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嗨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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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嗨翻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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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她一手捋直他的手掌,一手“啪”地打下去,许是担心力道太大,她还特意偷瞄了赵宣的神情。
“怎、怎么样?怕了吧!”
赵宣“啊”地一下张大嘴,而后回过神,强忍住笑意,做出一副痛苦难堪的模样迎合她:“怕了。”原来所谓的代价,就是打手掌啊,害他提心吊胆以为她真生气了呢。
薇生面色肃穆:“以后若再这样,我会比今天更狠的!知道了吗?”
赵宣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知道了。”他憋得辛苦,不敢用力呼吸,生怕一不小心便忍不住破功捧腹大笑。
薇生松一口气,达到目的一身轻松。为了更好地延续自己营造出的严肃气氛,她继续绷着脸,从旁边拿过小花篮,往浴桶里面撒花瓣。
赵宣将头往后悬空搁着,两条腿伸出浴桶,搁在桶沿边,任由花瓣浮在水面滑过他的皮肤。洗热水澡可真舒服,他享受地闭上眼,喊道:“多撒点。”
薇生干脆将一篮子花瓣全洒了,厚厚的花瓣完全占据水面,遮住了他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
薇生垂下视线,沾湿锦帕,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手臂。修长的手指浅浅地压在如雪似玉般娇嫩的肌肤上,体温与体温相碰撞,她的呼吸且长且深,似在极力压制自己混乱的心情。
偏偏,有人压不住性子,媚媚地发出一声娇喘,“嗯~”
她身子一顿,赵宣不自知地回过头,“怎么停下了?”
“你、你别发出声音,听着怪别扭的。”她咬住下唇,声音柔细。
赵宣懵了下,“行。”
待擦完背和手臂,最艰难的部分来临——薇生拿着锦帕,站在赵宣两腿之间,对面他欢腾地抖着脚,“快点来嘛,洗完就该睡觉了。”
薇生深呼吸一口,心一横将手摸进水里,顺着他的腿往上,一点点细心擦拭。她一心一意辛苦劳作,他却哼起了小曲。手指每往上面前进一寸,他便恨不得嗷嗷大叫。
“你别叫呀。”薇生忙得满头大汗,实在没有额外的精力去捂住他的嘴巴。
赵宣打了个激灵,表j□j仙欲死,学着小媳妇的姿态道:“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谁让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薇生嘴角抽搐,低头继续苦干,想着早点结束早点超生。
“大胸还没洗呢。”他呼着上唇,挺胸凑过去,示意薇生将胸部一块搓了。薇生咬牙,腾出一只手,隔着锦帕,颤抖地伸向垂垂欲坠的酥胸。
手握上玉峰的那瞬间,赵宣忽然发出激烈的娇嗔:“哎呀你个死相,揉得我好疼!”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仿佛是卯足了力气蓄谋已久。薇生黑脸,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
坏蛋!一定是故意的!
赵宣醺醺地看过去,手臂绕上薇生的脖子,眼神迷离:“你猜明天后宫会怎么说‘杜宝林’?”
薇生撅嘴,将赵宣从水里拉扯起来,将大干巾罩他身上,愤愤地说道:“反正还有两个月我就出宫了,别人怎么说不干我的事!”
赵宣沉思,被光线遮住的眸子里透出一丝阴霾。看来,他得多干点坏事才行。
到了床上,薇生往里面躺,赵宣钻进被子里,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黏。她一言不发,翻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赵宣伸出手指戳戳她,“又生气了?”
那边沉默了半晌,顷刻后薇生转过身,板着一张脸道:“我才不是那么小气量的人。”
赵宣笑了笑,从旁边案桌上放着的衣裳里摸出一本墨蓝色的线装本,道:“你的手札呢?都已经七天了,是时候换着看了。”
薇生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本黑色的,“在这里。”
赵宣掀起被角:“快进来,夜深寒气重。”
两人仰面躺着,双手举着手札本,仔细查阅对方的记载事项。薇生心思谨慎,事无巨细,一一全部记下来,赵宣看着格外费力,后来好不容易发现重点,脸色一变,道:“这上面有三分之二的事都是关于谢安,你记得那么清楚作甚?连他上朝时打了几个哈欠都写下来了!”
薇生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他、他不是丞相吗?丞相是百官之首,自然得多花点心思观察。。。。。。。”
赵宣皱眉,撑起半边身子,措辞严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被人看穿心思,薇生慌得语无伦次:“不、不是!”
赵宣怀疑地审视她,仰头躺下,翻过一页,道:“谅你也不敢。且不说你现在是宝林,是我的女人,就算你出宫成了自由身,和他也没戏。”
薇生下意识问:“为什么呀?”
赵宣瞥她一眼,不屑地道:“谢安那厮,不同于常人。天天嚷着女人是红颜祸水,这么多年来,我就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就连贴身伺候的人,都是小厮!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以为他有龙阳之癖,害得我看见他就跑。算了,不提了,总之一句话,他这人脑子有泡。”
薇生抿了抿下唇,“原来如此。”
赵宣侧着身看她,一手撑着后脑勺,语重心长道:“所以说,以后少瞧他,给我记点有用的,听到没?”
薇生略带沮丧地缩进被窝里,“嗯。”
气氛沉默了一会,忽然赵宣合上手札,一手夺过她手里的手札,掷到一边,道:“小宝林,我们睡觉吧。”
薇生点头,她累了一天,是时候就寝了。
赵宣见她闭眼,立马上前摇晃:“小宝林,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家乡的事?”
薇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皇上真麻烦。
“我从小在临江仙长大,那是个山清水秀的镇子,蓝蓝的天,清清的水,镇子东郊有个很大的湖,每到六月蝉鸣之时,镇上的人便成群结队地到湖里摸鱼。”
“摸鱼?”
“恩,我常常跟着我爹一起去摸鱼。他虽然是镇上的县官,但是他从不把自己当个官。他摸的鱼总是最大最好的!小时候我最爱吃的,便是我爹摸的鱼,因为有肉。”
“那你怎么进宫来了?”
“因为宫里有肉吃。”
好诚实的回答。赵宣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小宝林,要不你别出宫了?留在宫里,我天天给你肉吃。”
枕边人没有动静。
赵宣偏过头,发黄黯淡的光线里,她的睡颜平和而安谧,鼾声微浅,显然已陷入梦境。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双手蹿着,像婴儿一般握紧五指,脸上露出笑容,甜蜜而幸福,嘟嚷着话语。
赵宣往她怀里靠,抬起耳朵仔细聆听。
她的声音清晰而刺耳。
“谢大人。”
赵宣瞬间变脸,阴沉的面容透出杀气,凛冽如冰。

☆、第十九章 兰轩宴

清晨醒来后,薇生下意识去摸榻旁,身边人却早已不见。李福全垂首床头,看着满屋的缭乱狼狈,简直不忍直视。
“宝林娘娘一大早就走了。”见薇生神情茫然,似是急着找杜宝林,李福全上前贴心解说。
“去哪了?”薇生睡意惺忪,意识不太清楚,揉了揉眼睛。
李福全低头,“娘娘没说。”
薇生掀开被子,望着昨晚赵宣探过的地方,微微有些出神。一大清早不告而别,真不像皇上的作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今日是十五,大齐朝廷每逢初一十五便休朝,故薇生洗漱更衣完毕后,不用像往日那样急着上朝,有大把的时间发呆。
紧张忙碌的生活忽然慢下来,薇生一时不太适应,想了一会,最终决定去找赵宣。
花园里,薇生一身白色便服,隔着大老远便看见赵宣坐在石桌盘,垂头丧气地叹气。
薇生心中嘀咕,看皇上的样子,似乎昨晚没睡好?
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刚到跟前,忽然赵宣猛地一回头,瘫着死鱼脸,面无表情问道:“作甚?”
薇生想吓人不成反倒被吓一场,惊魂未定小声答道:“找你。”
赵宣“哦”一声,转头继续发呆,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缠着薇生捉弄她,似乎故意忽视薇生的存在一般。她站在边上,前后来回挪了几步,最终挨着赵宣坐下。
赵宣没有反应。她耐不住性子,偷偷瞄一眼,只见他臭着一张脸,眼窝下现出两圈深深的淤青,困倦至极,一看便知昨夜很晚才睡。
话语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薇生舔了舔下嘴唇,抑制住好奇心。主动发问的话,貌似不太好。皇上如果想说的话,一定会告诉她。
于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她双手端正放在膝上,静静地待在他身旁,陪他一起发呆。
片刻后,赵宣转着眼珠,稍带抱怨地看她一眼,想着要是她是个聒噪又讨厌的女人该多好,那么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烦心。
他看她的同时,正好撞上她投来的眼神。四目相对,薇生慌张地眨着眼睛,立马将头压得低低的。
“喂。”他沉声喊道。
“嗯?”薇生开心地抬起头,皇上终于想要开口说话了吗?
他将双手搁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圈住,墨黑的眸子里透出少见的深沉和严肃。
薇生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皇上看她的眼神,好像不太对劲。
她黑溜溜转着眼珠的模样,让他联想到昨晚她在梦里轻唤谢安时的样子。心中一把火撩起来,他低吼道:“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做了什么!”
薇生细思,掰着手指数到:“和你一起吃饭,替你洗澡,交换手札,睡觉。”
“你在梦里喊了谢安的名字!”
薇生震住,桃红色渐染上脸颊,像是被人撞破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既尴尬又害羞,无所适从。“我、我。。。。。。。”
赵宣抓住她的手腕,“别想否认!昨晚你已经骗过我一次,还想再骗第二次吗!”
薇生心有愧疚,“对不起。。。。。。。”
赵宣心中烦闷,一股复杂的心情自昨晚起便一直缠绕心间,仿佛整个人被放在热锅上煎烤一般。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何会这样,一想到她喜欢的是谢安那货,便各种烦躁。
妈蛋的!他到底在纠结个毛线!他气呼呼地瞪着薇生,问道:“你们两个,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要是谢安也动了心思,他就直接把他抓进宫阉了!
薇生举足无措,“没有,谢大人不知道这件事,我、是我自作多情。。。。。。。”
赵宣紧紧盯着她的眸子,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撒谎的痕迹,遂松了口气,继续严肃道:“那你到底有多喜欢他?”
薇生顿了顿,皇上这个问题好深奥,她之前没有经验,没有对比根本不好回答。她想了许久,最终答道:“对谢大人的喜欢和对镇上李大伯的喜欢一样多。”
赵宣皱眉,怎么又冒出个李大伯?
“谁是李大伯?”
“镇上杀猪的。每次镇上宰了肥猪,他总会给我们家多盛一碗肉,是个大好人。”
赵宣懵了懵,继而趴倒哈哈大笑。尼玛原来在小宝林心里,谢安跟个杀猪的没两样!也是,像小宝林这样的,脑回沟不同于常人,哪懂得什么男女欢爱。亏他整整想了一夜,靠!
对于赵宣的狂笑,薇生表示完全一头雾水,皇上这样,是不是代表他不怪罪她呢?
待他笑够了,心情已大好,回眸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温柔。“我问你,你知道你现在是谁的人吗?”
薇生点头,“你的。”未出宫之前,她身心都该属于皇上。这点自知她还是有的。
对于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赵宣很是满意。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轻握住她的手心,敦敦教诲道:“谢安与我,若不是有君臣关系系着,定会拼得你死我活。我看他不顺眼,他看我不顺眼,决不能对他好,知道了吗?”
薇生似懂非懂地应下。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喜欢他了?”他语气突变,讲到最后一个字时,薇生明显感受到周围气场的变化。
“不、不敢了。”这样的皇上,好可怕。
“真乖。” 赵宣起身,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身后薇生跟着他站起来,手仍被他握在手里,低眉顺眼,仿佛等待他随时发号施令。
赵宣忽然敛起神色,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盘旋已久的问题:好像,他越来越在意小宝林了?从换身开始,他似乎有点依赖她?
身为君王,依赖这回事简直就是笑话。
薇生摇了摇他的手,“接下来去做什么好呢?”
赵宣回过神,扯了个笑容,随口道:“去兰轩台。今日是后妃的一月一次的集会。”
薇生开心应道:“好啊!”真怀念后妃大集会,每个月的这个时候便是她最期盼的日子了,有肉有点心任意吃,还能看娘娘们互相游戏,真是美好极了。
赵宣走在前头,牵着她的手慢悠悠走在鹅卵石子路上,身后她欢快的脚步一哒一哒,踩着参差不齐的鹅卵石,发出吱呀的声音。
赵宣的心绪便随着那声音,一摇一摇。愁思从心底钻出,悄悄铺满他的眉间。他安慰自己道,或许因为她恰好是与他换身的那个人,所以他才会对她上心。就像生死与共的战卒,命都系在一起了,能不在意对方吗?
合理的借口似是一味强心剂,瞬间抚平他急躁不安的心情。二十六年的人生中,他都没有对谁动过心,又怎会轻易被小小的宝林收服呢?待换回身体后,他仍是那个游戏人间,不被任何东西牵绊的君王,一定,一定是这样。
赵宣长呼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后,回头对薇生催道,“快点走,要不就迟了!”
大齐崇尚“仁德”,几百年积淀下来,勾心斗角的腌臜虽有,却比别国要少得多,后宫亦如此。一月一次的后妃集会,又称“兰轩宴”。由于后宫女子整日困在红墙里,不得外出,除却特殊的荣宠,一年能回去省亲一次外,其余的时间根本无法外出。所以在兰轩宴当天, 宝林以上的宫妃皆可参与,由后宫高位宫妃主持,举办各种闲情消遣的比赛或活动。
宫妃们皆借着兰轩宴,抑或发泄私仇抑或结交盟友,虽过程各种凶残,但结果不至于太过血腥。往常后宫争斗,一为盛宠二为子嗣,两者结合,战斗力便会格外暴虐。
但大齐历代君王皆奇葩,无论后宫女子数量如何众多,但能怀上龙种的只有一位。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该女子一旦怀上孩子,那么龙种便只会出在她身上,完全没有其他人的份。由于这种近似“诅咒”的事情,大齐后宫有个不成文的硬性规矩:无论是谁,只要怀上龙种,便立马登记在册,升位册封,若有胆敢毒害龙种者,灭九族。
大齐君王们为此更加辛勤地洒种,希望能够早日找出能怀上龙种的女子。有的君王不太幸运,直到行将就木时才找到,有的则撞上大运,年青时便早早地找到了。而对于赵宣来讲,他一点都不急,因为他的大臣们也不急。
赵宣有九个胞弟,个个已娶亲生子,到时候实在生不出,就随便从里面选个侄子过继。以前也有君王这么干过,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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