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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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江湖三部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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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聿长胜一震,暗道:“这倒是个隐患,如都靖知道我勾引他老婆,不跟我拚命才怪,意念至此,摇头苦笑道:“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蓉姐不说,他绝不会知道。” 
  二人一路打情骂俏,黄蓉灵机一动道:“要姐姐不说;那要看你听不听姐姐的话了,不然姐姐来个恶人先告状,说你强暴於我,只怕万人指责追杀你,你在江湖中毫无立足之地。”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了一惊,心中暗道:“厉害,若她真如此做,我的计划可就全泡汤啦,说什么改变江湖血腥武林史。弄得不好自己成众人之矢,反而牵动江湖血雨腥风,岂不是事与愿违。 
  意念至此,慌忙揽著黄蓉的芳肩道:“好姐姐,我求你不能说出去,否则你的声誉也不好,何况作父亲与郭大侠在江湖中也抬不起头。” 
  黄蓉“噗嗤”一笑,玉指敲了敲耶聿长胜的前额低道:“傻瓜,你想姐姐会这么傻吗?”说著玉颊莫明其妙地飞红。附耳低南道:“姐姐只是担心你昨天过分卖力,怕怀上了,岂不是不败自露吗?”片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为之一震大惊,心中叫苦连天:“这可如何是好,如真怀了我的小孩届代不知有没有及时的补救措施,迫不得已只有实施人工流产;万不能生下,否则奸情败露;一切全完了。”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语,花容微微一变,急道:“胜弟,你怎么啦。” 
  耶聿长胜一震,摇头笑道:“蓉姐放心,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是处在安全期。”说著附耳低语道:“纵是把那儿弄破了也不会怀上的。” 
  “你又乱嚼舌头。”黄蓉芳心一颤,狠狠担了邢章长胜一下道:“人家谈正经事,你却不当回事,什么叫做安全期,你倒说来听听。” 
  耶聿长胜微微一笑道:“怎么蓉姐是女人,怎么连安全期都不懂。”接著把高中所学的生理知识,妊娠之期向黄蓉说了一遍。 
  黄蓉乃是绝顶聪明的奇女,一听即明,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笑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大色浪,怎么懂得这些生育之理。” 
  “大色浪!”耶聿长胜心中苦笑大呼:“冤枉,我以前可是个如假包换的真童子,别说与女入睡觉,就连女人的手都未碰过,又岂会是大色狼。” 
  黄蓉见了耶聿长胜一副夸张的模样,咯咯笑道:“你少骗人啦,如你是个童子,经验又岂会如此丰富。”话一出口,玉颊刷的飞红,疾步前行。 
  二人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不知不觉行出了三十余里,中午已近,漫漫古道在淡淡斜阳里显得十分的清幽与宁静,前望不见村,後望也无镇。 
  耶聿长胜不禁暗自焦急,心道:“可惜没有唐代的地图,连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都尚且不知,又岂知去什么地方找陆小风与西门吹雪等人。” 
  “整个人就如在漫无边际的海洋中飘泊一般,真是正如一首词上所写:“小小环球,有几只苍蝇碰壁,碰得晕头转向,不知方向啦。” 
  黄蓉见取章长胜忽然沉思不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胜弟,你怎么不说话了,又是想起了哪个老相好,如此著迷。”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看来是女人都会吃醋。” 
  摇了摇头道:“蓉姐,要找人我们得首先设法熟悉地理,否则又怎么个找法。” 
  黄蓉一震,芳心暗忖:“想不到这胜弟年纪轻轻,倒颇有心机。”点头道:“所言极是。只是不知能否找到你所说的两个人。” 
  耶聿长胜摇头道:“不知道,何况我与他们虽然神交已久,素未晤面,更谈不上任何交情,纵找到了陆小凤与西门吹雪,二人会不会买帐都尚且难料哩。” 
  黄蓉一愕,旋即明白,耶聿长胜所言非虚,否则那日他亲眼见西门吹雪剑败岳老三,二人如是有交情亦或相识,绝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道理。心中暗自嘀咕:“这个胜弟的脑袋里到底装著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彷佛对江湖中什么事与人都知道。却毫无一个熟人,仅此一点,就令人万分难解?难道真如其所说,乃是从其祖父所留下的手卷上所得知!”意念至此,灵机一动问道:“胜弟,你知不知道杨过夫妇,其人其事。” 
  “知道?”耶聿长胜料不到黄蓉忽然有此一问,脱口道:“而且老顽童,王重阳,以及你我都知道,只是你们全都不知道我这个小角色。” 
  黄蓉不禁惊得瞪大了双眼,愕愕地注视著耶聿长胜良久道:“你知道我们些什么,你倒说来听听,看是不是在胡吹大气骗人。” 
  耶聿长胜一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暗道:“看来她是在变相试探我,我可不能上当;如她得知我颠覆武林血腥恩怨史的计划,定会不顾一切地阻止,”思绪一转道:“昔年杨康与郭靖为争夺你,发生醋海风波,二次於华山比武论剑。我说得不错吧。”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黄蓉几乎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我将《射雕英雄传》中的人和事乱扯一通,是她也看不出半点端倪。”主意一定,继续道:“昔年周伯通抢了南帝的老婆,逼得出家做和尚,此事闹得江湖轰轰烈烈,引得蒙古国子入侵大家,害得百万子民惨遭刀兵之苦。” 
  心中却道:“南布乃是大理小国的皇帝,蒙古乃是那时铁木真。” 
  “你别瞎扯啦!”黄蓉直笑得泪水几乎滚了出来。良久始捧著肚子缓过一口气道:“再瞎扯下去,人家可得笑死了。” 
  耶聿长胜故作认真道:“瞎扯,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黄蓉摇头道:“不是不相信,你可能曾在什么手卷上看到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弄得牛头不对马嘴,马尾巴生到了牛头上,如给我爹爹与师父听去,不会笑破肚子才怪,还自诩见识多广哩。” 
  耶聿长胜见黄蓉对自己戒心已泪,暗松了口气,方欲开言,突然听到一个急促吹竹声传来,尖锐刺耳,不禁心中暗惊,神色为之一变。 
  黄蓉芳心一惊道:“胜弟,是江湖中人打斗求救的信号;我们去看看。” 
  话…出口,展开身法疾向吹竹传来的地方奔去。耶聿长胜一惊,拔足疾追。可惜一点都不会轻功提纵之术,方奔出一两丈,黄蓉已到了二十丈之外,不禁大急道:“蓉姐,等我,不然我可跟不上啦。” 
  黄蓉身形一滞,回头见耶聿长胜被远远抛在身後,双手剧烈摆动,姿式丑陋难看,毫无一点武学家的潇洒风度,就像被人提刀在背後追杀,拚命地逃跑似的,心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耶聿长胜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黄蓉身旁不觉一点儿吃力,仅是呼吸有些许急促。 
  心中暗异:“这么如此古怪,如是百米冲刺,运动场上冲下来连四肢都会撒架,在这荒野中怎么反而不觉累。” 
  灵智一问,忽然明白,暗道:“是了,我得了蓉姐与云中鹤的不少功力;虽不懂轻功提纵之术,却也不会觉累。”长长地吁了口气道:“蓉姐,你如不等我,我可给你抛弃啦,纵是使出豺狗步伐也追不上了。” 
  黄蓉一闻“抛弃”二字,玉额倏的飞红,轻嚷道:“少油嘴滑舌,如给外人听到,姐姐还有何脸见人,以後可不不许再说这种肉麻的话。” 
  话一出口,那尖锐的吹竹声再次响起,三长一短,尖锐急促。急道:“快跟我走。”拉著耶聿长胜的手,展开身法奔了过去。 
  耶聿长胜得黄蓉带著走,顿觉轻松至极,心中暗喜:“这轻功倒也妙得很,以前虽绞尽脑汁分析,却无法练成,如是在这江湖中追老婆;只怕是拼掉老命也追不到怀里。” 
  心中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翻过一个山头,隐隐听到一阵阵叮阿当当的兵器交击声自山下传来,偶尔夹杂著两声想喝冷哼。 
  黄蓉刹住身形,低声道:“我们看看是什么人在打斗再说。” 
  耶聿长胜点了点头,二人循声望去,斜坡上正有三个人战成一团。 
  一个白发零乱的老者赤手空拳地迎战两个彪形大汉。两大汉一人使判官笔,一人使双斧,却被那赤手老者嘻嘻哈哈地打得狼狈不堪。 
  白发老者嘴里不停地念道:“这是杨老弟的销魂黯然掌。”右掌一翻,一划,直欺人使判官等大汉的空门:“这是本门的弹指神通。”同时左手食指疾弹,当当几声暴响,两缕指罡分弹在使板斧汉子的兵器上。 
  一双手同时使出两种功夫,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心中暗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者玩童。” 
  “却不知那两个使判官笔、使双斧的人是谁?似曾见过,却记得不甚清楚,武功倒还不弱,对了……想必是昔日段王府中四大护卫之二。” 
  “哈哈,你们现在该相信我老顽童的话不错了吧,你们两人一个有斧头,一个有铁笔,砍几根树枝搭个窝蓬,找几个小孩来教教得啦。” 
  耶聿长胜一震,凝目远视,两个大汉赫然被老顽童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连兵器都掉在了草丛中,惊煌地注视著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无故跟我们兄弟作对。” 
  老顽童道:“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们二人吗?用铁笔写信,我可觉得有趣,借给我用用岂不很好?铁笔在石块上也能写。” 
  黄蓉听到此处,忍不佳摇头笑道:“老顽童呀,老顽童,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是玩性不改,倒真令人佩服。” 
  “咦……黄丫头,是你。”黄蓉话音甫落,老顽童惊咦一声,不再理会两个大汉,手舞足蹈地奔上峰来拉著她的手高兴得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嘴里不停地念道:“现下可好啦,我终於找到了一个故人,黄丫头聪明绝世,快告诉我,我现身在何处?可给搞昏啦。” 
  耶聿长胜在一旁见了老顽童一副蹦跳、又说又笑的神态,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咦……你小子是谁?”耶聿长胜一笑。老顽童蓦的回过神来,方发现黄蓉身旁有个衣著古怪之人,衣衫敞开,领子上系著一条殷红的「带子」(注:古代并无领带、领结等男人饰物。老顽童等人并不知,故有「带子」之说。)一头黑发这不到耳,五官清俊异常。 
  不禁为之一愕,旋即拉著耶聿长胜的手嘻嘻笑道:“黄丫头,料不到几年不见,你就生了这么一个大儿子。一定跟你一般刁钻古怪,连裤带都系在颈子上了,真是胡闹顽皮至极。” 
  老顽童此言一出,黄蓉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抛给耶聿长胜一个诡秘地秋波。 
  连连摇头道:“老顽童别乱说,他乃是我义弟。”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暗自思忖:“相碰上扬过、南帝、小龙女等人定会以为我是黄蓉的儿子,岂不太冤,得尽快离开她,不然情人关系搞成母子俩;岂不令人啼笑皆非。” 
  三人说话间,那两个大汉拾起兵器灰溜溜地走了。黄蓉改变活题道:“老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跟人打架。” 
  “我也不知道。”老顽童摇了摇头,抓耳挠腮道:“我正在草丛中捉蝈蝈打架,忽然听到二人说话声,一人道:“殊四哥,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真有些奇怪,是不是著了别人的道儿。” 
  老顽童顿了顿握著道,另一个声音道:“此事真古怪,不知王爷是否出事了,朱老哥,我们赶回大理看看。我听到他们说起王爷,以为又是蒙古近人来中原捣鬼。於是截下他们,要借那个阴沉汉子的铁笔玩玩儿不给;双方言语不会就动起手来。” 
  者玩童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蒙古入侵的乃是宋朝,如今是在唐代,岂不是太荒诞滑稽之事。” 
  但对老顽童的“玩功”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玩得高明,玩得巧妙;玩得敌人外派叫,连吃了苦头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老顽童叽哩呗啦地说了一通道:“黄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蓉长长地叹了口气造:“我们正在四处找你。听到吹竹声就过来看看;不意真在这儿遇上你,现在可好啦;你去找过儿与一灯大师,说有人约他们五月初五在华山比武。” 
  “又是华山论到?”者玩童摇头道:“不去;不去,两次华论剑,如今老毒物与老叫化已死,物是人非,还争什么捞子的天下第一。” 
  黄蓉神色微微一变,暗道:“是呀,著年师父与西毒在一大谷中大战七天六夜,後因二人功力耗尽而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情不自禁地瞥了耶聿长胜一眼道:“不是论剑,而是比刀,他说你们昔年的八大高手全是浪得虚名,没人能接得下他一刀。” 
  “咦……是谁有这么狂的口气。”老顽童神色微微一变,抓住黄蓉的手道:“你黄ㄚ头快带我去找老东邪等人!一定要会会他,不然什么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为神通,得改著南乌北龟,东王西八,中为假通啦,岂不是太丢人。” 
  耶聿长胜料不到老顽童意把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为神通五大武林高手改成乌龟王八饭桶,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黄蓉却是哭笑不得;本想让老顽童去寻找杨过夫妇、一灯大师、王重阳五月五日赴华山之巅,迎战傅红雪那一刀,不至於使父亲与师父落单有危。 
  自己陪耶聿长胜安心去寻找那个西门吹雪,料不到反被老顽童缠住,一时无计可施,只得点头带著二人离开山峰,朝古道上走去。 
 
 
 
  
第六章 玩单戏凤
 
  清楚地记得他们二人死了。但现在他们却又活了;而且音容笑貌,举手投足,跟以前一般无二,看不出半丝差异,非人所能假冒。 
  人死了又活,岂不是件骇人听闻,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黄蓉虽然聪明绝世,但却想不透魂高地狱,惜时光隧道返古,再借物还身,集高科技《易学》等高深原理为一体的错乱轮回实验。有心想问耶聿长胜,但碍於老玩童在则,也个敢放肆,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软缠低求。只好把一连串的疑团藏在心底,思索著如何从他嘴里掏出谜底。 
  不知不觉间三人行到了一个占镇上;天已将暮,镇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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