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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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驾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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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椰子偏过头,朝着医师和妇人们走出去的大门轻轻地挥了一下,原本只是虚掩的门“碰”的一声关了起来。此刻房间里仅剩下昏迷不醒的夕梨和面无表情的她。
房间里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血腥气,夕梨的孩子还小,并没有成型,因此那个医师并没有用药把死胎打出来,而是希望母体在日后能慢慢地融解吸收掉,或者是在每月的生理期时将多余的血块排出来。
枷椰子拉开盖在对方身上的被子,只见夕梨身上沾满血污的衣服还来不及换下,她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紧紧圈抱住自己,就像呆在令人安心的母亲子宫里。
“呼——”枷椰子朝着空气中吹了一口气,对方原本掩盖在肚子上的双手慢慢地松开,就像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依托着,逐渐向两侧打开。
她可以感觉的到夕梨的肚子里已经没有微弱的心跳声了,但是从能量角度来看,这个孩子尽管身体上还没有成形,但在意识上已经开始和这个世界相呼应。此刻一股微弱的气息还眷恋地徘徊在夕梨身体周围,不愿离去。
矛盾和犹豫的心情不断干扰着某个人的思绪。尽管她做的绝大部分都是阴暗的、血腥的、不好的事情,就像是常年滋生在阴暗潮湿的泥土上的青苔。但不可否认的是枷椰子从来不伤害孩子。她是一个母亲,她深深地知道孩子对于母亲是如何的重要和珍贵。在鬼的认知里,孩子是新生,是纯洁的,是他们这些无法轮回超生,在世间无奈徘徊的冤魂所期盼的往生。
一个鬼可以肆无忌惮地恐吓成年人,甚至是杀死他们。可一旦让其他的鬼知道它伤害了孩子,那么它就会被其他的鬼无情地吞噬掉。就像监狱里杀人犯一般都瞧不起弓虫女干犯一样。
可是这一次,枷椰子不得不违背自己做鬼的信条,去剥夺一个婴灵往生的机会,只为了她的儿子……最终,某人下定了决心。
一股黑雾悄然无声地开始在房间中蔓延开来……
……我是分割线……
孟菲斯位于埃及尼罗河三角洲南端,今开罗西南23公里的米特·拉辛纳村。从公元前3100年前起就是埃及最古老的首都,定都且长达800年之久。据传于公元前三千年为法老米那(美尼斯)所建,名“白城”,后改称孟菲斯。曾作为古王国(公元前二十七至前二十二世纪)的都城。
终于能够一亲芳泽的拉姆塞斯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正人君子一般傻兮兮地把怀里的佳人再拱手相送出去。事实上,在意外救起夕梨的同时,埃及终于迎来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在战场上狠狠地出了一口被希塔托帝国长久压制的恶气。而他拉姆塞斯也终于第一次打败了凯鲁姆鲁西利这个男人!!
他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很是不错~而唯一不怎么满意的是,在后方一直坐镇的法老霍伦希布可能在某些无聊的言论煽动下不太放心,御驾亲征,却将他这个大功臣强制调修!!
不过正好,他拉姆赛斯也想回孟菲斯看看,顺便和夕梨好好培养一下夫妻感情。
在离开的前一天,枷椰子却找到了他,要求兑换诺言。
“你的东西找到了?我很好奇你要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拉姆塞斯毫不介意地仅用一块布包裹住自己刚刚冲洗完毕的身体,水珠顺着他健硕的肌肉,慢慢地向下滑落。
不得不说,洗完澡的某人少了一份张扬,多了一份柔和。
“恩——”枷椰子点了点头,面对美色当前却仅仅是撇了一下头,“原本以为要靠你的力量才能找到,可实际上没想到很容易。既然我帮你打败了凯鲁姆鲁西利,并且帮你得到了夕梨,我想你应该是时候帮我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了吧?”
拉姆塞斯挑了挑眉,嘴角却突然扬起一抹调侃的笑容,他双手撑在对方身体的两侧,头缓缓地低落,在那苍白小巧的耳朵边如同情人缠绵般低语,语气中尽是无限的不舍:“怎么办?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你离开了……就不能留在我身边帮助我吗?恩……”
最后一声语调更是从鼻腔中发出,听起来就像一声低吟,包含着一丝暧昧和迷乱。
枷椰子转过头和对方直视,她本能地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好像……有点嗲。(作者:他在诱惑你啊~在勾引你啊~在色诱你啊~有木有!!!!)
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拉姆塞斯,她嗖的一下用手推开某个太过于靠近的头颅,“如果你想死的话……”
“好吧~但我只能暂时帮你解开这个面具,想要彻底解除还需要我老师亲自谁动手才可以——”被拒绝的拉姆塞斯耸了耸肩,站直身体,脸上丝毫不见一点沮丧,仿佛刚才只是他开的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希望我们将来还有合作的机会——”他咬破自己的额手指,将鲜血滴在对方黄金面具上的宝石。
宛如一道流光闪烁,只听到“咔嚓”一声,面具瞬间掉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是:迷失在失落的小猫,你的房子,在那里……我♪;即使你不知道名字的新闻,即使你不知道报纸Nyanyan猫Nyanyan猫迷失在迷失在她的小猫河野河野众议院在哪里请问乌鸦不知道我不知道问麻雀Nyanyan猫Nyanyan猫小猫不只是她小松去了狗警察Wanwanwanwan Wanwanwan 

 
第 57 章
约翰福音上说,“你将知晓真理,真理也将使你自由。”枷椰子很喜欢这句话,她不止一次地思考,如果把这句话中的“真理”改成“欲望”会不会更加贴切。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或者是鬼能比她更加清楚欲望的威力。欲望能让你改变自己,进而改变命运。
相比日本,她更喜欢美索不达米亚。这里没有道德标准的束缚,没有法律条例的框定,没有素质评价的限制。比起那些将自己欲望掩藏在外面光鲜亮丽之下却时不时发泄在别人身上的现代人,古代西亚人表达的欲望的方式来得更加质朴和直接。
不得不承认,像娜姬雅皇太后这种从头到尾始终把自己厌恶凯鲁姆鲁西利的心情和态度表露无遗的做法,的确比那种表面上套近乎背后却下套子的人要来得可爱几分。当然,枷椰子觉得如果对方能采取后面一种做法,估计希塔托帝国的国王宝座早就轮到她儿子做了,而她的名声也不至于那么糟糕。
枷椰子喜欢欲望这个东西,有了欲望就代表有了弱点,这意味着掌控一个人也就轻而易举……
而庆幸的是,比起尚有完整法律体系的希塔托帝国、巴比伦、埃及等等国家,习惯迁徙游荡的腓力斯丁人更加崇尚欲望的宣泄。力量是他们衡量对方的唯一标准,有了可以打到一切的强悍力量,对内则能够获得崇高的地位、获得头人的器重、获得族人的崇拜、获得女性的青睐;对外则能够掠夺更多的珠宝财富,杀死一切阻碍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只要有力量就能够满足一切欲望。
当然,和那些权利、王位、称霸东方等等高层次的欲望而言,她不得不再次承认,腓力斯丁人的满足水准的确有够低的……
突然,一件斗篷被轻柔地披在自己的肩上,枷椰子没有转过头,甚至一点警惕的反应也没有,因为空气中飘荡的熟悉气息已经很明确地告诉她来者何人。
对于乌鲁西,不需要警惕……
事实上枷椰子对于自己这种认知也很莫名其妙。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仅仅为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动作就能陷入狂热的小女生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鬼了,还是一个上年纪的鬼。这种诡异状况下的她还能和一个男性相处得如此和谐?
她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自己失去记忆并且受到契约约束才跟在乌鲁西身边,那么现在一切恢复的她为什么还不迟迟杀掉这个曾经帮助娜姬雅那个女人一起陷害过自己的帮凶呢?杀掉他对于自己而言只不过是动动手指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出手呢?
难道真如同俊雄所说的那样?是因为自己内心对这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才会如此的迟疑和犹豫?枷椰子瞬间被这个想法给狠狠地囧了一把,她决定,等到把乌鲁西“吃干抹净”后,不!是“利用殆尽”后就把他立马杀掉,绝不手软!!!
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说过,人不可能两次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日本鼎鼎有名的猛鬼之花——川又枷椰子怎么可能会在“男人”这个问题上栽两次跟头!!!!
乌鲁西静静地站立在一旁,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远方。如今正值夕阳西下,火红的夕阳余光将海面上播撒地更外耀眼,云层也被渲染地多姿多彩。很美,但美得让人心悸,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暗自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暗自宽慰自己的多疑。
实际上就连他本人也没有想到能如此顺利地找到阿普斯。在乌加利特临海港口办完事情后他就一直耐心地等待消息。果然,凯鲁姆鲁西利2世派往卡尔基米什运送物资的船在暴风雨中沉没,虽然希塔托帝国一方极力封锁消息,但是他还是能够从特殊的渠道得知一二——战争女神夕梨失踪了。有可能是沉入大海丢了命,也有可能是被过往的商船给救了起来,但不管怎么样,夕梨的失踪是一件好事。看来上天都觉得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绝对不能留。
可是埃及这方撤掉前线将军拉姆塞斯的消息却着实让乌鲁西大吃一惊。当日阿普斯是去追拉姆塞斯的,如今她失去音讯,久久不来找自己肯定和这个埃及男人有关系!!!别人也许不清楚,可掌握美索不达米亚情报线的他可是相当了解对方的底细,这个埃及男人在战场和女人两方面拥有着赫赫有名的战绩。
面对阿普斯的“美貌”和那神秘的力量,乌鲁西很担忧拉姆塞斯这个狡诈的男人会使出什么阴险的招数来对付阿普斯!!!(拉姆塞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当机立断,他决定赶往毕布罗斯准备打探消息。
无论拉姆塞斯是去底比斯还是孟菲斯,水路无疑是最好、最简便的选择。而离乌加利特最近的港口只有两个:一个是乌加利特本身,另外一个便是毕布罗斯。前者由希塔托帝国掌控,而后者由埃及统治。就算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拉姆塞斯此次离开必定会从毕布罗斯登船。
于是,经过几日的潜心埋伏,乌鲁西终于等到了他所等的人——阿普斯,以及夕梨???
……我是分割线……
阿什杜德。位于地中海东南沿岸,是腓力斯丁人建立的一个小型贸易城市。说城市还是比较客气的,其实就是几个小土胚搭建起来的集市。在腓力斯丁人居住的区域有很多这样的小城市,都是用来买卖抢来的货物。虽然场地寒碜了点,但不得不说这里的东西还是很齐全的,埃及的香料、巴比伦的青铜雕像、亚述精美的服饰、希塔托帝国的铁器等等,可见腓力斯丁人涉及的区域确实很广。
尽管伽椰子和乌鲁西到达腓力斯丁人的地盘已经半个月,但是她依旧无法适应这里炎热的气候,虽然靠近海边,但一位正值夏季,炙热如同炭炉一般的太阳悬挂在上方,地下是黄褐色的尘土。因为前方有加利利山、萨马里山和朱迪山贯穿中部,划分为南北两部分,所以在南部很少下雨,天气十分干燥炎热。
乌鲁西似乎很熟悉这里,丝毫没有一丝的不习惯。他用长长的黑布将自己显眼的长发全部包裹起来,全身笼罩在斗篷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上去和腓力斯丁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身材修长了一点。
“我回来了——”门帘被一把撩起,风尘仆仆的乌鲁西从外面走进来。虽然很疲惫但他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势坐下来,解开蒙在自己面上黑纱,随手端起一杯水。
“恩——”仍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里陶泥板的伽椰子突然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尖,一股浓厚的酒香随着对方解开黑纱的那一刹那弥漫开来。她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对方:“你喝酒了?”
“纳塔瓦汉太狡猾了,一直借酒推脱,丝毫不提合作之事,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喝了一点。”乌鲁西并没有隐瞒,事实上在他出门的时候他就和伽椰子说过自己磁性的目标人物——管理阿什杜德的一个头人纳塔瓦汉。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脸颊两侧微微泛红,在白皙的肤色衬托下显得格外秀气,而且充满诱惑力。
伽椰子莫名地深深瞧了一眼,随后低下头又看向自己手中的信件,嘴上却抛出一句,“不要太勉强自己,如果不行的话由我来搞定他!”
虽然语气很平淡,但中间的关心还是被乌鲁西给觉察出来,他微微地笑了笑,并不出声反驳。相反,他开始关注起对方手中的信件,那是他留在乌加利特的情报探子,每5日传来的消息。
“埃及和希塔托帝国目前的战局如何?”
“老样子——”伽椰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埃及目前由法老霍伦希布御驾亲征,这位法老明显以为大局在握,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享用胜利果实了。可姆鲁西利2世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一时的失败不代表永远的失败。所以现在也就这么僵持着,除了一些小规模的偷袭以外,正规的对战还没有过。”
“看来两方都在等一个契机。”乌鲁西点点头,他开始明白当初对方执意要离开的原因了,哪怕他们现在乌加利特也无济于事。失去拉姆塞斯的埃及就像一只失去眼睛的雄狮,不敢随意动弹。可奇怪的是,姆鲁西利2世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呢?难道他现在所关注的就只有夕梨的踪影吗?
从他脸上可以揣测道一二的伽椰子也附和,“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凯鲁姆鲁西利这个男人好像很久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了,据探子回报这个男人在最近一次出现时脸色苍白、神情憔悴。而最近一些军务也是由手下人传达的。”
“他——病了??”乌鲁西疑惑地猜测,这好像是唯一可以解释得过去的说法了,可是这个男人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倒,未免太巧合了吧?
就好像故意在引埃及一方先发制人……
“啪——”的一声,伽椰子将手中的陶泥板随手一丢,“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这样也好,战事拖延得越久对我们行动越有利,趁两方都自顾不暇的时候,我们正好做一些事情。”
她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了,埃及和希塔托帝国的战事看起来还会持久很长时间。于是话锋一转,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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