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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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江湖三部曲-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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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聿长胜心中一惊;强笑道:“他又岂是我的对手,我对他的功夫了如指掌,他对我却毫无所知;我们中国的兵家有句常话,叫做「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你难道不知道!” 
  说著抱著她,朝秀榻走去,漫莎莎偎在耶聿长胜的怀里,隐觉他的双手又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上揩油,娇躯微微一颤。抬手勾住他的颈子低唤道:“你怎么这么凶呀,才没多久,又要……” 
  话未说完,耶聿长胜轻笑一声,“你做了一回女人,我也要做回男人。”说著低头吻住她的玉唇,一双手放肆地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 
  二人如偷偷私奔的情人,打得火热异常,一番风流後,始在软言软语中相拥入睡,灯媳人静,夜阑无声。 
  耶聿长胜垂涎漫莎莎的美色,心愿得偿,与之昏天暗地风流过度。一觉醒来,日已当顶,二人慌忙穿衣起床,开门而出,在店里点了酒菜用膳。 
  漫莎莎轻言浅笑,彷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又恢复了少女的活泼与可爱,不时附在耶聿长胜耳边窃窃私语,说著绵绵的情话;不时地嘻嘻娇笑。莺声燕语,娇颜如花,媚态百生,风情万种,直据到男人的骨子里,神魂皆为之倾倒。 
  耶聿长胜却是醉在心中,乏在四肢,到了唐代,先後输了韦小宝、郭靖、陆小凤的老婆,外加一个纯情的李娇娇,真可谓是夜在新婚,日日风流,如非得了云中鹤与黄蓉各一半的功力,纵是铁打的身子也休想支持得住这种放纵的情欲。 
  面对漫莎莎的软语温存,虽媚得近乎心猿意马,心中却是暗暗忧虑,韦小宝的老婆也好,黄蓉也罢,偷了就偷了,男欢女爱,二人知道也徒呼无奈,但陆小凤却非等闲之辈,如给他知道自已戴了绿帽儿;发起报来,那可不得了。 
  何况;傅红雪挑战东邪等人於华山之巅,他绝不会袖手旁观,自己迫於计划也只得赶去,到时相见,又该如何。 
  漫莎莎见耶聿长胜缄默不语,芳心暗异,忍不住低问道:“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了,是不是我意你不高兴啦。” 
  耶聿长胜心中一惊,摇了摇头,方欲开言,店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嘻笑声,“你小子倒艳福不浅呀,一夜之间就令别人的老婆对你服服贴贴,我老顽童可是自叹弗如啦。” 
  乍闻之下神色一变,循声望去,但见老顽童满脸嘻笑,右手食中二指并朝,左右空击,或点或夹,或利或扣,变化奇快,似在瑞磨著陆小凤的灵犀二指,黄蓉满脸寒霜与他并肩而行,双目中闪烁著怒愤之色。心中大惊,强作镇定,摇头苦笑道:“蓉姐,你们还没离开。” 
  黄蓉冷哼一声;与周伯通走到二人身前走下,双眼怨恨的瞪著耶聿长胜道:“胜弟,你怎可如此胡闹,勾引别人的老婆。”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暗道:“难道只许你勾引我,就不允许我勾引女人,这是什么道理。”尚未开言。漫莎莎浅浅一笑道:“喂,你怎么如此凶呀,他并没勾引我,是我自愿跟著他,他会唱歌;还会跳舞;说要教我哩,那才有趣,屁股摇呀摇,搂搂抱抱,一生都在酒中过。” 
  说到最後,竟把耶聿长胜昨夜哼的一支《舞歌》说了出来,语音轻柔,就似唱歌一般动听悦耳。 
  黄蓉却几乎气得吐血昏厥,心中暗道:“这还了得,一男一女搂搂抱抱屁股摇摇,定是干那种事无疑。”不禁连连咋道:“不要脸,你这荡妇。” 
  话方出口,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冷哼一声:“莎莎,原来你竟会对我不忠。”陆小凤脸色铁青,目烁杀机地走了进来。 
  耶聿长胜一见陆小凤现身,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强作镇定起身道:“陆大侠,蓉姐,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与莎莎女士什么也没有,只不过是教他唱了一支流行歌曲「舞女泪护」。” 
  漫莎莎花容一变;玉脸泛青,紧咬玉唇,低首不语。 
  陆小凤却差点气得这气都喘不过来,路上杀气森森,刮刀般地逼视著耶聿长胜,一步步地逼近,四肢骨骼格格作响。 
  老顽童乃是天性好玩,你越难过,他就越高兴,见陆小凤满脸煞气,耶聿长胜胆颤心惊,哈哈笑道:“有趣,有趣,这小子是从何处说来歌,什么屁股摇呀摇,搂搂又抱抱唱来听听,好好玩,教给我,我们拜把子。” 
  周伯通拜把子乃是拜上了隐,昔年与郭靖拜了把子後还要与其岳父东邪,师父洪七公拜把子,黄蓉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耶聿长胜却是叫苦连天,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见漫莎莎花容失色,玉唇紧咬,心中似愧疚与难过交集,矛盾万分,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好,你们这些自以为见多识广,了不起的江湖人物连“流行”一词也不知,真是比三岁小孩子还不如,我就把这支歌唱给你听听。” 
  语音一顿,清了清嗓子;不敢正视陆小凤,用一种近乎酸楚的音调唱出了《舞女泪》:“为了生活的逼迫,下海伴舞……屁股摇呀摇,搂搂又抱抱,灵魂在那酒中泡……” 
  歌声婉转,凄凉哀怨,似唱出了一个红尘女子的辛酸与不幸;漫莎莎听著听著,眼角情不自禁地泪光盈盈,黄蓉也不禁为之心中凄然,周怕通更是听得呆了。 
  一副满脸然气的陆小风也不禁为之心神一颤,长长地吁了口气道:“看来你小子倒非作虚,竟有这么一副嗓子,何不去唱戏了。” 
  话一出口,走过去牵著漫莎莎的手道:“莎儿,我们走,要唱曲,我去给你请个名师。”转身而行。 
  漫莎莎点了点头,泪眼源脱地回眸瞥了耶聿长胜一眼,咬唇低首,跟著陆小凤向店门外行去。 
  “喂,姓陆,我俩架还没打完哩。”老顽童猛的回过头;弹身而起,拦住二人的去路嘻笑道:“你看看我的灵犀指法练得对不对。”话一出口,右臂一伸,二指一闪,戳向他的左腕。 
  陆小凤深知老顽童武功深不可测,乍见他出手,竟与自己的独门绝技灵犀一指有三分相似,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心中暗禀:“此人好高的悟性”。 
  不待指风触体,左脱一翻,二指奇快无比夹住了他攻击的二指,冷笑一声,“承让了”。与漫莎莎疾步而出。 
  周伯通料不到陆小凤昨夜并未出全力,乍被他二指夹住,犹如铁钳,不禁为之惊愕了。 
  目视他的背影远去,发呆出神。 
  黄蓉在一旁见了不禁暗自动容,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凉气,心中暗道:“这姓陆的出手好快,怕没有人能超出他的速度。” 
  耶聿长胜见陆小风带著漫莎莎疾步而出,心中顿有一种失魂落魄之感,同时又有一股莫明的酸意,醋火烧烤神智与灵魂,恨不得冲上去夺了漫莎莎,痛接陆小凤,一时咬牙无语。 
  “不成,不成”。忽然周伯通回过神来,摇头前南道:“这姓陆的出手之快,只怕东乌西龟,南王北八,中为草包无人能及。” 
  黄蓉长长地旺了口气噗略一笑道:“胜弟,怎么啦,上勾的鱼儿又溜啦,昨夜不会没有尝到腥吧,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儿。” 
  耶聿长胜心中满不是滋味,苦涩一笑,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狂饮一口道:“蓉姐,人说你聪明无比,智慧无双,我看你实是浪得虚名,陆小凤难惹难缠,最听他老婆的话。” 
  语言一顿道:“我设法拐跑他老婆,你们却不趁机威胁他,要他去找西门吹雪破傅红雪那一刀,却来坏事。” 
  耶事长胜此言一出,黄蓉不禁为之脸上一热;尚未开言。周伯通连连摇摇过:“不成,不成,如名震天下的乌龟王八,草包饭桶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传入江湖,岂不被人笑话。” 
  “笑话?”耶聿长胜见黄蓉将信将疑,冷哼一声道:“只怕你们被傅红雪那小子一刀砍下脑袋那才笑话哩。” 
  黄蓉花容微微一变道:“胜弟,西门吹雪真有如此可怕,我不信合我爹爹、师父、周大哥、王真人、靖哥、过儿六大高手之力,尚接不下他那一刀。” 
  耶聿长胜冷笑道:“你别以为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皆是一代大宗师就一定了不起。如叫他们设相授艺,比傅红雪与西门吹雪强胜多,但讲到实战,只怕全真教加上丐帮所有高手,皆不是他敌手;他使得根本不是什么刀法,而是杀人,与陆小凤的灵犀二指一样,杀一刀,刀刀见血,并无把式可循,更无半点破绽,快得看不到他是如何出刀!” 
  “小子,他真如此可怕?”周伯通不禁动容道:“蓉儿,我们快去找杨过那狂小子,劝他放弃挑战,把那有名无实的天下第一让给那使刀的小子得啦!” 
  黄蓉面色沉重地点头道:“胜弟,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耶聿长胜故作沉吟道:“如今事情危及,我们只有分头行事,你与老顽童去找杨过等人,我一人去找西门吹雪,尽可能激他去华山之巅挑战傅红雪,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黄蓉沉吟道:“这样甚好,我与你去,周大哥一人去找杨过与……” 
  “不成”。耶聿长胜摇头道:“西门吹雪有个怪癖,一见女人就会生气,如你去了,纵是找到他,也是枉然,弄不好反有性命之忧。” 
  语音一顿道:“何况老顽童天性好玩,如找到了杨过等人,搞恶作剧怂恿他们前去送死後果可惨了。” 
  耶聿长胜添油加醋,一睑正经把傅红雪吹嘘得是天上地下,数千江湖史中武功第一人,黄蓉不禁听得连连点头,心道:“想不到这胜弟除了见识多广,懂得体贴温存之外,头脑如此精明白,似不在爹爹之下,昔年要是早遇上他,也不会…” 
  意念至此幽然一叹道:“好吧,我们五月初五华山见,你要多多保重。”极不情愿与周伯通起身而去。 
  耶聿长胜自送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外,心中忍不住咕咕暗笑:“想不到蓉姐如此易打发走;或许是她为情所迷,才会如此轻易相信於我;其实西门吹雪又岂会是我所能请得动。” 
  思绪疾转灵智一闪,暗喜:“我不用去找西门吹雪,五月五日他自会到华山挑战傅红雪,到时只要去看热闹,偷会陆小凤的老婆就成啦。” 
  想起陆小凤的老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暗道:“娘的,真是生不逢时,情场失意,莎莎那样一位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美人儿却落入了陆小凤那草莽之雄的怀抱,真是佳人配草夫;他能杀个人有何了不起。能强过二十一世纪的炮弹,核弹,激光器等先进武器不成,有朝一日,我非得夺了他老婆不可。” 
  独自一人在店里呆想一会,猛然饮了口酒暗道:“我现在是与历代江湖人物打交道,他们不管称侠也好,号魔也罢,全都手上沾满鲜血,乃是强存弱亡的英雄主义者,我可得先练好胜过他们的高深武功,再访访哪个女人长得最美最迷人,犯不著为了一个荡妇淫娃与陆小凤翻脸。” 
  主意一定,学著江湖豪侠的神态,自怀里掏出一张自方信那里“牵”到的银票扔在桌上,二话不说,迈步疾行而去。 
  店里的小二见耶聿长胜出手如此豪阔,不禁喜上眉梢哈腰打恭地把他送到店门之处,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他桌旁,拿起银票一看,不禁傻了眼,嘴里哺南道:“这是那个银庄的银票,如此怪,康熙通银一千两l去何处兑换。” 
  原来方信与韦小宝皆是康熙年间之人,他们被错乱实验魂离地狱,返魂唐代,通过二十一世纪的易学玄理借物还身後,身上带著自是康熙年间的银票。 
  康熙乃是清朝,清乃在康、宋、元、明四朝之後。 
  店里的小二既无鬼谷子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之能,也无诸葛孔明前知五千年,後知五千年,又岂会知道康熙是何方神圣,何时英雄?也或是外夷异帮之族?一时不禁为之惊呆。 
  掌柜见了急步走过去,夺过小二手上的银票道:“发什么愣,难道银票都认不出么?快去做事,伺候客人。” 
  “是。”小二蹑道:“总管,这张银票确有些特别,小的从未…” 
  “咦……”此时掌柜也发觉了很票有异,面色凝重道:“现在是贞观年间,岂会发出什么康熙银票,这是怎么搞的,枉改国号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不好,快去追赶那个付帐的小子。” 
  小二回过神来,朝店门外望去,耶聿长胜早走得没有踪影,此时全店哗然,议论纷纷,竟有人敢擅自改贞观为康熙,连银票都发出来了,这还了得,是呀,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爹亲娘亲是假,不忠不义,不孝不仁之徒倒见过不少,但这改国号的杀头灭九族的怪事倒是破天荒头一宗…”店里食客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掌柜和小二即乱了神,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道沈伟然,仙民道骨,毫毛鹤发,怀抱拂尘,背负长剑,双目炯炯,五官清奇的道长疾步走了进来。 
  身前走到掌柜单掌会计;清喧佛号道:“无量天尊,老施主请了。” 
  掌柜一见道人现身,慌用手收了那“古怪”银票道:“位长来此有何指教?是化缘,也或是用膳。” 
  “化缘”。老道不卑不亢道:“化老施主手中那张古怪银票且是布施给贫道吧,不然天子惊动,定会诛灭九族捕门抄轨!” 
  老道土此言一出,掌柜不禁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点头道:“是,是。”心惊胆颤地把银票塞在老道上手中。 
  “多谢”。老道上轻喧声道号道:“访问那位使用这张俊银票的施主朝何方去了,尚望告知。” 
  小二见掌柜吓得魂飞魄散,颤颤地指著店门外道:“朝西方去,方离去不久,道爷追赶他还来得及。” 
  “多谢”老道上打了个稽,疾步退出店门,迳朝耶聿长胜离开的方向而去。 
 
 
 
  
第七章 通玄奇术
 
  耶聿长胜离开古镇,一路西行,但见古道崎岖,弯弯曲曲地蔓延在低兵矮马之间,显得冷冷清清,鲜有车马与行人,独自一人,四面临地。 
  心中不禁暗自懊悔,现在追赶陆小凤夫妇也是枉然,追上了又如何,难道还能明目张胆地抢了他老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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