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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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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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嘉树对助理勾勾手指,冷声说:“拍这里。这个视频待会儿你抄送一份送顾律师,偷窃罪外加一条性骚扰。”
助理先生严肃的将镜头下移,仔细的拍下梁以清勾着他家老板衣服一个角的特写镜头。
他脸上神情正经极了,可颤抖的镜头出卖了他在偷笑这个事实。
梁以清这下真的崩溃了,“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放弃了装腔作势,倒是能看出来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
谢嘉树这样想着,冷着脸毫不留情的弹开小女孩的手指。
车这时缓缓停下来,是冯家到了。司机下车小跑着过来开门,谢嘉树一边扣着西装扣子一边斩钉截铁的交待助理:“叶沐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了,你把这个视频给她。人随便她带不带走,说法一定要给我。她要是敢拿陈源的合同威胁,就让她带着Mars的打包一起滚蛋!老子不稀罕。”
说完他冷冷看了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子,甩手狠狠摔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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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这晚在沈轩家的客房里居然睡得很沉,也没有做梦,清晨,朝阳从没有拉窗帘的窗户照进来,她在一片金灿灿的光线里睁开眼睛,一瞬间都忘记了自己昨天遭遇了些什么。
她这边刚有动静沈轩就过来了,敲门说:“一帆找你,说你电话关机了。”
不是关机,是被她狂暴的摔碎了……冯一一这时候回想昨天自己摔手机的那个疯狂样子,只觉得当真是可笑又可悲。去开门的时候她脸上带着一丝怪异笑意,倒是让沈轩看的一愣。
冯一帆说话时明显的压着声音:“姐!你快回来吧!”
他语气焦灼却像是背着人的,冯一一就问他:“是不是爸爸知道了?”
“爸去大姑妈家了,还没回来呢。”冯一帆焦急难安的说,“你快回来吧……谢嘉树昨晚上在咱们家门外面站了一整夜!”
那个瞬间冯一一像是被过了电,身上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心里头震惊、心疼、甜蜜、气愤、不解……各种滋味交杂,语言根本无法描述她此刻的复杂心情。
昨晚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一个女人接了他的电话,以为她是另一个女人、他的未婚妻。
而她在另一个男人家里沉睡的这一夜,他在她家门外一直站着。
“我马上回来!”冯一一低声雀跃的说完,行李都不拿了就往外扑。
沈轩莫名其妙的追在她身后:“出什么事儿了?!你等等!我开车送你去啊!”
“谢嘉树!”冯一一急切的一边换鞋一边头也不抬的说:“他在我家!”
沈轩简直都要无语了:“他去你家能做什么?和你一起被你妈打?”
冯一一手下未停,低着头轻快的说:“那也很好啊。”
抱在一起挨打,比相敬如宾的一团和气要好。
沈轩这次真气着了,忍了忍,实在忍不下这口气,靠在那儿揉着太阳穴,哑声说:“你先别下楼,我帮你叫一辆车,我这会儿开车不安全的很。”
冯一一说她自己打车走就行了,然后接过他从里面拎出来的行李箱,欢快的拉着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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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妈恨谁都没像恨谢嘉树这样,那可真是……恨他一个洞!
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听话乖觉、平安顺利,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受伤萎靡就是因为谢嘉树。现在更是为了他反抗父母、离家出走,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正当冯妈为了女儿的出走惊怒交加的当口,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亲自送上门来了!冯妈的怒气总算有了发泄的地方,浑身是劲的挥舞起扫把,把来人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顿!
谢嘉树敲门时还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一分钟之后就灰头土脸的滚了出来。
其实以前的时候他也曾经和冯妈起过冲突,最严重的那次冯妈也是把他从家里赶出来,但是没有打他,只是把他带去的礼物都扔了出来。那次谢嘉树在他们家门口把那些礼盒踩了个稀巴烂,然后趾高气扬的就走了。
这次他不了,冯妈打他,他抬起一只手臂护着脸,任由扫帚带着尘土和脏,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还真挺疼。
冯一帆听到声音出来,连忙拉住他妈。谢嘉树放下手臂,没管满身的狼狈,平静问冯一帆:“你姐她去哪儿了?”
“关你屁事!滚蛋!”冯一帆虽然拉住了冯妈,可也不代表他就喜欢谢嘉树。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你得保证她的安全。”谢嘉树冷冷的说,“我也有一个姐姐,如果她像冯一一今天这样被赶出门,我不会像你这样缩在家里、不管她。”
“我怎么不管她了?!”大男孩脸红脖子粗的咆哮起来:“告诉你吧!我姐她安全的很!我早就打电话叫人去接她了!”
冯一帆吼完就后悔了。
谢嘉树松了一口气。
冯妈丢了扫帚就去拎儿子耳朵。
谢嘉树在母子俩挠痒痒似的拉扯里丢下一句“我在外面等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
一站就是一夜,他没有再去打扰冯家人,站累了就在墙上靠一会儿。
冯一一匆忙赶回来时就见自家门口的墙上靠着一个人,老旧的楼道里光线不多,但是朝阳欢快的从楼梯间的小窗户里射进来,他脚下一圈金灿灿的光。往上看去,两手抄在裤子口袋里的男人神情有些疲惫,闭着眼、眉头微皱。他一条腿支着地、另一条腿微向后曲着。
冯一一想起很久之前很迷恋的一部剧,宋承宪那时候正值一个男孩子最好的年纪,演了一个冷酷个性的帅气少年,英俊迷人的简直天怒人怨。
可是,不如此刻的谢嘉树。
她拖着箱子一路跑上来,喘的很厉害,可是此刻她宁愿硬屏着呼吸,哪怕心口都已经疼的快炸开了,但就是不忍惊醒这样的谢嘉树。
提着箱子、蹑手蹑脚的一级一级走上楼梯。
走近了却发现他醒着!只是垂着眼睛而已。
冯一一忽然升起某种类似于害羞的感觉,就像是人生第一次的怦然心动,青涩痴迷、欲说还休。
“喂……”她气虚不已的吐出一个字。
谢嘉树什么也没问、也没说,勾起嘴唇对她笑,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轻轻一指她身后。
刚才照在他脚下的那团暖阳,此刻正在她肩膀上。
是她身披暖阳,拾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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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你曾为谁身披暖阳、拾阶而上吗?
你说你也曾是冯一一,可你真的也曾像她这样不顾一切吗?
————————————————Yes;I do。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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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顺着他的手指转身看;什么也没看到;她又狐疑的转头看他。
谢嘉树笑的很好看;踏上前一步;递出手给她。
他是想要她伸手握住他的;两人携手相视而笑多么浪漫;可冯一一那家伙很开心的把手里的行李箱子递给他;还用“你难得体贴一回”的神情看着他。
谢总一下子从青春(?)偶像言情剧本里被推了出来;脸微黑的伸出另一只手拉了她一把,力道有点凶,冯一一踉跄了一下往前磕他身上了,他顺势单手抱住了她。
她一夜去向成谜,可此刻谢嘉树只想感激她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待会儿你别说话;我来说。”这天气,夜里温度还是很低的,在阴冷楼道里站了一夜的人嗓子已经哑了。
冯一一听在耳中只觉得好性感啊好性感,开心的点点头。
谢嘉树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
他抬手敲门,屋子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放下手牵住了她。
来开门的是冯妈,脸色比昨晚更凶,但是眼神里已经平静了,看到女儿时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冯一一被谢嘉树牵着手,死死抿着唇不说话,冯妈不由得又火大了。
谢嘉树这时语气非常真挚诚恳的对冯妈说:“阿姨,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对我姐姐和我说过一句话:孩子都是父母上辈子没还完的债。他说再乖的小孩一辈子都要让父母操心一次的。我从小调皮不听话,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为我操了不少心……一一和我不一样,她从小听话懂事,您和叔叔说什么她都照办,现在她难得任性、难得不听话一次,您能不能看在生养她一场的份上原谅她?”
冯妈自觉对谢嘉树这家伙颇为了解,来开门前就准备好了:他只要敢挑衅她就再打他一顿。
可谢嘉树这一番话说得她愣在当场。
是啊,她家女儿的听话真是……可谓百依百顺。从小到大从来不要他们操心,比一帆省心了不知道多少。
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从那么小一个肉团养到现在长大成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心疼呢?
冯妈神色之间略有松动,谢嘉树连忙朝她身后巴着房门张望的冯一帆使眼色,说:“一帆过来!帮你姐拿箱子!”
冯一帆一直站那儿,就等这一下了,立刻嘴里说着“来了”,大长腿几步就迈了过来,夺了谢嘉树手里箱子就往里屋跑,好像生怕被他妈追上来似的。
冯妈见状叹了口气,颇为无力,看向女儿的眼神也已经不再愤怒了。
谢嘉树悄悄在背后推了冯一一一下,冯一一往前一步,闷闷的叫了声“妈”。
冯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母女俩这就没话说了,面面相觑,谢嘉树在旁顿觉头疼不已,笑着打岔对冯妈说:“阿姨,我有几句话和一一说,十分钟就好。一会儿我再送她上来。”
一般中年妇女对长得好看的年轻男人难免多几分宽容,何况是谢嘉树这种个中翘楚,他这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又让冯妈十分晃神,竟然就“哦”了一声……等她想起来这是谢嘉树那个杀千刀的!已经晚了,一对小鸳鸯已经手牵着手下楼去了。
冯妈从大门口探出头,听到鸯对鸳说:“你刚才说话的样子好帅!”
鸳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精神又亲切,鼻音很浓重:“待会儿我跟你算账的时候会更帅的。”
“不、不用了啊……这么帅够用了!很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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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帅气会有封顶值,下楼走到车边,他抬起长腿,一脚狠狠踹在车门上。
冯一一吓了一跳,随即从车里走下来的助理先生却一脸淡定。
“谢总,冯小姐。”在车里睡了一夜的助理先生依然保持着高水准的演技,眼神和发型一样纹丝不乱。
帅气值狂飙中的谢总紧紧牵着身边人的手,不耐又嚣张的问:“人呢?”
助理先生看了冯一一一眼,示意可以说?
谢总傲然点头。
“凌晨一点零五分的时候,叶总那边派了个人过来接走了梁小姐。梁小姐解释事情来龙去脉的VCR我已经交了一份给他们,另外按照您吩咐的,抄送了一份给顾律师那边。顾律师三十分钟前来电话给了初步答复:他认为非法占有他人财物这一条完全可以成立,至于您要告梁小姐对您性骚扰——顾律师的原话是:‘中国目前对性骚扰行为的法律适用散见于各法律法规,得到比较具体表述的大多是《妇女权益保障法》之类保障对象多为妇女儿童的法律法规。当然,谢总要告一个十九岁少女对他性骚扰,也不是完全不可行的。’”
助理先生十分镇定的背完,就见刚才还酷拽狂霸帅气的根本停不下来的老板……脸色黑了下来。然后冯小姐——您有必要笑的这么灿烂吗?您真的就这么开心吗?我们谢总被一个十九岁少女性骚扰值得您捧腹大笑吗?
谢嘉树耍酷上瘾一时没能及时勒住,这时暗自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是面上还要维持着冷冷神情。幸好助理先生的体贴和演技一样满分,及时双手捧上掌上摄像机,严肃的说:“这里面是原版,谢总您查看一下。”
助理先生用金砖铺了台阶,谢总抬起大长腿欢快的走了下来。
他打开机器,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冯一一就在旁边,当然要凑过去一起看,就见一个清纯小美女对着镜头泪眼婆娑的乌拉乌拉说着她怎么偷拿了谢嘉树的手机、怎么故意睁眼说瞎话……放到小美女勾谢嘉树衣角那段,冯一一总算明白了性骚扰的典故。
真的笑得肚子都疼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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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先生因为金台阶造的好,得到了带薪休息两天的奖赏,一脸依依不舍的飞快转身离开了。
谢嘉树把捧着摄像机又从头看一遍的人拉上车。
刚关上车门,一分钟前还酷炫狂霸的谢总就像只活泼热情的金毛犬那样纵身一扑!助理先生昨晚睡的座椅还放平着,正好方便扑倒。
摄像机从冯一一手里摔了出去,她低叫:“你有话好好说啊!”
谢嘉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压的她严严实实的,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就这么说!我喜欢这个姿势!”
冯一一推他,他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哑声低低的哀声叫:“我不舒服!我感冒了!站了一夜累死了!我腿都断了!”
他在她耳边一通低吼,冯一一耳膜都疼了,歪了歪头,他却立刻追过来,一头扎进她衣领里乱拱着亲,冯一一慌忙扯住衣领,他忽然停住来了一句:“你手机干嘛关机?”
冯一一愣了一下,他趁机两手一扒扯开了她衣服。
不等她再挣扎,谢嘉树按住了她双手,按着她,他跪坐起来,低着头眯着眼睛,眼神在她脖子、胸口来来回回的扫。
没有任何可疑痕迹~谢嘉树心里冷哼了一声,低头种上去几个草莓。
冯一一吸着凉气推他头,徒劳的抵抗:“你刚才跟我妈说十分钟就把我送回去的!”
“呵,我还说你是他们的债呢。”
他还说那句话是他爸爸说的呢——才不是!他爸爸就没对他说过几句话。他记事之后、他爸去世之前,短暂的几年里永远都是姐姐谢嘉云陪伴他们的爸爸左右。
“你……你怎么……”冯一一无语了。
谢嘉树把她胸前那两只轮流在嘴里舔咬了一番,吃的两只小可爱都红红硬硬的绽放开来,他下面也哼哼唧唧的蹭上了,硬是挤进她腿间,小魔王隔着两层布料兴奋的向冯一一打着招呼。
冯一一困难的说着“不行”,气喘吁吁的说:“我妈肯定等着我呢……你……你刚才表现那么好……”
谢嘉树其实也不可能此时此刻要她,他其实就是解解他心里头那股劲儿。
像这样抱着她猥琐的蹭啊顶啊,是只有他才能对她做的事情。
狠狠顶了几下,谢嘉树喘着气倒在她身上,小魔王依然非常亢奋,期间他一度忍的快翻脸了,后来又自己平息了下去。冯一一不敢刺激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让他压着。
她这么乖,谢嘉树心里好舒服,所以明明应该逼问她昨晚睡在哪里,可又觉得此时此刻说话太浪费了,他手指摸上她的脸,轻轻摩挲着,是无言的温柔表达。
过了好久,谢嘉树平静了,爬起来给她整理衣服。上下看了几遍没破绽,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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