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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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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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竫言急色鬼一般的左右啃咬着管默言的脖颈时,她立时升起了腾腾的杀念,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竫言拉扯得有些衣不遮体,白皙的玉体若隐若现得引人遐思,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她的手掌却在一点点的收紧着。

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杀了他!杀了他即使不能阻止天帝的阴谋,也至少可以拖延时间,给花执念他们更多的时间来解决魔界的事。

可是理智却告诉她,竫言只是一个小角色,他甚至还不如邬离重要,杀了他实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再说天帝亦可以随时换个傀儡来继续自己的计划。

而如果留下他的命,或许更有价值,毕竟有致命弱点的人,总是更好把握一些的。

肩胛处传来一阵刺痛,管默言抽着嘴角吸冷气,不用猜也知道定是竫言这厮被魅香惑乱了神智,已然有些失去理智了,只是他竟然敢咬她?不怕她拔了他的狗牙吗?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管默言撑起双臂捧起竫言的脸颊,他的眼眸此时已经失焦,显然因他太过急色,不用管默言施什么媚术,他自己便已散了心神。

“公子,急什么,你乖乖别动,让奴家亲自动手伺候你。”

管默言纤指点着竫言的眉心,稍一用力,他健硕的身子竟然就软绵绵的倒向了另一侧,管默言抓着他的两肩,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竫言痴痴地望着眼前的花容月貌,修仙之人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断情绝欲才是固本培元之良策,而如今他为色所迷,早就心神俱散,意乱情迷了。

此时在他眼中的管默言便如那天仙下凡一般的让他如痴如醉起来,幽暗的烛光朦胧得仿佛笼了一层薄沙,更衬得她娇美的容颜如真似幻。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公子你这样盯着人家看,人家会害羞的,乖!闭上眼睛,奴家保证让公子销魂蚀骨的度过今夜。”

好似被施了魔咒一般,竫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管默言伸手取来一个绣花枕头塞进了竫言的怀中,自己则万分嫌恶的立刻跳下了床。

此时的竫言,即使管默言施以最低等的幻术,亦可以瞒天过海得假戏真做。

床上,竫言赤身裸体的怀抱着绣花枕头又亲又咬,白花花的身子丑陋的扭曲着蠕动着,涨得通红的脸颊上,那淫靡至极的神情,引得管默言一阵阵的作呕。

即使管默言已经闭紧了双眼,那好似痛苦又好似极端快慰的呻吟声仍如魔音入耳般,不屈不饶的转进她的耳中。

颇为烦躁的划出一道结界,管默言很郁闷的将那恶心的声音隔绝在了结界之内,返身坐在方桌前,她拧着眉毛陷入深思。

短短的三日,究竟能做成多少事?

花执念纵有撒豆成兵的神力,也不能有如此雷霆之速吧?

西门豹虽然心生百窍,但若要他在这三日内,便辅佐花执念将个原本如同一盘散沙的魔界变成足以与天界抗衡的威武之师,明显是痴人说梦。

为今之计,似乎仅有一个方法尚且可行了。

面对此等敌强我弱的不利形式,怕是唯有拖延之术方能化险为夷了。

拖!想尽一切办法的拖延天帝发兵的时间,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即使她拖不下去了,也至少还有妖界先顶着,相信只要多给花执念他们一点点的时间,便足够他们将魔界重整旗鼓了。

只是她该用什么办法来拖延战机呢?这确实是件让人头疼至极的事呢。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八)从不曾远去的铁汉柔情

管默言抚摸着下颌,来来回回的在房间内踱着步,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她才开始后悔当初父王寻来名师为她讲授用兵之道时,她为什么偏偏只知道睡觉呢?

谁叫那时候她明知道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也一样可以活得无比滋润呢,说到底她无非就是被宠坏了而已。

父王的极端溺爱以及身边三个未来夫婿的无限宠爱,皆造就了她骄纵霸道、任意妄为、不负责任的恶劣脾气,以至于现在身陷囫囵却束手无策之时,她才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隔着厚厚的结界,管默言冷眼看着竫言癫狂的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居然只觉得麻木,甚至连厌恶的感觉都消失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难以控制的欲望,只是我们想要的东西各不相同罢了,那么最难拒绝的诱惑,是不是就是我们内心最渴望的欲念?

天帝,你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眼前竫言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激烈的律动,他的身体仍微微抽搐着,脸上的神情扭曲得甚至有些狰狞,虽然身体已经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但他的眼底仍写满了浓浓的空虚。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念就仿佛是个无底洞,不管你如何的填充,永远都不会觉得满足。

或许,她最该利用的,恰好就是这一点。

撤去结界,管默言信步走到竫言的床前,因为体力的严重透支,此时他已经沉沉的睡去,可怜的绣花枕头上布满浊白色的液体,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管默言嫌恶的皱了皱眉,嘴角露出讥讽的冷笑。

明日当竫言醒来时。他只会记得自己如何度过了销魂入骨的一夜,不会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

所以说你永远不能让你的对手捉住你的弱点,一旦捉住了,你便除了万劫不复再无出路。

顺手取走放在方桌上的小巧香炉,管默言推门而去,现在她会充分利用这三天,好好的陪天帝玩一玩攻心计。

…………………………………………………

前世的凤泯与玉奴瑾瑜擎苍三人用最古老的方式种下了魂灵的印记,所以不管相隔多么遥远,他们都可以轻易的察觉到对方所处的位置。

管默言连夜离开了昆仑派,现在她要去人界寻找白逸尘。有些事她还需要他的帮忙。

站在破旧的古庙前,管默言不免失笑,她万没想到白逸尘竟然会选在这里落脚。

映着淡淡如华的月光。古庙斑驳的墙壁仿佛逐层剥落的记忆,高大的石佛,精致的壁画,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回忆却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这里是管默言初次与白逸尘相遇的破庙。当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在无意中救下转世的瑾瑜,也许冥冥中谁与谁相遇早已有了定数,那是谁也逃不脱的宿命。

犹记得当日她是如何恶趣味的调戏着他,最难忘的便是他那恼羞成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郁悒模样,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时的他比较可爱一些。

“是不是觉得当时的自己特别的坏?”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如玉相切般的嗓音,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管默言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出身后是谁。她可以察觉到他的方位,同样他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这本就是建立在相互之间的联系。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故地重游之时,定然会极端后悔。当日若是从了我该多好,对不对?”

或许是心境的改变。或许是旧景勾起了她往日的记忆,管默言故态复萌的大行调戏之能,她似乎很久没有调戏过白逸尘了呢。

“那可未必,同样的问题或许再问一百遍仍只能得到相同的答案。”

白逸尘仍是一袭白衣加身,挺拔俊朗如青竹傲雪,极其简单利落的打扮,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凛然之气,没有太过繁复的花式,却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的清隽不俗。

腰间一掌宽的素色封腰紧紧地包裹住他紧窄的腰身,夜色中他英气逼人的眸光,利如刃,坚如石,他右手握着剑,两臂虚虚的抱在胸前。

管默言望向他明显挑衅的眼神,不置可否的弯起了嘴角,她美目流盼,欲笑还颦,摇摆着如烟似雾的婀娜身姿,袅袅婷婷的移步至白逸尘的身前。

“这个美男本小姐看上了,我要带你回千妖洞做我的男宠,你可愿?”

白逸尘生在北方,身材格外挺拔而健硕,即使管默言的身高在女子中已算高挑,但在他的面前仍是足足矮了半个头,这样一名娇俏可人的小女子,却轻佻的捏着另一名高大男子的下颌耍流氓,这样惊世骇俗的画面委实太过诡异了些。

面对管默言似真似假的戏谑嘴脸,白逸尘很想假装严肃的厉声拒绝,可是还不等张嘴,自己便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啊!什么时候能改了这贪玩的性子?”

屈指轻轻弹了一下管默言光洁的额头,白逸尘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前的女人他实在是爱惨了,即使自己已经将她忘了个干净,再见面时仍会义无反顾的重新爱上她,他想,爱上她或许就是他生生世世注定了的宿命。

管默言垂眸浅笑,记忆中关于前世的画面一直都很清晰,可是她仍会莫名的觉得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只是今夜这样与白逸尘相对而立时,她才会猛然察觉,其实有些东西从来不曾远去。

“对不起,你不会知道当时我有多么舍不得,可是我……”

虽然当日的事管默言已经对他们三人道过谦,可是她仍然想单独的对白逸尘说一声对不起,不为别的,只为了他对她的深情厚意。

然而白逸尘却突然竖起长指按住了她上下张阖的红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什么都不必说,我什么都懂,其实我从来没有真的怪你过,我只怪自己没能给你更好的保护,我失信于老凤王的嘱托,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不,你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是我太任性了,才会走到那种无可挽回的境地,真的不怪你!”

管默言的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她急于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更妥当些,她怎么可能会怪白逸尘呢,她感激他还来不及。

“你的任性亦是我们的错,我们宠着你,纵着你,就是指望着你永远依赖着我们,永远离不开我们,这是我们的自私之过,所以你不必把所有的罪过都抗在自己肩上,其实追根溯源,我们才是罪魁祸首。”

清凉如水的月光下,白逸尘粲然浅笑,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他总是这样,不管做了好事或者坏事,他在她面前永远都纯净剔透如晶莹的水晶,从无半点隐瞒。

管默言心中感慨万千,她很想说点什么,却已经一个字都吐不出口了,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她虽嘴角始终噙着笑,但眼底已经盈满了热泪。

“不要哭,看着你哭,我的这里会特别的疼。”

白逸尘略显粗糙的拇指轻轻拭去管默言颊边的泪珠,他蹙着眉头,深邃的眼眸如同繁星万点,隐隐可见流光溢彩闪烁其华。

管默言顺着他另一只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他的心口窝处,此时他这样拧着眉毛深深的望着她,浩瀚如海潮的爱意汹涌而至,瞬间便将管默言吞没在潮汐之中。

用力将管默言拉入自己的怀中,白逸尘坚毅的下颌不断的摩挲着她头顶光滑如缎的乌发,他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说,比如他有多么的想念她,比如他有多么的想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

然而此时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这样紧紧地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再不松开彼此的手。

…………………………………………………

管默言托着两腮望着眼前啪啪作响的篝火,心底却出奇的宁静,在来之前的种种纷乱情绪,如今都仿佛潮汐退却般顷刻间转为寂静无波。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了戒不掉的瘾,比如对一个人毫无保留的信赖。

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她就会莫名的感觉到踏实,即使他或许什么都帮不了她,但只要他肯陪着她,她就不会再畏惧前路的艰险。

“说吧!你是不是在昆仑派查到了什么不利的消息?”

白逸尘边耐心的翻着手中的兔肉,边好似不经意般的对着管默言发问。

“你怎么知道是不好的消息啊?或许有好消息也说不定啊!”

管默言故意瞪着眼睛死鸭子嘴硬,她最不喜欢这几个人总是露出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的神情,那种被揭露感真的让人很挫败。

“你一定不知道,你的所有心事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当然这也不是谁都能看得懂的。”

白逸尘眼看着管默言万分郁闷的垂下了头,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她黑亮的长发,不管在别人眼中她是何种模样,在他的眼中,管默言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九)我等你,永远无期!

白逸尘歪头瞅着管默言满是期待的小脸,他怎么舍得她失望,他怎么能说得出口拒绝的话?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帝联合了人界的各大修仙门派以及朝廷势力,将于三日之后合力攻打妖魔界。”

管默言映着红红火光的面容看不出特别的情绪,那种异乎寻常的冷静是白逸尘所陌生的,这种陌生让白逸尘感觉到深深的无力,不管他如何的不愿接受,他终是缺席了她最重要的那段时光。

常言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希望他还来得及走入她的生命,至少她以后的路,他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

白逸尘黯黑的眼眸闪了闪,似是有精光迸射而出,他默默的翻烤着手中的兔肉,但脸上的神情却讳莫如深,阴晴不定。

管默言两臂架在膝盖上,将尖尖的下颌抵在两臂之间,她静静的凝视着眼前不断跳跃的火花,聆听着篝火中啪啪的火爆声。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各自陷入沉思之中,传入耳际的除了火爆声便是虫儿的鸣叫声,空旷的荒郊野地因此而更显得静谧非常。

白逸尘小麦色的脸庞,隐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愈见深邃硬朗,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让他在无形之中便产生了极大的压迫感。

许久,他才慢慢抬起眼帘,目光炯炯的凝视着管默言的双眸,沉声问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

凭白逸尘对管默言的了解,此事她定然是只告诉了自己一个人,而她会专程来找自己,必然是有事要交给他办的。

“小瑜瑜。你最可爱了!”

管默言狗腿的靠过去,抱着白逸尘的手臂蹭啊蹭的,那无比熟悉的感觉暮然间涌上心头,竟让白逸尘鼻端莫名的犯酸。

前世小凤泯最依赖的人便是白逸尘,玉奴虽然照顾她的起居,但平日里总是扮演着长辈的角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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