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回溯之旅 作者:水镜凌澜(晋江vip2014-06-2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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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溯之旅 作者:水镜凌澜(晋江vip2014-06-29完结)-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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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是说比臣妾送给曲老夫人的东珠还要大。”江心钰浅浅一笑,“臣妾料想是二夫人夸大其辞,臣妾送的那颗可是进贡的上好佳品,外头哪有比贡品更好的东珠呢。”

    那可不一定,楚云海心中冷笑,本来他就没当那封告密信是真的,只是想借机发泄发泄怒气,顺便压一压信国公府的势,等过段时日,查清告密之事是假,他再让高立雄官复原职,还能让高立雄对他感恩戴德,如今听到这事,他可要认认真真地查一查高立雄了。

    “好了,朕还有许多奏折未批,朕先走了,你体弱易病,好好保重身体,千万别病了。”楚云海交代完就走了。

    江心钰目送楚云海离开,嘴角轻扬、眉目含笑,她知道她“无意”说的话必定入了楚云海的耳,他是去安排人细查了。其实那颗大东珠不是她假造的消息,而是真的,高立雄看着忠心清正,私下里也是藏了些好东西呢,只是别的东西都入不了楚云海的眼,犯不了忌,唯独那颗大东珠可是那批贡品中极好的,仅仅稍比楚云海的那颗次一些,论制只能由太后、皇后来享用,高立雄一个区区将军私藏了本就是犯法,更何况他还送了人,这可是他自寻死路啊。

    江心钰理了理长袖,笑意转冷,那颗东珠是送了人,但送的不是外室,而是高家最受宠的女儿,高婷秀,高立雄本是押运贡品的押运官,见这批东珠成色上佳,便挑了一颗极好的送给妹妹,留作李小姐的嫁妆。曲溪啊曲溪,同样是女儿、外甥女,怎么你就没人疼呢,明明是他们亏欠了你,怎么就没一丁点的亏疚呢,既然他们不记得要补偿你,那我就替你要回来,双倍的要回来。

    楚云海派人暗中探查东珠一事,本来只打算吓吓高立雄的告密案也正式提上了日程。皇上是真的要处置高立雄了,这个消息很快在刑部尚书和左右侍郎等上层官员们中私下传开,人人都拿出一幅清正廉明、公事公办的态度来办案。

    高立行四处走动关系,想为二弟问一问案情,没想到处处碰壁,信国公见到两个儿子都停职在家,也舍了老脸去找相熟的官员,结果也是处处推诿,只有两个铁关系的老兄弟暗示他此案是皇上暗令严查的,千万别再疏通关系了,免得惹来更大的圣怒。

    直到此时,信国公才相信皇上是真的疑心高家了,让皇上起了疑心,这可是大祸将至的前兆啊。

    先前信国公知道两个儿媳入了宫也没求得皇后的说情时还觉得皇后无用,还责怪儿媳们大惊小怪失了稳重,现在他再回想,越想越惊,只怕那时皇后就已经知道了皇上的心意,才不敢为高立雄说情,照这样看来,信国公府真的是形势危急啊。

    信国公决定亲自入宫,向皇后探一探口风。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完了,好困,亲们,留留言吧
62第二世
“老臣参见娘娘。”信国公的礼倒是行得规矩;但总有股傲气在身上,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

    “赐座。”江心钰端坐上位;受礼受得很坦然。

    信国公从未进宫求见过皇后;心中仍无所觉;顺势坐在了下位。

    “娘娘;犬子高立雄被人诬陷,含冤受屈;被陛下停了职,勒令在家反省。。。。。。”信国公不是文人;一开口就说错了话。

    “国公爷。”江心钰开口打断信国公说话;瞥了他一眼,“你是对陛下的处置心怀不满吗?含冤受屈?说到冤;陛下又没下旨将他入狱,不是还在清查吗,如何算得上冤?说到屈,不过是在家反省、协助调查,这样便算是委屈了吗?高将军好大的脾气,这丁点小事便觉得委屈了,在朝为官,难免有不顺的时候,谁不得受点气,难不成高将军与众不同,得独独供奉起来?”

    这话说得十分诛心,信国公顿时变了脸色,可他不是吓得,而是气得。

    “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然富贵久了,便看不上高家这门穷亲戚了吧。可是,娘娘,高家毕竟是娘娘的外祖家,高家落魄了又对娘娘您有什么好处?”信国公几乎是怒目而视了。

    “高家就算鼎盛至极,对本宫也无任何好处。”江心钰淡定地回道。

    信国公被噎了回来,这话他无从反驳,的确,高家从未对皇后有过明面上的帮助,可是,可是高家的存在本身就是皇后的一项隐形资本啊。

    “本宫是皇后,不管外祖是姓高还是姓陈姓张姓赵,只要不造反,平民出身都能封个侯位。”江心钰看出了信国公的心思,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打散了信国公自以为是的气焰。

    信国公打了个激灵,是啊,向来皇后的册封都会伴随着后族的晋封,提升后族的地位本就是天子为了展现皇后母仪天下共享江山的尊荣而施予的恩宠,这份恩宠是随着皇后的尊荣而来的,皇后是主,后族是从,主从不可颠倒,尊卑不可不分。

    信国公虽然是武将出身,脑子不如文官那般弯弯绕绕,但为官必备的政治敏感度还是有的,他想到了一直被他有意无意忽略的一件事,那就是皇上登基已三年之久,却从来不曾加封过信国公府,虽然国公之位已经顶上,进无可进了,可是他有三个儿子,只有长子能承袭他的爵位,若是皇上有心加封,给两个儿子加封一个虚衔的侯爵也是平常事,这事又不是没有前例,可是皇上却毫无此意,皇上登基前信国公府如何,皇上登基后信国公府还是如何,丝毫没有丁点恩宠,不要说加封了,连赏赐都没,可见信国公府一开始便不得圣心。

    想到了这里,信国公终于愿意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态度收敛了许多。

    信国公起身毕恭毕敬的行了个臣子大礼:“老臣恳请娘娘施以援手,救犬子一救。”

    江心钰见信国公终于转变了态度,心中也松泛了几分,不过她不打算第一次谈判就谈妥一切,谈判最大的特色就在于磨,两次三次四次,直至十次二十次,磨到双方都没了精力,没了脾气,达到了各自的底线为止,谁能撑下去,谁就是赢家。

    “朝堂政事自有皇上英明圣断,本宫虽是皇后,但也只是执掌后宫而已,本宫一介妇人,不通政务,不敢干政,国公府还是回府等候圣裁,皇上英明,自会给高将军一个公道。”江心钰平静地说道。

    信国公没想到皇后这么快就要打发走他了,他想再求求情,可是又舍不下这张老脸,磨蹭了几下,还是起身走了。

    当天晚上楚云海来了,问及了今日信国公求见一事,江心钰很诚实的交代了信国公想让她施以援手,救救高立雄的请求。

    看来高立雄的确有问题,若不是如此,从不进宫的信国公如何能舍下老脸来求皇后。楚云海暗忖。

    “信国公都舍下老脸来求你了,皇后可是要为高立雄说情了?”楚云海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心钰。

    江心钰并不如他所料的顺势求情,反而摇了摇头:“朝堂政事自有皇上英明圣断,本宫不通政务,不知前因后果,不敢随意求情。”

    “哦。皇后真的不想为高立雄求情?朕今日心情好,若是皇后开口,朕未必不应允哦。”楚云海有意引导。

    江心钰坚定地摇头:“不,臣妾说过要与皇上一心,不再胡乱求情让皇上为难,臣妾虽不是君子,但也知道言出必行的道理。”

    楚云海笑而不语,心中却有些触动,也许溪儿真的变了,开始懂得夫妻同心的道理了,她说要与朕一心,朕是否该给她一个机会,试着相信她呢?

    信国公回了府,看到在堂中一脸期待的三个儿子,信国公面露苦笑,摇了摇头:“皇后说她不通政务、不敢干政。”

    “可恶,落井下石。”高立勇咬牙说道。

    “住口!孽子,你敢如此大不敬!”信国公大喝。

    高立勇被喝得一愣:“父亲,她的位置能坐稳,还不是靠咱们在外拼功劳,现在二哥被人诬告,只是被皇上停了职,还没有定罪,她就躲得远远的,连求情都不敢,还不是落井下石。”

    “住口!”信国公一把掷了茶盏过去,“祸从口出,祸从口出!”

    高立勇被茶盏溅出的茶水泼到,虽然住了口,脸上却仍是愤愤的,不只高立勇,高立行和高立雄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见三个儿子想不通,信国公只能带他们去了书房,关了门窗,仔细地与他们说清信国公府的形势,尤其点清皇上从一开始便不喜信国公府的态度。

    其实信国公他们都忘了一点,当初楚云海还是皇子时,在与其他皇子争位时,信国公他们并没有站到楚云海的阵营,助楚云海一臂之力,身为曲溪的外祖家,却不曾帮助曲溪的丈夫,楚云海要是登基后还给信国公府赐封,那才叫奇事。

    三天后,信国公再次入宫求见皇后。

    信国公这次态度十分恭敬,按着幕僚的提点说了许多的好话,江心钰只是含笑听着,不多说一个字。

    信国公见皇后还是无动于衷,只能豁下这张脸,直言道:“皇后,若是这次犬子平安脱困,国公府必定对皇后感恩戴德,不负皇后相助之情。”潜台词就是事后有好处奉上。

    听得这句话,江心钰脸上的笑容才有了几分真意:“国公爷言重了。”

    看来有门了,信国公心中一喜。

    “国公爷,明人不说暗话,本宫一向不懂打机锋,只知道心中有多少诚意,就要做出多少诚意来给别人看,你说呢?”江心钰很端庄地开始谈生意。

    信国公顺势附合。

    “皇后之位看似风光,其实底下多少辛苦不为人知,坤福宫虽是中宫,却也只是看着富贵,国公爷,你看这殿中各物,还不如国公府华贵吧。”江心钰面上似如其分地带出一丝无奈。

    信国公面上一僵,这是暗示国公府太过奢侈?小心瞧了皇后一眼,看着又不太像,信国公往殿中各处打量,所见之物的确配不上皇后的身份。

    看来皇后这是真的在叫穷,要钱,好办。

    信国公马上表示会送上一些礼物以表心意,可是江心钰只是笑笑,信国公能送到人前的礼无非就是些贵重的物品,可是物品再贵重也只是装饰,对于处境艰难的她来说,还不如真金白银有用,不过,现钱太过招眼,她要的是能生钱的店铺、庄子。

    信国公见皇后但笑不语,心思急转,恭敬上前,小声地许诺会送上银票孝敬。

    江心钰不语,端起茶,送客。

    信国公回了府,召来三个儿子商讨了许久,决定改送店铺,必竟钱财之物太庸俗,也太招人眼,还是店铺既实在又低调。

    信国公拿了几间店铺的契约再次进了宫,这回江心钰终于答应替高立雄求情了,信国公强按着喜悦之情回了府,可是没想到第二天高立雄就被下了大狱,这回罪名不只是私扣军饷了,还多了一项私藏贡品。

    高立雄一入大狱便受了一顿大刑,因为证据确凿、性质恶劣,信国公亲至大狱都没能见着高立雄一面,更不要说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信国公一头雾水,私藏贡品这个罪名可不小,是有人诬陷还是真有其事?高立雄怎么敢做下这样的事?他私藏贡品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事若是真的,除了高立雄,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参与?先前的告密案,是否与此事有关?

    信国公和高立行高立勇苦思不解,以他们对高立雄的了解,他不应该做下此事啊。直到高婷秀登门,他们才总算知道了原委。

    看着女儿手中捧着的硕大东珠,信国公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真是孽子啊,他竟然真的敢做下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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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二世
高婷秀哭哭啼啼地说要进宫向女儿说明原委;让女儿为舅舅说情,信国公和高立行高立勇也怀着一丝希望看着高婷秀登车而去;结果高婷秀在宫外候了整整三个时辰,皇后始终不见她。

    江心钰当然不肯见高婷秀;她也是做了几世母亲的人,难以理解竟有这样生而不养、只顾自己痛快的母亲,不,应该说是只是不养曲溪这个女儿,对于她后来生育的一子一女;她倒是十足十的慈母;这点尤让江心钰恶心;曲溪到底犯了什么错,她为什么就能这么狠心地从小遗弃她;长大了还要利用她?当曲溪一个小小婴孩在曲府中受人欺负时,她在哪里?当曲溪被远放青云山时,她在哪里?当曲溪陷入皇子争位的旋涡时,她在哪里?当曲溪失了宠,几成废后时,她在哪里?当曲溪失去儿子,悲痛欲绝时,她在哪里?当曲溪抑郁而终时,她又在哪里?自始至终,曲溪没有得到过她的半点母爱,这样的母亲,让她如何去爱她?

    高婷秀第一次求见,皇后不见她,第二天她再次求见,皇后还是不见她,高婷秀怒从心头起,决意和皇后死磕上了,要让世人好好看看皇后有多么的不孝,竟然不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信国公在高婷秀第二次求见不成时终于放弃了不该有的奢望,彻底看清了眼下的形势,他阻止了高婷秀的死磕计划,高婷秀这么做只会惹来皇上的盛怒,让信国公府倒塌的更快。

    高婷秀这辈子顺心惯了,除了与曲德平成婚的那几年,再无不顺心如意之时,她不听父亲的劝阻,仍然任性地喊着要进宫面见皇后,结果却被父亲喝斥。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非得要逼死你二哥吗?”

    高婷秀被喝傻了,愣愣地滑下两行泪,正要辩驳,信国公却继续说道:“你除了闹,还能做什么?你有什么好处能许给皇后?你有什么砝码能为皇后所用?皇后是皇后,信国公府是信国公府,如今是信国公府有事相求于皇后,自当要恭恭敬敬许以好处,你早已出嫁,是李家人,难道你能做李家的主,用李家的东西向皇后许以好处?”

    “她,她是我女儿,”高婷秀愣愣地说出这句,这句一出她突然又有了底气,“对,她是我女儿,自当该为母亲解忧!凭什么我还要向她许好处?凭什么她的外祖家要向她许好处?难道二哥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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