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味果奶墨星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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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味果奶墨星咒-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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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型的车门,都是由电脑控制的,不是由得你想开就开。”
 
 
 老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吗?
 
 
 墨星像只恼极的猫,弓起身,撩起爪,就朝敌人冲了过去。
 
 
 车却突然停了。
 
 
 她楞了几秒,转回头看了看暗,他正笑地高深莫测。
 
 
 她慌忙向外张望,一望之下完全傻了,这不是百万的修车厂吗?
 
 
 “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_
 
 
 “修车啊”
 
 
 “修车?”
 
 
 “不修好车,怎么送你去学校”
 
 
 他推门下去,顺手将她也一同拉了下来。
 
 
 百万正挥汗如雨地挥动着工具,一转眼,忽然看到了他们,手下的活就立刻停了下来。
 
 
 他不明所以地朝他们来回望,许久才冒出了一句话。
 
 
 “阿墨?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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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星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回答,“修车”
 
 
 “啊?”百万已一头雾水,只得在暗身上寻找答案。~
 
 
 暗揪住了墨星的手,“老板,你修的车,不能让我满意,所以,按照那时的赌局,你的女朋友归我了。”
 
 
 说完,一转身,干脆利落地将墨星又塞了回去,自己也朝里一座,堵住了墨星的去路。
 
 
 墨星急忙跃过他的身体扒住车窗朝外瞧,百万正错愕地站着,手里的修理工具已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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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他却抬起了手,看了看手表,漫不经心地说,“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小路。”
 
 
 小路,就是所谓很小的路。
 
 
 又小又窄,坑坑洼洼,一路颠簸,墨星的胃开始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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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吐在我的车上,否则就用你的身体来赔偿我的损失。”
 
 
 什么跟什么?今天一大早,他都做了些什么破事。
 
 
 车轮擦过地面,发出尖利的刹车声,墨星捂着嘴只说了一句。
 ~
 
 “快开门。”
 
 
 门一开,她便无法控制地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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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递来了一张柔软的白纸巾,一双温暖的手轻柔抚着她的后背。(
 
 
 “好些了吗?”
 
 
 恍然间,她几乎要以为是寒卓又回来了。)
 
 
 她接过纸巾抹了抹嘴,想站起来,腿肚子却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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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再多来几次,她真的命不长久;更想让谁活下来?照这样的情况,毋庸质疑,当然选寒卓,最起码他不会让她整天生活在心惊胆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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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喘了几口气,她才挺直了腰。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对百万说那些话?”
 
 
 “愿赌服输,那天你也在场,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修的不好?你的车一路颠过来都没事,你凭什么说他修的不好。”
 (
 
 “好与不好都由我说了算。”
 
 
 “你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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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了张纸巾,细心地替她擦尽了嘴边残留的秽物。
 )_
 
 “阿墨,这原本就是一个没有道理的世界。你要讲道理,也可以,上天堂或者下地狱,随你选。”
 ~
 
 一整天,墨星都在想暗说的那句话。
 
 
 也许他是对的,从小到大,没有人同她讲过所谓道理,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原以为是母亲的离开使得父亲将对母亲的恨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可慢慢她发现并不是这样。
 
 
 父亲爱面子爱虚荣爱所有的一切都胜过她。
 
 
 如果她乖,听话,成绩优秀那么她就是他捧在手上的奖杯,可以四处炫耀。
 
 
 如果她不能满足他的要求,那么她就是墙角的垃圾,弄脏了他的世界,蒙灰了他的脸,除了扫地出门不做其他的念想。
 
 
 那么她到底是为何而存在?她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们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容貌?智慧?成绩?金钱还是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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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一切都不曾拥有,那么是否就没有存在过?
 
 
 我们还有爱,我们可以用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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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父母是否真的爱过她?
 
 
 他们相恋结合然后生出了她,为什么要生出她?她只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一个纪念品,当他们的爱情不再,她纪念品就不再有存在的必要。或者,他们只是为了养儿防老,将她养大,再养他们。_
 
 
 从一出生,她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他们早已赋予她一个一生执行的任务。
 ~
 
 她必须完成任务,否则就会被剥夺出生的意义。
 
 
 太荒谬了_
 
 
 是她的想法荒谬还是人生太荒谬?
 
 
 嘴里还残留着酸涩的味道,心里更是如此,这样无休止的生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想改变却无力改变,是不是只有死才是真正的改变,才能够真正改变。
 
 
 一早就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几堂课下来,她早已饿得头昏眼花,听不清老师在讲台上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朦胧间又想起那个梦。
 ~
 
 一个女子坐船而去,而她则留在了尸横遍地的码头。
 
 
 她明白,女子这一去就是地狱,她则活在只有死人的码头;到底谁才是真正活着的。
 ~
 
 她站在码头,天依然很阴,那种要落雨却落不下来的样子;就像一个悲伤至极的人,欲哭却无泪,痛苦在心里翻腾,最后肝肠寸断。
 
 
 她慌张地想要找个空地站立,可无数的死尸已经堆积成山,她无处可去。
 
 
 远眺,那船头的女子忽然转过脸,脸上却没有五官,泛着尸白的皮肤,渐渐远去……
   橙味果奶《墨星咒》·树荫下的泡泡糖·
   树荫下的泡泡糖这是所谓的激励制度。
   
   
   在临考前带领学生到知名的大学参观一番,精英的生活会让他们这些高中生产生奋斗的决心。
   ~
   
   只是墨星有些苦恼,挤在一大堆的同学之间,她既不耐烦又焦躁。(
   
   
   因为对这个学院太过熟悉,所以老师的介绍只会显得多余。
   
   
   这是寒卓的大学,他在这里待了好些年,从一个大学新鲜人直到一名大学教师。
   
   
   墨星想起继母的话,说实话,她也很想弄明白他留校的原因;当寒卓的硕士念到临近毕业时,那几家数地上名号的医院纷纷向他投来了橄榄枝,像竞拍一样,薪资一家开地比一家高;福利更是周到到家。继母为此笑地嘴都歪了,可到了最后,寒卓竟选择留校,这诸多选择中最差劲的一个。
   
   
   但这样的选择也让墨星彻底地看清了寒卓,他的内心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出的那样妥协和懦弱。在必要的时刻他会显示出隐藏的强硬。
   
   
   或许那是深藏在他心里的暗在作祟,隐藏在寒卓身体里那点点滴滴的思绪一天天汇聚起来,凝固结合最终产生了另一个相对的人格。
   
   
   事实上,墨星明白,她和寒卓若是没有如此大差距,他们完全可以友好相处,她一直相信,寒卓内心的某个地方与她相同相通。
   
   
   也或许是太相似了,就如同照了一面镜子,呈现出了最真实的自己,而真实有时就代表着丑陋;没有人会接受丑陋的自己,于是逃避拒绝甚至否定。
   
   
   她否定寒卓就是否定了另一个自己,或许寒卓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目前他无法将自己的思维摆在其他的地方,因为一个娇媚的女郎正缠地他焦头烂额。
   
   
   墨星确定上一回见到的正是这个女人,但她身上的气息却与之前有了细微的差别。
   (
   
   如果上一次是高雅那么这一回就是妩媚,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不经意的媚,眼神中有淡淡的勾引,肢体的语言也充分表示了,她对寒卓的渴望。
   
   
   墨星偷偷脱离了队伍,躲在大树后悄悄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找了你好久。”是撒娇的调调。
   
   
   寒卓的脸在抽搐,正努力挣脱她涂着蔻丹的手指。
   
   
   “对不起,那是上司派给我的工作,我没办法推辞的。”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既然……既然是工作,就应该好好去做。”_
   
   
   寒卓始终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低着头,试图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
   
   “真的?”那女人长长舒了一口气,轻拍着胸口,佯装放心状,手指不经意划过了裸露的前胸,“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出差那么长时间没空陪你就生我的气呢”(
   ~
   
   “我怎么会……”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该用一种较强悍的口气才能中断这次的对话,“对不起,我还有一堂课。”
   ~
   
   女人却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不放,“你还是生气了。”
   _
   
   “我没有”
   
   
   “真的吗?”
   
   
   他无奈地点头,“真的。”
   
   
   女人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快地一跳,冲着他的左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你最宽宏大量了。那么今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哦我就不打扰你上课了,拜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
   
   寒卓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徘徊在原地,不知所措。
   
   
   墨星暗想着,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竟然变地那么亲密起来,那个女人似乎爱他爱地不得了;照寒卓这样的脾性,他们的关系应该不至于发展地如此之快。而且她还很怀疑,正常女人怎么会喜欢他这样不死不活的脾气。
   
   
   如果是女性天敌暗,情况就不一样了。
   
   
   暗?(
   
   
   墨星脑袋里转过一张笑容轻佻的脸,一定就是他没错,是他用寒卓的身份去接近那个女人,她才会对他着迷地不得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情况就很棘手。
   
   
   寡言少语不善交集的寒卓怎么去对付一个已经被暗挑起情欲的女人?而且一旦时间长久,那女人一定会看出其中的端倪,即使看不出,也一定会觉得是寒卓玩弄了她的感情;到时候她若不甘被玩弄,这么一闹……
   
   
   他站在那里发呆,满目俱是烦恼忧愁;纵使这天气阳光明媚,他周身依然围绕着挥不去的阴霾。
   ~
   
   这触动了墨星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她竟生出了些兔死狐悲的感情,脚步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过去。
   _
   
   “阿墨?”他很慌张,往她身上左右地瞧,惟恐刚才那一幕被她看到。
   (
   
   墨星摸了摸脑袋,手指指向了天空,转了一圈又缩了回来,放到了背后,“那个……今天学校带我们来参观的。”
   
   
   “我听说了”寒卓不想被她看出自己的烦恼,可烦恼又抑制不住,那笑也变地特别地勉强。
   
   
   墨星犹豫着该不该说,低头欲言又止;只望着他那被拉长的人影与她的身影交错重叠。
   
   
   寒卓如此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眼见一切都已没有隐瞒的必要,反而自在,于是轻叹了一口气。
   
   
   “你都看见了?”
   
   
   “也没全看见。”
   
   
   她是要否定,但这个谎却扯地不圆满,看着他脸色一变,才明白,此时遮遮掩掩反倒让他更加尴尬。
   (
   
   “我看见了。”她索性坦诚,“我知道和她交往的人一定不是你。”
   
   
   寒卓眉目间有了些光彩,朝她看了两眼,有些感激。
   
   
   只是嘴上却要一再确认,“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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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上来,只是一想到暗,这罪名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男人仿佛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干地出来也乐于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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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是他干的。”
   
   
   “他?”寒卓似乎更加地气馁,无力地靠在了树干上,“说实话,对女人,他比我在行。”
   
   
   墨星的眼珠咕噜一转,脸有些烧,就不好意思再抬头。
   
   
   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他急急走了上来,紧张地问,“他有没有再找过你。”
   
   
   墨星张口结舌,不过原来他是不知道的,于是赶紧摇头,“没有”
   
   
   她说谎竟已到了脸不红心也不跳的程度。
   
   
   他见她如此肯定,终于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对了,阿墨,答应我,即使见到了他也要尽量躲他,千万不能和他接触,他太危险了。”
   
   
   墨星被他严肃的表情震住,于是只得频频点头,心里想着,看来暗的危险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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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了前些天那一闹,打死她也不会再和他接触了,现在她可怜的胃见了汽车就泛酸。
   
   
   墨星认真地点头使寒卓的坏心情消散了一半,他露出难得的灿烂微笑,人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墨星踢了踢树干,“那个女人约你今天晚上见面……”
   
   
   阴霾再次笼罩了寒卓,他垂下了眼帘,不再说话。
   
   
   “要不干脆让事主来解决。”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过我再不会求他……”
   )_
   
   “什么求不求的,你们不是……当然……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过……”
   
   
   两人忽然同时沉默,并肩盘坐在草坪上,都没再说话,只是望着那树荫外的阳光出神。
   
   
   墨星明白自己应该终止这个颇为难的话题,但心里又有些不甘,仿佛非问出一个答案不可。
   
   
   “你还是决定不去吗?”(
   
   
   “……”
   
   
   “哎呀糟糕”
   
   
   墨星忽然跳了起来,急地直跺脚。
   
   
   闷声不吭地寒卓也被她惊动。
   
   
   “怎么了?”
   )_
   
   “老地方见,老地方见,你连老地方在那里都不知道,对不对”
   
   
   寒卓无奈地笑,那笑里倒有些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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