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同人)两生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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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撰组同人)两生花开-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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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就打算留下来的……”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斋藤先是高兴,随即又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猛地放开了我的肩膀……“那在下……在下刚才的举动……”——完全没有必要着急。我知道他是想这么说,但他始终买办法说出口,一向严肃的脸上此时有变化了表情,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更贴切,但是总觉得他似乎有意的移开了头,那个动作就好像是害羞的少年一样。

等一下,什么叫做“害羞的少年”,难不成他……我赶忙拼命摇头甩掉了这个想法。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说话,不过话题却实在是我没办法回答的,“事已至此,在下想听听你的想法……在下绝不会勉强你的。”

想法?什么想法?你,难不成是在说真的……

“对不起,阿一,我……”我低下了头,说道。

“你讨厌在下吗?”突然间180°转变的如此直接的斋藤让我无言以对,我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他也是这样一个性情中人。

“没有,我并没有讨厌你,但是……这件事情……我从未考虑过这种事情,而且阿一你很优秀,一定还会遇到……”

“那么也就是说,舞只是没有考虑,并不代表讨厌在下了?”他自顾自的给我的话下了定义,原本焦急无比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喜悦的表情。

“那么,从今天开始,请你认真的考虑一下吧。”

“哈?”我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让这个140年前的“古人”说出了“喜欢”这两个我以为在我一生中绝技不会听到第二遍的词。

我愣在房间里,并不知道房里的男子早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那男子离开时脸上究竟带着什么样的表情,我的大脑就好像出于缺氧状态,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思考了。

我愣在原地,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都已不知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屋外,一个男子很快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那人的脸上仍旧是一副深沉的表情,但不知为何却少许透出了点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色彩。

屋外走廊的拐角处,白衣少年缓缓的转过了身,屋内两人的对话犹在耳边,那男子的神情里透露的淡淡的喜悦他也记忆犹新。刚刚回来的少年本是听说女孩心情失落所以而来,谁之却无意中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虽然已经知道女孩的状况已经不必担心,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般,痛楚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缓缓的蔓延……

“那个时候,我可不可以自以为冲田先生是在保护我呢?”女孩的话从虚空中传来,虽然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女孩的表情少年仍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话也从未在他耳边消失过。不是自以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早已决定了要保护你。少年这样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千百遍。明明决定要默默地守护,但是为什么,在知道了今天的对话以后心里会这么难过,她明明是被关心着的,被守护着的……但是为什么,在知道了守护她的不单单只有自己之后,他不但没有欣喜,反而却有一种失落感呢?

风卷过院中地上的浮沙,缓缓的向远方飞去。院子里,各怀心事的三个人就像是三条线,原本毫不相干,却不知为什么缓缓地靠拢,缓缓地交错……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如何表明斋藤喜欢主人公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实在是很苦恼这个冷静的大帅哥要怎么才会愿意自己说出这些来,而且还要非常冷静的……后来干脆决定让他的性格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样也可以体现出斋藤对女主的喜爱之深。(其实还不是因为这样会比较好写 被PIA飞)

总之,这是一个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斋藤。

☆、〖袛园祭(上)〗

终于这一天到来了。

由于池田屋事件新撰组立下了大功,名声响彻了整个京都,前段时间虽然仍有些过激派来滋扰生事,相较以往却已是平静了许多。民众虽然仍把什么“壬生狼”“刽子手”之类的话挂在嘴上,但是他们也不得不去承认今天的平静完全是依赖着新撰组每日每日的巡逻。

是的,今天是袛园祭,京都极热闹的祭典之一。

我快步走在屯所的走廊里,心里既有欣喜,更多的却是急躁。因为今天是祭典,我不必当班,所以本打算早早起来,去逛逛集市,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也可以趁机买回来。但是,事与愿违,当我今天早上和太阳打招呼的时候,我才发现它早已经在我头顶上站了数个时辰了。正午的阳光本就让人烦闷,再者说我是误过了逛集市的最好时机,心里焦躁也在常理之中吧。

哎,已经误过了时间,现在去的话说不定不能赶在晚上的焰火燃放前回到队舍呢。我想起了昨天冲田千叮万嘱叫我在晚上焰火开始燃放前赶回队舍,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但是看冲田一副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好推脱,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干脆就答应他了。

在队舍里闲来无聊,也没有了出门的雅兴,干脆四处闲逛。由于是祭典,大家几乎都出去了,队舍里冷冷清清的。“相声三人组”说是要到集市上看看有没有可爱漂亮的女孩子,当然,提议者绝对是永仓不会有错。冲田一向喜欢到处乱跑,怕是又去集市赶热闹,又或者是被邻家的小孩子一起拉去了,总之,到处都没有那白衣的身影。至于斋藤,恐怕他并不是喜好热闹的人吧,听说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有人说他是害怕麻烦藏起来了。

总而言之,偌大的屯所里恐怕留下的人都不到10个,虽说清静了许多,但反而有些不习惯。剑道场难得的寂静了下来,没有了往日的叫喊声和挥刀声,反而少了些道场应有的感觉。最近已经很少来这里了,由于巡逻的任务和上次发生的事情的影响,我很少再来练习,好在我的房间不必经过这条路,自然而然也就没有知道我是在躲着这里了。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斋藤。自那件事以后,我与他便鲜有交谈,虽然表面上还如以前一样,打招呼和寒暄一样都不少,但是我却总有种芥蒂。一定是因为上次他说了奇怪的话,所以我才会觉得不知道如何处理吧。不可否认,斋藤一向很照顾我,不论是刚开始加入新撰组的时候,还是后来做我的剑术指导的时候,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是飘忽惯了的人,但其实他的认真一向很让我佩服——对待剑也罢,对待理想也罢。我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好朋友,不,或许应该是大哥哥吧。他教会我很多东西,在关键的时候给我帮助和鼓励,让我得到了我在这里所渴望得到温柔和关心。我承认我是很喜欢斋藤的,因为他一直都想我最亲的家人一样,除了我的母亲,恐怕教会我最多东西的就是他了。他就像一个关怀着自己的哥哥,一直在前方一片黑暗的路上给我指引。

但是,就只是这样而已了,我的确是很喜欢斋藤的,但是这种喜欢和他的所言有些不一样。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的的确确是把他当作自己的挚友、当作自己的长兄来看的。若说他是我的亲人,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我喜欢阿一”这样的话,但是,若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却难以作出回应。也想告诉他我一直把他当我的哥哥,但是又怕这么做,会让我们之间原有的朋友关系破裂。失去斋藤这个朋友,对我的打击一定会是相当大的,这点我很清楚。

所以,我只好采取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来应对了。虽然,我也知道,这是一个下下策。

突然从剑道场里传出的细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半年多的京都生活让我各方面的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升,我转身走向几乎已经过去的剑道场。就在我转过一个弯,拉开道场虚掩着的纸门的时候,一道清寒的光芒射入了我的眼睛,我下意识的把手伸向腰间斜插的布都御魂,迅速“拔”了出来——由于那一个月的苦练和近期频繁的战斗,这拔刀的技巧到是不断的提升,虽没有炉火纯青,不过熟能生巧,现在的速度已经大致可以赶上拔普通太刀的速度了,这可绝不是我在吹牛。

两米长的刀刃,着实是个负累。虽说“牙突剑法”倒是变得更有杀伤力了,但是要抱着这么长的刀,是无法起到“牙突”出其不意的效果的。

清寒的光芒来势汹汹,却在即将接触到布都御魂的瞬间减慢了力道,即便如此,刀刃相撞的冲击还是让我向后退了两步。

“好厉害。”我不禁低声赞叹道,握刀的虎口甚至还有些麻木,是谁挥的刀,如此凌厉的攻击,若是我动作再慢一点可能就没命了吧。这时我才想起查看来人的相貌,若是这个时候别人攻过来,我恐怕就真没命了。要是被土方先生看到,一定又会被臭骂一番吧,一定会说什么挥刀的时候都不去看对方是什么人,简直是自寻死路之类的话吧。

“不注意自己的对手就想成功?不看穿对方的动向就先松懈?你找死吗?”嗯,就是这种感觉。脑海里传来土方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哎……不对,怎么可能会听到声音,难道……

我抬起头,看着脸色铁青的土方站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拿着自己的爱刀。我的天啊,他一定是以为我点头是在回答他了,这下可惨了,这个魔鬼一定会觉得我在拿他打趣的,不妙不妙!

“啊,土方副长,刚才的事,那个……这个……”

“算了。”听到他这一句话,我才大大松了口气,“你怎么还在屯所里?难得的祭典,不和他们一起出去吗?”

“哎?不,因为是这个时间了,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出去的理由,集市之类的,不是平时也能去吗?”

“没有人邀请吗?这可是难得的祭典啊。”

“虽然我也知道这是难得的祭典,但是邀请什么的,应该是没有什么联系吧,而且,邀请我做什么?”我被土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不应该是这……你,莫非是刚刚起来吗?”土方恍然大悟一般问道,我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就算想要邀请,也错过机会了吧。”

“……我睡过头这件事的确不好,不过邀请和我睡过头有什么关系?何况为什么要有人邀请我呢?”我还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既然不明白那就算了,其实你意外的受人欢迎呢。”土方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对于你的愚钝我已无话可说”的表情。什么嘛,你又不说明白我怎么懂……“有的时候你看起来很聪明,为什么在有些方面却意外的傻呢……”土方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传入了我的耳朵,我的眉头迅速皱起来。如果这是永仓,我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拳,但是这可是土方啊……

“随便说自己的队员很傻可不是一个副长该做的事啊。”我无奈地说道。

“我并没有加很……”土方随口说道,这算什么,在吐我的槽?但是我并不是在讲什么玩笑啊……虽然我看不到,但我觉得现在我的脸色一定也是铁青的。

“不说这个了,最近你和别人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吧。”

“啊,可以这么说。”

“关于总司,我有些事情问你……他的身体不好,你知道的吧,因为你看起来和总司关系很好的样子,有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呢?”

“哎?”我愣了一下,冲田不希望他的病情被土方知道,我就应该隐瞒吧,不过……“土方先生呢?有没有听他提过?”

“如果听过的话为什么还要问你呢?”他叹了口气,“关于身体状况,他一次都没有和我说过。”

“那么,土方先生怎么看?总司的身体。”

“……是病吧,即使他不说,这些症状看起来都是病吧……恐怕,痨病……吧。”他说着,话语里明显带着悲伤,是啊,土方把总司当亲弟弟一般关爱,又怎么会亲口说出这种话而不伤心难过呢?

“我不知道,但是,总司既然不说,就是不愿意让别人担心吧,总司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好去说什么吧。”我顿了一下,又说道,“但是,总司一直在努力,即使什么都不说,也在自己努力着,他尽自己的力量保护想保护的东西,这一点我觉得就足够了。”

“但是……”

“我相信,他不会那么快死去的。”我扭过头来,对着土方笑了笑,我知道他的顾虑,也知道我的回答不过是个弥天大谎……但是,对着有那样一副悲伤脸孔的男人,叫我怎么能说得出真话呢?

“很像啊……”他忽然说道,然后仔细端详着我的脸,好像看到的不是我,而是通过我看到了某个人一样。

“什么很像?”

“你和总司,说谎的时候都用一个表情。”他简简单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便转身走向走廊。

“那么,我就感谢不拆穿这谎言的土方先生。”我在他身后说道。

“……你,今后也好好守在总司身边,好吗?”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恩,因为总司是我很好的朋友啊。”

“不……不是那样的……”土方欲言又止,径直出了道场。他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不是这样的,又是怎么样呢?

我,越来越不明白……先是斋藤的事,然后是土方先生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最近的事情还真是多呢……嘛,顺其自然吧。我收起了直到刚才为止还握在手里的布都御魂,离开了道场。

我缓缓的走在屯所的走廊上,思索着刚才土方的话,中午的太阳很毒,晒得手臂都有些发疼,我干脆找了一棵还算繁茂的树,躺到了树下。

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当时我就是躺在学校的树荫底下,然后就看见那盛开的樱花了……确切地说是布都御魂那个家伙被封印的地方的樱花,虽然来到这里的解释是源于时空裂缝,但为什么樱花会开这一点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每次向布都御魂问起这些事,他都会奇妙的搪塞过去,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他死活不说,我也没办法……我可没那个本事,去逼一把刀招供。

这么说起来,前阵子斋藤的走后,他曾经主动问过我一次呢。我闭上眼睛,回想当时他所说的话。

“舞,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留在这里?”他当时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还把我吓了一跳呢。

“是啊。”我简单的回答,的确是打算留下,这里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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