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爷的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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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爷的丑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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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想开口呼喊,可是她的咽喉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只好放弃。飞雪想自己声带定是被毒药灼伤了,想一时恢复是不可能了,也许可能永远也再发不出声音。
飞雪小心的滑下玉石床,四处寻找着开启洞门的机关,可是她东摸摸西碰碰,却一直找不到。她刚醒来身体还非常虚软,走动一下,又饿又渴又累,只好又回到这里面唯一可以休憩的地方 ——玉石床,暗忖着:不会是那妖精悲伤过度,不听霜儿劝告,硬是把自己下葬了吧!这下惨了,不被毒死也会被饿死渴死。不过,飞雪细想了一下,觉得更加奇怪,自己三个月不吃不喝竟然没有死掉,而且连胎儿也活的好好的。
飞雪思索推理了一番,最终这里是墓室的想法不成立。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也没有头绪。飞雪好不容易才又活过来,她可不想坐以待毙。现在她一人的生死,事关三条人命,所以她现在的命可是金贵得狠。
飞雪略微休息了一下,又开始四处探察,正当她兴奋的找到开启洞门的开关时,石洞自己缓缓向两边开启。
飞雪还来不及回神,一位俊美得让她暗暗惊叹的白衣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面白如玉,如花似月,两道剑眉英挺俊秀,双眸灿若清水底的星辰,睫毛浓密,挺鼻如雕刻,薄唇呈粉色水润而又有光泽。他身后跟着一位粉妆玉琢的青衣少女。那男子见飞雪先是一愣,随即勾唇浅笑。哎呀!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千年妖精!
他是谁?飞雪心里既惊讶又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样的人物。
“娘子!你终于醒来了!可让我好等!”那男子一把把飞雪搂进温暖的胸膛。
嗄!这到底演的又是哪一出啊!飞雪别扭地挣开他的怀抱,疑惑不解地望着他,暗叹:老天不会再开玩笑,让自己又进行一次灵魂转换吧!
飞雪从他那句话中了解到自己确实昏迷了很久,不过,他的话让她慌张地一遍遍抚摩着自己的脸面,又好好查看自己的双手。镜子,镜子呢?飞雪慌了神地四处寻找。
“娘子,你找什么?”司徒夜好笑地看着飞雪慌张地团团转。
飞雪朝他张了张口,比划了几下后,随即沮丧地抚着额头暗自叹气。
“主子,奴婢想夫人想要的是镜子。”
飞雪闻言,惊喜地拉着那青衣女子直点头。
“娘子,别担心,你还是那么美。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出去吧!”司徒夜说完,一把抱着飞雪往外走。
飞雪一开始挣扎了几下,发现起不了任何作用后,只好颓然放弃。

宽大清晰的镜子里,依然是飞雪熟知的那祸水般的容颜,只是清瘦了许多,可那双眼睛变了,变得就像孔雀尾巴上的星星,太令人销魂了,还有镜子中的女子不是如墨般黑亮的长发,而是闪亮的冰蓝色。飞雪惊呆了,不断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次次望着镜子里面的女子。飞雪震惊再震惊,因为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散发着一股股醉人的冷香。
怎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错了?镜子里那女子到底是谁?会是我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那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不是呢?那这躯体到底是谁?自己又该怎么去面对?飞雪越想头越疼痛。
司徒夜见飞雪静静坐着,眉心轻蹙,美丽的眼中载满了忧愁。他的心出现了隐隐的伤口,有着酸酸闷闷的痛楚。他真的好想把她搂进怀中,好好抚平她的眉心。他心中又忿忿不平着:冷飞雪,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忘了呢?我不是告诉你,等你长大了,我就去娶你的吗?司徒夜含情脉脉的凝视着飞雪,而她淡淡地坐着,游弋在万般思绪中。
“娘子!你想什么呢?”司徒夜浅笑地从后面搂抱住飞雪,飞雪猝不及防,浑身僵硬紧绷。司徒夜敏感的察觉到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开,真不想放手,只想永远不放手的拥抱这一刻。
“娘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啊!”司徒夜的声音有几分落寞,几分伤感,几分痛楚,还有几分无助。
飞雪被司徒夜搂着极不自在,可是听他幽幽的询问,心头发软,眼眶也微微发热。暗忖:如果自己真的侵占他娘子的躯体,该怎么办呢?飞雪蠕动着双唇,发不出声音,才突然想起自己口不言。她默默地用指尖沾着水,在镜子上书写两行字:你是谁?我又是谁?
司徒夜看后一愣,眸光中随即闪过一丝淡淡的希冀。暗想:难到她全忘记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司徒夜心里这样想,也是这样希望的。不过,飞雪从镜子中捕捉到他全部的表情,心里也暗暗奇怪疑惑着。
“娘子,你全不记得了吗?”司徒夜语气看似平静,却漾着一丝喜悦。
为什么他好象希望自己全不记得?飞雪暗自奇怪,也不否认。
“娘子,我们都是被师父一起收养的孤儿,从小在这里长大,半年前师父去世,我接了师父圣主的位子,娶你为妻,你还为我孕育了腹中的胎儿,你全忘了?”
飞雪听了点点头,表示她听明白了,可她又指了那两行字,想提醒司徒夜。
“你别急,我慢慢告诉你。你叫薛菲菲,你可是从很小的时候就答应做我的娘子哦!”司徒夜的表情不象在撒谎,仿佛曾经有过那么一回事。
飞雪对他没有半点记忆,光听也不怀疑。她又沾水问了,现在是什么王朝,什么人做皇帝。司徒夜也一一做了回答。飞雪听完放心了一点,因为现在她还在龙翔王朝,她还有机会见到自己心爱的人。飞雪想了想,又问了司徒夜这是什么地方,她又为什么昏迷。司徒夜告诉她这里是云雾峰下的百花谷,不过,对于飞雪为什么昏迷,他回答的理由初听没有什么破绽,可在医术卓绝的飞雪看来根本说不通。
飞雪知道他所说的肯定不全是真实的,怀疑的同时也多留了心眼。虽然飞雪不知道司徒夜隐瞒的意图,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善意。飞雪朝着司徒夜浅笑,那犹如涟漪初起的笑容,让他一时失了魂。飞雪那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一般,迷乱了司徒夜的眼,让他眼前到处花雨纷飞,星光闪闪。
司徒夜感到有一股灼烫一下子从他的小腹直冲他的头顶,让他渴望着去触碰飞雪柔软娇嫩水润的樱唇。顿时,他来不及细想,猝然低头寻找能解决自己干渴的源泉。
迎面而来的俊颜深眸让飞雪骇然大惊,她拼命地闪避他的唇,怎么也不肯让他碰到自己。
司徒夜大掌抓着飞雪的双臂,迫切地想要得到满足,他炽热的双唇,火热而霸道地在瞬间封住了她的柔软,霸道而狂烈的开始掠夺占有。
飞雪暗香袭人,柔若无骨的娇躯被司徒夜隔着薄薄的衣物揉撮着。她又急又气又羞又恼,眼看着司徒夜像失控的猛兽,霸道地想在自己身上寻找出口。飞雪的心一定,贝齿狠狠地对自己舌头咬了下去。
司徒夜吮吸着那两片娇嫩的柔软,正欲撬开紧闭的牙关,未想尝到一股浓烈的腥甜。他霍然抬头见飞雪水盈盈的眼中泛着水气,而又红又肿的唇开始不断沁出鲜红的血丝。那缕缕鲜红一下子扑灭了他体内翻江倒海的热火,强烈的懊悔瞬间涌上心头。
“对不起!我。。。。。。”司徒夜企图伸手试去飞雪嘴角的血丝,不料她含着泪摇着头一步步后退。飞雪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自己那么粗鲁霸道,即使这个躯体真的是他娘子的,可现在所有的意识却全是自己的,这种只能在爱人之间发生的亲密事,她根本无法容忍。
“娘子!”司徒夜低哑的嗓音隐含着浓浓的歉疚和关心。
殊不知飞雪听到这一声敏感的呼唤,水盈盈的眸子泛起漫天的迷茫,须臾又冷眼瞪视着他。那眸光像锐利的冷箭直射司徒夜的心房,让他的心被穿了孔。
司徒夜觉得心一下残缺了,瞬间枯萎了,轰的一下破碎了。
飞雪不断比划着,想问他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把我忘得还真彻底。”司徒夜扯开唇角凄然地边笑边离开。
他载满痛楚的眼眸,那伤感的语气,让飞雪茫然了,想开口呼喊,想冲上去扯住他,可是她不能,只能含泪地看着他离开。天呀!你到底在开什么玩笑,飞雪抓紧双拳,闭目暗嚎。
“夫人!”萱儿急急放下铜盆,赶紧拿着洁白细软的帕子裹住飞雪不断有鲜血滴落的手掌。飞雪神游天际,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掐得鲜血淋淋。
为什么?为什么?。。。。。。飞雪暗暗问了一遍两遍千遍万遍,还是一片茫然。飞雪呆坐,任凭萱儿搽药包扎,好象那一双手不是自己的一样。




34

34、缘由 。。。 
 
 
阳光融融,绿意盎然。
可是飞雪病怏怏的全身乏力,怀孕让她不得不把全部心力倾注在上面。三个多月的身孕,让她头昏、乏力、嗜睡、食欲不振。一开始飞雪呕吐得很厉害,不过为了胎儿的健康,她总是勉强自己尽量吞咽下去食物。可是,有时是第一口,有时是半途,有时是刚吃完,她就翻江倒海的狂吐起来。呕得凶的时候,不但连黄绿色苦涩的胆汁都吐出来,还连整个五脏六腑都想翻涌出来。
飞雪给自己开了不少止呕的药方,也让萱儿对她饮食做了众多调整,尽量清淡可口易消化,还要营养丰富花样多。飞雪也尽量放松身心,少吃多餐,渐渐地四个多月以后有了很大的改善。
现在,飞雪的食欲开始渐渐大起来了,从难以成眠到常常慵懒困倦。因为她胃口好了,营养也一下子充足了,肚子像吹气球一样很快隆起来,又加上一胎两个,肚子也是出奇的大。
飞雪自从那日和司徒夜分开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她身边只有萱儿陪着,粗重的活计也只是固定的几个粗壮的妇人定时来干完。飞雪曾问过萱儿,她见过的男子到底是谁,自己又是谁?不过,萱儿说她刚到这里不久,知道的不多。萱儿说的和那男子说的差不多,而其他人大多不认识字,也看不懂飞雪的比画。男子像有心困住她似的,状是无意的隔绝了她与外面的联系,飞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聪明的也不再询问。
飞雪的肚子让她像抱着个大皮球般,走动越来越困难,现在的她也变得更加懒散。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懒得思考、走路、坐、说话、打扮、笑。。。。。。

飞雪刚喝完萱儿拿来的苹果人参鸡汤。那汤润肺养心安神,她好胃口地喝了个底朝天后,再拈了两个酸酸的乌梅吃完,略涑了口,就上床裹着一床松软的被子,再抱着另一床被子,沉沉地睡过去。
飞雪熟睡不久,司徒夜轻轻地推门走了进来,他轻缓地靠近床沿,坐在床沿上,看着飞雪美中带着可爱的睡颜。
飞雪白皙如上等羊脂玉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得能掐出水来,满足地舒展着眉头,细密的睫毛又长又翘,俏挺的鼻子上微微沁出细密的汗水,如雨后红樱的菱唇可爱的嘟着,吐气若幽兰又似冰山雪莲。突然,飞雪的唇蠕动着又轻咬,梦呓一般着。沉睡中的飞雪美得令人想犯罪,司徒夜伸手轻触那滑腻香软的肌肤。睡梦中的飞雪,微微蹙眉,喉咙好象嘟嚷般想发出警告,小嘴微开。
飞雪,你知道吗?你美好得让人不想放手。即使只能这样困住你,待你沉睡后才能看着你,略微减轻一下我已经快发狂的思欲。司徒夜暗暗思虑着。他知道也许他放手还她自由,可能是一种解脱,可能是一种珍惜,也有可能找到另一种心灵的寄托。可是即使飞雪有千万个让他伤心的理由,百万个想让他离开的借口,他都无法放手,原因只有一个,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了她了。
他记得十多年前,十岁的他不堪忍受师父魔鬼一样炼狱般的残酷训练,偷偷的逃跑了。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的躲过师父手下的追捕,可是逃亡的日子并不好过,不但胆颤心惊地怕小命不保,还要常常忍受饥饿寒冷的折磨。
逃亡三个月后的一天,他实在又饿又渴,偷了摆摊小贩的一个梨,不幸被当场逮住。那凶狠恶毒的小贩对他往死里踢踹踩后还不解气,唰地抽出一把生冷锋利细长的西瓜刀,正准备剁他手指挑他脚筋时,冷漠无情的围观人群中,冲出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挡在奄奄一息的他面前。
那女娃娃,粉雕玉琢般,玲珑剔透的小脸冰冷地扫视全场,冷冷地出口,“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着和你们一样宝贵的生命,想砍想杀的话冲本小姐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算什么东西啊”。
她也只是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娃,却大义凛然又豪气万千,让人忍不住喝彩。那小贩被她震慑住,嗫嗫地说出原由。谁料她噼里啪啦倒了一大堆大道理,硬是搪塞得那小贩灰溜溜的逃了。
那小女娃这才笑盈盈地走向他,拿出洁白细软的手帕擦拭着他满是灰尘血污的脸,而后又使出全身力气搀扶他起来,接着还硬拉着他回她的家包扎。
司徒夜至今还记得他当年呆愣的随她走进气派的府邸,而那里面的人对他这样子小叫花子,没有白眼没有鄙视。反而立即有人帮他洗了澡换了衣,在伤口上药并包扎,再领他好好饱餐了一顿,最后领到那小女娃娃身边。而这一切又仿佛是一件极稀松的事,平常得犹如家常便饭。
司徒夜记得当时飞雪穿着一身紫衣,飘然得像个小仙女,那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当时她问司徒夜有没有亲人,没有的话,可以留下来,她会拜托她爹娘给他找一个好去处。可是,他知道师父的可怕,他不想连累如此善良可爱的她,决定离开。
司徒夜刻骨铭心的记得,飞雪临别时对他说的话,当时她对他说:“小哥哥,人的生命很宝贵的,要好好保护自己,好好活着,即使活得很累很苦。因为生命是上天恩赐的最好礼物,只要生命还在,阳光还灿烂,苦日子总会过去的。只要你不放弃,努力追求,有一天你就会过得很幸福很快乐。”随后她含泪与自己告别,还送给自己不少的吃的穿的,还有一些银子,足够他熬过那个寒冷的冬天。
司徒夜在快走出大门时,才想起忘了问恩人的名字,奔跑着回头去问。当时的飞雪兴奋地拥抱着他,不断问他是不是后悔了,想留下来。当时已经十岁的司徒夜坚持着想知道她的名字,飞雪却始终浅笑如花。
“我叫司徒夜,等我长大后,我一定风光的回来娶你。”司徒夜留下这一句后就离开了。不过,在司徒夜迈出府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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