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宠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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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宠炫-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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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跑吧,连蹦带跳的跑吧,我可不想穿在蛇尾巴上欲仙欲死!

郁闷的是我跳到哪儿破尾巴就跟到哪儿,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招,咻咻咻的盯着我的小菊花招呼。也不嫌烦闷。

偏偏甜甜不知其中厉害,开始地沮丧过后就没心没肺的开心起来,在我怀里笑得咯咯的,只差没拍手跺脚喊加油了。

或许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在玩打地鼠的游戏吧,只不过。我们才是被地鼠撵着屁股追打的那一方!

“小兔崽子蹦得挺欢的嘛,有趣有趣,和那个自以为是地小丫头一样的有趣!跑啊,跳啊,在我的领域里,看你能蹦到什么时候!”

巨蟒丑陋的蛇头变回了肥吞天的胖脸,笑得嘎嘎的,比人家屁股还厚实的肥肉哆嗦个没完,居高临下耍兔子啊。这家伙在玩我呢。

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爆发出来,我突然就没有玩蹦蹦跳的兴致,这么给他撵着跑算什么事儿啊。就算潜能爆发力量暴增,给这么耗下去也不行啊,迟早都得给累死,不,是累死累活还是没个好结果!

所谓逃亡,纯属表演,肥吞天就是唯一地观众!

“玩我是吧,操你妈的死肥猪,老子不会让你如愿的!”

应该是再一次潜能引爆吧。居然能口吐人言了,狂吼出口地我一跳三四丈,狠狠的撞向路边的楼房,大有共工怒触不周山的悲壮。

以我现在的速度和力道,这一撞肯定是楼倒人亡,我和甜甜多半会成为废墟中的一团肉酱,想要亵玩淫乐,做梦去吧!

“轰”

一声巨响,我这悲愤欲绝的一撞居然撞了个空。那栋足有五层的楼房,在我撞上它之前的刹那冰消瓦解,连碎片都没有,直接就化成了漫天飞舞地一蓬烟尘!

漫天烟尘中有一抹黑影闪过,那是肥吞天的尾巴,这家伙,在我暴怒撞楼的时候,干脆利落的把整个楼房都拍没了。

很好很强大,要的就是你!

“甜甜抓紧我!”

一声狂啸。我放开了怀里的甜甜。双爪齐出分光捉影,一把抓住了在眼前一掠而过的蛇尾巴。还手腕急旋,把它在手腕上狠狠的挽了那么两圈。

等等,手,手腕?

突然发现,伸出去的兔子爪爪浮起了一层凝如实质地光影,恍惚间变成了一双恍若隔世的人手!

那是上辈子,我捕蛇无数的手!

惊异在心念一转间抛开,一撞落空的我向下飞坠,甩开膀子的狠狠一抖,吐气开声,舌绽春雷,威风得不可一世。

“你他妈给我下来!”

“狼怕拦腰砍,蛇怕迎风展”,这是我们山里的老话,我向来都记得很清楚。

狼是号称“铜头铁爪豆腐腰”的动物,打狼要打的是腰,拦腰一棍子下去就搞定了,蛇却是软体动物,身躯全靠脊椎节节相连,只要逮着尾巴抖大旗似的迎风一展,骨节错开抖松了脊椎,那就是任人宰割地鼻涕虫。

要是换成别地蟒蛇,那尾巴又粗又壮,我还真抓不住,可这肥吞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为淫蛇的缘故,尾巴又尖又细,完全可以逮了当鞭子抖地。

早就在打这破尾巴的主意了,只是他一直都拿来当地刺用,咻的一下出来唰的一下进去的,实在没把握去抓,假装撞楼行险一搏吧,没想到还就成了,我就知道这个死变态绝不会让我死翘翘的,就算他是天下第一淫蛇,也没办法去调教一团肉酱!

逮住小尾巴了就好,满肚子的邪火引爆了恐怖的力量,双臂较劲一拽一抖,上辈子用得炉火纯青的“迎风展”

只要你是蛇,我就抖你个骨酥筋软,我就抖你成烂泥一滩!

 第四十八章 梦游

“嗷”

一声痛嚎,半天云里笑眯眯看戏的肥吞天跌落凡尘,闹出个天塌地陷的动静,那张胖脸扭曲成了一团烂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只差没痛哭流涕了。

“我叫你装,我叫你淫荡,我叫你调教,我叫你变态,他妈的龟儿子,仙人板板的,敢来玩我……”

扯开了喉咙大吼大叫,我撒着欢儿的抖了又抖砸了又砸,巨大的蟒身被我玩杂技似的耍得花样百出,小吃街上所有的建筑都被荡成了废墟,感觉就连地面都已经开裂,好像快要支离破碎崩溃塌陷似的。

巨蟒又咋地,妖怪又咋滴,现了原形还给我逮住了小尾巴,就只有被虐的份儿,那么多年的蛇我可不是白捉的!

“灵光现,灵变期,怎么可能?!”

肥吞天的胖脸早就给砸回了原形,丑陋的蛇头血肉模糊的摆动,连嚷嚷都有点歇斯底里的疯狂,那大嘴巴一张一合的,吞天是不可能了,估计是想把我给生吞掉。

很可惜,暴走的我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连抖带甩迎风展,如果他不是妖蟒,早就烂泥一滩了,那还能大呼小叫?

“哇噻,叔叔老公你好暴力哦,还讲脏话耶……”

甜甜吊在我脖子上荡秋千,晃来晃去的咯咯直笑,小丫头反应不慢,我只警示了那么一下,她就忙不迭的抓住了我脖子上的长毛,要不我的放手一搏很可能让她摔倒在地,然后给我踩踩踩的就踩得面目全非了。

对了,她抓的不是我的兔毛么,怎么我的脖子会有柔软细嫩的触感?

愕然低头。一眼扫过间嘎嘣一声。我想我地下巴都掉地下去了。

那啥。我看到地不是变异后足有人高地超级兔子。而是赤裸地肌肤、结实地肌肉、光溜溜地大腿……

晕死。变回上辈子了。还是原始版本地。一丝不挂。裸奔来着!

惊喜交加之下。一个没抓稳。缠在我手上地蛇尾巴唰地一下就松开了。咻地一声。长达数十丈地巨蟒给我扔小鸡似地甩到了半天云里。那舒展开来活像空中列车地地大块头让我好一阵后怕。真不敢相信刚才狂扁暴虐这家伙地人会是我。

看来又死又活前世今生地折腾下来。我早已经脱胎换骨成了超人一样地存在。就凭这甩蟒上天地功夫。那就是标标准准地超级猛男一个啊。没事都可以去挑战终结者了。

“叔叔老公你怎么把他扔掉了。收起来啦。人家要拿他做猎物通过猎人认证呢。有好多好多赏金拿地!”

甜甜大呼小叫的嚷嚷起来,松开我的脖子扑通一下掉到了地上。手忙脚乱的掏出那个小巧的粉红色钱包,从里面摸出了那张曾经用来显摆的银行卡,唰的一下就扔天上去了,飞扑克牌玩儿似的。

“猎魔,封印,收!”

软软童音响起,甜甜双手结印一喝,就见飞出去的银行卡突然爆开,柔和地白光亮起。恍若半空中突然多了一轮皎洁的明月,如水月华凝成一道巨大的光柱,把飞上半天的肥吞天整个儿都罩了进去。

肥吞天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硕大的身体在痛苦挣扎中迅速的缩小,身不由己的给那轮明月吸了进去,怎么说呢,那场景,就像法海老和尚用紫金钵收白蛇那么灵幻!

整个儿吞掉肥吞天之后,柔和白光迅速凝聚然后消失。空中飘飘然掉下一张银行卡,甜甜一伸手就接了过去,乐得眉开眼笑的,就像得了个可遇不可求地新奇玩具。

就这么结束了,就这么简单?

先前把我撵的连蹦带跳的死变态,给那么轻飘飘的一张银行卡就收掉了,早干什么来着,有受虐倾向啊?

没等我抱怨呢,耳畔就传来一声清晰的“喀嚓”。就像什么东西破裂了似的。下意识的抬头,结果就看到天空开了一个小小的裂缝。

错觉?

没等抬起手揉揉眼睛。那个裂缝已经蜘蛛网似的扩散开来,细密地缝隙遍布了天上地下每一个空间,清脆地喀嚓声不断不绝,就像这片天地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因为热胀冷缩或者别地什么原因,整个儿就碎掉了。

或许,是因为肥吞天被银行卡收掉,他的领域也就此崩溃?

容不得我多想,眼前一花,无边的黑暗把我彻底的吞噬,意识中最后一个影像,就是裂成了千片万片继而消散成点点星光的破碎空间。

等到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庄周梦蝶的恍惚再次光临,茫茫然的我,满心满肺的惶恐。

居然,我在医院,在特护病房,在甜甜的怀里。

我又变成了一个兔子,一个还没有巴掌大的小兔兔。

白灵也在,在陪甜甜看动画片,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笑得咯咯的,还时不时的在我身上又摸又揉,人宠共处,其乐融融,很好很和谐。

小护士对动画片显然兴致不高,一边看一边很鸡婆的给甜甜讲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眉飞色舞自得其乐,一点儿也不像受到惊吓的样子。

她说她喂了个叫做墨香的猫猫,只可惜食物中毒死掉了,她说她这几天嗓子不舒服,算是带病上班,她说这个病房在七楼,不能随便开窗子,不然就会像以前的一个小病人那样摔下去,她说内科的郑主任脑袋里长了个瘤子,多半要做开颅手术,她说医院有个牛高马大的保安去看生殖科,那玩意儿萎缩得像条可怜巴巴的懒蚕……

很有趣的八卦,要是和我的记忆相互印证,那就成了映射成像的物事,息息相关,却又扭曲变形,大有物似人非的感觉。

从她的叙述不难看出,我和甜甜都很乖,一直呆在特护病房。从来就不曾出去过,医院里也不曾闹过什么鬼,只是有些乱七八糟的闲话八卦而已,和我们完全没关系。

可在我的记忆中,甜甜带着我把医院闹了个鬼影幢幢,然后一起去了小吃街大排档。打了三个人贩子,引来一群黑社会,然后她宣布了一个叫做“猎人”地身份,和发生变异的我联手合作,摆平了又香阁的幕后老板,收了一个叫做肥吞天的变态妖蟒……

这算什么,我在医院做了一个漫长而真实的梦?

无视时空限制的梦游,模糊了现实和梦幻地界限,疑真似幻。亦幻亦真?!

“乖乖怎么闷闷不乐的啊,是不是不舒服哦?给你玩个好东西,只能玩不能吃哦……”

甜甜顺手扔给我一张卡。很熟悉的东西,银行卡,工商银行发行的生肖卡,上面一条盘曲成团的大蛇昂首吐信,有着活灵活现的狰狞,吓了我小小的一跳。

靠,这不是那什么肥吞天么?

用爪子拨弄着这张精致的银行卡,我觉得这灵异生活是说不出的聊斋,如果记忆没错地话。这家伙就是我和甜甜在梦游中收的那个变态,还真是有趣,丫的不是好猖狂地么,怎么就变成了卡片上的一个图案?

还真真是物似人非耶,邪门透顶的说。

用爪子在卡片上戳了戳,没动静,图案还是图案,没见蹦起来咬人什么的,我疑惑的看看甜甜。小丫头恍若未觉,只是顺手拍了拍我的脑袋,也没见给个提示什么的。

怪事,“梦游”的种种我都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哎,怎么她像是没反应?

在梦里她可是叔叔老公的乱叫,还自称猎人会玩法术,怎么梦醒就变回那个乖乖牌小宅女了,难道说她不能和我一样保留梦游地记忆,或者是那根本就是我自己的梦游。和她全无关系?

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某少爷清早起床,跑去找他老妈告状。说是他家的某个丫鬟打了他一个大嘴巴,勃然大怒的少爷他妈追问详情,少爷气冲冲的说:“昨晚我做梦去亲她的嘴儿,还没亲上呢,就给她脆生生的打了一巴掌,今早上找她算账,她还不承认!”

想想也是哦,梦里的东西再怎么真实,那也是我自己的梦,梦里万物皆出自我心,说白了就是我自己在想入非非,怎么能奢望别人和我做同一个梦?再琢磨了一下,什么猎人啊法术啊,什么领域啊封印啊,什么又香阁啊淫阳蛇啊,还有什么心动期啊灵变期啊,不都是和我上辈子地职业还有看过的那些网络小说有关么,就算最后收了肥吞天的那个什么封印,不也就是网络小说里面的猎魔卡片么?

至于变异啊暴走什么的,无非就是对我这辈子附身为兔的严重不满,潜意识的发泄吧,虽然我老给自己说什么随遇而安随缘来去,可下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变回人类的,灵变化形,应该是我最大的梦想……

惶恐啊,迷茫啊,恍惚啊,庄周梦蝶啊,我自己都糊涂了,那历历在目地梦游,到底是真实发生地过去,还是我不甘现状的想入非非?

试探着捏了捏爪子,没错,兔子就和猫猫一样,能从肉垫里伸出钩状地指甲,可也不会“铮”的一家伙弹出来啊,坚如精钢什么的就更不用想了,估计给精钢挠痒痒还差不多。

再伸伸懒腰扭扭屁股,长长的吸上一口气想要膨胀变大,憋了半天吧憋出个让自己颜面扫地的响屁,想要变异成成人那么大的超级兔子,别说没门,连个窗子都没有,至于直接变身为人裸奔什么的,就更是做梦了。

或许,只有在梦里,只有在梦游的时候,我才能在那个亦幻亦真的时空如鱼得水,然后才如愿以偿?

 第四十九章 洗手间的女鬼

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人嘤嘤的哭。

在每天都有生离死别的医院,这实在算不了什么稀罕事,有人送太平间啊,有人得知绝症不治啊,有人医药费不够悲从心来啊,有人探病触景生情啊,哭哭啼啼很平常的。

我根本就没有去看个究竟的心思,只是懒懒的翻了个身,把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想来个耳根清净听而不闻。

没办法,我只是个变成了兔子的孤魂野鬼,不是什么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菩萨,自己的破事还拿不起也放不下呢,哪有什么管闲事的资格。

老老实实睡自己的大头觉吧,要是能再次进入梦游状态,说不定就能在似梦非梦的灵幻时空来个顿悟或者觉醒什么的,化形为人也就不是虚无缥缈的想入非非了。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尽管我整个儿缩到了甜甜的怀里,尽管我耷拉着耳朵想来个听而不闻,可那嘤嘤哭声还是不屈不饶的往我耳朵里面钻,凄凄惨惨呜呜咽咽幽幽怨怨的,聊斋鬼哭一样让人牵肠挂肚的心头发毛。

原本就不算太浓的睡意给搅了个烟消云散,我突然觉得很伤心很伤心,或许,小妹在医院太平间看到我的尸体,也会这样子嘤嘤的哭,哭成梨花带雨,哭个肝肠寸断……

睁开眼睛从甜甜怀里跳了出来,小丫头睡得好香的,旁边陪床的小护士不是白灵,应该是换班了,这会儿正在看小说,小日子过得很悠闲。

悄悄的蹦下床来,我觉得自己很有做贼的天赋,身轻如燕落地无声来着,一直到我连蹦带跳的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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