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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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龙女-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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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给他,他听了就会施展。”
  “格格,那今晚张千诗就第一次尝到甜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呼?”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么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着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着一只大玉盘。
  也许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么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着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么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功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么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许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么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功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么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么?”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么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着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么,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肉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么?”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么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么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肉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么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着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着,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么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么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着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么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么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猛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肉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猛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猛见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着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么功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么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阴唇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么?”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精液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枯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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