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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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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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据老婢所知,五寨主在各地大城都有暗桩别墅,每到五、六月,他们也运药材、兽皮出去卖,买些年轻女子回来供其淫乐,这方面若不拔除,兴安庄内虽可安居,只怕那些暗桩失去管头,更为所欲为呢!” 
  福星一惊又大喜,厚赏老妇人千两纹银,木屋一栋,还分予两名少女为其义女,这才展开调查。 
  庄中一般人过去均属贩夫走卒,当然不知此事,于是只好亲去牢狱,询问被囚的五名首恶。 
  这五人在狱中已近两月,功力尽失如常人,终日各处斗室,虽无刑具加身,光失去自由与往日富贵,亦让他们恨不得早死算了。 
  此时一见福星、玉凤等,不由恶向胆边生,戟指怒骂:“小畜生,我操你娘!有种一刀把大爷杀了……” 
  玉竹玉掌一挥,一记耳光打过去,不多不少,打脱他半边牙齿,同时娇叱道:“大胆恶徒,少爷本上天好生之德,囚你悔过,你当是不敢杀你吗?你若想死还不简单,逐出此谷,放之天寒地冻的山野之中,即使冻不死你,早晚也变成林中猛兽口中食物,要不要试试?” 
  被打的痛哼著坐倒一边,不敢再出声,另一人凶睛一瞪,说:“少夫人此言当真?我兄弟英雄半世,宁可战死,葬身兽吻,亦难忍这般做囚,困在这五尺之地,夫人若是做得了主,就逐我五人出去吧!” 
  福星微微一笑,道:“三夫人当然可以做主,不过有件事需要你等合作,只要肯供出设在外面的暗桩,三夫人的话立刻兑现。” 
  五人彼此望望,一人哑声道:“哪有什么暗桩?阁下不要听信流言……” 
  福星微微一哂,宽袖一拂,金霞微闪,那五人一齐睡倒在地,福星温言又问:“你们的别墅设在何处,一个个说来听听。” 
  首先被打的一人,含糊的说:“我在北京设了生药铺,由小妾主理……” 
  接著说了地址。一旁玉璇迅速记下,其他人也分别说了,共有八处之多,居然由索伦一直通到北京,各大驿站都有,表面上多数经营客栈生意。 
  福星又问了负责人姓名来历,得到许多珍贵资料,这才拂袖解去五人睡穴,道:“各位十分合作,多谢了!你们当真愿意离开此地,到山林间自生自灭吗?” 
  那五人豺狼之性,竟不知已然吐实,还自执勇力无敌,外边另有基地呢?当下一齐答应,福星立即下令,着五名亲卫,管带五人出谷,逐出十里之外,任其自由。 
  五亲卫衔命,每人一马双骑出谷,未及五里,已转入冰天雪地之中,气温骤降二十度,北风如刀,令人遍体生寒。 
  那雪地积雪盈尺,马匹已难行走,五卫下马,一人牵一个,施展踏雪无痕功夫,将五人又送出五里之外森林之中。 
  原先被玉竹打过的大寨主,此时已然受不住冷,又觉得半边脸已如僵木,不由悲呼,道:“大爷,小人受不了,快冻死啦!小人情愿回去坐牢,求大爷带小的回去吧!” 
  那亲卫摸出火摺子,几块乾粮丢给他,道:“这不行!我等奉命送你们出来,可不敢再带回去。若想回去,自己想办法吧!” 
  五卫一溜烟跑了,剩下五人望望来时路,斜坡险陡,积雪三尺,哪还有力气爬回去,只好找些枯枝,在避风处先生个火,设法维持残生。只是过不了二天,在饥寒交迫下,彼此怨怼中冷冻而死,也算是求仁得仁吧! 
  且说福星拿了资料回去,立即招来李杰,面授机宜,吩咐他率队回京。一路上相机探查这八处暗桩,将之导入正途,若有恶性重大者,废去武功,送入官府治罪。 
  至于马王龙儿等坐骑,福星亦嘱之随队而行,他等另有事务待理,也可能随时赶去会合。 
  李杰等卫士已知少主之能,驾鹤,雕一飞千里,当然不愿把时间消磨在路途之上,第二天便在全谷欢送下出谷而去。 
  福星等人呢!则还在暖谷上方石洞中,等著身外化身出关呢! 
  这几天可说是真正假期,唯一的三件事,一是弄些吃食,二是检测石鼎中天机丸火候。最后一事,则是福星为妻妾调和阴阳,供每个人都保持在盈满状态。 
  几名孕妇怕动了胎气,伤及胎儿,一开始都不敢与福星嬉戏调和。玉仙、玉璇夜宿时,只派出女侍代打,自己眼不见为净,都要求福星,先送她进入深睡。福星遵从民意,也循其要求。 
  这一夜玉竹率小菊、小兰轮值。玉竹一者前生灵智尽复,二者探知少爷之“能”,更摸透他脾气,所以仍如往常,与菊、兰一同伺侯。 
  实在说福星对她亦有偏爱,任由她吞食夹缠,享受三女奉献。 
  小菊在下面做肉垫,首先发现奇迹,娇声道:“大爷,您变得好轻噢!” 
  玉竹更是咯咯笑,跨骑著扭腰摆臀,娇唤:“好宝贝,简直是孙悟空嘛!” 
  只有小兰揉着他胡须埋怨:“扎死人发!爷,替你刮掉好不好?现在就留,太早了吧!” 
  福星已听过许多抱怨,这时一狠心,伸手揉揉自己的脸,寸余黑须全被三昧真火化去,笑道:“这样总可以吧!” 
  玉竹等望著那如玉俊面又恢复原状,首先小兰娇媚的笑著,用香舌舔他下巴和方唇,爱娇的赞赏:“好可爱哟!这样子才像咱们的爷嘛!刚才一脸大胡子,太严肃了,让人有点怕呢!” 
  福星这才恍然,怪不得这几天连玉凤都对他尊敬得过了分,原来是受胡子影响啊!真是…… 
  第二天一早,果然有些不同,不但每个夫人主动的投怀送抱,搂住亲热,便是丫头们也会忍不住藉故摸摸他的手。脸,态度上亲近多了。 
  中饭之后,玉仙、玉璇更是拉了他去午睡,要他“补过”,痴缠了一下午,才还他自由。 
  接连两晚,金凤、玉凤两组轮值,三名孕妇勇敢上阵,已不再有顾虑。阵阵的欢呼与娇声脆笑,时时可闻,简直每个人都忘了外边的世界。 
  第七日中午,一家人正在用餐,敞厅长廊边,突然金霞闪烁,光敛处另一个福星少爷已然俊面含笑,悄无声息地昂然卓立在入口。 
  福星首先哈哈朗笑,起身道:“好,好,功德圆满了,快来见见诸位娘子。” 
  玉凤以下全惊呆了,都微张著嘴,转动著头眼打量两人,后来者眨眼间已与福星并立,猛一看,身高相貌完全一样,只是衣著不同。 
  这时他穿一套天蚕丝织的黑长裤,对襟短衫,赤脚无鞋。一头黑亮长发适意的披散著,一对圆眼如深潭,唇红齿白肤如玉,微微含笑,纤长双手一拱,清声道:“区区见过各位嫂夫人。” 
  玉凤凤目打闪,脆声如铃,道:“咱们称你二爷吧!来,快坐下!” 
  他微微摇摇头,福星清笑道:“免啦!他不吃不喝,干坐著有什么意思?你有事去忙吧!等咱们吃完了,再谈其他。” 
  福星迳自坐下,一旁女侍只觉眼前金霞一闪,已失去二爷踪迹。至于到哪里去了,依她等的眼力,竟然看不出来! 
  饭罢,大夥又聚在前厅品茶,玉凤等满是好奇,探问“二爷”成长经过,福星慨然述说经纬:“我们无意中闯来,正值那妖狐天劫降临之时,破去他抵御天劫的百魂幢,使他失去依恃,情急之下,又妄图以千多年修炼的内丹致我于死地。孰料,我功力高过他,无意中竟然将内丹咬破吞了。妖孤无计可施,只好早一步以兵解之法遁去元神,以期重入轮回保命,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天雷瞬间即至,终使他神形俱灭,这些你们都看见的,对吧?” 
  众人都点头,玉竹娇声说:“这些我们知道,我们是问以后嘛!” 
  “我坐关七七四十九日,若能斩断情丝,将收来内丹炼为已有,再积百万善功,即可飞升了。可惜这情丝断不去,只好牺牲天仙之位,先将功力转输大家,再全力培养‘圣胎’,造一个身外化身出来。” 
  “这圣胎以自身灵智、功力汇合而成,你们现在都有,只是尚未成型而已。” 
  他闭目望望每个人,又说:“如今你们的气机,不必刻意引导,已能自然运转了,对吧?这便是‘圣胎’初成的现象。我因未经轮回,保有千年功力,圣胎自然更壮大,近年得各娘子之助,已形成实体,大如一拳,而今全力灌溉,藉外力助长,为了供它速成,兼具防身本领,特别以剑丸与之化合,再食以青空灵乳,中和滋助,它才能在短短四十九天中,修到如今模样,懂了吧?” 
  玉凤脆声如铃问:“那剑丸何物所制?过去怎未见你用过?” 
  福星微微一笑,说:“此山乃六百年前辟的洞府,剑丸乃九天殒石精华炼成,当年曾用以抵御过两次天劫,后因发现使用它太耗真元,便封存于此,未再使用,而今将之化炼成它的骨架,却正合适。” 
  玉竹疑问道:“爷不能再与它合体了吗?” 
  “要合也是可以,不过得再花七七四十九天化炼功夫。” 
  金凤低沉的央恳说:“拜托!别合啦……有些事,您不愿亲力亲为,让二爷替您做,不是挺好吗?” 
  玉竹脆声说:“对啊!合了体,万一您也变成铁心铜骨,飞升天界,咱们的孩子怎么办哪?” 
  玉凤捏他挺直的鼻子,佯嗔说:“好没良心!自我以下,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的伺候你?哪个敢惹您老生过气啦?” 
  福星大乐,拍拍玉凤的屁股说:“说的也是,走啦!把珠子全收下来,咱们也该回北京啦!” 
  众女侍一听,立刻大声欢呼,分头办事。 
  玉仙这时却问道:“爷,炼的药怎生带啊?” 
  福星尚未回话,忽然间金霞一闪,那身外化身已提著两具紫色革囊出现厅口,含笑代答,说:“小弟已收妥在此,交给五姊吧!” 
  玉仙双手接下,道:“多谢二爷。” 
  它含笑点点头,福星笑道:“这一路前去,勿过分显露炫耀,懂吗?” 
  二爷点点头,一晃身已然失踪。 
  玉凤等奇怪它往何处去? 
  福星笑说:“让它去寻铁卫、亲卫,或明或暗,予以协助啊!同时这一路,必有穷苦受怨受害的百姓,趁机修积善功,济助贫困,不是顶合适吗?” 
  玉柔爽直的问说:“没见爷与二爷交谈吗?他怎的知晓这多事?” 
  玉虎扬眉一笑说:“说实话,我与他心意相通,不必言语,心中想法自然彼此了解,只是我已习惯说话,才多了那几句叮咛,唉!这还不是你们害的吗?” 
  玉竹不依施白眼,娇声反驳说:“这又关咱们什么事嘛?” 
  福星抓过她来,轻打丰臀,笑骂道:“说到祸首,你数第一。自小你就盯著我叽叽喳喳,想逗我开口,对不对?” 
  玉竹想起童年往事,果然如此!有事对这少爷说,光点头摇头还不成,非缠著要他开口说“好”,还是“不对”,背书给她们听,真有些霸道下讲理呢! 
  只是她也有说词,红唇一呶,若有十分委屈般,说:“奴才是奉了老爷、夫人之命,要教少爷读书说话嘛!真是‘吕洞宾咬狗,不识好狗心’了”。 
  这话引得众人大笑。尤其玉凤与金凤,一高一低,笑声绵长,如同合唱,加上福星的男中音,与一干夫人的“嗤嗤咯咯”,宛如大合唱。 
  只有玉竹仍不笑,还是一副受委屈模样儿! 
  福星一把将她抓过来,搂在怀内呵痒,玉竹这才放声娇笑叫:“哎啊……奴才说的……不对吗?……别……别……搔啦……受不了呢……” 
  福星停手住笑,俯身亲吻她的脸,说:“你用错成语啦!知道吗?” 
  玉竹伸纤手摸摸福星的俊脸,柔情万种的娇声回:“奴才,小婢,妾身我,是少爷身边的小狗,少爷是神仙,可比吕老祖,偶尔性起,要咬小妾一两口消消气儿,正是这词儿,不对吗?” 
  众人都住了笑,全能体会玉竹对老爷深深的敬爱已入骨,说实话,自比弗如也! 
  福星更是感动于心,却不便喧之于口,只又亲亲她,推之起身,说:“别胡言乱语啦!去瞧瞧东西收好了没,该分批上路了吧?” 
  玉竹应是出去,但内心中已接收到老爷的念力心语:“得卿自幼相伴,永世不弃,为夫感激不尽,怎会以家犬视你?夫妻乃是一体,地位平等,相爱以诚,相敬以礼,今后万勿存此尊卑之念,是为至要。” 
  玉竹收到,热泪为之交流,芳心中充满快乐,脑海中却已想著:“没办法啊!自幼您就是我的主,我的神,如何改得掉,您老爷就别花心思啦!” 
  众侍已然收拾妥当,玉竹依各人功力,分成三组,让她们先乘雕、鹤回去。 
  福星这一夫八妻,等到入夜,鹤、雕已返。福星又做法封住各出入口,方始飞回北京。 
  到家之后,福星在“合家欢”厅中坐下,笑道:“咱们等老二与李杰一行回来再出面吧!这十天放假,有想回家省亲或去游玩的吗?” 
  玉凤公王已接下前面传来的数十份报告,正在阅读。 
  金凤低音磁响,道:“我提议应该回家看看啦!一者让爹、娘看看新媳妇;二者察看新建的房子、庭院,是否合意;三者更应该画些新图,生产新品啊!” 
  玉璇接口说:“爷,若是您有新构想,可不能忘了分一些去杭州哪!” 
  福星点头道:“好!” 
  忽又改口说:“石修的报告给我看看。” 
  玉凤公主将正在阅读的一张给他,福星接过看看,对目闪疑色的诸妻侍解释,道:“我与凤儿早已心意相通,而今功进数层,大家的心思只须梢加留意,便也接收得到,明白吗?” 
  众人皆吃惊又欢喜,新进的海棠有点怀疑,轻声问:“爷也晓得婢子想什么吗?” 
  福星望她一眼,含笑说:“你想的可多啦!一会儿想生娃娃,一会又想回四川老家探视父母之墓是否安好,又觉得路程太远,来回可能要年余。总之啊!太乱,对不对?” 
  海棠脸一红,忙点头承认:“爷说的一点不错,婢子心志不纯,求爷见恕!” 
  福星微笑摇摇头,说:“人之为人,全在头脑构造精密繁杂,能思今日之事,鉴昨日之非,又及于将来改弦更张之虑,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也。而世人一生不如意事常十有八九,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心存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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