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管家与胆怯的我(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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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管家与胆怯的我(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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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在一旁揭风点火!」

    「……果然是这样。」

    「你干么附和啊?」

    「他在我的宅邸里也曾脱口说过:『希望有一天能用吊袜带上吊看看。』」

    「我不记得自己暴露过这种异常性癖——————————!」

    哇咧!我看我是越描越黑。

    这只泼兔本来就容易把话题扯到那方面去,现在又加上一个酷爱恶作剧的大小姐揭风点火。我看她们感情其实很好吧?

    「政宗,话说在前头,我可没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你教她穿女仆装耶!」

    「那是凉月自己要穿的。再说,来我家住的不止凉月一个人,还有近卫。而且当时红羽也在家。」

    「咦?是、是吗?那你并不是和凉月孤男寡女沉迷于侍奉游戏之中罗?」

    「那当然,完全没这回事。」

    「……嗯、嗯,详细的经过我不清楚,不过没事就好。你要感谢我愿意相信你。」

    「哦,谢谢。话说回来,你干么那么激动啊?」

    「咦?」

    「我说,刚才讲话的时候。」

    她也不必那么认真追究吧?凉月铁定也是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玩,中途才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那……那是因为,那个啦,如果朋友有异常性癖,不是很讨厌吗?所以我才问啊!多亏我追究下去,才能证明你的清白,有什么不好?」

    政宗以强硬的语气说道,猛然撇开了视线。

    是吗?

    我们班上也有变态,比如那个公开宣称「我的后脑是为了让美少女踩而存在!」的田村。我想那小子已经没救了,如果要教他,只有把整个脑袋送洗一途。

    「……唉!」

    总而言之。

    这下子总算洗清我的异常性癖嫌疑了。

    真是的,什么女仆啊!

    就算穿着吊袜带,人类的感性怎么可能被区区职业给迷惑——

    「你太天真了,宇佐美。」

    此时。

    凉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光是这样,并无法判断次郎有没有异常性癖——是不是极度的女仆萌。」

    「闭嘴,凉月。你又想制造我的嫌疑了?」

    「该闭嘴的是你,次郎。老实说,你正处于无限趋近黑色的灰色地带。嘴上要怎么讲都可以,谁知道你内心在想什么?」

    「内心?」

    「或许你正想着『那不是裙子!是抑制吊袜带真正力量的戒具!』」

    「吊袜带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

    必须用名为裙子的戒具来隐藏!天啊!世上竟有如此荒唐无稽之事?

    「的确,或许凉月奏说得没错。」

    「……?该不会连你都相信吊袜带的力量吧!」

    「啊?你在说什么啊?蠢鸡。我的意思是,或许你有异常性癖的倾向——女仆萌的素质。」

    「……」

    不不不,政宗小姐。

    我才想问你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咧!

    「看来得尽早确认才行。」

    「我同意你的看法。毕竟次郎是我们的朋友,身为朋友,有保护朋友的义务。要是等到次郎占领女仆咖啡馆,就来不及了。」

    「在你们心中,我的女仆萌到底有多严重啊?」

    占领。

    换句话说,我会攻打女仆咖啡馆?

    这已经远远超越萌,到达中毒的境界了。

    「可是,该怎么确认?」

    政宗手抵着下巴,询问凉月。

    此时。

    「别担心,我有办法。」

    凉月微微扬起嘴角——

    「只要你露吊袜带给次郎看就行了。」

    「……」

    ……喂!

    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了?

    「你……你没头没脑地胡说什么啊!」

    看来政宗的心境也和我一样。她用双手用力压住围裙洋装的裙子,彷佛不想给周围的人看见似的。

    「你不懂吗?宇佐美。现在的你是如假包换、俯仰无愧的女仆;换句话说,只要次郎能抵挡你的诱惑,就能证明他不是女仆萌。」

    「这道理我是懂,可是……诱、诱诱诱诱诱诱惑!」

    「说诱惑,其实方法也没那么难。你只要稍微掀起那件充满花边的裙子,让他看一下吊袜带就好。」

    「啊?」

    「当然,还要含着眼泪说:『请饶了我吧!主人……』」

    「怎么听都像是色情游戏!」

    「你办不到?你不是次郎的朋友吗?现在可是确认他有无异常性癖的关键时刻耶!」

    「唔……」

    「啊,还是说……其实——你喜欢次郎,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做这么丢脸的事……」

    「啥——」

    咻!

    政宗满脸通红,只差脑袋没冒烟了。

    「怎、怎怎怎怎怎怎怎么可能!」

    「咦?不是喜欢,是爱得要死?」

    「才才才才才才才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欢蠢鸡!也不是爱得要死!绝对不可能!」

    「是吗?那就快掀裙子吧!」

    「?」

    「别担心,用不着露内裤,只要露到吊袜带就好了。维持这道边缘线即可。」

    「~~~~~~!」

    政宗湿着眼眶,缓缓环顾四周。

    我跟着张望,只见不知何时,店内已无其他客人的身影。

    女仆也只剩站柜台的那一个,而且她似乎正忙着工作,完全没发现这里的异变。

    好机会!

    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这么一来,这个座位上发生的事,除了我们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遵、遵命,大小姐。」

    经过漫长的沉默之后。

    宇佐美政宗细若蚊声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为了坚定意志,她用的是女仆口吻。

    接着——她站了起来。

    摇晃着围裙洋装,走到我的面前。

    只见她的手放上了长裙裙摆——

    「……!」

    政宗的双眸因羞耻心而湿润,双手缓缓地掀起裙子。

    出现的是纯白的膝上袜。

    黑&白。

    黑色的珐琅靴和白色的袜子成了对比。

    随着裙摆缓缓掀起,膝上袜的可爱缎带呈露于眼前。

    摇晃的裙子。

    接着,如初雪般白皙的吊袜带现出了身影。

    「……!」

    沉默。

    教人尴尬的沉默支配了现场。

    ——之后。

    她。

    怯生生地抖着嘴唇——

    「请、请饶了我吧,主人……!」

    「————」

    ……这、这是什么?

    眼前的光景。

    就暴露程度而言,其实和穿着迷你裙时差不多。

    但是——

    「——!」

    不妙。

    虽然我懵懵懂懂,却知道这个状况十分危险。

    女仆。

    将裙子掀到极限高度的政宗。

    黑白色调的围裙洋装,轻飘飘的可爱花边,纯白的膝上袜,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眸,羞红的倔强脸蛋,还有若隐若现的吊袜带……

    「……」

    ……我不行了。

    别再隐藏了。

    别再伪装自己了。

    再继续说谎,对政宗……不,对女仆太失礼了。

    ——我要告白。

    我喜欢你。

    我太爱你了,女仆。

    吊袜带万岁!

    「——真遗憾,时间到了。」

    正当我要坦白说出自己心中的感情之时。

    袖手旁观的凉月突然开了口。听了她的话,政宗也放下裙摆,问道:「什、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

    「大小姐!」

    喀啷喀啷——店门口的铃当声响起,随即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低音。

    近卫昴。

    凉月奏的男装管家气喘吁吁地来到我们桌边。

    「我找您找了好久,大小姐。」

    「唉呀,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碰巧发现的。我走过店门前,刚好看见大小姐。」

    「是吗?我隔着玻璃看见你的时候,也在烦恼该怎么办呢!」

    凉月若无其事地微笑。

    看来她是发现近卫正要走入店里,才说出了结束宣言。哇!好险。要是让近卫看见刚才那一幕,不知又会产生什么误会。说来幸运。近卫隔着玻璃看见的似乎只有凉月而已。

    「对不起,我不该突然偷溜出来。」

    「不,只要大小姐平安就好……对了,次郎,你在这种店里做什么?」

    近卫一确认完主人的安危,就将视线转到我身上。

    「哦,次郎是临时来帮忙的,而宇佐美在这里打工。」

    凉月代我回答,近卫似乎无法释怀,不置可否地吐了口气。

    「昴,我们差不多该回宅邸了。」

    「是,遵命,大小姐。」

    凉月从椅子上起身,说了句:「再见,工作多加油啊!宇佐美。」挥了挥手,走向门口。近卫也随后走出了店门。

    目送她们俩离去之后——

    「……我觉得好累。」

    政宗吐了口沉重的气。

    真巧,我也有同感。臭凉月,闹爽了就立刻走人,简直像飓风一样。最糟的是这阵飓风不适用灾害保险。

    「唔?」

    或许是因为凉月走了,我冷静下来之故,我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疑问。

    冷静一想,这回事情有点奇怪。

    夏日祭的时候,我曾听凉月说过她拿政宗没辙,还说政宗是她的天敌。

    莫非她来这里另有理由?

    「不过,太好了,这下子证明你没有异常性癖。刚才的……真的很丢脸。」

    政宗似乎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脸颊微微泛红。

    ……我不能说。

    见了她这种表情,就算扯烂我的嘴,我也不敢说出自己刚才险些屈服于女仆的魅力之下。

    妈的,女仆萌有什么不好?觉得吊袜带有魅力不行吗?不,连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于法不容。

    「别担心,我绝不会攻打女仆咖啡馆的。」

    「哼,那当然啊!这种事在我国犯罪史上可是史无前例。」

    「就是说啊!不过,反正我也不会再来女仆咖啡馆了。」

    来打工倒是可以,但我可没那种财力能够常常上门作客。

    如果把妈给的生活费全撒下去,或许可以;但要是我干出这种事,铁定会被红羽宰了。所以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再见了,女仆。后会有期,吊袜带。

    「……咦?」

    然而。

    政宗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是、是吗?你不会再来了?」

    「呃?我们是这么说好的啊!只来打一天的临时工。」

    「唔……话是这么说没错……」

    不知何故,政宗沉默下来。

    ……?

    算了。

    凉月也回去了,我再不回厨房会挨骂。虽然政宗的反应怪怪的,但我可以等到打工结束以后再慢慢问。

    就在我转换方向,正要回厨房之时。

    「等、等等!」

    背后有人拉住了我的衬衫。

    我回头一看,只见穿着女仆装的政宗宛若向母亲撒娇的小孩一样,紧抓着我的衬衫衣袖不放。

    她低着头,细若蚊声地说道:

    「……你来嘛!」

    「啊?」

    「我、我是说你可以偶尔来打工。店长也常说厨房人手不足,我想她会欢迎你来的。还有……如果你来,以后我的作业也可以借你抄。」

    「……」

    呃,我是无所谓啦!可以借抄作业,我也求之不得。可是,临时工可以常来吗?

    「有、有什么关系?这个主意又不坏……」

    和平时的倔强态度相去甚远的不安神情。

    ……哦,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政宗的心情了。

    我猜这家伙大概是不愿意一个人打工吧!店长也说过她和其他女仆没什么交情。

    所以她才希望能够有个比较知心的朋友陪在身旁——

    「——好吧!」

    思考片刻过后,我答应了政宗的请求。

    「真、真的?」

    「嗯。但我只能偶尔来,不能每天都来。」

    虽然我没参加社团,却有在和近卫及红羽练格斗技。总不能跷掉练习吧!

    「嗯、嗯。」

    政宗似乎松了口气,露出了微笑。

    ……嗯。

    就算只是一时的慰藉也好。

    只要她能因为我来打工而变得快活一点,那就好。

    没错——毕竟我是她的朋友嘛!

    「啊,呃……蠢鸡。」

    「唔?」

    「啊……呃……唔……」

    ——谢谢。

    政宗笨拙地挤出这句话后,便逃也似地跑向厨房去了。

    「…………」

    ……吓了我一跳。

    没想到那只泼兔会向我道谢。从她平时的别扭作风,实在难以想像。

    「算了,偶尔这样也不错。」

    不,我可不是因为女仆向我道谢而高兴喔!

    该怎么说呢……平时不坦率的政宗那么做……呃,真的非常可爱。

    「好啦,我也该回厨房了。」

    我独自喃喃说道,走向厨房。话说回来,政宗去厨房干么啊?她明明是负责外场的啊!我看她八成是道谢之后太难为情,乱跑一通。

    「——咦?」

    此时,我发现地板上有个东西。

    我走上前去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支少女风格的粉红色手机。

    难道是政宗的?

    大概是她跑到厨房时掉下来的。

    「哇,没想到她的待机画面这么可爱。」

    掉落时的冲击让萤幕露了出来,待机画面上的可爱兔子图案一览无遗。搞什么,她老是要别人别叫她兔子,其实她很喜欢兔子嘛!

    「唔?可是这个……哇!那家伙搞什么啊!手机根本没调成震动啊!」

    那只笨兔,我看她一定是忘了调成震动模式。

    真是的,亏她还有脸要我认真工作。

    要是工作时手机响丁该怎么办啊……啊,应该没问题,因为她只有我这个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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