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守护邯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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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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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前几年冯将军还来过这里呢,那是我第二次见他,不幸却……”

  “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咱俩就别说冯将军了。小弟想问的是,周先生有没有把那剑传予你?”

  “你是说它?”陶瓷背手摸了摸用布密包的剑。

  “是了是了,我师傅也给了我那把匕首,听我师傅说,这两把武器都很厉害呢!”

  “嗯,我看过师傅耍过一次,削石如削泥呢,看得我眼都大了。”

  “是呢!一定很锋利的,你那把剑可有剑名?”

  “有啊!叫银晕。”

  “又是银晕?”

  “又是?林子弟,难道你的匕首也叫银晕。”

  “不错,那你的剑格上有无一团凸出来的半丸?”

  “嗯,我想这两把武器是一套的,造型图案也相差不大吧。”

  “可惜,那书谱不见了,不然也许我郑林子也能成为一代大侠呢!”

  “哈哈,没错没错”

  二人聊聊搭搭,一个时辰后就到了山外的村庄。

  回到了村庄,寻到了跟随的仆人,郑林子二话不说尽给赶回赵国,跟随的仆人们原先是不敢再离半步的,第一次没贴身就不见了苏子,他们可不想再重滔复切了,但是经郑林子武力一动,喊苦喊痛的仆人们一个个便害怕地溜走了,郑林子亦很满意,自己总算开始有了威严,看在一旁的陶瓷暗笑不已。

  在村庄上一日,郑林子和陶瓷两人互相切磋武艺,探究学术(主要是郑林子问,陶瓷答),时间倒也过得不亏。

  次日,太阳没有出现,黑压压的阴天,还下了细雨,原本打算今日动身的二人见是下雨,意头不好,不过主要是二人舍不得分离,这几日相处下来,不知不觉已成了知己。

  村庄中没有什么客栈,賔棺,郑林子和陶醉只是在一间民居中过夜,这是之前仆人们找到租来的,现在俩人继续租而已。

  天还在下着寒刺骨的细雨,就像一根根针似的,如果被打中都会刺痛的。郑林子呆呆地坐在房门槛上,头依着门板对着身旁正在看书的陶瓷说道:“瓷兄,你说噢,这场雨是下得怎样?”

  “怎样?很冷呀!”

  郑林子挪着身子,把背脊也靠在了门板上:“不是,我想问这场雨下得是时候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你就说说看呗。”

  “唔,这场雨很明显下的不合时啦,挡住我们的脚步。”

  “是吗?”郑林子听后觉得很没趣。

  “但是,我却感觉下得很是时候。”

  “哈?真的,为什么?”郑林子精神一震。

  “感觉就感觉,说不清楚。”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一个人为救一个好人而去杀了一个坏人,你感觉那个人做对了吗?”

  “不对!那你认为呢?”

  “唉?怎么会不对呢,当然是对的!那简直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这样呀?”陶瓷说完,向左抬头,望着阴沉乌墨的厚云,挡住了万里的浩空,像是孕育着什么。

  忽然,一位老丈人手拿着两根用树桠叉着的烤鱼,从主人房那沿着走廊步履蹒跚拖着驼背的身躯行了过来。郑林子于陶瓷立马上前扶着老丈进屋坐下,口中恭敬道:“老丈人,何事还劳烦您过来了。”

  “呵呵,两位士子客气了,老头刚刚烤了几条鱼,这是给两位士子尝尝鲜呢。”

  “那小子就多谢老人了,嘻嘻。”郑林子嬉笑着,接过了老丈的烤鱼,顺手就往口中送。

  陶瓷亦接过,道谢了一声,就吃了起来。

  “怎么,味道如何?”

  “太好吃了,色香味俱全呢!”郑林子和陶瓷都很是喜欢。

  老丈听后笑得很开心:“什么色香味呀,士子就别逗老头了,两位士子喜欢就好,我那婆娘还整天抱怨烤的一点都不好吃呢。”

  “怎么可能,好吃得很。”郑林子真的觉得好吃,还怕老丈人不高兴,脱口而出。

  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望向陶瓷,陶瓷亦刚好抬起头望着郑林子,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对视后突然大笑起来。

  老丈感到疑惑,斜着头问道:“哎。两位士子在笑个啥?”

  陶瓷回应道:“没,就是觉得这鱼好吃,真的很好吃。”

  到此,二人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之所以为人,总有某种不同之处,若遇上脾气暴躁对脾气暴躁的,讨论同一件而不同理解的事情时,定会争吵一番,然后大呼过瘾。幸好,陶瓷和郑林子,根子里都不是浮气暴躁,二人学习久了,始终会潜移默化地变明智的。

  第二天很早,二人就起身上路,亏得老丈人亦跟着起早前来践行,弄得两人很过意不去地道谢,老丈人一家子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嘱咐小心行路。

  今日也是黑云鸦鸦的,但没有下雨,然而昨日的那场下了很久的雨,把泥土路面都打的稀巴烂,软绵绵,还水汪汪,唯一好处的是空气似乎变的甜了,新鲜了,吸起来醒脑提神的。

  啪嗒啪嗒,马蹄不断踏着烂泥行走,感觉十分不好,行了没多久,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分岔口,左边的一条是北上赵国,右边的一条是南下楚国的,所以二人必须在这分手了。

  分岔口前,二人停了下来,郑林子揣住了马头,转头面向陶瓷道:“瓷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后会有期了。”

  “对,后会有期。”陶瓷抱拳回礼,亦不拖拉。

  尔后二人用用拳头敲上对方的拳头,双视一笑,便分道扬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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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二子分道扬镳 林子险渡洧水河4 '本章字数:327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6 18:19:07。0'
  周边的事物后退的很快,因为郑林子一直在夹马肚子,甩马鞭,不停加速。一连两日郑林子都有种闷闷不乐的感觉,所以就埋头往前冲,希望速度加快的感觉能令自己好过些。

  这两日,跑过山路,夜宿过野地,搭船过河,穿过城县,大猎,饮露,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试过的,慢慢的没有刻意修整的胡子都长了出来,虽然不是粗狂,但配着近日在城中请人修剪的短发,足够形象可以吓吓小朋友了。

  因为近日都是走山路的多,所以步程就慢了下来,到了第三日才出了韩国,过了边城到达魏国,眼下,只要过了洧水,到达魏国的边城长平城,然后继续往南走一段路就可以到达楚国陈都了。

  郑林子又是过了一日的餐风饮露的生活,想是得过一会热闹的生活才行,不然人都会憋坏,决定过了眼前的洧水到了长平后就玩乐一天,主意很不错,可过程并不是那么如意。

  郑林子来到来生活在洧水岸旁的一条渔村,接着过了渔村站在河岸上,凝视着宽旷而平静的河面,心情一下子通畅了很多,于是情不自禁长啸一声以发郁闷。可是郑林子在这看了大半天都不见有船家,心中疑惑了,走回渔村问,说是,河水结冰还未完全溶解,不渡河!

  郑林子听后,五官都快扭在一起了,怎么这样霉气,虽然之前自己也涉水渡过河,但都是些小河,和这河没法比。郑林子不服气地再次向渔民问:“那要等到何时?”

  “三、四月吧……”

  “现在才刚到二月呢,难道真的要等到天荒地老吗?”郑林子口中吟吟沉沉完后继续问:“请问大兄,除开要等,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倒有,”渔民歪着脑袋说道,“但很危险。”

  “大兄,劳烦你说给小弟听吧”郑林子作揖道。

  “说倒也没啥,你瞧瞧那儿,那里有简茅屋,里面有位大叔,你去找他就是了。”渔民指着村尾的茅屋。

  “小弟这就去,多谢了。”郑林子拱手道谢后就转身向茅屋走去。

  茅屋需不大,但甚整洁,可能是近期维修过的吧,郑林子拴着马儿愣在茅屋前一会,大声喊道:“请问屋内有人吗?”半晌,屋里没有反应,于是又喊了一遍。这次木门虽是开了,但探头出来的却是一个小鬼头,他瞄了瞄郑林子朗声:“大叔!啥事呢?”

  郑林子见是一个小鬼头,也没和他那句“大叔”计较,脸上露出了微笑:“小朋友,你家有大人在吗?”

  “大叔,你就说呗,有什么事?”

  “呵呵,哥哥原是要渡河的,殊不知竟然没有船家肯过,这不,就来找到你家了,听村中人说,只有你们家才敢过呢。”

  “那是,我阿大可是村中最厉害的,想过河?你得给这个数。”小孩伸出了一根手指。

  “呵呵,一个布币,大哥出得起,快快去请你阿大。”

  小孩突然跳了出来,吐出小舌头,鄙视住郑林子:“什么一个布币,泳儿说的是十个呢!”

  “什么?渡河要十个布币?”郑林子有点惊讶,虽然十个布币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事也忒离谱了点,但是现今要渡河唯有这哉了,危险是有的,不过细细想了一下,觉得价钱有点合理了。

  “那是,怎么了大叔,你还过吗?”

  “嘻嘻,你是叫泳儿吧,泳儿真乖,这么小就会做生意了,大哥我给了,快去请你阿大来吧。”郑林子笑呵呵地摸了摸泳儿的小脑袋,这小孩真有趣。

  泳儿挣脱了郑林子的手,退回到了门后,对郑林子走了个鬼脸,转身就喊阿大去了。

  有顷后,一位强壮的汉字开门而出,与郑林子互相抱拳一礼,然后汉子请了郑林子进屋,走到大厅中,汉子操着粗狂的声音道:“这位公子是想渡河吧,在这里只有我老汉才敢在解冻期渡河呢。”

  “壮士真勇猛,小弟叫郑林子,这还得劳烦你呢。”

  “什么壮士的,林子老弟叫我老汉就行了,是呢,我那娃儿和你说了价钱了吧?”老汉探着头问。

  “嗯,泳儿的确说清楚了,小弟我也是觉得物超所值,不知道老汉兄可否现在就涉水渡河?”

  老汉摆了摆手:“不行,得待明早才能出船。”

  “为何?”

  “老弟,你看,眼下已是黄昏时分,是河水最涨之时,待明日早晨河水是最浅的,河下有危险就容易察觉了,这时渡河是比较安全的。”

  “谢老汉兄赐教了,可小弟现在却没有落脚之处……”

  “无妨,今晚老弟就留在这过夜吧,我这准备了一间放是留给客人用的。”

  “那郑林子就在这过夜吧,这可要劳烦老汉兄喽!”

  冷月冉冉爬升,乌云除除退去,满天繁星。

  郑林子窝在房中看了一会书,可能是状态不佳,整晚都没什么心思,看住苏代在书中的注解亦是读不透,于是乎收起书间,拿出了一把削形刀和一块三分二掌宽的圆柱型木头,细心雕椽起来。这个手艺是从小自己弄着玩的,以前拿着匕首小刀就瞎刻,后来慢慢就熟练且专业起来。

  房间没有关门也没有挡上窗口的木板,因而冷夜的冬风就呼呼直侵,寒得郑林子原地打着冷颤。刻到一半,回个神来手已冻得僵僵的,这才起身把通风的各个大口子可以关的都关上,颠颠抖抖的屈身复坐,继续手头上的木雕精刻。

  天公作美,翌日竟是一个大晴天,一早老汉和他招来的帮手就把渔船推了落河,准备了一些破冰的用具和一个可以拉放粗绳的转轮。位置选得极好,这儿的河面宽度相对窄,人烟稀少,可把人为意外的发生继续降到最低的。

  一齐尽是预备好,老汉就吩咐泳儿去叫醒还在睡觉的郑林子,郑林子发现是扎着总角的泳儿挠醒自己后,心情略好了点,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泳儿的额头,弄得泳儿哇哇大叫,然后在泳儿怨恨的眼神下悠悠地洗了把脸,向洧水岸边健步行去了。

  河水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片,但这只是表面,在水中或许有还未来得及溶解的冰块,如若木船撞上了则会有损船体,严重的可能会出现翻艇沉船的结局。

  老汉拥有的渔船,其实就是一条很普通的小木船,没有档盖,当老汉、郑林子和他的马儿踏上去后就再也挤不出位置了,然而老汉招来的后生帮手只负责岸上的转轮,他把转轮固定在岸上,再用转轮上的粗绳一头牢牢绑紧木船后面的铜环处,以防船只出现意外的时候还可以补救。

  于是老汉就在船尾把舵,郑林子就亲自划桨有时还的上船头用耒耨敲碎前路的冰块,而马儿则悠然地趴在船上监督。

  凡事开头难,在冰层与冰块间驶行就更加艰辛了,老汉和郑林子努力了一会后,木船才缓缓起步,站在岸上控制着转轮的后生连忙根据木船的节奏转动轮子,慢慢放绳,同样在岸上的泳儿看见木船开动亦高兴得大呼小叫。

  船上的老汉迈开嗓子大笑道:“林子老弟,只要船开动了再注意点,有俺老汉在就不怕有危险了。”

  郑林子想不到上了这船就变成了划桨工,不由得苦笑回应:“老汉兄说得是。”

  事情似乎一起都很顺利,木船一直游到了河水中央。

  现在河面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冰片,水底能见度减少了一大段,老汉也得靠平时的经验才敢接单的。

  船后的老汉大叫:“嘿!林子老弟,现在得往左转,往左转。”

  郑林子不解道:“老汉兄,前面没有冰,而左边却有,何解要转呀?直驶不是更快吗?”

  “前面有暗礁,看是看不出来的,快!慢了就撞上喽。”

  郑林子听后急忙改变划桨方式,从左往右以划半圆的轨度用力转动,船后的老汉亦运用全身的力量奋力地划着把舵,在千均一发之际,船头才避开暗礁的位置,转向左边滑去,老汉看着暗礁的位置心里已是惊涛骇浪,腾出一只手擦着头上的冷汗,执意渡冰河就得必须步步留神,处处避险呐。而郑林子却涣然不知方才船上的三个生命居然与死亡打了个照面,不知其惊险的他只是使力过大感觉很累而已。

  暗礁是避开了,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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