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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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之混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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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属前无故娼,后无来妓。 
  “西门兄,此事不妥呀,”刘知县一走,比干忧心忡忡地对我说,“现在阳谷县的色情生意不好做,知县娘子来了这里,恐怕养活不了自己呀。不如这样,将这娘子作为引诱牛头归顺的诱饵前去勾引与他,你看如何?” 
  县城色情行业不景气这倒是真的,还不是因为你比干的原因?因为前一阵妓女们得罪了比干,比干就使用法术将她们一一变成了白虎,致使嫖客们望娼色变,几乎没有一个敢于来春香楼寻欢的了。妓女们下面没了毛儿就怀疑是比干给她们使了坏,经常来县衙静坐示威。比干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便糊弄她们说,这都是因为你们不听劝告,私自使用避孕套的缘故。关于避孕套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在我和比干没来阳谷县之前,刘知县为了控制生育,曾经给娱乐场所的从业人员发过一种用晒干了的羊肠子做的避孕套。这种避孕套虽然可以避孕,但也太过坚硬,时不时把那个地方的毛夹下来几根,起初妓女们见怪不怪,以为这是近来生意好的征兆,还沾沾自喜,来县衙给刘知县送过锦旗。可嫖客们可不这样认为,他们一剥了妓女的衣服,就脸色灰白,急匆匆的逃走。这么一来,阳谷县的妓女业萧条,税收减半。我和比干刚来的时候,正赶上刘知县接受了春香楼老鸨的建议,取消了羊肠子避孕套,妓女们的生意刚刚开始复苏。谁知道刚刚过上好日子的妓女们竟然因为笑话比干而遭了比干的黑手,阳谷县色情业再度陷入滑坡。 
  “比干兄,让知县娘子去当诱饵这倒没什么,不过本县的色情业还是要振兴的啊。”我叹道。 
  “这没什么,”比干尴尬地一笑,“我可以施展法术,让从业人员重新养好工具。” 
  “毛儿都他娘的掉干净了,怎么养好工具?”我实在是替那些妓女门难过。 
  “西门兄,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安排。”比干胸有成竹地说。 
 
 
 
  
 ~第三十二章 蛇鼠大战~
 
  说实在的,这大敌当前,不去考虑退敌,先研究怎样振兴色情行业,的确是有些不务正业。可是发展才是硬道理,军马未动粮草先行嘛,后方有了强有力的经济支柱,前方打仗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当下我问比干,有何办法能让本县的特种行业重新振兴起来?比干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还是得让妓女们重新养好挣钱的工具才好啊。 
  这个我是万分赞成的,我便问他具体方法。比干手捻胡须,矜持道:“女人能顶半边天,这个道理你我都明白,我要说,这女人其实能顶整个天啊。记得有人说,大人物们掌握世界,而女人只要掌握了大人物的裤裆,便掌握了整个世界。武媚娘之所以成为武则天,叶赫拉那氏之所以成为慈禧太后,这便是明证。某些女人,一旦给她们机会,她们就会拥有令人难以想像的力量。就像一个动画片里描绘的那位女性一样,月圆之夜,高山之巅,她振臂长呼: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随后便风云际会,天地变色,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女性高人。” 
  对,这么一来,小小的色情行业还怕治理不好?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眼下谁是那位女性高人呢? 
  不等我问,比干就冲我一使眼色:“西门兄,你且跟我来。” 
  难道这位高人就在这春香楼里住着?我连忙跟在他的后面,来到了院落。 
  比干扯着我的手,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老鸨的房间,刚想抬手拍门,赫然见吴毛毛披头散发从屋里冲了出来!我慌忙一拉比干,给她让开道,反身跳到了墙根底下。只见老鸨在后面怪叫一声:“还我银子!”劈手就拽住了吴毛毛的后襟。吴毛毛也不示弱,反转身来扭住了老鸨的手腕,月光下一锭亮闪闪的大银子在她们二人的手上滴溜溜打着转。 
  两人红眼相对,猛可里各自口中暴吼一声——哇!那锭银子哪里经得起两人如此大力?只见呐喊起处,银子铮然变成了一根长条,越抻越长,但听得哗啦啦一声巨响,银子猛地断为两截!吴毛毛扯着自己手里的那截,身形骤起,飘然往院中间的一棵大枣树上飞去,树上的一群小鸟受惊,扑拉拉扎向漆黑的夜空。老鸨被闪倒在地,岂肯罢休?但见她“腾”地一声,如鹞子翻身,就地蹿起,利箭般射向吴毛毛。吴毛毛正捏着那一半银子想要往怀里揣,猛然就被老鸨一把揪住衣领。老鸨叫声“拿来!”这一揪力道大了些,衣服发出裂帛之声,裂开丈二许的口子。吴毛毛惊得长嘶起来,花容失色,回转身来,双手扯住老鸨,两个人犹如两只大鸟,忽地从树上扑了下来。 
  看来老鸨终究是高手,她落到地下并不纠缠,挣脱吴毛毛的双手,使个拖刀之计,等小吴一靠近,随即反手一记扑面掌,一声脆响正中吴毛毛面颊,登时高肿起来,面部周长扩大了一倍,月光下让我猛然想到了牛头黄大夫。 
  比干似乎也看傻了眼,正在不知所措,下黑里响起一阵叫好,连妓女加嫖客全都出来了,有的帮老鸨加油,有的力挺吴毛毛。有个赌鬼直接在一旁叫卖起了彩号,招呼大家押彩,并引导说,西域搏彩公司已经开出平手盘,而阳谷县民间彩号公司这样的机构已经被投注者踩爆云云。甚至有人哭喊:“后悔呀,今天背着浑家出来,钱拿得太少啦!” 
  二位女将见大家情绪激昂,更加抖擞起了精神。吴毛毛反正衣衫已破,索性衣袂飘飘,以迪厅舞步狂扭腰肢,左右开弓,亮出巴掌,掌掌扇向老鸨的面门。而老鸨则面不改色,奋起以王八拳相抗。吴毛毛的手臂浑圆壮硕,舞起来呼呼生风,套在胳膊上的套袖甩了出来,随拳头翻动,恰如嫦娥起舞。两人翻翻滚滚斗了数十合,斗到酣处两人性起,都褪尽衣衫,筋肉绽露,裸身相搏,搔首弄姿。一时间,头发翻飞,指甲乱舞,两人恰如疯了一般抵死角斗。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两人皆斗得体困力乏,突然,老鸨望见了吴毛毛的庞大肉身,吴小姐也望见了老鸨的光溜身子,两人俱各面色大变——“你等着!”几乎同时窜进了各自房间外面的厕所。有好事者立即拿来了窗帘幔布之类助兴,如旗幡招展,各自围绕自己心目中的巾帼女杰。因为我与吴毛毛有那么一腿,自然偏向小吴,连忙返回屋子取了一条毛巾,用水沾湿了,给她在脸前扑打,一边告诉她要保存体力,最好攻击她的下盘。比干见我这样,他也毫不含糊,如法炮制,也在给老鸨面授机宜。一时间,楼上楼下,连草垛、墙头上都站满了人,这数万人众敲碗砸盆,喊声雷动,比那天看郭大侠耍剑法还要激动——加油,加油!这也可以理解,大家都渴望有丰富的业余文化生活嘛。 
  “闲杂人等闪开啦——老衲来也!”一个胖大和尚冲进院子,兴奋地喊道。 
  这位和尚怎生结束?有诗为证:“巨腹便便圆如瓜,双臂如鸟乱扎煞,尾后一根橡皮管,嘀嘀哒哒吹喇叭!” 
  原来此人正是特级飞行员忠祥和尚!他一来就站到了我们这一边,冲对面怒目而视。 
  后来我才知道,敢情人家忠祥法师早就跟吴毛毛有些来往呢,皆因为吴小姐拿他的脑袋当了青龙,也算是暂解燃眉之急。众人最爱看打斗的场面,见横空杀来一员凶猛和尚,不由得齐声价叫好,锅碗瓢盆,铁锨扫帚一齐敲响,更有一班艳女,穿绣花绿超短旗袍,露着白花花大腿作弹琵琶状,吃了摇头丸一般奋勇舞蹈,间或挺胸踢腿,呐喊助威。旁边,那个干瘦的乌龟疯疯癫癫地正色指挥:一二,开腿,二二,劈叉,三二扭胯,四二翘臀! 
  老鸨见吴毛毛那边来了援军,毫不气馁,扎了个骑马蹲裆式招呼吴毛毛上步。吴毛毛虽说一时有了援军,但她知道忠祥和尚前几天试验飞行曾经炸过膛,料是不经战阵,帮不了什么大忙,也不敢贸然向前。两人对峙未几,老鸨沉不住气,仰天尖叫了一声,十指箕张,作势如杨丽萍版的梅超风,纵起疾扑过来,远远看去如同一只巨大的黑鹫凌空扑食。吴毛毛左手掣一方枕巾,右手拿一把夜壶,左旋右举吐个门户,拧腰来迎。双方招姿势漂亮之极,两人爪壶相碰,耀出漫天星火!那老鸨果然功力精深,更兼下手狠辣,只一个照面,吴毛毛持夜壶的手上赫然多了数道抓痕! 
  一招之下,吴毛毛已然试出对手深浅,已知老鸨内功深湛,决非等闲之辈,当下脑际电光石火,奇招陡出。老鸨佯装伏地,手中拾了一只不知道是谁扔进来的破鞋,扭回身,觑得吴毛毛面门较近,手起只一鞋,势如招宝七郎。破鞋来时,面门上怎生躲避?那吴小姐急待扭头躲时,额上早中一鞋,扑然倒地。可怜悍勇巾帼吴毛毛,血流如注,负痛一摸脑门,尖叫道:“血!”托地跳出圈外,呲溜一声钻进墙角的一个小洞里不见了。我大吃一惊?她是一只老鼠? 
  老鸨盯着小洞,轻蔑地冷笑道:“你等着,饶是你躲进老窝,这锭银子你也输定了!” 
  说罢,朝地上猛啐一口,身形骤然变小,黑暗中扭动身子,噌噌噌钻进了木头门缝里。 
  比干连忙追了上去:“娘子,你且回来,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此一忽那见得了老鸨?恍惚中我看到她变成了一条小蛇,嗖嗖两下钻进了门缝。 
 
 
 
  
 ~第三十三章 逼迫色狼上阵与女将争锋~
 
  我的天呐!难道我西门庆今番是真的遇见传说中的妖怪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大惊失色,一个箭步蹿到同样目瞪口呆的比干跟前,急急问道:“比干兄,方才的景象你都看见了么?” 
  比干半晌没有说话,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比干已经口吐白沫晕在了我的怀里。 
  我大呼救命,众人呼啦一下子围到了我们身边,唧唧喳喳说道:“我们光知道在这里卖淫的都是妖怪,可是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妖怪呀。老少爷们儿光知道,打从春香楼开业那天就来了不少妖怪,可谁知道连老鸨都是妖怪呢?” 
  这怎么可能?难道整个阳谷县城的勾栏瓦舍里都住着些妖精? 
  我慌忙问正在维持秩序的乌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乌龟也有些犯了糊涂:“这二位女将都是妖怪不假,可小的还真不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呢。” 
  难道连你都不知道老鸨和毛小姐是个什么来历?大伙不相信,一齐上来质问乌龟,你说你们这不是害人嘛!整天糊弄我们说这里从业的都是些狐狸精,却原来是什么老鼠、长虫啊!乌龟一时无言以对,哼哼唧唧敷衍道,大家不要着急,等老鸨出来,小的亲自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按说不应该呀,即便不是狐狸,怎么着也应该是母鸡什么的呀。大家正在纷纷要求退款间,突然那个墙洞里阴风大作,纷纷惨雾涌出,带有一股强烈的腥味。那个门缝里则同时黑云大起,滚滚沙尘喷出,带有一种恐怖的声响。两边都听得有金属撞击之声,众人正瞠目间,两人竟同时出现! 
  只见那吴毛毛掌中握一杆七星蝎尾浑铁枪,胯下一匹硕大的肥猪,浑有千八百斤,浑身青红道道,獠牙长逾九尺,颇有大象之风,猛犸之威。再看对面,那老鸨手中擎一对九瓣莲蓬赤金锤,胯下一只巨型螃蟹,方圆数丈有余,浑身铜皮铁甲,螯钳大过磨盘,颇有野马之资,恐龙之像。两人都是气冲斗牛,且都有一身的威风煞气。 
  众人全都忘了方才的愤懑,欢呼踊跃起来,要目击这一番强强对话。 
  此时比干也悠然转醒,茫然地望着我说:“西门兄,她们又来了?” 
  我哪里还顾得上他?手一松,比干“吧嗒”掉在了地上,口中跌出的白沫涌泉般飞溅。 
  还是老鸨性急,刚一照面便催蟹上前,那巨蟹八爪蹬开,泼拉拉如狂风扑来。吴毛毛也不示弱,一拍猪臀,那猪哼哈一声暴叫,八蹄翻飞,横头相应。人未接战,两驾坐骑首先斗了起来,肥猪开牙直取螃蟹,螃蟹举螯力拒,蟹螯猪牙半空中猛烈相撞,霞光万道,声如洪钟,震得楼宇颤动,地上尘土碎石四起,如子弹般击打在两头坐骑身上。 
  战了几个回合,那猪显然恼了,梗起脖子破口大骂,语言脏污不堪入耳。 
  那螃蟹也一脸痛苦的表情,龇牙咧嘴一阵咒骂。 
  那猪撑起前蹄点指围观的众人:“乌龟螃蟹王八蛋,看你娘的什么看?” 
  螃蟹也举螯骂道:“猪养狗操的混蛋!没见过动物大战吗?一群乡巴佬!” 
  众人哪里敢回骂?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尽皆不敢接口。 
  此时坐骑上两员女将同时拍打坐骑:“喊什么喊!快给老娘上阵!” 
  猪和螃蟹这才停止叫骂,凝神对敌。 
  老鸨用手点指:“吴毛毛!你我本来关系不错,谁曾想你竟敢赖我赌资,还不滚过来叫饶!” 
  吴毛毛破口大骂:“干你老母!那锭银子是我抹了锅底灰赚来的,你硬要当了赌资,羞不羞也?” 
  老鸨大怒,挥锤趋前一步:“干你亲爹!那锅底灰是不是从我的锅底上抹的?拿命来!” 
  吴毛毛也不搭话,驱猪出战,老鸨毫不退让,舞锤纵蟹出迎,二人策猪催蟹,枪锤并举,斗在一处。呜呼呀,这场好杀!但见:老鸨锤砸,小吴枪迎。锤砸霜光喷烈火,枪迎锐气迸愁云。老鸨的两只锤有千般解数,万般峥嵘;吴毛毛的一杆使得神出鬼没,翻江搅海。一个如饿虎扑食,一个似蛟龙戏水,真个是棋逢对手,却也是将遇良才。 
  “二位大姐端的是巾帼奇才,使得好器械!”我目睹打斗多时,此刻见两人斗到妙处,实在忍不住,失口叫出声来。这一声喝彩不打紧,却已惊动那老鸨,她柳腰微拧,厉声高叫:“来将何人?姑奶奶不杀无名之辈,速速报上名来!”声音虽说尖利,在我听来却已是温婉已极,柔和得不得了。众男女泼皮都插口道:“二位,这位是张灶王啊。” 
  “小张啊,既然你识得我俩武艺,何不就请来切磋一番?”老鸨腰躯半扭,竟浮起了一脸的淫笑。 
  “是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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