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 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二叔扭头坐回到椅子上,“哎呀我说惇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说,你爷爷是独苗,到下面就你爸和我,啊还有你三姑,可我和你爸下边哪?不就你自己吗?你再有个好歹,你叫我们怎么办?”
  我一听又是这老生常谈,我说,“二叔,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数!”二叔一拍桌子又站起来。
  我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二叔越说越急,真急到份儿上没准就得上我爸那儿告状去了,得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我走上去几步,小声说,“二叔,您别生气了,我有东西给您看。”
  二叔正喝茶,听我说有东西给他看,也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东西?”
  我把包从肩膀上摘下来,拿出里面的七星宝刀递给二叔。二叔接过去一过眼又赶紧给我塞回包里。
  我问,“怎么了?”
  二叔说,“嘘,小点儿声,到里屋来。”
  到了里屋二叔一把扯过包,着急忙慌地拿出七星宝刀。“你小子从哪儿弄的?”
  我看二叔如此紧张,肯定是这刀不同寻常,我说,“您先看看。”
  二叔拿着刀翻来覆去地看了很长时间,最后又按住卡簧,抽出刀身,屋子里顿时充满一片寒意,刀身上的七颗宝石也隐隐地泛着亮光。二叔摇了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快说,到底从哪儿弄的?”
  我得意地笑笑,“我先不说,二叔您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二叔咂吧咂吧嘴,“这是七星宝刀,如假包换的七星宝刀啊。”
  我一听果然是七星宝刀,心里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想胖子从小就喜欢兵器,尤其是冷兵器,胖子要得了这刀,那还不把他美死。
  我说,“二叔果然有些眼光,这刀确实是七星宝刀。您看这刀能值多少钱?”
  二叔说,“你先告诉我,这刀从哪儿来的?”
  我说,“从董卓老贼的墓里倒出来的。”
  二叔皱了皱眉头说,“董卓?董卓不是——”我一听二叔又要翻陈年的黄历赶紧打断他,“这事儿说来话长,您快说说,这刀到底能值多少钱?”
  二叔摇摇头,“这个我说不准,但卖个十几二十万估计不成问题,要是碰上正主儿,甚至开得会更高。”
  我一听这刀居然这么值钱,倒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不过我也就是好奇问问,我还想留着给胖子玩呢。
  二叔又去包里翻出我带的东西,一件一件地端详,看到那个铜镜的时候说,“这东西我好象在哪儿见过,啊对,想起来了,我一个朋友家里也有这么个玩意儿。”
  我说,“那这个值多少?”
  二叔说,“这个值得不多,也就几千块。”
  我纳闷,“这个是汉代的没错吧?汉代的东西怎么会不值钱呢?”
  二叔笑笑说,“傻小子,你干这个?还早着呢。跟你说,铜镜的铸造在历史上出现过三次明显的高潮,即战国、两汉和隋唐。这三个时期的铜镜,代表了古代铜镜铸造和工艺美术的最高水平,从唐代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精品了。”
  我说,“对啊,这个就是汉朝的。”
  二叔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汉代的铜镜固然是好,但存世量却极大,并不稀奇,俗话说,物以稀为贵,所以也就不值什么钱了。”
  我一听不禁大失所望,心想就这么个破玩意儿,杨大善人还拿着宝贝兮兮的,真他妈没见过世面。
  二叔又说,“不过这个比一般的要好一些。”
  我说,“怎么?”
  二叔说,“你看,这镜中间有三弦钮和圆钮座,周围是云雷地纹,两道绳纹加一圈宽凹面带,又由绳纹向外伸出四枝对称的三叠花瓣纹,这花瓣纹也叫做火焰纹。你再看这主纹饰——”
  我说,“得了二叔,您就别说这些行话了,我也听不懂,您就说这个跟一般的有什么不同?”
  二叔被我打断很有些恼火,“你小子就是不肯好好学习,多学学这个,不比你出生入死地倒斗强啊?”
  我说,“哎二叔,您还真别这么说,就说您这店里的东西吧,有一件算一件,有能比过我这七星宝刀的吗?”
  二叔被我噎了个哑口无言,顿了顿说,“不给你看看我的镇店之宝,你是不把你二叔当真神啊!”
  我一听也来了精神,“二叔你还有镇店之宝呢?”
  二叔“哼”了一声,“那是啊,我干了半辈子这个了,再没个镇店之宝,那我还不如改行收啤酒瓶呢我。”
  “哈哈,”我被二叔的样子逗笑了,“我说二叔您就别吹了,侄子我也不是外人,您跟我装的什么大瓣蒜啊?”
  二叔急了,“你你——你跟我过来!”
  二叔越急我越乐,心想二叔啊二叔,你平时总是捂着盖着的,什么好东西都不给我看,这回该给我开开眼了吧?
  我也不再说话,跟着二叔转到一个大屏风后面,二叔在左面一幅画的下面伸手揸了三揸,然后用力一按,“轰隆”一声,原本完美无缺的墙壁立刻开了一扇门,二叔急急往里走去,我跟进去,但进到里面才看到,这只是一间只有几平米的小屋,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我不禁大失所望。
  


  正文 第十八章 试刀
  ( 本章字数:4095  更新时间:2009…7…16 16:59:54)

  二叔领我进了一个空空的小屋,我左右前后看了好几圈,最后说,“二叔您干嘛呢?这小屋里什么都没有。
  二叔摆摆手说,“别说话。”自己则走到小屋的最左角上,蹲下身撬起一块大理石,大理石一被撬开,下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
  我一看乐了,“二叔您可真厉害,敢情这机关里还有机关啊。”
  二叔“嘿嘿”笑了两声,“放宝贝的地方,能不小心吗?行了别废话了,快跟我进来。”说完自己侧身向那洞里缩进。
  我过去扶了二叔一把,等他下去之后我也立刻跳了下去。
  下面乌七抹黑的,二叔摸索着点起火机照亮,我也点起火机,跟二叔往前走,没想到上面那么窄小的小屋,下面的空间竟然如此之大。
  走了几步我心中起疑,急忙问二叔,“二叔,这是您造的?”
  二叔打着火机在前面,边走边回过头来说,“傻小子,这地方这么大,我怎么造的出来啊!”
  我说,“那是早就有的了?谁闲着没事造这么大个地下室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二叔说,“这就你不知道了,这是当年日本鬼子占领满洲的时候修的,现在嘛,嘿嘿,收归我用。”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既然是日本鬼子修的,那应该是军事基地一类的东西。我对二叔说,“二叔,那这下面到底多大?您全部勘察过吗?”
  二叔说,“嗨,这下面大了去了,我哪儿有那闲功夫。”
  我正想再说什么,突然看见石道的边上有个铁门,我走过去敲了敲,发出“当当”的响声。
  “二叔,这门也不是你弄的吧?”
  二叔正在前面走,听见我敲门又走回来,“不是不是,你别乱敲,赶紧跟我走,看完东西咱们赶紧回去。”
  我没听二叔说话,举起火机在门上照来照去,这铁门不大,有一人多高,上面有一些文字,但年深日久,看不太清楚,不过隐约能看出是日语。我推了几把没推开,上面一个大铁锁,我以为时间长了已经锈烂了,没想到还这么结实。
  二叔看得不耐烦了,催促我说,“快点儿的,别在这儿磨蹭了。”
  我说,“不行啊二叔,我这是可是为你好。”
  二叔纳闷了,说,“你小子好奇心起,怎么还成了为我好了?”
  我说,“你想啊二叔,这下面的仓库这么大,没准上面哪家店铺也有通道能下来呢,万一人家哪天突然发现了,下来把你的宝贝都给顺了去咋办啊?”
  二叔一听大惊,一把拉住我,“快走快走,先去看看我的宝贝!”
  我一边挣着二叔的胳膊一边说,“你别急啊二叔,要发现人家早就发现了,要不发现那这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你先让我看看这门里都有啥啊。”
  二叔哪里肯让,只顾拉着我走,走了十几步又到了一个铁门,二叔掏出钥匙打开上面的铁锁,我跟着二叔进到里面。
  这间屋子也不小,周围全是用石头砌住的,中间的缝子则用白石灰灌平,看来倒是异常坚固。
  二叔急急地走到一口大箱子跟前,用钥匙开了上面的锁,一看之下才如释重负。“还好还好,安然无恙。”
  我说,“我早说嘛,要偷人家早偷了。”
  二叔摇摇头,“不行,看来放在这里也不安全了。”
  我说,“您别老疑神疑鬼的,这么多道保险还不安全?我看都快赶上银行的金库了。”
  二叔转身走到墙边,点起一根蜡烛,随即吹灭了火机,我也赶紧吹灭火机,点了这么长时间,都烫手了。
  二叔说,“幸亏你提醒我,我光想着在自己店里隐藏了,没想到别人家也可能有通道进到这里,不行不行,放在这里不安全,我得赶紧出手才行。”
  我说,“赶紧出手?您不是说那玩意儿值不少银子吗?着急出手没准儿您就亏了——哎二叔,您这镇店之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二叔招招手,“过来看。”
  我不等二叔招呼早就凑上去了,看到箱子里放的好象是一尊金佛,只是蜡烛的光线有限,看得不够清楚。
  我说,“二叔,这就是您前几年收的那个什么金刚吧?”
  二叔说,“没错,就是马头金刚,你小子记性还挺好。看看,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看不出来什么,不过既然是金的,那应该很值钱吧?”
  二叔抬手给我一个脑锛儿,“刚夸你两句,又露馅了?说是金佛,可他也不能是纯金的啊!”
  我摸摸额头,说,“我哪儿知道这些啊!”
  二叔说,“所谓的金,一般都是铜镀金,这些东西可不靠材料本身值钱,又不是金条。”
  我说,“那靠什么值钱?”
  二叔说,“你看这马头金刚,通高18厘米,三头六臂,这造型,这衣饰,都体现了马头金刚的标准形象特点,但你再看这姿态和形象,却要比一般的完美得多。而更重要的是这尊马头金刚像保存完好,六只手上的执物无一遗失,这是一尊清代喀尔喀蒙古风格的经典之作。这才是值钱的地方,懂不懂?”
  我说,“不懂。”
  二叔又给我一个脑锛儿,说,“好了,走吧。”我看箱子下面还有几个盒子,正想打开看看还有什么宝贝,二叔一把拉住我,“今天就到这儿了,快走。”
  我说,“您倒让我看看啊,这几个盒子里装的什么?”
  二叔说,“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啊,看一个还不够。走走!”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但二叔死拉硬拽,到底把我给拖了出来。我还想拿上二叔的蜡烛,但二叔死活不肯,说是这屋里他就放了一根蜡烛,我拿走了他再下来就没的用了。
  二叔把我拖到外面,自己进来锁好箱子吹灭蜡烛,然后拉着我急急地往外面走去。
  走到那个铁门的时候我说什么也不走了,我说,“二叔,您的东西您不让看也就算了,这小鬼子的东西你可不能还拦着吧?”
  二叔刚才死活也没让我看他的其他东西,心里也有点儿不好意思,现在看我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也只好依了我,说,“那你可快点儿啊,我这上面还有生意呢。”
  我说“放心吧,误不了您升官发财。”
  但说是这么说,这铁门上的大铁锁还真不好弄。我说,“二叔,您往后退退啊!”
  二叔往后退了几步,我踢踢腿活动几下筋骨,觉得差不多了,猛起一脚往铁门上踹去,铁门“哐当”一声,晃了几晃,一些灰尘簌簌地飘落起来,但那铁锁还是没开,我抬腿又要踹,二叔一把拉住我说,“不行不行,这么踹可不行,现在人家都还不知道呢,你别踹上几脚再把人给招来。”
  我说,“那怎么办啊?这破锁看样还挺结实呢。哎二叔,你身上有没铁丝什么的?”
  二叔说,“没有没有,我又不是佛爷,身上老带铁丝干嘛呀?哎我说惇子,你这溜门撬锁倒是行行精通啊!”
  我一想坏了,这回说走嘴了,便赶紧说,“哪儿二叔,我可不会这个,这不是逼急了嘛,就想试试来着。”
  二叔说,“少来这一套!行了,今天别整了,哪天再下来吧。”
  我一听这可不行,今天能下来一趟已经这么不容易了,以后哪儿还会有这样的好机会。我说,“不行二叔,今天我非把它弄开不可!”
  “不是,”二叔说,“今天没家伙,整不了。”
  一说家伙我想起来了,包里还有一宝贝呢。我说,“有了!”
  二叔一愣,“什么有了?”
  我从包里掏出七星宝刀,说,“这个啊!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二叔急忙拦住我,“不行不行,不能用这个,万一弄坏了可就赔大发了。”
  我说,“这不是宝刀吗?削铁如泥,怎么会弄坏?”
  二叔说,“哎哟我的惇子,话是这么说的,可到底是不是真削铁如泥谁见过啊?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上这么一下子,锁也没打开,刀也弄坏了,我告诉你,到时候你肠子都得悔青喽!”
  我听二叔这么说也有道理,赔了夫人又折兵确实让人悔之不及,但也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正好借这机会试试这刀到底是不是宝刀。
  我说,“行了二叔,要真是宝刀肯定没事儿,要不是宝刀……就算坏了我也不心疼。”
  二叔一听我真要干急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实话告诉你吧,就我刚才给你看那个马头金刚,也不过就十几万的价儿,可这刀起码得二十万,二十万啊惇子!”
  我一听也真有些犹豫,万一这一刀下去,弄不好二十万就没了,这委实有点儿暴殄天物的意思。但话又说回来了,反正这刀我又不准备卖,我是想留给胖子玩的,万一这刀真不济,连个破铁锁都削不开,那胖子还不得骂死我。
  我说,“行了二叔,您别拦我了,我主意已定,这回就玻璃缸捣蒜,一锤子买卖了。”
  “哎呀,”二叔越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