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我爱你,不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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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我爱你,不是交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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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我们指手划脚。 

  好歹解救了我。 

  一顿饭吃下来,我跟赵芩吃得交头接耳,有滋有味,雷耀基本上没动筷子,三两下就有人跑过来请他签名;赵芩向我丢过来个恶毒的眼神,平常我们都订的包间,今天显然是赵芩饿极生胆,胆敢摆了雷耀一道。 

  摆得好! 

  我跟赵芩继续交头接耳,笑谈风生。 

  雷耀不理我们,筷子干脆不动,坐在那叼着香烟,并不点上。 

  他手上悠闲转着银色打火机,弹开,合上,再两根手指间绕三圈,灵活娴熟,技艺高超像电影里的翩翩赌王,我屡屡纳闷他是不是拍电影时学过这手;侧面对着,我只看到照例惊心动魄的优雅俊美。 

  “赵哥,你也该剪剪头发了。”我扒了口饭,看赵芩都觉得热,这老家伙,一娶完老婆,就立刻原形毕露。 

  他嚼着条鱼,鱼尾巴露在外面,连骨头都不吐,越看越像逮鱼的大熊。 

  “剪也没用,我剪了她更有话说。”他捏了嗓子,绘声绘色,尖细出声:“人家雷耀留了胡子怎么就这么有性格?人家雷耀头发长了怎么就这么迷人?你跟人家雷耀这么久,身上怎么就没有他的一点点潇洒一点点风度?” 

  我笑到嗓子哑,倒在雷耀肩膀上,雷耀面无表情,给我把茶倒满,我接过来,“扑通”下肚。 

  赵芩咋咋嘴,摇摇头,筷子敲敲我碗,指桑骂槐。 

  “我还真不好说她没出息,人家看你才一眼,你就什么都忘,东南西北也分不清,走得好好也能跌一跤,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我赶紧摆正立场,坐正,推开茶杯和雷耀,人争一口气,虽然明摆着我这口气早就化为乌有,但能跟赵芩一起损损雷耀,实在顿生一股难兄难弟除暴安良的嚣张气焰。 

  “你喊小青一起来我们家玩啊,把菁菁也带来,我特别想她,我还托人从迪斯尼给她带了她一直想要的粉红蹦蹦熊,赵哥,你带她们过来玩吧?” 

  赵芩瞟了雷耀一眼,意味深长。 

  雷耀纹丝不动。 

  我捣捣雷耀,指望他说两句,赵芩平常只是说着玩,就是从那次饭桌上真看到小青给他夹菜又盛汤,心里才犯了嘀咕;他于情于理怎么也该给人一个台阶下,赵芩万一真跟小青闹出麻烦,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雷耀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他手自如滑在我大腿边上,隔着桌布,我眼睁睁看他着实狠狠掐了我一把。 

  还把眉头簇了,挑唆的嚣张眼底,带上我们俩之间才懂的邪恶信号。 

  我连缩腿,塌了眼睛,纠了眉头,只能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我懂了,我回头一定补偿你! 

  “我们都当她是一家人。” 

  雷耀含蓄地说,眼睛看着赵芩,显出真诚,真的非常真诚。 

  赵芩一愣,还是被震住了。 

  这个演技一流的家伙,连我都有点被震住。 

  好了,这件事圆满解决了。 

  乐呵呵地填饱肚子,乐呵呵地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又乐呵呵走回去。 

  ——“你什么时候才告诉端康?” 

  “……” 

  “这种大事,你还不跟他讲?你心里打什么算盘?” 

  “……” 

  “雷耀,你还是早点坦白算了。你背着他做出这种事,他肯定对你失望得不得了。你该不是怕他会不要你吧?” 

  ——香烟真的从雷耀嘴里掉到地上了! 

  是雷耀的声音真的在说:“是有点怕。” 

  不光赵芩愕然,我也愕然。 

  他承认他会怕我不要他!他承认他也有怕的东西! 

  太可怕了! 

  我伏在绿棕榈后面,窃听,深刻感觉到雷耀好象真做了天大的对不起我的事情,是录影带吗?肯定没那么严重,那就自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纷繁芜杂、多姿多彩的性生活,以前的过去的不是现在的。 

  最近他有不对吗?最近他有露出什么马脚吗? 

  我蹲在地上,挖空脑袋,仔细钻研——他拍外景都会打电话给我,要不然就哄我飞过去陪他不做好事;每天基本准时回来,不回来都会提前告诉我;前两天又买了最新型的天文望远镜给我,还难得宽宏大量没抱怨我整晚不待在床上;衣服上没口红印,连点香水味都嗅不出来;他不吃辣现在还是不吃;我生日他都记得;在床上,他还是保持着他已经修炼得如火纯青不需要再修炼的的水准和风格。 

  那我就不信了,他的所有支票簿、所有房子、所有不动产、所有跑车、所有银行密码都捏在我手心里,他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我大踏步走到两个男人面前,一个是多年的好朋友,一个是合法婚姻的甲方;一个立刻呈现心虚状,避眼不看我,一个神色不变,一切如常,捉摸他脑袋里打什么鬼注意,还不如拿钳子干脆把他脑袋撬开来得快。 

  我盯他不放,眼神拼命冷酷,嘴边上挤出我什么都知道看你招不招的极端讥诮。 

  他扫我一眼,竟说: 

  “还没吃饱?你再吃我可就抱不动你了。” 

  他还好象吃不消地叹了口气。 

  我要回嘴,但不巧打了个嗝,摸摸肚子,好象是吃多了。 

  赵芩一边凑热闹: 

  “端康,你已经吃了两大碗白饭了,八个菜我都没来得及动筷子就被你全扫荡光了,有这样请人吃饭的吗?” 

  雷耀站起来,居然大庭广众就随便拍拍我肚子,明显在测量我肚子到底有多鼓了!第一手资料让他立刻递给侍应金卡结帐,这边,他拿出自己手帕,捏着我鼻子,要擦嘴巴。 

  我推开他手帕,拿餐巾纸,他手帕脏了,还不是我给他洗,油渍最难洗了。 

  “喂不饱你这个好兄弟,我就有的折腾了。”这句话是对赵芩说的,带上男人间的促狭,赵芩心领神会,连连鬼笑。 

  “带你出去消化消化。”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对我和善地一笑,有点借用时机坦白从宽的意思。 

  我决定给他机会,既然他这么怕我不要他。反正再坏的事也不差这一件。 

  用赵芩的老吉普把我们载到市区。 

  好多好多人的大街。橱窗都在闪闪发光。 

  他不怕,我倒是怕,走在他身边,东瞧西看,紧张会有随时蹿出来猛刺他一刀的狂热影迷。就算带上墨镜,但也就像太阳蒙上点黑子更引发爆炸的收效吧。 

  他拉着我走,倒像知道目的地。 

  走过,有99%的回头率。 

  我计算着,大叹怎么有人可以像他那样,怎么又有人像我这样?虽然被像珍稀动物一样观看,也不见得是多美妙的好事;再想想看这个一向对蜂拥影迷冷淡无衷的男人怎么能无法无天红成这样?! 

  他透过墨镜,遥遥看我一眼。 

  “吃醋了?” 

  伸手就摸摸我激烈运作脑袋,我脑袋里盘算的些微念头肯定都一一通过他魔掌传了过去。 

  “傻瓜。”把手搁我脑门上,食指一屈,弹我脆生生一下。 

  意思就是,你这个不开窍的老家伙,你这是干吃醋,哪怕你是再修几辈子也来不了我的所向披靡。 

  什么呀!我别开脸,去看路边亮闪闪的漂亮橱窗。 

  ——透明的里面有个家伙,好高好挺的个子,比旁边这个高一、二、就算一个半的头好了,半边脸都被墨镜遮住了,下颚的棱角却照旧尖锐,狂妄的气势还是逼人,我叹气,感觉到他遮比不遮更可怕!什么叫神秘?什么叫魅惑?让雷耀带个墨镜到处晃晃就能做名词解释了。再叹气,他旁边这个怎么跟他就这么不能比?眼睛又不大,鼻子没他挺,嘴巴还可以,但肯定没他有性格,组合在一起,唉,不跟他走在一起还好,跟他一起,就沦落为无名的小狗尾巴草衬托无人能招架的大红罂粟花。 

  我冲里面那个小草笑笑,他也冲我笑笑,真傻,居然还笑得这样幸福,活该你被死死压在他五指山下。 

  走到目的地,抬头看,才看到电影院。 

  原来是带我看电影。 

  “这么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还看什么电影。”我嘀咕,不太合作。电影又让我联想到录象带事件,一想起这家伙看到那些一溜排一整柜时的得意劲头,就不想让他太好过。 

  不由分说, 拉我进场。 

  随便找了个后面的位子坐下来,天热,人不多,冷气也打得足,我舒服得在两人一张的沙发座位上伸伸懒腰。可以把雷耀踢到一边,自己靠着睡个午觉。 

  跳出来的大字幕吓我一跳。 

  怎么是这盘? 

  ——“原——雷耀饰”—— 

  突然有些慌张,我不自在了,多别扭啊,这一个人却还可以分成两个人。 

  小原。 

  我的小原。 

  雷耀就坐我旁边,摘了镜子,不动声色,安静瞧他另一个自己。 

  我有点如坐针毡。 

  ——魔似的俊美又翩翩的男主角,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端整面容上,凌乱的覆盖着总是往后梳齐的淡棕色头发,看起来甚至令人为之背寒的冷艳。这任谁都为之神夺的美貌,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慢慢涌起的只能是凉薄的无情;和年长的恋人告别,也绝不会先说再见;而搂抱住对方,也只是给予短暂的欢愉,他是浪子,素来无心,直到最后的死去,才会说出真心,“我的爱”。 —— 

  我的小原。那时的小原。 

  “演得不错,你看他眼神多好……”拒绝看电影,我坚持跟底下活生生这个打哈哈。 

  昏暗下,音乐是慢慢响的,雷耀侧着的面貌,还是会自动闪闪发光,足以叫任何人魂飞魄散,几乎就要引发我那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悲惨回忆。 

  我不忍了,我站起来,他拽我坐下来。 

  拉扯的时候,影片就进入激情戏,原开始抚摸恋人褪下黑色长裙后的裸背,背景是窗户外红色的古楼顶钟。 

  ——“你一直很想跟他做吧?” 

  昏黑里,他说得轻巧,低低诱惑,一只手掐住我扭来扭去的腰,死紧,动一动就加一分力,他就是不让我站起来。 

  “做什么?”我脸红,气喘。 

  “做爱。”他一下子又捏住我耳朵,往我耳朵里一个劲吹气,非常烫,就把我提到他面前。 

  我哈哈干笑,手舞足蹈,只有该死的腰不听使唤,一个劲软绵绵,好象戳漏了劲的皮球。 

  原的手挪到了前面,女人微微哼出娇嫩的声音。 

  钟开始敲了,是第一声—— 

  总共要敲十声,里面是晚上十点。 

  我紧紧合拢两腿,居然强冷里大汗淋漓,旁边这个还硬把手塞到我双腿间,从膝盖开始挤进去,像滑轮从半空升到顶楼,直到缓慢钻到腿中间,才拉下我裤链,把手伸进去。 

  “让我摸摸你。”雷耀说,把我腰往下拉,倾斜后靠的身体准准暴露他手隐没的地方,他这时咬住我耳朵,不紧不慢,刺激恰到好处,配合手心动作,一点点拢住又抽紧。 

  我缩成一团,咬手背,只能把伊伊呀呀咽回肚子里,斜斜靠在沙发扶手,手抵住他胸膛,腿被迫大大敞开,我发誓我完全是被逼。 

  他又贴着我耳朵,我努力关上,我什么都不要听。 

  “这么快就湿了。”他低低笑,像说最平淡不惊的烂熟台词,竟这关键时候把手抽出来。 

  我大惊,想扑上去把他手塞回原地。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指头按在我嘴唇,我看着他,他蛮横回看我,我心里眼里只能看着他。 

  伸出舌头,我自然舔着,中指食指,细密纹路,他的味道我的味道,甜蜜的苦涩。 

  我知道我已经丧失理智,完全道德沦丧。 

  “端康。” 

  我一哆嗦,他这时叫我名字是存心让我身心发抖。 

  他抱我,按在他胸口。 

  我闷着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胃慢慢绞弄,他的手抽开我衬衫,先摸我脊椎,舒服得摸顺了我心思,再跳过了最后一截尾椎,滑下去。 

  我一惊,我动弹。 

  我不要! 

  我不要在电影院做到底! 

  前面三排有人站起来,慢慢走动,朝着这边。 

  我挣扎更甚,我半推半拉要站起,他死活按着我,不管不顾把我拽到他身下面,高大身形还算把我挡住严实。 

  走过的人,就真走过了。 

  我泄气。 

  好象默默的角力。一点也不公平。 

  挣扎不得,只有抱着脑袋,被他像大灰狼逮到小绵羊,拆筋剥骨。 

  电影里面,已经欢渡春宵。 

  我身上,加诸酷刑。 

  “轻点……慢点——” 

  我大汗如雨,恨恨咬他送上门来的脖子,摸准了大动脉,满满一口。 

  ——哼都不哼,这个怪物。 

  他已经塞进去两根手指,却还不死心,指尖扩张我肠壁,刮出酥麻和狂热,第三根指头就沿着穴口边缘转悠,按着,轻轻揉开。 

  “你疯了——你疯了——” 

  我放弃,我叨念,我哆哆嗦嗦想下次打死我也不跟他到公共场所溜达。 

  终于,还是给他挤进去了。 

  手指滚热,滚热手指,深到最里面,停在那,留在那,久到我都开始害怕他会不会一不留神把我肠子给拽出来?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我昂扬兴致微微发软。 

  “端康……”他好象说梦话,亲着我汗湿的脑袋,“你要我还是要电影?” 

  我反应奇快:“你,要你,当然要你!” 

  我现在不说要你,我哪还有命? 

  他满意地弯勾了手指,我脊椎顿时就快袭过熟悉的闪电雷击,我已经扒着他肩膀,准备好胜利迎接;他却又歹毒放慢。 

  要不是在黑漆漆的电影院,我一定到处找刀砍断他每根手指。 

  耳朵骨膜好象就连着心脏,狂擂战鼓一般,突突突地奔蹿,敲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电影都快放完,人都快要散场,他还想怎样? 

  压住气,我鼻子凑他下巴,蹭蹭,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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