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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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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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狮子的头上是不长毛的,所以在这里看起来格外显眼。但这毛到底是不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却颇值得怀疑。因为胖子刚触动了雄狮的毛,但这石门并无反应。难道是要两个一起摁下去才有效果?同样不得而知。
  胖子说,“猴子你干什么呢?快点行不行?不行张飞就上炸药了。”
  我说,“胖子你别捣乱。大家也都找找,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
  杨大善人、张伯和罗锅李都开始“咚咚”地乱敲起来,胖子还想跟我贫,但被我摆摆手制止了。
  四个人找了一气,都没有发现。胖子说,“哎猴子,你怎么不摸摸那只雌狮子?”
  我见再找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也只好冒险一试了。我让大家都退后,自己站到狮子边上,轻轻地往下一按,然后迅速地跃开,只听“嘎嘎”一阵声响,然后又没动静了。
  正当我们又面面相觑的时候,石门却开始慢慢地上升了,伴随着沉重的石头撞击特有的声音,石门一直升到了甬道的顶点。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机关。
  胖子一看乐了,“我早说嘛,你非要舍易求难。”
  “我——”我还没说出来,张伯过来拉住我,“夏侯兄弟,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经张伯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张伯自从进入这个古墓便一直没有说话,应该是在处处留心。现在又这么说,肯定不无道理。
  我说,“老实说,我也有这感觉,但一时还没想出哪里不对劲。”
  张伯说,“我也想不出来,但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我还以为张伯有什么发现,但他也没出问题在哪里。我说,“也许是我们都太紧张了。”
  张伯说,“希望是吧。”
  “夏侯大哥,”是罗锅李,“刚才你有没有听到后面有声音?”
  “后面?”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这门上,后面的情况还真没注意,“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罗锅李说,“就在刚才你开门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好象也有‘嘎嘎’的声音。”
  “哎呀,”胖子大手一挥,“你们这些笨蛋,叫我说你们什么好?后面那是这里的回音,回音懂不懂?”
  我一想也有可能,在如此封闭的空间里,没有回音反而不正常了。
  我看张伯也点点头,便也不再怀疑,转身率先进了墓室。
  这个墓室比上面那个还要大,光线集束性如此之强的狼眼手电照出去居然都还看不到对面。
  胖子说,“怎么这么大啊?谁给董卓老贼造了这么大的墓?”
  我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要真是董卓的墓的话,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
  “这当然,啊呀夏侯兄弟,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杨大善人急得脸都红了,看来不一会儿就又得结巴起来。
  张伯说,“夏侯兄弟,为什么是董卓的墓就要多加小心?”
  我说,“前面我不是说了吗,董卓是遭天遣的,李榷葬他三次而不得,而这真要是董卓的墓,那造此墓的风水先生本事一定不小。”
  “有道理。”张伯点点头。
  这墓室看上去应该是长方形的,两侧还不算很宽,大概有十几米,向前纵向延伸的距离却很大,正如前面所说,狼眼手电都照不到头。
  我们一行人沿着左面的墙壁慢慢地往前走,该拿枪的手里都拿着枪——胖子拿了一支五六,那是我们的。然后是张伯拿了一支五六,再就是罗锅李还拿了一支鸟枪——就是俗称的土炮,农村的猎人打猎常用的武器,子弹为铁砂,短距离使用威力巨大,有点儿像散弹枪,不足的是只能射击一次,然后要重新装填火药和铁砂。后面两把枪都是杨大善人提供的。剩下的人包括我,手里拿的都是工兵铲,在没有枪的情况下,这实在也是一件不错的武器。
  墙上倒是有一些壁画,但受腐蚀比较严重,颜色大部分都脱落了,现在几乎看不出上面原来的内容。
  “猴子你快看,这是什么?”胖子在前面喊了一声。
  我快步走上去,看见一个大陶罐贴墙放着,上面有一个盖子,盖子上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纹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镇尸纹。不过这么个破罐子,里面不可能有什么尸体,猜测应该不是镇尸纹。可是怎么会在这里放这么一个罐子呢?
  胖子说,“这不是董卓家的咸菜缸吧?”
  “哈哈哈。”这一下把众人都逗笑了。“有可能啊,”我说,“没准老董同志生前还就爱吃个腌萝卜什么的,所以死了也得把这缸带上——到那边继续腌去!”
  “我反对啊猴子,”胖子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应该是董卓死前刚腌好了一缸萝卜,可没想到突然死了,这下可坏了,这刚腌好的萝卜还没吃呢。怎么办?得,干脆搬过来陪葬吧。”
  我一听也乐,说,“行啊胖子,什么时候这么有想象力了?”
  “别捣乱啊,”胖子还来劲了,继续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没看我正分析情况呢吗?”
  我说,“行了,别贫了,快打开看看吧,到底什么东西?”
  胖子把五六的刺刀上上,伸过去一挑,咸菜缸的盖子便“当啷”一声滚了下去,掉在地下,摔得粉碎。杨大善人用手电一照,里面一投黑气冲天而起,差一点就顶在杨大善人的脑门上。
  “快闭气!”我大喊一声,顺手把杨大善人往后一拉。只见那股黑气从缸里冲出来之后便直直地往上升去,其浓如墨,凝聚不散。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胖子伸枪要去刺。
  “别说话!”我往前走一步,拉住胖子,仔细看那团黑气。墓室里并没有风,但那团黑气无风自动,显然不会是什么善类。我做个手势,让众人赶紧撤退。然而我们的脚都还没动,又一团黑气从那缸里慢慢地飘了出来,到了缸口的时候还稍稍停了一下,像一个人在探头探脑。
  我们再顾不上查看董卓的咸菜缸,一行人狼狈地从墓室里往外撤。但那两团黑气经过一阵迟疑之后竟也认准了目标,飘飘悠悠地跟着我们飞了出来。我们躲无可躲,只能沿着来路不断地往回退,一直退到了第二层台阶。胖子在后面喊,“等等,等等,它们没有追出来。”
  我回头一看,果然,它们出了石门便不再继续追赶,只在墓室的门与第四层台阶那里来回移动。随着它们的移动,黑气的的形状也在渐渐地变化,刚开始时是不规则的一团,现在却变成了带状,而且有越来越细长的趋势。
  “夏侯兄弟,你看这是什么东西?”说话的是张伯。
  我说,“现在还说不上,不过我看有点儿像——”
  “蛇,对不对?”张伯非常肯定地说。
  我一听不错,“对,确实很像。”
  张伯说,“我以前听说过有一些夺取灵魂的方法,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把蛇的灵魂用某种邪恶的方法给逼出来,然后封进缸里来守墓?”
  “‘蛇灵’?”胖子惊叫一声。
  我点点头,“张伯说得没错,这极有可能就是‘蛇灵’,张伯可知道对付蛇‘蛇灵’的方法?”
  张伯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也只是猜出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夏夏侯兄弟,怎怎么么办啊?这墓还进进不进得去啊啊?”杨大善人着急了。
  我说,“胖子,咱们这次带雄黄了吗?”
  “没带,谁知道会碰上这种鬼东西啊!”我理解胖子现在的心情,可是没办法,这东西不是实体,有力气也使不上。
  看来这两个东西是绕不开了,不搞定它们,这墓就进不去。总不能半道儿上就撤了吧?不行,绝对不行,那岂不坠了我堂堂摸金校尉的名头?
  我苦思冥想想不出办法,胖子在一边看得心急,抬手照着那两个鬼东西“叭叭”就是两枪。
  我急忙去看,‘蛇灵’好象一下子被子弹给冲散了,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聚合在一起。看来枪击还是有用的。那么可以这么办,用枪阻住‘蛇灵’,然后我们冲进去,最好里面还有门,或者也许能找个别的什么东西把‘蛇灵’给封起来,至少能阻挡一下。
  我说,“胖子,一会你朝‘蛇灵’射击,其余人先跟我冲进去再说。”
  杨大善人一看要冒险,结结巴巴地说,“行行不行啊夏侯兄弟?可可别别冲进去出出不来来啊!”
  我说,“只能试试运气了,大家都不想半途而废吧?”
  “我看行,”张伯说,“‘蛇灵’移动很慢,即使冲进去还是没有办法,也足可以再退出来。”
  “嗯。”我点点头,然后拍拍胖子的肩膀说,“慢点打就行,不用急。”
  “理会得。”胖子见可以有所动作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我说,“开枪吧。”
  胖子抬手就是两枪。我们四个也不犹豫,一下子就冲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就们立刻开始分头找墓室,四支狼眼手电在偌大的地宫里晃来晃去,这景象肯定颇为壮观。但我现在可没心情去想这些,胖子还处在外面的危险之中,我们不能稍有懈怠。一直向里跑了有二三十米,最后看到一个入口,没有门,不过顾不得了,我想先招呼胖子进来再说,可还没等我招呼,胖子自己竟已跑进来了。
  “‘蛇灵’呢?”我问。
  胖子说,“散开了,还没组成变形金刚呢。”
  听胖子这么说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心想没准我们拐上几个弯,‘蛇灵’失去目标也就不乱动弹了。于是我赶紧把大家都叫过来,大家一齐拥进了另一个墓室。
  这个墓室也不小,我们用手电照着,在里面展开了又一阵搜索,在尽头处看见了一个拱门。门两边正如第一个拱门一样,各立一只石狮。我和胖子上去,一个按一撮石毛,“嘎嘎”的响声过后,石门应声而开。稍事观察,见无什么危险,我们便鱼贯而入。
  进来一看,我们都舒了一口气——这墓室不算大,正方形的,手电过处,在正中间整齐地并排着四个棺椁。不过等走到近前才看清楚,中间两个有棺椁,外面两个就是光秃秃的棺材。
  我说,“李叔,老杨,张伯,你们三个放哨,注意点‘蛇灵’,胖子跟我开棺。胖子你把枪给老杨。”
  “夏侯兄弟,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动静?”张伯面有惧色。
  我说,“你是说‘嗄嘎’的声音?”
  张伯说,“对,这次我听得很真切,不像是回音,倒像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我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速战速决。”说完我在墓室的东南角方向点了一根蜡烛,看火焰稳定下来了,便立刻招呼胖子下手。
  “先搞哪一个呢?”胖子拿着登山镐问我。
  我瞥了眼边上的那两个没有棺椁的棺材,然后让他先从中间最大的那个开始。
  胖子拿着蹬山镐便撬外面的棺椁,这棺椁非常之大,估计宽有一米半,长有两米半,周身全用青石板制成,缝隙之间咬合得非常紧密,搞得胖子一时无法下手。
  “石榫。”说完我不等胖子,自己先找起来。棺椁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石榫,有手中指粗细,我从包里拿出铜筷子和地质锤,将铜筷子冲准石榫,慢慢地洇(一种敲击的手法,轻而有韧性地敲击)了几下,然后猝然发力,“啪”的一声,石榫应声而落。胖子看这方法凑效,急忙叫我,“快快,这个这个。”我如法炮制,将其他剩余的石榫一一敲开。然后跟胖子一齐用力推开了石椁的上盖儿,石盖儿落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轰隆”声。这次胖子不等我吩咐,直接取出探阴爪撬里面的棺材。我则趁机观察了一下这个棺材。看得出,这棺材并不是楠木的,倒好象是槐木。这可奇怪了,怎么能用槐木做棺材呢?槐树属阴,最是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用槐木做棺,难道就不怕诈尸吗?
  胖子的工作速度很快,已经把棺材盖儿撬得上下晃动了,我把工兵铲伸进去帮一把劲,棺材钉便一个接一个地从棺材里被拔了出来,等到全部拔完了,我和胖子一齐使劲把棺材盖儿掀到了下边。
  “怎么样怎么样?”杨大善人看见棺材撬开了,立刻跑过来看。
  我赶紧提醒他说,“放哨啊老杨,当心那两个‘蛇灵’。”
  杨大善人说,“没事没事,‘蛇灵’没来,不用担心。”
  “这,这——”杨大善人满脸疑惑,抬起头看着我说,“这个是不是董卓啊?”
  “不知道,”我说,“看看再说。”
  “哎这是什么?”杨大善人说着伸手就要进去拿东西。我打了他的手一下,说,“当心僵尸见了阳气诈尸,戴上手套。”
  “哦对,对对。”杨大善人着急忙慌地戴上手套,又去拿那个东西,那是个铜镜一样的东西,但我顾不上细看。棺材里的死尸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这尸体通身穿一件黑色的寿衣,腐烂得并不算厉害,面上的肉虽然几乎都烂没了,但五官的模样还依稀可辨。看这墓似乎没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防腐措施,在这样的条件下,尸体能保存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而如果这个墓要真是汉代所建,那这一千七百多年下来,恐怕就更让人匪疑所思。
  胖子说,“你说这是谁啊猴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
  胖子说,“会不会是董卓?”
  我说,“我看不像,董卓身材没这么高大。再说了,董卓死无全尸啊,这儿明明是个完整的尸体。”
  胖子挠挠头说,“那会是谁呢?”
  我说,“你怎么了胖子?这可不像你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摸了明器再说。”
  “对对。”胖子就跟恍然大悟似的,戴上手套就来划拉明器,当下时间紧迫,也顾不上细看,但凡棺材里的顺手都装进了背包。
  胖子意有未尽,“你说尸体下面还有没有了?”
  我说,“应该没了,换下一个吧。”
  胖子于是又去撬下一个。我则用铜筷子把尸体的嘴撬开,一撬之下,我吓了一跳,尸体嘴里竟有两颗尖牙,明显比其的牙要长,而且隐隐还有生长的趋势。但接着我又被他嘴里的一块玉给吸引了注意力,都说尸体的嘴里含玉,因为前几次倒斗纯属小打小闹,尸体的嘴里屁也没有,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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