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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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轮回-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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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侠士,谁能为小女子解开疑惑?白马为何非马?”公孙雁盈盈说道,眼中更是透出了强烈的自信,这种神色出现在一个美女身上,更使得她的吸引力增加不少。此刻台下众说纷纭,不过大多是为了引起公孙雁的注意在哪里大放厥词,没有一人能够贴合主题的。

而管易蝉此刻却是明白了过来,所谓的试练不是为了当真让你辩倒公孙雁,而是看你有没有参加辩论的资格,更深去想一下,这也许就是上古时期百家争鸣的一个缩影,不过儒家却是没有前来参与,至于道家,应该就是隐机谷一众了。虽然管易蝉对于当年那唇枪舌剑的辩论没有过多的涉猎,但是此刻却是能够想象当年那些才识过人的学着为了凸显自己的学说而你来我往的的场景,此刻看来就如同高手过招一般,甚至更为危险,一但落于下风根本没有扳回的机会。

“徐良不是人。”徐良此刻睁开眼说道。

“哦?为何如此说?”公孙雁美目一亮,盯着徐良说道。

徐良神魂相受般的说道:“徐良只是一个名字,所以徐良这两个字,不是人。”说完话后,嘴角浮起一个异样的笑意,看似有些古怪,但是却有着很大的魅力,这让公孙雁眼中也自一亮,甚至就算是公孙盈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微微注视了一下徐良。这让徐良的脸上浮起了更多的笑意,眉宇间也闪现出了一种自信,没有了之前的轻浮。

“白马,马也;乘白马,乘马也。骊马,马也;乘骊马,乘马也。获,人也;爱获,爱人也。臧,人也;爱臧,爱人也。此乃是而然者也。”徐良还没有享受够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而声音的主人就是墨白,此刻管易蝉才发现,原来那墨白低沉的嗓音竟然有着一种感染力,当真让他有些意外,而对于墨白口中的话意管易蝉也是明白的,那是墨翟当年为了反驳公孙龙子的白马论而说的,气势之恢宏当真有种大家的风范,不过却也没有驳倒公孙龙子,本来两人的字内都有片面性,如果要在这里驳倒对方,当真有些困难,就像是两个旗鼓相当的高手对阵一般,想要分出胜负也是不容易的。而两家的争论持续了数百年之久,此刻又在公孙家重演。

公孙雁微微点头,说道:“墨公子此话当真有些深意。”说完后美目闪向了管易蝉,其实墨白这些话不过是继承了前辈的智慧而已,其中更有些不忿,因为在墨白看来,这白马非马根本就是荒谬的,但是自字面入题却是无法驳倒的。

就在公孙雁的美目看向管易蝉的时候,管易蝉心中一突,因为这种辩论着实不是他所擅长的,年少时跟着藏天机也是对这些事情尤为头疼,不过此刻想要躲避看来是无处可躲了。就在此刻,管易蝉心神突然有些一样,眼睛望向了台下人群中的一处,只见一个年纪也就是四五十左右的僧人打扮模样的人站在人群中,此刻可能来丝毫不起眼,但是管易蝉却不这么认为,眼角随即收回目光,心中却是有些疑惑:“为何刚才此人给我的感觉最少也是斩情中期境界的修为,但是放眼看去的时候却只有‘反尘’境界呢?”想道这里,心中更是一突,:“难道他也能够隐藏自己的修为?”随着这个想法,管易蝉又自看到那人眼中居然有着丝丝危险的气味,好似早就看出管易蝉本身的修为已经超出表现出来的要多的多。这种情形还是管易蝉第一次遇到,因为这种功法是他自定身法诀中领悟而来的,可以说只此一家的,更是没有让别人看破过,就算是看破也是无妄境界的存在,而眼前这僧人明明没有那种势力。回味起那人的眼神,居然发现那人眼神中有些嫉妒。

“管公子为何不说话?”公孙雁见到管易蝉向台下看过一眼后,便自在哪里一人沉吟,根本没有把自己的问题放在身上,美目中闪过一丝薄怒,语气也有些娇嗔的说道。

“哦,啊。”管易蝉回过神来,不过这却更是让他无从说起了,众人见到管易蝉如此窘迫,纷纷大笑,而墨白更是有些异样的看了一眼管易蝉,在他以为这个管易蝉应该不会如此草包的。7

管易蝉听到众人哄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心中也自组织起来了言语,当众人的笑声落下的时候,管易蝉说道:“白马不是马。”

公孙雁听后,修为微微一皱,因为在她看来这管易蝉不是那种为了讨好自己而顺应自己言语的人,美目一转,脆生生的问道:“管公子此言何意?”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管易蝉说完后,微微一笑,不过心中却着实有些后怕,他当真这公孙雁继续追问,此般下去,非出丑不可的。

公孙雁听罢微微一愣,她如何不知道这管易蝉是引用庄子的‘齐物论’而回答的这个问题,但是怪异的是;明明这管易蝉说‘白马不是马’本来观点是站在她那一边的,不过此刻言语中却是在引用庄子的话音来教她如何证明白马不是马一样。不过最后那一句‘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却是也让她无法辩驳,因为此刻她的立场本来就是‘白马非马’如果非要反驳管易蝉的论点,那么先要推翻的就是她自己的论点。

心中对管易蝉的狡猾也是狠骂了几句,不过却是没有打算放过管易蝉的意思,樱唇微微张合间,翠声说道:“那请公子赐教,如何用非白马来证明白马不是马呢?”

听闻此言,管易蝉脑袋不由开始发大,有些后悔说出这些话了,不过此刻也不能不战而退的,刚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台下一人说道:“是亦彼也,彼亦是也,敢问公孙小姐,假若此刻辩论你胜了我,那么我当真是错的吗?假若我胜了你,那么你当真是错的吗?我们之间当真有正确的,或是当真有错误的吗?”说话间那人已然飘落到了高台之上,神态之从容,让众人眼前不禁一亮,更是因为那人的话语当真揭破了辩论的缺憾,让这次辩论失去了意义。

“在下扶桑取智,山野和尚一个,来此不过是想见识一下中土的年轻俊杰罢了,别无他意,此前不过是见到这位公子好似无心辩论,是以插言,还望海涵。”取智和尚说道,不过神采间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以为,眼中精光扫射下也是狂态毕露。

“敢问取智大师,假若你胜了我,那么既然你不一定是错的,假若我胜了你,我也不一定是对的,那么这些假若大事是从何处得来?更问大师如何知道管公子不想作答?”公孙雁缓缓说道,身形也自在高台之上走动了几步,不过就是这几步,看似随意的样子,却是把刚才辩论的噶甘化为乌有,众人又自兴高采烈的听着台上令人的对话。

“这女子当真不一般,居然能够用这个和尚的话来反问这个和尚,毫无痕迹的把这次的辩论自‘白马非马’引入了另外一个辩题,这种敏捷的心思当真可怕、”管易蝉听到公孙雁扳回一成的矢耦,心中想到,而又看到公孙雁眉宇中流露出的自信的时候,心中恍然大悟;因为每个人在他从事的领域之中都是有着自信的,而那种自信也是能够产生一种吸引力的。

诚然,如果当真继续下去这‘白马非马’的辩题的话,貌似没有个几百年还是不会有结果的,就像是庄子的齐物论,他主要的是不要以片面性看待试武的存在,但是最后还是偏向自己的论点,这也就是人的共同之处,片面的东西本来就无法完美的论证出来,就像是人一样,缺点与有点共存,矛盾统一的体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任谁也无法做到完美的自己,也许他以为自己完美的时候,别人就以为他已经偏离的太远了。

“公孙小姐问的好,取智愚笨,敢问公孙小姐为何就知道我不能明白那管公子的心意呢?”取智淡然的一句话却也让公孙雁也难以作答,她当然知道取智此话又是取自庄子的经典‘鱼之乐’!不过她却不想用前人的论据来辩驳这个问题。是以那句‘你不是我,如何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管公子的心意呢?’就没有说出口,而是轻声说道:“大师想胜我?”

这句话当真厉害无比,直接把取智所有的话引向了第一句话,因为取智刚来的时候就言明‘辩论毫无意义,就算胜出又能如何?此刻如果他想要反驳的话就必须打破自己的论点,如果退而不答,那么他便输了。

“原来,这辩论比之真刀真枪的比斗也是凶险无比的,也许一句话就能把自己引向一条死路,就像是高手对阵一样,招式一但落于下风,那么想要扳回就难了。

“取智执着了,那么,和尚可以坐下吗?”取智不动声色的说道。

“妙!”管易蝉心中叫道,这分明就是避重就轻,更能显出取智的智慧喻大度,就好似他上来不过是训个位子坐下一般,此前的初衷也不过是为了这个位子而做的铺垫一样,言下之意更是没有喻公孙雁辩争的意思。

“可以。”就在公孙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略显的慵懒,却是充满这让人遐思的声音自公孙盈的口中说出,而这位比之公孙雁还要美上几分的女子刚一开口,就把众人的心思拉向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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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珍贵之物

随着公孙盈的话音,取智合掌一笑,随意的走到了管易蝉的身边坐下,眼神在触及到管易蝉的时候,微微收敛了一下,更是善意的对着管易蝉笑了一下。不过这种笑意在管易蝉看来却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一样。

“他想杀我!”管易蝉心道,如何到出的这个结论他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直觉,一种在生死徘徊过数次而得到的一种比之如仙境界还要准确的直觉,因为那种深处的那丝杀意就算是取智如何控制,也无法完美的压制下去。

“和尚来此所谓何事?”管易蝉说道,此刻众人都微微一愣,他们不明白管易蝉为何要对帮助他的取智出招,而此刻又是在辩论大会之上,每一句话都会被人着重的思考的,并不像平时问话一般。

“哦?此前和尚已经说过了,公子何必再问?”取智垂目说道,丝毫没有因为管易蝉的话而去辩解什么,这一来就算公孙雁也感觉有些有力用不出的感觉。

“那么和尚的目的已经达到,何必要坐到这里?这里与台下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没有区别和尚为何要来台上,如果有区别,那么区别在哪里?你不是我,为何知道我无法作答?我不是你,为何知道你知道我无法作答?我们之中有一个对的,你说是谁?”管易蝉连声问道,眼中精芒一闪即逝,不过气势却是随着话语缓缓的增长了起来,话到最后台上直接充满了火药味道。

“小蝉这是怎么了?以前他可不是这种性子的,为何今天要突然发难?”单一刀沉声问道。

“不知道。”吴言川沉吟说道,随即两人眼中同时一亮,说道:“这和尚有古怪,”此刻他们也察觉出来,取智真实的修为一定不是表面上仅仅‘反尘’的境界。

这几句话,那一句都不好回答,因为这些都是此前取智说过的,不过却没有管易蝉所说的这么连贯,而这些话联系起来,却又是一个很大的辩题,前后相互呼应,最后的‘鱼之乐’还有取智所说的‘胜’都联系到了一起。如果取智从第一句开始打起,那么回答完毕好像也要自高台上下去了,如果自最后一句回答,那么他一定要输,因为此前取智言明是为了帮管易蝉,而此刻只要管易蝉否认,和尚必败。而取智再去争论,那么又要把自己那不想胜负的论点击破。更厉害的是;‘台上与台下有什么区别’这一句话,因为取智刚刚在不敌公孙雁的时候刚刚转移的话题,如果取智不正面作答,那么也失去了再次争雄的资格。

此话一出,公孙盈喻公孙雁两位美女的美目都落到了管易蝉的身上,她们没有想过这个在此前还有些言拙的管易蝉居然能够说出这么一句犀利的话语,而且其中的论点更是矛盾与统一结合,这就像是一招完美无瑕的必杀之计。

“刚才的和尚与现在的和尚已经不是一个和尚了,那么刚才和尚说过的话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因为我们不能改变过去,也无法预知未来,这可能就是人生最美妙的所在了。就像管公子所说的,我不是他为何知道他不想作答呢?因为过去的取智确实是知道管公子的,不过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了,所以现在我无法知道管公子是一样的。台上台下也没有分别,就像是现在与过去一样没有分别,因为我们还在这里,而台下不过是少了一个取智,台上多了一个和尚罢了,如果台上台下有分别,那么和尚与取智有分别吗?如果没有分别,那么过去和现在也没有分别吗?”取智眼光灼灼的回敬道。

听到此话,管易蝉一怔,因为他当真找不到合适的论点去反驳他,刚才他不过是把之前公孙雁喻取智说过的话一一取其精华而已,但是此刻取智直接把自己的现在与过去结合在了一起。因为取智已经说明那是自己的过去做作的事情了,与现在的自己无关,更因为此前管易蝉当真无法作答,此刻被取智点出,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自己想要作答了。还因为取智现在、过去、未来三个词的定义被硬加到了自己的身上,把取智与和尚分为了两个不同的时态,这这两个时态却是与现在紧紧相连,更是与取智相连的,此刻取智不但把管易蝉的论点不着痕迹的辩倒,更是把论点建立在了一个更大的论点之上,过去与现在,谁都知道是无法左右的,但是此时想要驳倒取智就必须自过去与现在这两个轮点上下手。

如同高手过招一般,除却自己的缺点用自己的优点对敌,更是避重就轻,保护好自己,辩论也是一样,此刻管易蝉确实棋差一招,因为对于时间,他一般是没有概念的。

公孙雁也是苦苦思索,而林夕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管易蝉受窘,管易蝉讪讪一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窘迫,看的林夕掩嘴而笑。此刻管易蝉突然有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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