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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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奇遇-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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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一起出去吗?”库洛洛问伊耳谜和柯特。

  伊耳谜摇头,柯特点头。

  “走吧。”库洛洛牵着我的手,柯特跟在身后,我回头看见伊耳谜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不安。

  “柯特,小伊帮我们,会不会受到惩罚?”

  沉默了一会儿,柯特才开口。“会。不过这是大哥自己的决定,就像奇牙哥哥,大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

  “九九,伊耳谜是揍敌客家的长子,从小接受严酷的训练,刑罚之类的大概习惯了,他不会有事的。”库洛洛摸摸我的头。

  “嗯。”我叹气,小伊被我连累了。

  在柯特的带领下,我们直奔黄泉之门,沿途全是断气的尸首,不用说,是库洛洛的杰作,连三毛也趴在地上似昏非昏。

  “揍敌客家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观光地!”

  杰诺和席巴早已守候在黄泉之门,等我们前来。

  “爷爷,爸爸……”见到他们,柯特全身绷紧。

  “你站一边去。”杰诺精锐的老眼给他一记凌厉的警告。

  “原来,这就是揍敌客家的待客之道。既然我们无法达成一致,用武力沟通是最迅速的解决办法。”库洛洛笑道。

  “就让老朽来和库洛洛团长一较高下。”杰诺挺直背脊,‘一日一杀’几个字像在向世人展示它不容抗拒绝对的力量。

  “请。”

  接下来,一场精彩的战斗在我们眼前开始。

  不管是库洛洛,还是杰诺,都是猎人世界近乎无敌的高手,这两人的比试就像“念”与“念”的对决,不分高低。

  在爆炸声中我靠近柯特。

  他默默无言。

  “砰!”

  库洛洛睁开代表杀戮的双眼,眉心间的逆神图纹在火光中隐隐约约,大衣背后白色逆十字迎空翻飞,他捧着“盗贼的秘诀”,唇边挂着嘲讽的笑。

  毁灭的火花,鲜血和烈火争相辉映,将枯枯戮山染成一片红色。

  。。。。。。。。。。。。。。。。。。。。。。。。。。。。。。。。。。。。。。。

  “你跟柯特说了什么?为什么他改变主意又回到揍敌客家?”

  当我们站在揍敌客之外的土地上,我才感到再世为人的踏实感。

  那天晚上,真是惊心动魄啊。

  库洛洛挑着嘴角微笑,“我叫他三个月后在雅尼达亚集合。要得到其他团员的认同,我想他需要锻炼。”

  我迟疑着:“那西索呢?你把他除名了?”

  “你替他打抱不平?”

  “不,我只是觉得团长似乎过于草率处理西索的问题。”

  “他的目的原本就不是加入旅团。”西索的目的是想和他战斗,身为旅团一员,要以旅团为重,西索的我行我素给旅团带来不少的麻烦呢。

  “如果西索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开除了,他不是更有理由找你决斗?团长,你惨啰。”我扯扯团长的衣服,不意外看见他了然的笑容,“团长,你在算计什么?”

  “丫头,走吧。”库洛洛转移话题倒是蛮快的。

  “去哪?”

  “旅游,挖遗迹。”

  “不睡觉?不看书?不当冬眠的狗熊了?”

  “砰!”

  “哎哟,我的脑袋不是锅盖,团长你不要把它当发泄的渠道!”

  “你的脑袋很硬啊。”

  “&@#^%^&&靠”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没有。团长,让我们华丽丽的起程吧!”

  “华丽?”库洛洛上下打量我的模样,言不由衷,“是很华丽。”

  “……我要先洗澡!”

  “噗。”

  “不准笑!”

  “哈哈。”

  “……”



西索在牡丹家的“甜蜜”生活


  西索很郁闷。郁闷的很想杀人,混在人群中,扑克牌在手中飞舞,烦躁,夹杂着不爽,厌倦和耐性的崩溃。满街都是貌似没有潜力的烂果实,纸牌静静飞出去,细细的血丝红线般洒出,有人倒下,有人尖叫,有人惊恐,有警车的呼啸声,银灰细眼眯起,薄唇上扬,狞笑停在嘴角。

  “呵呵,真无聊,回家找阿花玩比较有意思。”若无其事地收起扑克牌,拍了拍休闲衫,正常打扮的西索不管在猎人世界还是现实社会都非常引人注目,撇开他BT性格不说,长相邪魅,个子高挑,走路像模特一摇一摆,嘴里哼着奇怪的苹果歌,整体看是个让女人心动的大帅哥。

  只不过,这个“大帅哥”比“带刺”的玫瑰更扎手,带着致命的危险性。

  哼着苹果歌一路回到居住的牡丹家——自从跟在小姑娘母亲身后来到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西索一直郁闷到现在,原因无它,除了牡丹家的人能满足他的战斗欲望外,这世界的人都是普通人,没有念力,连一秒都无法抵挡他的攻击,从外到里的烂果实,让人倒胃口,提不起兴趣。

  “呵呵。。。我回来了。。。牡丹家的果实们。。。”

  高昂黏腻尖锐的BT笑声响彻古老的牡丹家族,上上下下都不由自主打个寒颤。

  “哦,杀了我吧。”老三牡丹邑的脑袋磕在桌子上,无力无奈怨恨怨气多种情绪汇集在一起,脸色有如万花筒,变幻莫测,最后归纳为一种,郁卒。“跟女朋友约会,她居然骂我跟她在一起还想着其他女人,当场跟我拜拜……你们说,我不是很冤么,明明睡眠不足,因为这个原因让女人甩掉的我真的很没面子啊!”

  “谁叫你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活该被甩。”老大牡丹禹嗤了声,揉揉酸疼的脖子。该死,为了躲避西索突如其来的袭击,扭到了。“这个教训告诉你,对女性要尊重,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个个强悍又独立,不要把她们当作软弱无能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媳妇,看看我家老妈和小妹就该有觉悟了。”

  “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邑趴在桌子上呻吟,“大哥,难道你不认为跟在老妈屁股后回来的那家伙脑袋很不正常吗?好,不说他奇怪的品位,这是个人自由,我们好心好意收留他,无条件给他吃给他住,还要随时当他发泄的对手,这些我都认了,谁叫他是小九在那边的朋友,小九的朋友就是牡丹家的朋友,但——大哥,哪有人半夜三更搞偷袭逼你和他打架?我的床上全是那家伙的纸牌划出的裂缝,他根本是颗定时炸弹,炸到谁谁倒霉。在自己家睡觉都不安稳,第二天精神当然会不济呀!不信你问二哥,看看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二哥……二哥,起来,不要睡!”

  老二牡丹邺懒洋洋地抬起对于男人而言太过美丽的双眼,沉默了几秒,冷道:“他是小九的朋友……”

  “如果你是说小九的朋友要用心招待,我们已经做到了,甚至像对待上帝那样对待他,凡事随他意……二哥,有些人是不能纵容的,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只会得寸进尺!想想办法吧,二哥,如此下去,牡丹家八成要全军覆没了!”

  “我试过了。”冷冰冰的音调吐出的惊人之语把老大老二吓了一跳。

  “你试过了?!”

  “你用了什么方法!?”

  “下毒。”老二单手支腮,美眸半眯。

  “结果呢?”老三来劲了,两眼发光,身体坐直等着答案。

  老大一个白眼丢过去。傻老三,西索不是好端端的吗,结果肯定是失败了。

  “……跑了一趟厕所,照样能吃能喝找我们麻烦。”

  “啊?”老三垮下俊俏脸蛋,有点怀疑:“二哥,你是不是看在小九的份上对他手下留情了?”

  “最烈的毒药,一滴致命,肠穿肚烂七孔流血全身腐溃,以防出现意外,我用了一瓶。”

  “噗!”老三喷。

  “咳!”正在喝茶替神的老大被茶水呛到。

  “一、一瓶……毒死一屋子人都绰绰有余了。”老三瞠目结舌,“那家伙居然还活泼乱跳的,他是怪物吗?”

  “嗯。”老三淡淡的,脑袋一歪,脱离手臂的支撑受地心引力的诱惑向下坠落。

  “二哥,睁着眼睛睡觉很危险啊。”老三眼明手快捧住哥哥的头,无力哀叹。

  “嗯。”老二努力撑大眼,慢吞吞抬起头,下巴支在手掌上。

  “大哥,我拜托你站出来抗议吧,你看二哥这种怪胎都受不了了,别说我们这些正常人,大哥你就真的对那家伙没半点不满?”

  “老爸都没吭声了,我的意见似乎不足以引起重视。”

  “暗杀吧!”

  “咳!”老大再次被茶水呛到。“老三,我们是保镖,不是杀手!”

  “为了牡丹家的宁静与和平,我豁出去了!”俊俏脸庞挂着三分阴狠和三分壮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老大哭笑不得,放下茶杯:“现实问题也要考虑啊,老三,你是西索的对手吗?你目前的战绩六战六负,西索是很变态,但他的实力也不容忽视。我怕到时候要出钱替你买棺材,划不来。”

  “半夜偷袭不算!”那个死变态不用睡觉的吗?经常半夜跑来搞袭击,锁不锁门都没区别。老三自认风度翩翩,教养良好,在西索没来牡丹家之前,他是家中公认脾气最好的,对待女人更是温柔似水,有求必应,自从西索来了之后,其他都可以忍受,唯一无法忍受的是连睡眠都被牺牲掉,最近被女人甩掉的频率直线上升——套句某某某的话,忍无可忍时无须再忍!

  老大抿抿唇,看了看昏昏沉沉的老二,再转向义愤填膺的老三。一个像霜打的茄子,整天焉焉的提不起劲,连诡异的爱好也抛到脑后;一个只有他甩女人没有女人甩他,自尊心大受打击,肝火上升,头脑发热。

  伸手揉了揉脖子,老妈,你究竟带了个什么样的麻烦回来啊?还有,你说他是小九的朋友,到底是真的还是……不,这点倒不必怀疑,以小九的性格,两人根本就是同类,物以类聚臭味相投也不稀奇。

  想起调皮捣蛋的妹妹,老大“唉”了声,自己玩野了不回来就算了,偏偏扔颗“炸弹”过来。小九啊小九,你是嫌我们心脏不够坚强,找个跟你一样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回来锻炼我们吗?

  “大哥,你说一句话,我晚上就行动!”

  “你……”

  “砰!”

  老大正想劝老三不要冲动,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再用力一关,“啊。”老二被响声吓跑了磕睡虫,茫然的睁大眼看着闯进来的女人。

  女人有张美得近乎神赐的脸,与老二有几分相似。三兄弟对女人的美貌不惊讶,惊讶的是她的身份。

  “老妈?!”

  老大老二老三瞪着他们美艳非凡的老妈。

  他们这位神不怕鬼不怕干坏事也不怕报应的老妈居然在冒冷汗,脸色也很难看……

  “老妈,你这是……在干什么?”老大好奇,什么可怕的东西嚇得美艳女王都变了脸?

  宫狱花先是瞪眼,而后坦然接受儿子们疑惑的扫描,放开扶着门扉的手,轻拍裙子上的皱折,妖娆的拂了拂散乱的长发,红唇一弯,冲着儿子们优雅一笑。

  “我在和你们老爸打赌。”

  “打赌?!”三声疑惑的低呼。

  “谁先被西索找到,谁就陪他打架。”

  老大脸皮抽了抽,“所以老妈你就四处躲藏?”

  “不可以吗?我可没说乖乖等着西索找到自己。”

  “老妈,你肯定也没对老爸说可以躲开吧。”老三歪着脑袋倒在桌子上,徒呼无奈。

  “以老爸的中规中矩,他一定理解为‘我们两个人各自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不能随便挪动位置,等西索先找到谁,谁就陪西索发泄过剩的精力’。我说老妈,你太狡猾了,明知老爸的思想不圆滑还在言语上误导他,这叫作弊。”老大扶着额头,叹息。

  可怜的老爸……

  “重要的是结果。”宫狱花耸耸肩,玉腿一踹,将老三踢到一边,在老三的位置上坐下。

  老三满头黑线,只好又搬了张椅子回到桌子旁。

  “老爸在哪里?”老二盯着宫狱花的眼睛,问。

  “你们觉得你们老爸心目中最安全的地方是哪里?”宫狱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反问。

  “练武场!”

  三兄弟异口同声,然后又一起捂脸长叹。

  老爸,我们会在心里替你祈祷,祝你好运。

  。。。。。。。。。。。。。。。。。。。。。。。。。。。。。。。。。。。。。。。

  话说我们的西索大大回房,再出来时已是一身小丑装,到处找不到宫狱花的影子,甚觉无聊,想找其他人玩玩,可是偌大的牡丹家连只小鸟都看不见,西索扭扭脖子,扭扭手臂,飞舞的扑克牌刷全部停在掌中,仰起下巴哈哈大笑。

  “呵呵。。。果实们都很会捉迷藏哟。。。”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牡丹家上下大恐慌,主人连同佣人,一有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的找地方躲起来,谁也不愿身先士卒以身作则。

  华丽丽的西索大大一时找不到对手,又不愿出门面对烂果实,坐在台阶上撑着下颌发了几分钟的呆,单手无聊地洗牌抛牌,意识到自己这样挺颓废的,终于开始思考如何逮出几个小果实陪他发泄发泄。

  宫狱花那女人是最考虑的对象,和她对战,他的每个细胞都在身体内部叫嚣,沸腾,鼓噪,她强大的力量令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呵呵,虽然屡战屡败,得到的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不过,宫狱花躲藏的本事和她的身手一样厉害……剩下的几个小果实只能充充饥,似乎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啊。

  西索舔舔薄唇,邪恶的笑了几声后,转念一想,一家之主的身手也挺令人兴奋的,拍拍裤子站起来,摇摇摆摆走向练武场。

  “呵呵。。。阿焕。。。陪我玩玩。。。不然就去找狱花哟。。。”纸牌抵在薄唇边,穿着小丑装束,化着厚厚的妆,脸上一半星星一般眼泪的男人,发出的尖锐笑声在空旷的练武场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黑色练武装的男人非常俊美,长得很像电影明星,轮廓如刀削的深刻,小麦色的的皮肤,精锐的双眼,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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