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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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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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我的、我的先生啊!
这好事就这么落到头上了?瞑幽懵懵懂懂的就任由女子牵着。
苏逍娘张大嘴巴:“他···他他他···”
“放心,他今个过的肯定很刺激的,绝对“刺”激。”合上折扇,郝流枫轻轻捏起眼前花藤上的尖刺,眼神中流露的是什么?
“那女的就这么把瞑幽带走了?她是谁?”
“她啊,”扶着苏逍娘往后站站,郝流枫在身后的树藤下落座“她就是我说的蔷薇仙子啊。”
“···”
拿起桌子上的点心放心口中,太子殿下满意的点点头,好吃。



、难找自我

微风袅袅吹着,柳枝上的尖角柳叶开始飘洒,闻多情看着郝流枫身后的空位置没多言,突而有些空空落落,平时上课呼声最高的都是他,次次都会因为前天课业闹笑话,闻多情微微叹了一口气,从小就不懂诗书经卷,也不会什么草书小楷,自己布置的那些课业当真是为难了他。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在路上了吧,闻多情以这个借口安慰着自己,忽而想起自上次被罚站之后,瞑幽就再也没有迟到过,虽然他每次都表现出对闻多情的极度不满,大有气不死你我不休的架势,可已经开始用了心去完成他布置的课业了,从那些越来越认真的字体上就看得出来。略略的翻过郝家叔侄的课业,闻多情眼角的落寞一闪即逝,随后翻开手中的书卷开始讲课。
“先生,我来也!”瞑幽噌的蹿进书房,利落的将门关上,上锁。
闻多情皱眉看瞑幽,不是因为瞑幽的动作,而是因为瞑幽脸上怪异的头套。
“你带的是什么?”放下手里的书,闻多情问,绷着的脸上隐隐有了笑意。
“好看吧!”瞑幽得意洋洋的跨到自己座位上,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他迟到的事情“这是我特意命人赶制的。”
“我表示不理解。”郝英俊眯着眼看笑得一脸狐狸样的自家侄子。
“我表示不想说。”打开手中的扇子了,郝流枫微微的笑着,每当他有些许得意的时候,那扇子就是展开的。
“你,为何要带头套?”闻多情疑惑着,这天气已经有些起温的迹象,瞑幽在头上加了一个套子,实在惹人怀疑。
翻开手中的书,瞑幽满脸的不在乎:“我这是为了突出!”
“真意外。”郝英俊再度眯起眼睛,将瞑幽的头套前前后后自己观摩之后才开后“你以为带一个美女的头套出来,你就是美女了?”
郝英俊刚刚说完,瞑幽的脸就涨成了猪肝色,不过隔着头套没人看得出来。昨个那位仙子当真跟他玩了一个刺激的、让他半世难忘的游戏:“我一个美女的头套,至少不会招惹女人!”
“那女人对你做了什么?”郝流枫挑挑眉梢问道。
带了头套的瞑幽表情被遮了起来,一双眼睛不经意的瞟过闻多情,发现自家先生没什么表情后,才略略有些安心,接着有些许的失望,瞑幽有些小郁闷,于是嗓门略略提高说道:“还能做什么,无非是逼我娶她之类的。”
“噗!”郝流枫有些不淡定,瞑幽这孩子,就是死要面子,这话都说的出来。
“啊!”瞑幽瞪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我,我忘了写课业。”
闻多情从高高的课台上看下来,对于瞑幽奇怪的美人头套,他是想笑的,但是为了不打击这个差点被毁容的娃,闻先生只是微微咳了两声:“没写就算了,
记得下次补上来。”
“就,这么算了?”瞑幽瞪瞪自己的大眼睛,想不通为什么就这么过关了,他刚刚明明大喊着自己是去找女人才误了写课业的,闻多情居然不搭不理的。潜意识里,瞑幽希望闻多情会狠狠罚他,他也许会开心些。
瞑幽闷闷不乐了一上午,整本书翻得哗哗响,好似怕人不知道他正在发火似得。这还不算夸张的,最夸张的莫过去他手中的狼毫笔在他咬牙切齿骂闻多情该死的时候居然命丧当场。瞑幽看着手中的半截笔有一丝丝的凌乱,他骂的明明是闻多情啊!闻先生倒是不在意自己学生的奇怪行为,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瞑幽今个火气有些大,连郝家叔侄都躲得他远远的。想不通问题出在哪的闻先生还特意对瞑幽温和了些,却不想那小狮子反而更火大了,手中的笔都压断了。再看看他宣纸上的,居然写的都是‘该死的’三个字。闻多情眯着眼睛看了很久之后,狠狠戳了他脑子两下,小狮子这才乖了些。
上午的课业好不容易结束,郝家叔侄卷了书本迅速逃离,尤其是太子殿下,逃窜的那叫一个速度。瞑幽依旧阴沉着脸,不过比起上午已经好多了。
闻多情收拾了桌子上的书,跟在郝家叔侄身后。
“先生。”瞑幽出声。
“何事?”闻多情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那头套,还是有几分滑稽的。
“若我娶妻,你会祝福我吗?”将手中的书握的紧紧,不知道为何,瞑幽偏偏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自然。”
心,凉了半截。
卷起手中的书,瞑幽夺门而出。很正常的问题,很正常的回答,为什么偏偏有了不正常的反映?闻多情看着瞑幽远去的背影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跟在后面缓步离开。
用过午饭后,书苑里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正在喝茶的闻多情放下手中的茶盏迎了出去。
墨衣墨靴的阎罗王黑着脸来了,仔细看,会发现他唇角有丝丝冷笑。
优雅的坐在客厅,闻多情吩咐小侍们看茶,对于阎罗王的来访,表现出一个先生该有的风度。
“我时间有限,废话就不多谈。”阎罗王掀开冒着热气的茶盏押了一口,等着闻多情开口。
眼神示意小侍下去之后,闻多情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盖,眼神缥缈无定,阎罗王不开口他也不说话,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瞑幽的脸,你看到了吗?”跟对方耗着似乎对自己不利,微微犹豫之后阎罗王开口问。
“我没看到。”闻多情淡淡的回答着“他带着头套。”
“那不是你干的?!你自从,自从这次回来之后,体罚他们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阎罗王眯起眼睛,提到瞑幽,他总有些难以控制的怒气,以往
的迫人气势也减去几分。
“你有本事在我的书苑里派探子,怎么就没本事看住他别受伤?”讥诮的声音出口,对于坐在不远处的人,闻多情实在拿不出什么好感,语气生硬,声音冰冷“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给他留在脸上,我没有那么蠢。”
“就算你心有怨恨,但也不该拿瞑幽···”
“我有什么好怨恨的,既然他选择了自愿待在那里,我何必殃及无辜。”不等阎罗王的话说完,闻多情出声打断,有些话题,他确实不怎么想提。
“你真以为你的那些动作能瞒过我?”阎罗王起身,对于闻多情的淡漠和生硬,他冷笑着回应,瞑幽是他唯一的儿子,不管犯多大的错误,他也是臭揍一顿就算了,任何问题压下来他都顶着。这些年来,气急败坏的站在地府讨债的人还少吗?但是有哪一个真的敢动瞑幽一根头发,他这爹当的护短的很。阎罗王挥了衣袖出门,书苑中的日光正射下来,迎着日光回头,他轻轻的说“我绝不允许他受一丝伤害,做好你一个先生的本分,不然,我便铲平了你的玉龙峰。”
“呵呵。”闻多情看着阎罗王的背影冷笑“阎罗王殿下有空来着警告我,却没时间陪瞑幽聊聊天,你这父亲当的可真是称职啊!”



、叔侄同心

早朝过后,阎罗王再次被玉帝留下,众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已经知道事情始末的阎罗王青筋暴跳,他们这些闲的发慌的神仙都这么无聊?
月老凑在他耳边悄声问:“你是下面的吗?”
“你才是下面的!”阎罗王压低声音怒吼。
“看看,恼羞成怒了。”月老便摇头便叹息着离开了,嘴里还不忘嘟囔着“玉帝什么时候才会被压倒呢?”
“有本事你压倒玉帝啊!”阎罗王终于恼火了,冲着月老的背影大吼。
“哦···”众仙恍然大悟“原来阎罗王本事还不够大啊!”
“咳咳。”坐在上位的玉帝终于发话了,他环顾自己手下的众仙,阎罗王脸上表情多年不变,那些仙人总以让他变脸打赌,结果每每提及这事,他都处于一副火冒三丈偏偏无从解释的状态。玉帝深深看了阎罗王一眼,然后微笑着开口:“听说瞑幽那孩子最近乖了很多啊,被先生束缚着,也该放放风了。不如这样吧,有仙官若是清闲,就接待一下地府殿下吧,至于哪些仙官有这荣幸,阎罗王自己定好了。”
“谢过陛下。”阎罗王抬眼看站在自己身边微微抖着的月老“月老,不如,让瞑幽去您那住个十天半月的,好陪陪您老解闷?”
“呃呃,不必了,臣很忙,臣很忙!”月老身子更抖了,让那祖宗来,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事过今天后,仙界的小侍们无事的时候就开始嚼舌根,留言越穿越盛,传说阎罗王得到一个旷世法宝,只要他一喊口令,对面的人就会面如土色,抖如筛糠,然后速速逃离,这句口令就是“让瞑幽去您家住两天?”
后院中的牡丹开的正盛,玉帝和阎罗王谈着话,清风摇曳花枝,大红的牡丹花瓣飞舞,缓缓飘到阎罗王脚下。
茶水换了两次后,阎罗王起身告辞,玉帝坐在凉亭中浅笑:“卿如此着急离开,莫不是怕流言?”
“自然不是。”微微俯身,阎罗王行礼“不过觉得想多抽写时间陪陪瞑幽,之前忽略他太多。”
“甚好。”玉帝颔首。
“皇兄!皇兄不好了!”未等阎罗王离开,郝英俊便吼着冲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阎罗王皱眉,直觉这是同自家的祸害有关。
郝英俊跑的急,看到玉帝时,急急抓着自家皇兄的手,瞟到旁边的阎罗王还在,便冲过来:“太子殿下和瞑幽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了,把整个地府搅了一个底朝天!”
“什么?!”阎罗王吃惊,这些天瞑幽跟太子陪着一个小妖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至少可以沉几天气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闹翻了,来不及跟玉帝细讲,只是说了一句告辞便急急离去。
郝英俊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自己皇兄时,神经再次绷紧。

帝眯了眼看郝英俊,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脑子里想什么他清楚的很:“说,你又在搞什么?!”
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郝英俊的小心肝就哆嗦了,骗阎王要的是智慧,骗王母要的是勇气,骗玉帝,那就得把生死抛开了。小王爷额头上冷汗直冒:“似乎觉得闻先生出了问题,瞑幽他偷了皇嫂的钥匙去找问天镜了。”
“他有这么冲动?!”玉帝心中也在打鼓,问天镜是存在仙界的宝镜,前记得五百年,后预知五百年,上知众神因果劫数,下知凡人命运寿数。开启问天镜的钥匙在他手中,但是开启藏镜库的钥匙却在王母手上。若那小子翻看了里面的东西,惹的可就不止这一桩祸了。瞑幽虽然惹祸无数,但从来都不会违法他的规矩,这次铁了心,难道是听说了什么?
“皇弟也是怕阎罗王冲动,先骗的他离开,皇兄此事如何是好?”
玉帝死盯着郝英俊的双眼,很久之后才开口:“带孤去!”
对于自家儿子的到来,王母很聪明的选择闭目养神。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这死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就算有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多年的经验告诉王母该装傻时就装傻。斜靠在白色的柔毯上,王母肥硕的身躯更显得庞大。
郝流枫捏捏自家母后的胖胳膊:“母后,听说人间的猪肉又涨价了。”
王母睁开小眼睛,眯眯的看了一眼又闭上,身子往里面靠了靠:“关我何事?”
“母后这一身膘水值不少钱呢。”继续捏着自己母后胖胖的手,郝流枫翻翻肉肉的手掌“买的多了猪蹄还附带的。”
“关你何事?”抽回手,王母将头扭到里面,这死小子,每当有事求自己就开始调侃,事越大,就调侃的越厉害,这次都把她比做那被屠宰的猪了,不仅不是有事相求,还不是什么好事,翻个后背给自己儿子,王母表示自己困了。
郝流枫从地上起来,坐在王母床榻边,假装看不懂自己母后的意思,甜腻腻的凑上去:“这白狐毯子是父皇送的吧,听说前些日子还送到广寒宫一条呢,父皇他日理万机,母后劝诫着点好,得爱惜身体才对!。”
“关我何事?”依旧是四个字。
“话怎么能这么说,父皇和你好歹是夫妻呢,母仪仙界的可是母后你。”摇晃着王母胖胖的身躯,郝流枫将下巴压在王母侧开的身子上,唔,好大的一摊肉。
“关你何事?”
“母后,母后。”郝流枫撒着娇,心里将瞑幽大骂,这混蛋,破坏他们约会就算了,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自家的小娘子诉苦,自家小娘子刚刚陷入情网,恨不得天下人都终成眷属,哪里管得了他们是不是有情人了,鼻头酸酸的就来命令自己了。
郝流枫有苦难言,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家的小娘子宁愿相信瞑幽那个满口扯谎的,偏偏不相信自己,还一口咬定自己不够男人。他当然是男人,咳咳,但是不代表现在撒娇的样子。不,就算撒娇,他也是小男人!甩掉鞋子,郝流枫无皮无脸的跳到王母对面“母后,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不要你!”将脸扭到外面,王母冷冷说,连撒娇这招都用了,指不定是什么大坏事,倘若这小子等下再威胁自己,那事情的严重程度就不在她承受能力范围内了。
“行啊,你不管,我就去了,倘若闯了祸···哼哼!”跳下床,郝流枫连鞋子都不穿光着脚向外面冲去。
王母大惊,这小子是打算逆天吗:“你干什么去!?”
“关你何事?”郝流枫冷冷回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你父皇?”柔软的毯子怎么躺都觉得不够舒服了,王母直起身子吼。
“关我何事?”郝流枫头也不回,威胁他?他还偏偏就不怕威胁了“你尽管去说,有本事让父皇也锁我几万年,我乐得悠闲!”
“你小子!算你狠!”王母咬牙,自己家的小畜生居然都开始威胁她了,她这母后当的有多失败!但她确实不能硬碰硬,把他逼急了,指不定会干出些什么事,别看他一副温和的模样,骨子里犟的很。
守在王母寝宫门口的小侍打了一个哈欠,整日守在在宫门口都没什么新鲜事可看的,不像别的地方,好歹有漂亮的小仙子可以看,王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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