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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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 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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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冲澡,丁寒阳一边透过墙壁看着办公室里,见那两个刑警跟管教交接好了要走,走出门口对送出来的一个管教嘱咐:“王导,这可是郭大队再三嘱咐的,今晚就要搞定,这家伙背后还有人,过不两天还得把那人弄进来,要是明天这家伙还有一口气,破坏了郭大队的计划的话,有你的好看!”
“放心放心。”那个叫王导的管教说道,“你们还没到的时候,我们就跟刀子嘱咐好了,不但要弄死他,还得照着一夜折磨,天不亮不能断气!”
俩刑警这才满意地出来,发动汽车离开。
看守所在南郊一座小山下面,从公路上拐下来有一段水泥路通到看守所门口。
俩刑警是开着一辆蓝白涂装的现代途胜来的,途胜停在看守所的大铁门外边,俩人从小门出来,上车掉过头来往回走。
本来这一段水泥路并不长,但是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水泥路依然在前面曲折蛇行,还是没有看到公路的影子。
俩人的头上汗都出来了,因为这段路他们走过不止一次,经常到看守所来送犯人的,可以说闭着眼都能摸回去,现在这是怎么了?
司机看看仪表,他们的时速已经超过了一百迈,他焦急地对副驾驶说:“你看看怎么回事,不会走错路了吧?”
副驾驶摇下玻璃来探头往外看了一番:“方向应该没错!可是从看守所出来到公路不过三公里,照我们这个速度,现在已经走出五十公里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觉得太奇怪了,他停下车,下车来想观察一下方位,但是天阴沉得很厉害,不但一点星光不见,使他没法用天上的星星确定方向,而且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还没等他上车,车的发动机突然熄火了,他拉开车门子冲副驾驶怒道:“你熄火干什么?”
副驾驶无辜地分辨道:“我没熄火,发动机自己停了。”
刚说到这里,亮着的大灯突然变得很暗,而且越来越暗,终至完全熄灭,然后小灯和仪表灯什么的全熄灭了,就好像汽车电瓶里的电耗尽了一样。
对于一辆车况良好的途胜来说,发动机自己熄火,然后电瓶里很快没电了,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正好这车上还放着几根蓝色发光棒,俩人抽出蓝光来,但是无论他俩怎么摆弄,蓝光就是一点光都发不出来。
除了蓝光,他们身上还带着很多可以发光的东西,比方说火机了,手机一类的东西,他俩摸着黑像变戏法一样掏出很多东西,但是没有一样能发光。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一件东西出问题情有可原,一个人身上这么多东西不可能都有问题,而且还是两个人身上的东西都出了问题。
这时候俩人同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昏黄的光球,游移不定地在那里跳动,借助光球微弱的光芒,他们看到了看守所外面的那片小树林,也就是说,他们开着途胜以超过一百迈的速度飞奔了半个小时,却还没有离开树林。
他们还停留在树林外面的水泥路上。
当两个人发现他们跑了半个多小时居然还没离开树林时,惊骇得头发都直立起来了。
司机拉着车门跳上车,因为惊吓而迷糊得忘了电瓶没电这一出,摸着钥匙就发动车。
车居然被发动起来了,虽然车上一点灯光都没有,司机还是挂上档加油,他要摸着黑开到公路上去,他觉得公路上有很多车来车往,那样就有亮光了。
摸黑开车,司机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跑了不长时间,途胜就飞起来,冲到一个沟里。
沟子不深,车屁股坐在沟子里,车前头还担在沟子沿上。
他俩推开车门子,急急地想出来看看情况,一脚踏出来,不提防这是在沟子里,比平时车停在路面上要深很多,他们有一脚踏空的感觉,身子往前一扑,摔个狗吃屎。
这二位作为一线刑警,都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身手都不错,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笨拙,往前扑倒时吃惊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沟子里的荒草很深,他们就像多少天没吃食的饿羊一样咬了一嘴草。
饿羊啃草以后俩人就失散了,无论是大声呼喊还是到处摸索,反正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身上的装备里可供通讯的工具不少,但是没有一样能够使用,手机早就连开机都不能了。
其实司机和副驾驶分别就在车的两侧,不知为什么俩人听不到彼此的喊叫。
俩人在车的两侧瞎子摸象一样摸索了一阵车和沟子的情况,知道车是指望不上了,但是不管怎样都要回去啊,看来只有跑着回去,然后叫人来拖车了。
两个人爬出沟子,撒腿快跑,越跑越快,他们自己都感觉很奇怪,怎么会跑得这么快?
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按照耳边的风声揣测奔跑的速度,大约跟坐在飞驰的摩托车上差不多。
想到这里都很吃惊,以前居然不知道自己能跑这么快,不但速度快,而且不觉得累,感觉跑这么快挺带劲,也不辨方向,只知道撩腿快跑。
也不知跑出多远,俩人同时一头撞到一棵大杨树上,撞得俩人眼前金星乱舞,到此时这二位难兄难弟算是终于重逢了。
重逢了却并不说话,互相摸摸感知一下对方,默默地握握手,然后分别在两侧抱住这棵粗大的钻天杨,跟大杨树热切地亲吻起来。
杨树皮太粗糙了,俩人的嘴唇很快被树皮磨得“哗哗”的鲜血,但如同上了大烟瘾,不由自己控制。
然后大概嫌只是亲吻不够刺激,司机开始往上爬,爬上去老高,胳膊环抱住树干,两腿夹住,屁股一耸一耸地做着下流的动作,伴以激情的亲吻。
就是在上面不能长时间把扶,手脚渐渐没有劲了,稍一松懈,人就抱着树干“出溜”滑到地上。
从那么老高快速滑下来,两瓣屁股摔成了八瓣,跌得坐骨神经都疼。
屁股的疼痛还在其次,最疼的是前胸,因为杨树皮粗糙,用胳膊环抱着树干“出溜”下滑,腿上、胳膊上和前胸的衣服给磨破了,这几个部位明显感觉火辣辣地磨出血来了。
司机跌坐下来,副驾驶开始往上爬,爬上去同样重复司机的动作,然后把扶不住,“出溜“一下子跌落下来,屁股跌成八瓣,身上被磨得出血。
磨得出血,也许有鸦片的功用,虽然觉得疼,但疼得人上瘾,副驾驶落下来,司机又开始手脚并用爬将上去,爬上去老高,动作一番,再“出溜”滑下来,把屁股再次摔成八瓣,然后轮到副驾驶开始往上爬。
两人轮换着爬上去滑下来,滑下来爬上去,虽然潜意识感觉很疼,但是不由自己控制,感觉像做游戏似的怪好玩儿的!
……
丁寒阳闭着眼任由犯人往自己身上浇冷水,他看起来就好像进入入定状态,其实就是在放射出能量去观测着两个刑警,并且运功祸害他们。
因为想起上次李时给他讲过那个神婆和神腿的事情,其实就是被浪徒的六号杀手阿琦给整蛊的结果。现在丁寒阳就是根据那个原型,也用这两个刑警演练一遍而已。
几个给丁寒阳浇凉水的犯人见他不动不说话,闭着眼好像僵了,几个家伙互相递个眼色,泼水更加卖力了,他们认为最佳的状态就是泼到最后这家伙身上没热气了,凉水能直接在他身上结冰,把他冻在冰里边。
又泼了一会儿,大概是太卖力,几个犯人累得舌头都吐出来了,就像夏天热坏了的狗。
一个犯人用手戳戳丁寒阳:“你这家伙感觉怎么样?”
丁寒阳燥热的三焦被凉水降温,正在惬意地发放着能量祸害两个刑警,一边让他们爬树,一边在想上次李时跟他说的神婆的事,浪徒的六号杀手阿琦把神婆和神腿整了满满一夜,乐此不疲。现在他也理解那个六号杀手,这事一旦操作起来,确实是让人有点上瘾的感觉,都不想停止了。
被那个犯人一戳,丁寒阳就像正在做着梦被戳醒,打个激灵,注意力一分散,爬树那边的能量不足,刑警自由落体一般掉到地上,跌得“铿”的一声,当时就晕了,丁寒阳不由得脱口而出:“卧槽,摔死了!”
几个犯人又对望一眼,看来这家伙已经被凉水给浇的思维错乱,都说胡话开了。
“那他妈说啥呢?”犯人骂道。
丁寒阳洗冷水澡还没享受够呢,真怕他们因为累了不给舀水了,于是装作牙齿打颤的声音,一张嘴“得得得得”直响,光是牙齿打颤,就是说不出话来。

   

693章 师姐和师弟
“快来快来,换人吧,实在累坏了。”几个犯人知道要趁热打铁地浇凉水,但是他们胳膊都抬不动了,太卖力!
又换了几个犯人进来,卖力地给丁寒阳浇凉水。
丁寒阳的思维既然从大杨树那里撤回来,也就不愿再去理那俩刑警了,反正这俩家伙被整得够惨,一般情况下在医院躺一两个月不成问题。
只是那个管教相当可恨,居然早就指使这些死刑犯弄死自己,自己跟他素不相识,无仇无怨,何苦如此狠心!
现在透过墙壁看看那个王导,在办公室闲着没事,正在电脑前玩连连看。
这个混蛋,不是承诺一夜之间把自己折磨致死,天不亮不断气吗,如果这事落到你的身上会怎么样?
丁寒阳自从上次掌握了用能量感知和控制外物,也举一反三地找到了一些控制和使用能量的窍门,现在突发奇想,自己能不能把这些冷水想传送能量一样输送出去,让那王导也尝尝滋味呢?
想到这里丁寒阳相当兴奋,试着用能量把凉水化开,化成氤氲不见的水蒸气往外传输。
因为一开始掌握不好,丁寒阳并没有立刻往王导身上弄凉水,而是看好看守所大院外面野地里一块大石头,先用那块大石头做实验,往大石头上面浇水。
实验了一会儿,他已经做得相当娴熟了。再看看办公室里面的王导,已经关掉连连看,正在摆弄手机上微信。
王导这几天搜到了附近村里一个美女,巧的是那个美女的哥哥犯了事正关在看守所里,王导已经表明身份,俩人的关系于是很快突飞猛进,已经到了美女可以脱衣服裸*聊的地步。
正在诱导着美女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王导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看渐入佳境,突然一股冷水兜头泼下来,王导冷得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看守所里值班的几个人听到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其他房间都跑了过来,进来一看,全都目瞪口呆!
只见王导浑身透湿,又蹦又跳,但是总有连续不断的冷水从他的头顶泼下来,看起来好像无形中有那么几个人手里端着脸盆,在轮番往他头上泼水似的。
不管王导怎么躲闪,泼水的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他跑到哪里,冷水就跟到哪里。
泼冷水的频率相当高,连续不断,根本不带停歇的,地上很快就有了积水。
见鬼了,怎么可能出现这样诡异的事情呢?其他几个管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不约而同地揉揉眼睛,再掐掐大腿,要不是眼花了,那就是做梦,因为他们觉得这不可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揉眼,怎么掐腿,王导头顶上源源不断地浇下冷水来,就是在他们眼前真实发生了。
王导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他感觉血液都要变成冰了,一看同事们进来,他嘶哑地叫道:“救命,救我——”
同事们面面相觑,这怎么救?
“你出来,不要在房间里面了。”一个同事大声叫着,想把他拉出来。
可是王导挣扎着怎么也不往外走,这是腊月天,这么冷的天,出去以后还不得成了冰棍!
“打伞,给他打上伞!”一个如梦方醒的管教大叫起来。
于是手忙脚乱地找出伞来给王导遮上,可是伞上边立刻没有水往下浇了,而是从伞下往他头上浇。
“闪开,让我来。”一个管教干部抱着一床被子,勇猛地扑上来把王导包在被子里。
那一股一股的水终于从众人的眼前消失了,管教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不过几秒钟,就看到大股的水从被子边缘涌出来。
被子掀开,里面的王导面如白纸,嘴唇发紫,抱着胳膊缩成一团,牙齿“得得”打颤:“冷啊冷啊,冻死了啊,饶了我……”
……
丁寒阳到了看守所会不会受到虐待,李时一点都不担心,要不然自己肯定会托付苏振伟代为照顾一下了。
就丁大哥这本事,他就是愿意到看守所体验一下生活,要不然哪里也关不住他。
李时打电话给雷妍,说要请她吃饭。
“你也确实应该请师姐吃饭了。”雷妍在电话里笑道,“这几天我还在想,拜完了师父,难道就不跟你师姐表示表示!”
李时陪着笑:“这不是就要表示吗!前两天有点事出去了一趟,表示晚了师姐不要见怪,我其实一直惦记着这事呢,咱们姐弟以后要多多亲近,可别疏远了。”
“这样想嘛——算你还有良心。”雷妍嗔道。
“师姐想吃什么,哪里去得习惯?尽管说。”
“师姐是苦出身,就是小饭馆去得习惯,贸易大厦那边有一家‘来的顺’饭馆,味道不错,去那里吧,放心,不会让你多破费!”
“师姐客气了。”李时笑道,“怎么说我也是小老板,吃不死我,那好,我先过去等你啊!”
自从上次孙成那事,在师父的护林小屋里跟师姐喝过一次酒,李时就对雷妍的印象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己第一次见到雷妍,是在自己打了宋龙被抓的时候,她是梵露的高中同学,被梵露请来给自己办理取保候审手续。那时候不知道梵露从哪里请来这样一位年轻貌美的律师,看她神情相当严肃,虽然年纪跟梵露和毛雪差不多,但是比两人要成熟、知性很多,也许是职业有关,让人油然有种敬畏之心。
现在看来,师姐还是很活泼可亲的。
“来的顺”是一家小型饭馆,店面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得很精致,看得出店主比较用心。
就是两个人吃饭,李时也没好意思占据饭馆里有限的雅间,就在靠窗的位置占下一个小桌,喝着茶等着师姐。
雷妍很快就来了。
“我来晚了!”看到李时,雷妍老远就打招呼,那温暖的笑容让李时一下子产生了一个错觉,感觉那好像是亲姐姐正在笑着对她的弟弟说话。
李时站起来拉开椅子让师姐坐下,并且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给挂起来,师姐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的保暖内衣,内衣紧紧贴在腰身上,勾勒出高高低低一道完美的曲线。尤其是师姐扭身坐下的那一刹那,风摆杨柳的体型让李时心底里瞬间刮过一阵春风。
美女生来就是给男人养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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