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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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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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加上了他两膀五六百斤神力,左手又扣实了对方的曲地,怎不手到擒来?鸠尾有乳沟的
最下方,两旁胸骨相合的软骨上曲池则控制住全身神经。扣住了全身如被电殛,二穴都属于
三十六大穴之一,双管齐下,她怎能不就范。
  岂知他刚向外扭,身躯还未站起,只觉右肩井一麻,浑身一软人不由自主,跌入她温暧
腻滑香喷喷柔如无骨的怀中了。
  她发出一阵笑,一把抱实,妖躯一翻,把他按在床上,压住他的上身,笑道:“咦,你
确实不平凡,我没料错,嘻嘻,我倒得看看你是否真是柳下惠,或者是泥塑木雕的菩萨。”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急促地娇喊!“妈!你……”
  “别管我,丫头。”她扭头轻声叫。
  她转过螓首猩红的樱唇在他腮旁一阵搡动,双手愈箍愈紧,像要把他吞下了。
  他反而急得额上冒汗,身上固然欲火如焚,但她的大胆,反而令毛头小伙子没见过世面
的他惊惶失措,吓坏啦!
  他上身不能移动。但人它仍可活动自如,她的粉颊正压在他的唇上,香喷喷鼻息在他耳
旁流动。
  他猛地张口,拼全力猛咬她的粉颊,要咬掉她的颊肉,消消心头恶气。
  怎知牙齿一合,她的粉颊已神奇地滑走了。
  “嘻嘻……”她发出一阵令人不克自持的荡笑,抬身坐起,一把将他抓起,“叭”一声
扔到床下,躺好说:“孩子,你了不起,有福不享,你是自讨苦吃。”
  她不住冷笑,面上一寒,“拍拍拍”!她连击三次掌。
  前舱门突然拉开,现出一个俏女侍,入房盈盈拜倒,吐出莺莺声:“小婢叩见主母,请
吩咐。”
  “来两人,准备用刑。”
  “是!小婢即传话下去。”
  “还有,叫三姐和她的人前来,这小娃娃不知人道,不知其中滋味,让他开开眼界。”
  片刻,进来了两个赤着上身的虬须大汉,一个提着一个卷牛筋索,一个手提皮鞭,两人
入室,爬倒叩头。
  “把这厮吊起来,候令行刑。”凤凰夫人阴森森地叫,她这时脸上杀气腾腾,没有一丝
可爱了呢。
  门上,有一根大横木,两大汉抓小鸡似的将中原拉起,将他两手分吊两旁,脚下只留靴
尖沾地,数声裂帛声,玉色儒衫撕掉了。
  凤凰夫人下床走近,解了他的穴道,绷着脸说:“你还有机会,当你决定死心塌地跟随
本夫人时,可以出声叫唤,说完,重又回到床上。
  房门口又重现出一双人影,是一个披着云妙的半裸美女,美极艳极,浑身如火,玲珑凸
透,另一个是个俊美的年轻小伙子.赫然是在亭中捧食盒的雄壮少年。
  两人含笑挽手入室,在床前双双跪倒,同声禀道:“俊臣媚珠叩见主母,恭领金谕。”
  凤凰夫人哼了一声,说:“那小伙子没见过世面,不知合欢之乐,你俩可卖点力,让他
开开眼界,见识见识。”
  “遵命。”两人同声,再拜而立,退至室中。
  媚珠突然媚笑,娇躯一扭,转了一转,体态极为妙曼,披在身上的云妙,突然被风卷
起,飘然冉冉飞起,于身旁悠然缓陷,她的粉面上,泛上了春情。
  俊臣目光突现奇光,一触媚那如酥眉目,发出一声喜悦的奇笑,一带她柔荑,将旋了一
圈贴胸儿一把抱住,手向下滑,猛地将她肩头吻住了。
  媚珠发出荡人心魄的媚笑,像蛇一般地扭动,像在闪避俊臣的狂吻,却又若拒还迎之
态!
  房门再现人影,室中一亮:“妈!”房门口出现人影!
  “丫头,急什么?”凤凰夫人笑着问。
  “不要他们。”房门口的指住俊臣媚珠说。
  “听我安排,没错,丫头,到我这儿!”
  “妈,你……你要让女儿看?”语音极为惊讶!
  凤凰夫人举手一挥,笑道:“这也是试你呢!你果然心动了。小鬼头。”
  “俊臣抱住媚珠,向夫人躬身行礼,掠出房外,并半门带上。
  房门口的人影,妮声轻笑,扑上床抱住了凤凰夫人,直往她怀里钻。
  中原已看清来人,认得正是动手擒他的美书生,但这时已换了女装,已有点不易分辨
了。她梳了代表待字闺中的少女三丫髻,雅致地饰了三朵珠花环,红脸蛋馥馥,五官无一处
不美,她身上穿的不像其她女人妖艳大胆,但也够动人,上身是黛绿三角领,窄袖子绸衫,
露出半尺凝脂般地粉红色肌肤,整段乳沟清晰入目,衬得两侧玉乳更为尖挺,下身是同质同
色长裙,腰中鸾巾紧扎,显得小弯腰小得可怜,妖怯怯地像朵即将开放的蓓蕾,她的美,又
是另一翻情调,含蓄的淡淡娇羞,令人不敢对她生出渎亵之念,几分爱中渗一分怜,显得清
丽脱俗,佼佼出群。母女俩卿卿咤咤了好半响,方相倚着坐下,女儿偎在妈妈怀里,厥着小
嘴像在生气。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剑啸荒原》——第 四 章 
云中岳《剑啸荒原》 第 四 章   凤凰夫人淡淡一笑,突然一挥玉手说:“用刑!”
  两虬须大汉同声应喏,向两侧一分。
  凤凰夫人淡淡一笑,发令用刑,两大汉同声应喏,左右一分,右首大汉将皮鞭一抖,
“叭”一声鞭尾发出了巨响,往下面走近,目露凶光又高高举起了皮鞭。中原双手脱门,被
绑得死紧,身躯悬空,浑身劲道全失,亦无法运动抗拒。
  他咬牙切齿大骂道:“妖妇!小爷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你这母猪狗除了能让我死之
外,岂奈我何,总有……”
  中原语声未落,皮鞭已自开始挥舞,“叭叭叭”三声暴响,他左右胸前立即起了三条猩
红的鞭痕。
  他声音略窒,随之又厉声怒吼:“你这母狗!小爷要你自食其果,除非小爷死了……”
  “叭叭叭叭!”大汉左抽右带,一连四鞭,结结实实地连赏四鞭!把他的话打断了。
  他只觉皮鞭力道声奇重,直震内脏,肌肤火辣辣地,现开口骂人,挨不下去了!便吸入
了一口气,咬牙抵受。
  由于他无法运动,无法用玄阴真气护体,所以一鞭一落实,一鞭一血痕,只打得眼前金
星直冒血肉皆欲脱体飞去。
  鞭声有节拍而不徐不疾飞泛,全身除了腹下方寸要害之外,全身成了血淋淋的鞭痕成了
个血人,下裳片片飞舞,全碎裂飞落。
  “你答不答应?”凤凰夫人问。
  他用咬牙切齿作为回答,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你答就答应?”
  没有回答,他几乎咬碎了钢牙。
  “叭叭叭叭”!皮鞭仍不徐了疾的抽下,呼呼尖啸。
  “你答不答应?”轮到大汉问了。
  ‘叭叭叭叭……”
  “你答不答应?”叭叭叭叭……”
  他终于昏了过去,临昏厥前,她仿佛听见女儿在颤声叫:“妈!不……不……”
  但他已没法听下文,人事不省,许久,他突感觉身一凉,痛醒了。
  原来大汉正用一桶盐水,兜头淋了下来。
  他浑身血肉模糊,无寸肤完整,伤口一沾冷盐水,那滋味不问可知,痛苦实非人类所能
忍受。
  他痛醒后,只感到浑身有三味真火在体内燃烧,肌肉似要破空飞支,皮胄将化为灰土。
  大汉放下桶,举起皮鞭,厉声问:“你答不答应?”
  “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他嘶声叫。
  “叭叭叭叭……”皮鞭再次肆虐。
  “你答不答应。”
  “大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力竭虚脱地叫。
  “叭叭叭叭叭……”
  “妈……够了够了……’女儿掩面尖声叫。
  “别慌!对他有好处,打!”凤凰夫人面不改容的答,抱紧了女儿,脸上仍然在媚笑
着。
  “你答应不答应?”大汉怒吼。
  中原已魂游太虚,知觉渐失,身躯似已麻木了,那还能再有回答?
  “叭叭叭……”
  蓦地,窗外响起两声惊叫,接着水花飞溅,水响如雷,“啪达”两声,一扇长窗碎裂,
跌入舱中。将琴案上的古琴猊鼎,全砸得粉碎。
  人影乍现,是百丈老人程彬,他浑身水淋淋的,显然是刚从水中窜上船来,将窗外的看
守击落在江中,破窗想入舱抢救中原。
  船上呐喊声大起,全朝这儿赶。
  凤凰夫人像一道电光,从床上飞射而起,一声娇叱,双掌连续拍出。
  百丈老人脚还未踏入窗沿,凶猛的潜劲一涌而至,他百忙中双臂齐推,硬接了来掌。
  “彭彭”两声大震,罡光四射,舱壁碎了四块厚板,化成无数小块,寸裂激射。
  凤凰夫人被震得飞退而回,半倒在床上,突又凌空急射,重新扑上窗口。
  百丈老人身躯飞到三丈外,“噗通”一声,跌落江心去了,半晌方在不远处浮出水面,
向站在船舷上的凤凰夫人厉声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骚狐狸,好狠毒的心肠,如此对
付你一个不懂事的大孩子,你还有人性,直到今日,老夫才知道你这痛惩天下好色之徒的幌
子下,完全是借口,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咱们走着瞧,洞庭湖容不了你这妖妇,江湖上也不
容你般淫乱,今后不是人便是我。”凤凰夫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叱道:“老鬼!下次人
再来闹事,我要拆了你这把老鬼头,不信你试试看?”
  百丈老人潜入水中,泡沫一涌即消失不见。
  房中。女儿跳下床尖叫:“快!放下他,放……”
  两大汉迅速将人解下,奄奄一息的中原,呼吸不绝如缕,倒入少女怀中。
  她凤目泪下如雨,顾不得血迹,抱住他冲出房门,奔回她自己的房舱。
  房舱也就是她的香闺,布置得清雅绝俗,幽香阵阵,中人欲醉,房中有两名十五六的俏
婢,接着人,忙在床上加一床被单,将中原搁上。
  接着就是一阵好忙,主婢三人将他的残裤靴袜全卸,用洁白的布巾抹掉太多的血。
  少女粉面通红,娇羞不胜,怪!这一群宇内闻名的女淫魔,竟然会有害羞的人?
  但她已顾不得了,在橱中取出一瓶白色药粉,均匀地撒在他身上,一面撒,一面把纤纤
玉手轻轻的揉动,全神贯注,毫不马虎。“夺命神丹”她叫。
  一名小婢取来一颗包有腊衣的丹丸,另一名取来一碗参汤,两人半扶在中原,将丹丸取
出用参汤灌入腹中。
  纤掌揉过之处,鲜血立止,功效神速,全身的伤口不再流血,她方用白巾将余血拭净,
他身上大概下不二三百条鞭痕,皮开肉绽,望之令人鼻酸,主婢三人一时成了泪人儿。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凤凰夫人:“珠丫头,会用药吗?怎样了?”
  珠丫头就是少女,她泪眼盈盈地叫:“妈,用过了,他已醒来,只是虚弱。”
  “一个时辰事,方可使用白獭易筋膏,不可操之过急,反而坏事。”
  “女儿知道。”
  一个时辰后,她取出一瓶白色的乳色药膏,略带少些腥味,开始替他擦遍全身,不住轻
轻揉动。
  中原已经醒来多时,他只感到头脑昏沉,浑身筋骨似要全部松散,肌肉麻木,却又感到
炙热如焚,只能任人摆布,急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
  白獭易筋膏,中含最宝贵的奇药,性质完全相反,却合在一起成为武林奇药,其中白獭
易筋膏最为难得,千金难觅,和以玉粉与琥珀屑合膏,可治伤痕。至于强健骨的药物,倒不
难求得。
  她真不惜工本,竟用了大半瓶。药膏敷上,中原例感到痛楚渐渐消失,灸热的感觉也渐
逝,一阵疲倦升起,便恍恍惚惚地沉睡去。
  在奇药内外齐下中,他甜睡了两天两夜。
  一觉醒来,他感到精神旺,不仅痛苦全失,而且疲累尽消。
  他缓缓坐起,发觉处身在另一处华丽的房间内,银灯高悬,幽香扑鼻。
  这儿不是先前少女的香闺,但房间厌了多少,同样有一张绣脚床,只是比以前华丽。
  同时,他感到房间在轻微摆动,天花板吊着四盏银灯,亦不住摇摆,不用说。自己仍然
是在船上。他亦身裸体睡在床上,盖了一涨柔软的团花薄衾。
  地下是柔软的玉色地毡,富贵王侯之家亦不过如此。
  床头地毡上,一个少女斜坐在下面,上身伏在床上,半倚在枕畔,显然,她好梦正甜,
芙容秀颊上泛起微笑,梨涡隐现,令人沉醉,好一张无邪的脸。
  他吃了一惊,这少女竟是珠丫头,她怎么倚在床边睡着了,好大意!
  她换了一身玉色衫裙,绸质的衣衫太薄了,夜凉如水,寒风抖峭,但她半露着酥胸,竟
未感到寒意。
  他悄悄爬起,想先找衣衫穿起再说,壁角里有一个大衣橱他蹑手蹑脚往那儿走。
  拉开衣橱,发觉里面挂着男女两种服式,心中狂喜,便不管二七二十一,穿了一条短一
尺的窄小长裤,穿了一袭青色儒家,系上腰带将衣尾掖上。
  他这一串走动力,竟未将姑娘惊醒,他暗感侥幸。
  穿着完毕,他轻轻走近姑娘,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说:“这贱人害得好
苦,我要废了她。”
  “他立掌如刀,作势向姑娘右肩砍去。
  她睡得正甜,根本不知了正向她下毒手,脸上呈现出无邪的甜笑。
  他略一迟疑,委实难以下手。
  蓦地,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足音,他一咬牙,正欲劈下。
  足音在门外止住,传出轻微的语音:“兰姐姐,该将小姐请出来了。两天两夜零三个时
辰,守候着祝公子,上药理衾,目下交睫,又不许我们替换,铁打的人也会累坏了哩。”
  中原吃了一惊,手掌颓然放下。
  稍顿,另一个少女的语音说:“不行,如果惊动了她,准挨骂,同样会被撵出来的。”
  “许久没听到消息,也许她睡了。”
  “胡说,她怎会放心睡了?祝公子身上的伤痕,要三昼夜方能完复旧观,算啦,我们天
亮后再来,天亮之后,我们的画舫可以进湾了。”
  微弱的足音,渐渐去远,中原记起了自己身上的鞭伤,捞起手臂一看,天!怎么伤痕都
不见了!两昼夜加三个时辰,竟然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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