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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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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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具备一方霸主的潜质,所以教他文理的同时,还隐晦的教了他一些浅显的入门功夫。这要是被师门知道了,那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可秦子月要是没本事,也成不了大气候,所以他也只能违背了师门的规定。不过他还是很谨慎,教他的只是内在修为。
  门外,太阳已经西斜,冬日的傍晚是那样的迷人,火红的彤云,给人血一样浪漫的感觉。书生站在门口,望着天边的夕阳,想起了自己的小师妹。那也是这样的傍晚,他们两个相偎依在一起,互诉衷肠,山誓海盟。可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傍晚,小师妹坐上了别人的仙鹤,从此遥不知音信。他痛,立誓终生不娶。但毕竟年轻,虽然立誓终生不娶,但没立誓终生不接触女人,所以在这里遇到了小花,他并没有拒绝,如果那女人不要名分,他真想就跟此终老这一生。
  蓦然的肩膀被人搭了过来,他不转头,依旧是望着夕阳。
  秦子月也随着他看夕阳那余韵,在太阳快要落山的那一瞬间,秦子月说道了:“你到底喂公主吃的是什么药啊,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呢?”
  书生这才把他的胳膊推下去,转身回了客厅,边走边道:“你要不放心,自己给她开药。”
  秦子月提起炉子上的茶壶,殷勤的给书生倒了一杯茶道:“我要会鼓捣那玩意,还找你做什么。你快点把她弄醒了,咱们赶紧的走。我估计这地儿应该是是非之地。”
  书生并不领情,起身自己拿了个杯子,另倒了一杯水,道:“凭什么让我跟你走呀?你算个老几?”
  秦子月猛的把他跟前的那个茶杯往地下一摔,指着书生的鼻子说道:“行啊,我的好心还让你当驴肝肺,你要走,你是孙子。”
  书生猛的站起来,把他的手一推,气急道:“你……你……”
  秦子月往内屋走了两步,回有明媚的一笑道:“我……我……怎么了,快过来帮我把公主弄醒,你这么大人了,还亏我见了你喊你一声老师呢,跟我这小孩子怄气,多能耐啊,传出去不叫人笑掉了大牙。”
  书生自苦恼,也不动身子,秦子月转回身来,拉了他的胳膊道:“老师,我最亲爱的老师,你说,我爸爸不要我了,就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你也不要我了吗?”说的时候,一脸真诚。
  书生把胳膊一甩,无奈他的无赖,虽然还惦记着刚才的不敬,但跟他在一起,也生不起气来,他善于的是打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个枣吃,让你苦笑不得。
  书生被秦子月半推,自己把就了走进内屋,拿出银针,在公主的身上扎了那么几下,公主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先入眼的是书生,身子激灵一下,拥了被子,躲到墙角,眼睛适应了混暗的光线,看到秦子月也一脸关切的站在旁边,紧张这才去了,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这是在哪儿呀?”
  秦子月微笑道:“这是我老师,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哪个好人,你发烧,是他救的你。”
  书生听到秦子月说好人两字,脸不由的有点发烫,但还是以一个长者兼医者的态度说道:“你的病还没好,要注意休息啊。”
  秦子月扒拉开书生,毫不客气的说道:“行拉,是不是看我妹妹长的漂亮,又动了春心。我身上的伤比她多的去了,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说完,对公主道:“你也别休息了,咱还得赶路呢。要真不好受,也难得我老师这么喜欢你,就让他背你走一程吧。”
  公主扭捏道:“我没事儿,谢谢你。”
  秦子月道:“你别谢我,要谢就谢我老师吧,要不是他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你的小命早就没了。”说到这里,盯了书生道:“是不是啊,老师。我知道您大慈大悲,送佛送上天,我妹妹的身子还没好利落,走路不方便,而我的胳膊也没好,就由您背她走一程吧。”
  书生听他信口胡说,也不搭理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秦子月对公主笑了笑道:“你还恢复男人的装扮吧,收拾一下,咱们马上就出发。”
  公主并没真的让书生背了走,她与书生间总显得有点隔阂,而是在秦子月的搀扶下,艰难的走着,本两天的路程,竟走了四天之久。好在这公主的身子日见其好。精神头虽有了,但平时的骄嫩,走在这崎岖的山路上,也是快不得。
  秦子月有点纳闷,按说公主该要求他们把她送回去呀。即使觉得无法开口,也应该带点愁绪,可现在到好,只要公主一有了体力,马上就如一只奔腾而好奇的小鹿,指点着周围的环境。根本就没有一点被劫的忧虑,反而象是解脱似的。
  夜宿山洞,既然是三人行了,秦子月总要避嫌的,可公主似乎不通这个事理,拽着秦子月的胳膊,眼神也是哀求的神色,当然这眼神只对秦子月,如果是对了书生,她的眼神里就又恢复了一种浩然,一种超脱,怎么说呢,就如我们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乞丐,扔给了他两个铜板,这时候的目光。
  书生对了公主的目光,也显得卑微起来,对秦子月的时候,却多了一份色,大概心里在暗暗兴奋,自己以前不敢娶那女孩子,让秦子月把自己的人格给糟践的跟个禽兽似的,现在有了这事儿,自己的嘴上就不会输于他了。
  篝火熊熊,四下皆暖,公主躺在篝火旁边,被火光影的更加的娇媚,低声的对靠着岩石壁假寐的秦子月道:“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秦子月的心情非常复杂,他一直在考虑着书生的话:“自己是乱世的枭雄。”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带了这个相。抛开他的这个定论不说,就说书生给自己的那些分析,那简直是狗屁。政治上的,两领的人就一定会跑到这山里吗?即使跑到山里,他们凭什么听自己的话。军事上的,就更别说,以自己的能力,约束这些兄弟都觉得有点信心不足,还指望着建立军队,那不是开玩笑吗。经济上,抢老百姓的口粮,那不是找死吗,一个人,要是一点根基都没有,那他还能混的下去吗。再说了,就算有粮食有兵器,自己哪儿有这个号召力啊,难不成领着这五十多号人打天下?。
  他正出神呢,猛听公主一问,激灵一下,讪讪的睁开眼睛道:“哦……现在你们的人一定在到处找你呢。这样吧,你跟我们在一起也挺别扭的,明天我把你送到你们的地界,让书生送你回去得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是不忍。这么美丽的一可人儿,自己没上手,就把她给送走了,多亏啊。但不送她走又怎么着,原先还想把她带到自己的营地,可象她现在这个模样,什么时候都腻着自己,把她带到营地,那就是祸害。
  公主听他一说,脸不由的一沉,转过身子,背对了秦子月,不再说话。
  篝火里猛的暴了一个火花,炸开了,给这里带了瞬间的艳丽。书生躺在山洞的洞口,使劲的裹了裹衣服,看着两人的动作,听了两人的对话,捂嘴暗笑。
  秦子月见公主的动作,凑过去,躺在公主的身边,用手拄了头,侧对着公主的后背,一手搭在公主的屁股上道:“你不愿意回去呀?”
  公主身子一滚,远离了秦子月,坐正身子,怒目看他,也不说话。
  秦子月并不觉得尴尬,躺在公主刚才躺的地方,笑道:“人都说,有的男人白天瞎鸡吧忙,到了晚上鸡吧瞎忙。有的男人白天没鸡吧事儿,到了晚上鸡吧没事儿,你说我算那种男人啊?”
  公主脸色绯红起来,厌恶的道:“流氓。” 
 
 
 
  
17…被追杀的周经
 
  秦子月怡然自得的道:“是啊,我有五十多号兄弟,论起来,那个都比我流氓,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把你送回去安全一点。当然了,我并不想让你离开我,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即使见过,也没有对我这么好的女人。你别看不起我,男人都是这德行,爱是根据女人漂亮的程度而定的,如果你不漂亮,我可能也会救你,但绝对不会为你的离去而伤心。所以我说要把你送走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但我还是要把你送走,因为爱一个人,不能仅仅贪好自己的得失,而应该为对方着想。”
  书生在洞口听的只伸大拇哥。
  公主则是含了眼泪,久久不语。
  秦子月见公主不说话,接着道:“临别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公主诚恳的说道:“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秦子月装做勉强的笑笑说道:“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干嘛啊?要是跟你回去,每天能看到你也成,可看得到吗?明知道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就是见不到,那徒然的多点伤心。还不如我们就此分别,知道山水相隔,见面无期,也就断了这个念想,心反而可以走的更近,你说是不是啊?”
  公主眼里的泪花晶莹的挂在眼眶上,鼻子有点不通,呼哧了两下道:“我不要你的老师送我回去,你送我回去,要不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秦子月蓦然的头疼起来,他只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觉得公主不可能老跟着他走,一个大国的公主,怎么可能跟他这山野村民混在一起呢,就这份苦,她也吃不得,所以才说起了这酸话,也顺便占她点便宜。他哭丧着脸说道:“我那有时间啊。”
  公主的表情很严肃,道:“你不送我,我就不走。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的兄弟也一定是好人。你别嫌弃我是你的累赘就行。”
  秦子月有点愕然,但又觉得好笑,说他是好人的人不多,说他的几十个兄弟是好人的就更不曾听说过。他们几十个人不事生产,能生存下来,少不得偷摸,虽然主要是祸害过往的客商,但在青黄不接的时候,也会吃点窝边草。 “我们是不是好人,我自己知道,你是不是真喜欢上我了?”秦子月厚颜无耻的问道公主望着黝黑的洞口,没有一点暧昧娇羞的做作,幽幽的说道:“我真羡慕你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
  公主还想接着说,可秦子月的鼾声渐渐起来,把她的话头压了下去。秦子月明白她要说什么,他们这些公主王子生来就与政治绑在了一起,婚姻是为了政治,仪表也是为了政治,能不压抑吗。
  秦子月听她这话,明白她不走的真正含义了,那就是因为她过惯了富贵生活,觉得腻了,所以想吃两口萝卜白菜调节一下生活。至于喜欢不喜欢自己,那是没影的事儿,混在现在这个地步充其量也就算一个她信的过的人而已。自己在这个事情当中起了一个什么样的作用,他自然在合适的时候,要夸张的跟他的那一帮兄弟们吹吹。反正他也豁出去了,你不走,也好,自己身边多个盆花,那总是养眼的,就算多点麻烦,只要告诉大家,她是自己的女人,想来也不会有人敢造次的。
  公主听得秦子月的鼾声,踹了他一脚,轻声的说道:“猪……”
  秦子月身上的伤口早好了。仅仅三天的时间就好了。他纳闷,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特异功能,自从练了书生故意丢在他身边的那书上的养气功夫,身体的再生机能就变的强大了起来。所以在后面的路程中,看公主走的慢了,他还真的背上她快跑两步,也不知道书生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反正他们跑一段路,要等书生一个时辰,才能过来。
  公主被秦子月强拉在背上,羞涩的不肯就范,挥拳轻轻的落在秦子月的肩膀上,娇赧的说道:“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秦子月自是不肯,一阵风似的向前跑着。公主看把书生落远了,竟兴奋了起来,似乎是出笼的小鸟,感受着天空的高远。俯在秦子月的背上愉快的发出一声声尖叫。
  秦子月哪儿安了什么好心啊,看把书生落远了,放慢了脚步,喘息着问道:“舒服吗?”
  公主俯在他的肩膀上,为刚才的放纵脸色一红,挥衣袖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秦子月的额头道:“累了吧。”
  秦子月道:“累……但还是舍不得放你下来。”
  公主听他一说,并不下来,突然变的刁蛮了,拽着他的耳朵道:“我让你胡说。”
  秦子月夸张的哎呀哎呀的乱叫道:“松手,把我耳朵给拽下来了。”
  公主小鼻子微微的皱着,颇有点得意的说道:“你要再敢胡说,我就把你的耳朵拽下来,知道了吗?”
  秦子月被公主拽着耳朵,点头不得,但他又习惯了用点头来表示自己愿意,猛的一点头,公主本就没用多大的力气拽秦子月的耳朵,被他这一点头挣脱了,秦子月一觉得脑袋自由了,单手一用力,把公主抄到了前边,变背为抱,一脸淫笑道:“现在该我治你了吧。”
  公主死命的推他,突然手不动了。秦子月也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而已,看她突然不动了,而且眼神里全是紧张。
  秦子月禁不住回头,向公主眼神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人正踉跄着向这里跑来,浑身带血。
  秦子月忙抱着公主向旁边的山石后躲去。
  那人边跑边回头看,一不小心栽倒在了离秦子月他们不远的山坡上,久久不见动静。
  秦子月轻声的对公主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说完提着匕首,小心的向那血衣人走去。
  那血衣人匐在地上一动不能,背部插着两根箭,看模样,吃肉挺深的,不过没插在要害部位。
  秦子月离哪儿一步远,蹲下,一只手握着匕首,一手伸过去,把那人的身子翻过来。这一翻让他大吃一惊,受伤之人竟然是周将军。秦子月心里暗道,看来那林将军动手了。他用手探了一下周经的鼻息,还能感觉到呼吸的温度。心道:“这个人怎么办呢?把他带走,那他到是可以帮自己管理一下自己的那一群兄弟,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兄弟们正规一些,要不就凭他们那孬样,战争一起来,怎么保护老百姓呢。可自己救了周经,那林将军没准就会追到自己的老窝,把自己的窝一下子给端了。”秦子月权衡着。看周经的样子,应该是失血过多而造成的昏迷。秦子月咬咬嘴唇,下了决心:“先救了再说,如果在路上碰不到林将军的军队,那就算这小子命大,如果在路上遇到了林将军的军队,自己可以把周经扔在路上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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