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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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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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作者序言)
 
  科幻小说和讽刺作品

  L·罗恩·哈伯德

  几年前,为庆祝从事写作50周年,我写下了《地球杀场》一书。该书将近50万字,比我50年作家生涯中写下的其他作品部头都大。因为那毕竟是我的50周年纪念作品啊,所以我要尽情地发挥一下。
  写这部书是种乐趣。如果各种畅销书排行榜能说明问题的话,那就是人们发现读这本书也是种乐趣。得知纯科幻小说(如我定义的那样)拥有如此广大的读者群,也是非常令人愉快的。这又一次使我想起科幻小说的许多类型:冒险型、浪漫型、戏剧型、喜剧型、悲剧型以及情节型。冒险型的科幻小说可能是这一文学门类中最重要的一种类型。
  然而, 科幻小说还有另外一面: 从本质上来讲,大多数科幻小说都含有讽刺(Satire)的成分。讽刺已经被一些名人,诸如马克·吐温、约翰·内斯、凯普勒、塞缪尔·巴特勒、儒勒·凡尔纳和托马斯·莫尔等采用过。当我们仔细考察讽刺作品的历史,并将其与科幻小说作一比较时,这一点就更加明显。
  讽刺并不局限在西方世界。事实上,汉语中讽刺一词可以理解为嘲讽、讥讽和鞭挞。 而且, 我们的“讽刺” 一词并不源于“尖刻”(sharp)。它源于拉丁文(satura),意思是“大杂烩”或“混合物”,而且它似乎曾是形容食品的词汇,用来描述一种“不同东西的混合物”,如一碗杂烩或各种时鲜水果的拼盘。它丰盛,有益健康,令人愉悦而且充满乐趣。
  通常,“satrua”被用来代表那种表演给那些总是吵吵闹闹的罗马观众看的,采用通俗的即兴表演手法的讽刺剧。它没有固定的模式或情节,而是随心所欲地混合运用歌曲、散文、诗歌和对白等形式,用赞美和嘲讽来取悦人们。
  因此, 当罗马诗歌之父——昆图斯·恩尼乌斯(公元前239年~公元前169年)选用“satrua”一词代表他的一些诗作时,他可能同时采用两种手法,意在强调他的诗是戏剧和喜剧的一种简单(但丰盛而有益身心)而又诙谐的组合,通过散文、诗歌和歌曲来嘲弄和取乐。
  但是,讽刺剧一词真正的来源直到17世纪才被发现。在那以前,作家们受到误导, 相信讽刺源于“萨梯”(satyr)一词,即指粗鲁、邋遢、半人半兽的、酒后追逐林中仙女的生灵,而且错误地认为讽刺应该是粗俗无礼的。实际上这个单词的起源与“萨梯”相去甚远,和希腊人事实上也没多大关系(他们不把讽刺视为一种文学门类),是罗马人发展了这一表达生命中每天都会遇到的挫折的艺术形式。
  两位罗马诗人, 即贺拉斯(公元前65年~公元前8年)和尤维纳利斯(公元50年~130年)代表了讽刺文学的两大经典流派——滑稽派和愤世嫉俗派。
  两人都运用并且为正规韵文的发展做出了贡献。正规韵文在18世纪之前一直在讽刺作品中占主导地位。赫拉斯被称为滑稽的智者和乐观而谨慎的批评家,不管主题多严肃,他都能驾轻就熟地“笑着讲述真实”。与贺拉斯相反,尤维纳利斯是位怒不可遏的尖刻的愤世嫉俗者。他认为人们不可救药,他的作品充满伤害和惩罚,而鲜有矫正或教导。因此他们俩一位是“医生”,另一位则是“刽子手”。讽刺作品的审判性也得到了充分发展。
  还有一个经常被研究讽刺文学的作家忽视的讽刺学派, 这个学派以公元前3世纪定居希腊的叙利亚人迈尼肯斯命名。
  虽然迈尼肯斯写的13部原著都已佚失,但他已被广泛接受并为他人效仿。他所崇拜的对象是哲学家,尤其是斯多葛派。
  与贺拉斯和尤维纳利斯所偏爱的正规韵文格式不同,迈尼肯斯的作品堪称讽刺剧。他不仅在内容上与上述两人的作品不同,在表现形式上也揉和了韵文和散文的精华,还加进了希腊和拉丁语。迈尼肯斯式的调整作品本质上是加入了一些诗体韵文式的散文,作为调整某种愚蠢的一种方式,也许有点象荷马的打油诗。一些学者对比了它与《天方夜谭》的异同,两者的相似之处多得足以对其究竟是迈尼肯斯的创作还是源自闪米特族的传说产生了疑问。
  萨姆萨特的卢奇安(公元2世纪) 也是一位叙利亚人。他推崇迈尼肯斯,并且对科幻小说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卢奇安的《真实的历史》是一部描写旅行者的讽刺作品。他讲述了一个乘坐帆船(由一阵旋风卷起)到月球旅行的故事,该书以全新的观点阐述了被束缚在地球上的人类的弱点(另一个更早的登月故事出自安东尼厄斯·第欧根尼之手, 时间在公元100年左右,该书认为一直向北行走就能实现登月旅行)。事实证明,卢奇安的作品对科幻小说的发展起到了历史性的、有决定意义的促进作用。
  毫无疑问,这种在故事中进行或设想一次踏入未知的、假设的、或幻想的世界的旅行并不新鲜,当我们对我们的星球还知之甚少的时候,这类故事就必然会多起来。实际上任何一种文明或世界都可以想象出来,这在荷马的《奥德赛》中有集中的体现。
  与天边的陌生海洋或土地不同,月亮是可见的,它俯视着地球,即为同伴,又为异己,它为讽刺作家提供了一个新的立足点。
  因此,当卢奇安的《真实的历史》在1643年被翻译成英文时,调整作家们纷纷“奔向”月球建立“基地”——这个“基地”同样也被一些人说成是科幻小说的发祥地。
  西哈诺·德·贝尔热拉克的《月球之旅》于1657年以《另一个世界》为书名出版。该书是向讽刺现实社会的过渡,书中首次提出以火箭作为太空旅行的工具。受德·贝尔热拉克的讽刺作品的影响,斯威夫特写出了《格列佛游记》(1726年)。该书中出现的一个个稀奇古怪的角色,代表着社会中的各个阶层,飞行的空中城市以及火星的两个卫星,早在它们被发现之前作者就已有所涉猎。
  丹尼尔·笛福的《统一者》比他的《鲁滨逊漂流记》早14年出版。在该书中,他用一次月球飞行作为讽刺故事的主要情节。
  埃德加·艾伦坡在《空前的冒险》一书中,用大量细节描述了一次飞月旅行。据说,这启发了儒勒·凡尔纳:逼真是成功的关键。凡尔纳的《从地球到月球》于1865年问世,赫伯特·乔治·韦尔斯接着在1901年发表了《月球第一人》。
  科幻小说的时代终于到来了,部分应归功于讽刺作家,他们为他铺平了道路。
  同时,讽刺作家也在科幻小说作家之前把读者带到了其他星球。讽刺作品的大师——伏尔泰, 1759年创作的 《老实人》 是讽刺剧的集大成者。 他在《米克罗梅加斯》(1752年)中写到了一个巨人,他来自一颗围绕天狼星旋转的行星,在访问了土星之后,又访问了地球。俯视地球时,一个陪同巨人的土星人评论说:“我认为地球上没有生命,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一个有智慧的民族会愿意在这儿安家。”
  当有关外层空间旅行的作品渐见稀少时,时间旅行从未间断。韦尔斯在《时间机器》(1895年)中利用它对英格兰的阶级结构做出了一些讽刺性的比较。甚至罗马人也已设计出了一种“时间游历” 方法。 马库斯·特兰蒂尔斯·瓦罗(公元前116年~公元前27年) 是一位迈尼肯斯派讽刺作家,他写下了他怎样在罗马城一觉醒来已是50年后的故事,这提供了对社会做一些比较性评论的机会。
  关于“内层空间”的作品从未中断过。它的边界从近似真实直到漫无边际的幻想。但由于各种原因,科幻小说自从19世纪问世以来就一直回避内层空间的边界。机器统治一切, 人类也是机器。 科幻小说就是如此恭顺的向这一现象屈膝。所以1938年,当我应邀为约翰·伍德·坎贝尔写作时,我决定对这种状况作些改变,来写一写人和人类的潜能〖见《地球杀场》的介绍——编者注〗。
  因为人类以及人类对知识的追求一直是我从事创作的兴趣所在,我的第一个故事——《危险的一面》写的是一位惧内的哲学家。他发现所谓空间只不过是一个观念,一个关于“维”的观念。他认为他自己的观念不受周围空间的约束。事实上正相反。这种论断,对于典型的20世纪的西方人来说,实在太难于接受了。我没有告诉约翰这种观点早就有了,事实上象佛祖的历史一样悠久,而且还解决了一些象时间这样的棘手问题,即可以超越时间观念。另外,我怎么写他就得怎么出版,这也够难为他了。所以我就用一种轻微讽刺的笔触和一点幽默来完成它,使它尽量合人胃口,最后它就这样发表了。
  讽刺可能有滑稽,但滑稽的东西并非必然是讽刺。
  戏剧实际上依赖观众去体验一种错置的或不合理的情感。看喜剧时发出的笑声,实际上是一种抵制或是一种认可不合理的看法的情绪的释放。
  现在让我们设想一幅场景:一个人正在一张雅致的餐桌前就餐。周围一切都很完美——用的餐具是最精致的瓷器、银器和水晶制品,大厅中央有豪华摆设,还点着蜡烛。
  只有一样出了问题。他正在吃的是摆在他盘子里的一只破皮鞋,他用刀叉切下一片,放进口中,咀嚼着,接着又从膝盖上拿起小餐巾轻轻地擦了擦嘴角,在吃下一口之前,还对邻座的人亲切地笑了笑。
  这场戏如果由一位象查理·卓别林这样的喜剧大师来表演和处理,一定会引来人们的哄堂大笑。人们笑的不是那只破皮鞋,而是那位就餐者,更确切的说,是他的举止和态度。因为连疯子都不会吃破鞋,而从他在做这件事时表现的完美无缺的举止判断,他并不是疯子,因此才使得这一切更加不协调。幽默便由此产生。
  但这就是讽刺么?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找出谁或什么正在被讽刺。换句话说,喜剧和讽刺的区别在于讽刺是通过歪曲的模仿来实现的,象卡通画家对一些知名人士的显著特征所进行的处理一样。模仿者对声音和举止采取同样的做法,有时他们模仿得如此出色,以至听起来或看上去和被模仿者本人几乎一样。他们的才能在于体验和捕捉他人独有的特征,并加以突出。当模仿到了夸张的地步,我们就想到了滑稽,而滑稽正是讽刺的切入点。运用讽刺,人们可以故意地偏离纯事实的世界。
  尽管讽刺作品和喜剧有时是同一的——而且毫无疑问,它们都非常有趣——讽刺本质上在于揭示某种错误和过分的言行。要把讽刺和直截了当的批评区分开,就要靠夸张去强化差异。有时则象苦药丸裹以糖衣,刺人的话用幽默来缓和。但即便如此,讽刺产生的笑更多的是直指人类愚蠢的钝头枪。
  讽刺及其近亲正如智慧和双关语一样也需要辨明,一个人必须首先认清这个笑话是关于什么的。这就是为什么说幽默感是建立在观察或分辨能力之上的。如果一个人太过死板,仅从字面上接受,他们不会“懂得笑话”,尤其是当笑话建立在文字游戏的基础上时更是如此。事实上,可以说一个人的幽默感,他或她的玩笑话,可以成为衡量其智力的一项标准。被讽刺的对象总是笑不出来的。出于多种个人原因,他们体会不到玩笑。而讽刺也不是写给他们看的。讽刺是为被讽刺者之外的人写的。因为,就象那个古老的寓言一样,他们才能看到“皇帝没穿衣服”。
  那就是为什么讽刺作品很滑稽。
  我希望这部讽刺作品适合广大读者的胃口,当然,也肯定有些人和机构会指责这杯水果汁里有股辛辣的味道。
  祝您好胃口!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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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序言)
 
  沃尔塔尔联盟皇家新闻检查委员会主席、皇家历史学家伊维勋爵的序言
  在这个年代,令人警觉的坏书充斥市面,它们教唆我们的青年人崇尚暴力和狂想。然而,现在我很高兴地接受请求,为这部奢华并极具想象力的著作撰写序言。
  当我们听到那些本该理智一些的男女听信诸如“地球人来了”或者“沃尔塔尔联盟宁静的城市上空日夜都能看到无数的不明飞行物”之类的胡言乱语的时候,我们不禁要为我们的年轻人的轻信和易受蒙蔽而叹息。
  此类耸人听闻的消息或许会对专事怂恿人们进行疯狂飞行的人的收款机极具吸引力,而对那些严肃的科学家和院士们却毫无作用。事实是事实,而狂想毕竟是狂想,两者绝不相干。
  我愿意清楚地并直截了当地重申:不存在叫做“地球”的行星,不论是以在某地被叫的响亮的名字, 或是以“布利托—行3”的名字被标在天体定位图上某个假想的地方。即便曾经有过那么一颗行星,今天也决不存在。
  现在,我正式向你们保证,我们掌握一切情况!我们的飞船联队和商业网遍布我联盟帝国所拥有的110颗行星。 我们的飞船联队,过去是现在仍然是这个庞大星系中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部队。它们会知道太空中是否有那么一颗叫做“地球”的行星。而在我们的天体定位图上却没有留下有关这颗行星的一个墨点。
  所以,不要相信这种狂想。
  我很高兴地重申一遍本书出版商的声明:本幻想作品中出现的“行星地球”以及书中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书中出现的沃尔塔尔人也属虚构。当然,杰特罗·赫勒和克拉克女伯爵确有其人。另外,索尔顿·格里斯这个名字,在皇家学院的名录和服务总局的军官花名册里也有记载。 崇高者克林陛下于100年前作为一代明君统治着沃尔塔尔联盟,后来让位于卓越者莫蒂伊王子。这一点连学校的学生课本里也写得明明白白。除此以外,本书作者并没有严格依照公认的史实创作。
  书中所谓曾在“行星地球”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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