《少女杜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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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杜拉的故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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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还有很大的理论上的意义。因为这种人有下列的背景:第一,病人有意识地隐藏他们所要说出来的,因为他们尚未克服羞怯的感觉(或者为了谨慎,以免涉及别人)。这是意识的不诚实所带来的不连贯。第二,部分在其他时间所未忘记的知识,在他(她)们要告诉医生的时候,虽然无意保留,却暂时忘记了。这部分是潜意识的不诚实所带来的不连贯。第三,属于真正的记忆丧失症——不仅是遥远的,就连最近的回忆也变成了一片空白——而记忆错乱,则是为了填补那些空白所造成的记忆丧失症和自己记忆错误症彼此间有互补关系。当记忆中有大空白时,其他能回忆到的却很少有错误;相反的,后者虽然其回忆系为填补空白而捏造的,但乍看之下,则完全无记忆丧失之状。    
    对一件记在心中的完整的事件,记忆丧失的过程,是由于事件的主要部分或重要关键遭到破坏而造成的,事件的关键则可因为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的改变而遭受破坏。而时间顺序的改变最容易引起记忆的混乱和记忆的丧失,那些容易被压抑的部分尤其丧失得快。当我们得到许多在受到压抑作用后、第一次回忆出来的资料时,我们会发现回忆出的事件有很多可疑之处,而这些可疑之处可能是由于记忆的丧失而重新捏造的结果。这种情况与病历有关的记忆相互联系,它是症状产生的一个必要条件,是一个理论前提。在进一步的治疗过程中,我们发现其完全缺乏自觉,故缺少“强迫型精神病”的形成条件。    
    女孩子和她母亲的关系不和睦已经有很多年,她鄙视她的母亲,并且常常无情地批评她,因此,她母亲对她完全没有影响力我并不真的认为遗传是歇斯底里唯一的病源:特别是在我早期的精神分析论文,如“遗传与心里症的病源论中”我反对这种看法。另一方面,我不希望低估了遗传在歇斯底里的病源上的重要性,或认为它不必要,在本病例中,我从她父亲、伯父及姑母得来的资料发现他(她)们有很大的劣根性,而且,如果她母亲的病态也有遗传的倾向的话,则病人的病遗传是来自两方面的。我相信在她的遗传天性或构成因素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    
    我曾经提到她父亲婚前曾得过梅毒,目前被我用精神分析治疗过的病人中,得过神经痨或全身性麻痹的,所占的百分率很惊人。由于我治疗方法的新奇,我看过的病人多半是治疗多年无效的严重病例。根据Erb…fournier理论,神经痨或全身性麻痹在男人中,可以认为是早期感染的梅毒症状;诚然,我曾直接证实了一些病人确是如此。在最近对病人后代的讨论(13届国际医学会议——巴黎举行,1900年8月2日到9日,论文由Finger Jullien Jarnow Sky等所提出)里,我发现没有人提到,在我当神经病理学者时所得到的结论——即男的上一代中的梅毒是下一代神经病变可能的来源。    
    女孩子年少的时候,她唯一的哥哥(大她一岁半)已经是她模仿的对象。但年纪越大,他们的关系越疏远。那少年很想跳出家庭的是非圈,可当他不得不卷入时,他通常会站在母亲那边。因此,通常的性的吸引力使父亲和女儿站在一边,而母亲和儿子站在另一边。    
    这个我称她为“杜拉”的病人,在8岁时已开始有精神病心理障碍的症状,那时她有慢性的呼吸困难,有时症状很严重。由于第一次发作是在一个短程的登山旅行之后,因此被解释为疲劳过度所引起。在经过6个月的休息和细心照料之后,病情渐渐好转。家庭医生毫不迟疑地认为,她的失常可能是属于神经性的毛病,而不是器官上的病变使得病人呼吸困难。他认为他诊断出的疲劳过度的病因是很合理的。    
    女孩小时候曾得过一些常见的传染性疾病,但没遗留下任何后遗症。她自己告诉我说——她的话有较深的含义——她的哥哥总是先得病,而且病得总是很轻,接着是她得病,比她哥哥更严重一点。当她大约12岁的时候,她开始偏头痛和神经性的咳嗽。起初,这两种症状同时发生,后来逐渐分开为不同的情况,偏头痛渐渐发作得少了。在她16岁的时候,几乎不再发了,但是神经性的咳嗽,起初是感冒引起,却一直持续不断。在她18岁来让我治疗时,她又在咳嗽。这种症状发作的次数无法确定,但发作时间持续约3~5个星期,有一次甚至长达数个月之久。    
    在最近几年中,发作的前半期是症状最严重的时候,经常导致嗓子嘶哑。神经性的毛病早已被诊断,但种种不同的治疗法,包括水治疗术和局部性电疗都没有效果。在这种情况下,小女孩渐渐成长为具有独立判断能力的少女,她常讥笑医生们的努力,甚至最后完全拒绝他(她)们的帮助。她一向反对请医生,虽然她对自己的家庭医生没有什么反感,但任何请新医生的建议都被她拒绝,因此,她来我这里看病,完全是被她父亲强迫的。


二、临床现象揭开杜拉自杀的真相

    ——在他们湖边的屋子里,她常看爱的生理学及类似的书籍。“很可能,”他又补充说:“她因阅读而兴奋。”他断言她所说的只不过是“幻想”。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初夏,那时她16岁。她正被咳嗽和嗓子嘶哑的病症所折磨,当时我就建议她进行心理治疗。当时,我的建议没有被采纳,因为虽然发作时间很长,但症状总会自然消失。第二年的冬天,在她所爱的姑母去世后,她便留在维也纳,和她的伯父与堂妹们住在一起。她发烧时,被诊断为盲肠炎这点请看第二个梦的解析。。隔年秋天,由于她父亲的健康情形已改善,全家就离开B城。先搬到她父亲工厂所在地,不到一年,便永久住在维也纳。    
    那时,杜拉正值妙龄——一个聪明而貌美的女孩子,但却是(她)父母间争论的来源和焦点。情绪不好以及个性上的变化,现在成为了主要症状。她显然对自己和家庭都不满,她对父亲的态度很不友善,跟母亲的关系更加恶劣,因为母亲想要她帮忙做家务。她不喜欢社交,避免参加各种社交活动——她埋怨自己有倦容与心不在焉的毛病——她只参加妇女讲座,从事很吃力的研究工作。有一天,她的父母惊慌地发现她留在书桌上面(或里面)的一封诀别信,她说,她不能再忍受她的生活了我已经解释过,这病例的治疗,以及我对其复杂内容的解析,仍然是片断的,因此有许多问题我没有解答,或只能凭借暗示或猜测。当她知道这封信公开后,她大为吃惊:“她们怎么会发现这封信呢?我记得把它锁在书桌里的。”但既然她知道父母亲已看过这封信,我认为是她自己安排它让他们得手的。    
    她的父亲是一个有判断能力的人,他猜测她并没有严重的自杀念头。但有一天,在他和她交谈几句后,她突然神志不清,他开始惊惶失措起来这一次的发作,我相信伴有抽搐、谵妄等症状,但既然这种事实在分析时没有得到,我仍然缺乏可信的资料。。过后,她就丧失了记忆,于是不管她的强烈反对,他还是决定送她到我这里来治疗。    
    本病历就如我以上所描写的,大体看来,并不值得记录,它只是一种“轻微的歇斯底里”,具有最常见的身体和心理的症状,如:呼吸困难、神经性咳嗽、失声、间歇性的偏头痛,以及忧郁歇斯底里症的反社交性与一种不太真实的厌世感。更有趣的歇斯底里病例,无疑早就有人出版过,而且内容可能更详细。而我所描写的都与皮肤感觉的异常、视野的局限或其他类似的症状无关。但我敢说,所有这些奇妙的歇斯底里的症状所表现出的现象,只不过使我们对一个仍然是谜的病症的知识略微增加而已。我们所需要的是对最常见的病例,以及它们最常见、最典型的症状给予精确的解析。如果条件允许我为这“轻微的歇斯底里”做一番完整的解析,我会很满意的。因为根据我治疗其他病人的经验,我深信我的分析方法有能力做到。    
    1896年,在我的《歇斯底里的研究》一书(和波诺尔医生(Breuer)合著)出版后不久,我问一位出色的精神分析专家对该书中有关歇斯底里的心理学理论的看法如何。他坦白地告诉我,他认为它的结论无法证明,而且只能适用于某些病例。从那时起,我已经看了不少歇斯底里的病例,每一病例的时间从几天、几星期、几个月到几年不等。我发现,没有一个病例没有心理学上的决定因素。这些因素在《研究》那本书中已假设过,即心理上的创伤、情感的冲突,以及在我后来出版的书中所提到的另一种因素——性的扰乱。当然,病人不会在半途中把和病因有关的资料——因为它有隐秘的苦衷——告诉医生,医生也不能因病人的拒斥态度而说的第一个“不”(no)便裹足不前,而不去寻找解决的途径这里有一个例子。另一位维也纳的医生的因素在歇斯底里的重要性的忽视,很可能因为下列的经验而加强,有一次,一位14岁的女孩来找他,她患有危险的歇斯底里性呕吐,他决定问她一个将令她痛苦的问题,即她是否曾和别的男人恋爱过。“不!”孩子回答道,无疑地,带着吃惊的反应,后来她以一种不敬的口吻对母亲说:“幻想!那老驴问我有没有恋爱过!”后来她来我这里治疗,才证实——虽然不是在第一次的交谈中——她是一个多年的手淫者,有白带(这与她的呕吐有很大的关系)。后来她戒了这个习惯,但在禁欲中她深为一种罪恶感所苦,以致使    
    她认为任何降临她家的不幸,都是一种神灵对她不守规矩的惩罚。除此而外,她还受到她未婚姑姑罗曼史的影响,姑姑的怀孕(使她呕吐的第二个因素)还以为已经幸运地逃过她的注意。那女孩被认为“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没想到原来她已经懂得所有性关系的要素了。    
    


二、临床现象第一次得到男人的拥抱和吻

    十六岁的少女第一次得到男人的拥抱和吻    
    ——在他转身时,却不是走出门外,而是突然抱住她,在她的唇上强吻了一下。无疑,这正是唤起一个从未被异性亲近过的16岁女孩性冲动的情景。    
    在杜拉的病例中,由于她父亲的明智——这我已经说过多次    
    ——使我用不着费力找寻病人生活环境和她的病之间的本质联系。    
    她的父亲告诉我:他全家住在B城的时候,曾和一对住在该城数年的K夫妇建立了很亲密的友谊。K女士在他生病的期间一直照顾着他,因此,他说她是他的救命恩人,K先生则一直对杜拉很好。他在那里的时候就和她一起散步,并经常给她一点小礼物,并没有人认为那样对她有害。    
    杜拉非常照顾K家的两位小孩子,几乎达到了母亲的地步。两年前的夏天当杜拉和她父亲来看我的时候,他(她)们正要和K家一起去阿尔卑斯山的一个湖边度假。杜拉本来打算在K家住几个星期,但她的父亲则打算几天后就回家。    
    那段时间,K先生也留在那里。但当她父亲准备离开时,女孩子突然决定要跟他一起回去,态度十分坚决,并且事实上她已经付诸行动。直到几天以后,她才对她奇怪的行为做了一点点解释。她怀着请把她的话转告她父亲的意图告诉她母亲说,K先生和她一起散步的时候,曾大胆地向她求欢。    
    当她的父亲和伯父再次见到K先生时,问起他这件事,但K先生坚决地否认。他进而又怀疑杜拉,说他从K女士那里听说杜拉对性很感兴趣,她在他(她)们湖边的屋子里常看性爱的生理学的书籍。“很可能,”他又补充说,“她因阅读而兴奋。”他断言她所说的只不过是“幻想”。    
    “我相信,”她的父亲接着说,“这件事使杜拉忧郁,精神不安,并有自杀的念头。她一直想要强迫我要和K先生,尤其是K女士断绝关系,但我不能。因为,我相信杜拉那些关于男人的不道德企图的说法只是一种臆想,更何况,我和K女士又有珍贵的友谊,我不能让她痛苦。那可怜的女人跟她丈夫在一起是最不幸的。我渐渐地对K先生失去好感,K女士自己已经受够了,而我是她唯一的安慰者。我的健康情形是如此不好,用不着向你证明我们之间有没有什么暧昧。我们只是两个可怜人,同病相怜而已。你已知道我从我太太那里得不到一点好处,但杜拉遗传了我的倔强脾气,我不能免除她对K家的憎恨。当她再次强求我跟他们断绝关系时,她的病又发作了。”    
    杜拉的父亲让我试试看使她恢复理智。他的话并不总是前后一致,因为在其他场合,他又把杜拉的失常归咎于她母亲的怪癖。他说她的怪癖使家里每一个人都受不了。    
    开始时,我为了避免以后的失误,并没有对事实的真相妄下断语。因此,我就听到了关于这件事情另外的几种说法。    
    K先生对杜拉的求欢,以及对她自尊的侮辱似乎给杜拉留下一个精神创伤——精神创伤是我和波诺尔先生很久以前就一致认为导致歇斯底里不可或缺的条件。但除了一个独特的难题外,这个病例同时也呈现使我必须超越该理论的各种难题我已超越该理论,但并不是放弃它;换句话说目前我并不认为它不正确。我认为它只是不完全而已。我所放弃的是对所谓“催眠状态”的强调,催眠状态被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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