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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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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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林大哥真好!一下就给我十块大洋。咦,这个林大哥还真不是一般人。我说呢,他怎么忽然就不拉黄包车了。十块大洋,够我和我娘吃半年的了。”小虎走出店门,摊开手掌,看看手掌心的十块大洋,开心地笑了。
“刚才,我们经过医诊所,那里还没开门。铁牛,点几菜,吃点东西。然后,我去医诊所,你出城回崂山,把城里的情况向丹丹汇报,注意安全。”凌南天闻言之后,便低声与铁牛分工。
“可是,赖深源已经率部出发打崂山了,我们这个情报没用啊!”铁牛脸显忧郁,提出自己的见解。
“赖深源这畜生打崂山,我倒不担心,因为我离开崂山前,向丹丹提醒过,也提供了一套策略给她。此外,她有我大哥、路洋辅佐,还有薛大婶熟悉各处山路,我想丹丹所说的游击战应该会成功的。我之所以,还让你去把这旧情报带去崂山,主要是想让丹丹知道她的地下组织受到的损失有多大。”凌南天却另有道理,分析了情况,仍坚持铁牛去崂山。
“嗯!”铁牛这才点了点头。
谍战篇 路见不平
话说小虎屁颠屁颠地走出小饭店,还数着手的大洋,乐呵呵的,不意迎面走来几个黑衣黑裤的汉。
小虎一怔,感觉这些人很面生,急把手掌反转,藏于背后。
“哎呀喂,谁给你这小这么多大洋呀?快交保护费,块!”为首一个黑衣汉拦住了小虎的路,迎头大喝,要拿小虎手的大洋。
他似乎刚才看到小虎数大洋了,知道小虎手有多少块大洋似的。
“凭什么呀?我这个月已经交了三处保护费了,青龙帮、大刀会、铁棍帮的保护费,我都已经交了,我不可能再交了。要再交保护费的话,我一家人就没饭吃了。哼!”小虎很是气愤,却也害怕,急将十块大洋放入衣兜里,大声喝问一句,转身便跑,又跑入了店内。
因为就此瞬间,他想起了凌南天。
他坐过凌南天的黄包车,感觉过凌南天的脚力,又因刚才凌南天打听城里的事态事宜,感觉凌南天不是一般人,也感觉凌南天会功夫,一定能保护他逃过此劫。
“我们是上海白虎帮的,现在转到青岛来,快把保护费交上来。还有你,你,你……”一群黑衣人追进小饭馆,指指凌南天,指指铁牛,也指指店掌柜。
原来这就是马彪生前之计:把上海的几个帮会都弄到青岛来,以搅乱青岛的帮会,达到以乱制乱,以暴制暴,以此敛财,最后又可以借匪徒之手消灭“赤匪”的目的。
现在,白虎帮、斧头帮,都来了。
可惜,马彪没等到这些帮会全到来之时,便已惨死了。
“大哥,我们小店交过保护费了,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啊。小店生意不好,这几天街道上又乱,根本就没有人来吃饭,没有营业收入啊!”店掌柜哭丧着脸,频频抱拳作辑。
“呸!老不死,不交保护费,老就剁了你的手,啪……”一名黑衣人走到柜台前,探手抓着掌柜的衣领,怒骂一声,甩手就给掌柜一记耳光。
“哎呀……我交……我交……呜呜……”掌柜挨了一记耳光,左腮立肿,牙血直流,哭哭啼啼地蹲身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大洋,递与黑衣大汉。
“老不死……每月三块大洋啊!啪……”黑衣人又大喝一声,目露凶光,又甩手给掌柜一记耳光。
“哎呀……呜呜……这是什么世道呀?”掌柜右腮立肿,牙血越流越多,哭天抹泪地又蹲下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两块大洋,起身递与黑衣大汉。
“这就对了,以后每月三号,准时要交啊!哈哈……”黑衣壮汉收起大洋,便离开柜台,围向凌南天。
“林大哥,他们欺负我……”小虎跑回凌南天的身边,指指追进来的那群黑衣人。
“姥姥的,你们找死呀?砰……”铁牛义愤填膺,大吼一声,一拳擂在桌上。
“碰嚓……”
那张桌即时被他铁拳擂塌了,桌央出现一个大坑。
“铁牛,你走吧,这里的事,我来收拾。快走!”凌南天可不想因为打这一场架,耽搁了铁牛回崂山的行程,便横手反推,低声劝说,推开了铁牛。
“哎呀喂,有点蛮力呀?你们是哪个帮会的?”为首的黑衣人走近过来,瞄了一眼铁牛一拳塌桌的那个坑,冷嘲热讽地问。
可是,他话未说完,咽喉便给凌南天倏然伸手捏住了,捏得他舌头长露,满脸涨红。
“噢……哦……咳……”
他挥肘反击,撞击向凌南天的侧勒。
凌南天斜抬腿又斜踩而下,捏他脖的手,也松开了。
“咔嚓……啊呀……”那黑衣人手肘没擂击到凌南天的侧勒,便已一声惨叫,右腿立断,跪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他泪流满面,宛若刚死了爹娘的一样。
“哗!大哥的功夫好棒!啪啪!”小虎一看,瞪大了眼珠,拍手叫好,称赞凌南天,眼神甚是羡慕。
“妈的,敢打我们米帮主?宰了他……”其他黑衣人见状,既吃惊,又愤怒,纷纷抬脚,取下绑在小脚上的匕首,围向凌南天,扑向凌南天。
原来,这名匪首叫作米只华,是白虎帮的副帮主之一。
“走!”铁牛趁机拉着小虎,由饭馆侧门穿出,走向后门,由后门而跑。
到了后门,铁牛松开小虎,便自己走了。
小虎则又到回来,心都悬到嗓门上了,伏身于侧门框上,瞄着大厅里的一帮黑衣人及凌南天,生怕凌南天会有什么不测。
面对五个壮汉,厅堂又这么小,而且打久了,会惹来军警到饭馆来查处。
凌南天唯有速战速决。
他纵身一跃,跃到一张饭桌上,又双足一点,身由饭桌上腾身而起,跳出了包围圈,双手反手横拳一扫。
“咣咣……哎呀……砰砰……”
两名匪徒的头部各挨了凌南天的一拳,登时如遭重锤所击,各自惨叫一声,各自侧倒在地上,均是口吐鲜血,都是双手抱头,都是感觉天旋地转,急急闭目。
“哎呀,我的妈呀,我得报警……”掌柜吓得赶紧跑开,跑去后院,想穿后门而出。
“可不能让掌柜去报警,否则,我大哥会有事的,会被抓去坐牢的……”小虎闻言,大吃一惊,心里嘀咕一句,便蹲身横腿一绊。
“砰……哎呀……”掌柜猝不及防,被小虎一脚绊倒,跌了个“狗吃屎”,扑倒在侧门边框上,两颗门牙磕掉了,满口是血,眼花缭乱。
小虎一跃而起,跨过掌柜的后心,跃入前厅。
“唰唰唰……”大厅里,所剩三名匪徒大吃一惊,急急转身,各自握着匕首剌、划、捅向凌南天。
谍战篇 拜师学艺
凌南天双腿叉开,身一矮。
三名匪徒的三柄匕首,均从他头顶上掠过。
凌南天双腿在地上拉得笔直。
他双拳各向外一横,头一低,用力一顶。
“砰砰砰……哎呀……砰……咔嚓……”
三名匪徒,一人腹部被凌南天头部顶,腹疼如绞,仰天而倒,眼前发黑。
另两人的胸腔各被凌南天一拳横擂击,各自的胸腔骨被凌南天的一拳击断,惨叫蹲地,各自双手抚胸,口吐鲜血。
“大哥,快跑……”小虎喊了一句,急扶凌南天起身,要赶紧逃走。
凌南天双手分开虎,双腿一合,奇迹般地在地上站了起身。
虎不由瞠目结舌地望着凌南天。
凌南天他探手一抓拐杖,反而拉着虎人从前门而出,然后横拐一拦,拦住一辆黄包车的去路。
他拉着小虎上了一辆黄包车,便要求黄包车夫拉他俩去宵云路医诊所。
“大哥,你功夫好棒啊!收我做徒弟,好吗?要不,你在城里开家武馆,我把我认识的乞丐哥哥、车夫哥哥、猪肉佬哥哥、码头搬运工哥哥、纱厂工人都找来拜你为师。这样,小日本武士不敢欺负我们,城里的匪帮也不敢欺负我们了。”小虎上车之后,很是羡慕凌南天凌厉的拳脚功夫,便恳求凌南天传授其功夫,并提出会拉一大帮人来拜凌南天为师。
“好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的徒弟了。”凌南天一听,马上就点头答应。
他心里却想:丹丹不是一直想发展共产*员吗?她不是一直想解放广大劳苦大众吗?她不是一直想办间工人夜校吗?
如果我开一家武馆,收了很多的徒弟,我既能在城里搞侦察活动,又可以打着与抗衡日本武术的名义,迫使警方不敢随便查我,我也能在城里站稳脚跟。
反正,我暂时只能是侦察小分队的队长了。
若我回崂山去,我可能会与凌霸天发生什么冲突。
毕竟,我性格与他的性格区别很大。
若我潜留城,既可以查探凌向天的行踪,又可以搜集官方军方情报,还能把我的这些徒弟发展成为革命者,然后请丹丹抽空回城,给他们上上课。
这样,我们的崂山游击队,队伍就会不断地扩大,而且队员还会武功,打起仗来便更加有利于取胜,尤其是在白刃战的时候。
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真的?太好了!车夫大哥,停车,我要拜师学艺。”小虎闻言,激动万分,马上就喝令黄包车夫停下车来,好让他下跪拜师学艺。
“喂,虎,别急啊,咱们还没找到开武馆的合适场所呢!”凌南天急急伸手去拉虎,劝说他别当街拜师。
“师父,连俺也一起收下吧。我们常遭匪帮欺负,我们每月拉车的收入还不够交保护费啊!”此时,黄包车夫也跪倒在凌南天的跟前,哀求凌南天也收他为徒。
“咚咚咚……”
一大一小,两人跪在凌南天的跟前,瞬间就各磕了三个响头,磕得额头都流血了。
一些路人马上就围过来观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好好,快起来,咱们走!呆会咱们一起找场馆。另外,我不收费。但凡有正义感的国人,都可以到武馆里来学武。”凌南天一看这么多人围过来,怕引起军警、便衣的注意,急急去扶起黄包车夫及虎,低声言语,表明态度。
“好!太好了!听师父的。”黄包车夫一听,乐坏了,抹抹额头上的血,待虎坐回车上,便拉车就跑。
“哎呀,虎,你流血了。哎,磕那么大力干嘛,不就是个礼节吗?不用磕这么大力的。来来来,包扎一下,止止血,别把脑磕坏了。”凌南天侧目而视虎,望着他额头上血,甚是怜悯地道,忙要撕衣袖为他包扎。
“不用!只是磕破点皮而已,不算啥的。哎,我挨打是经常的事。这些匪帮,收保护费呀,经常是重复收的,我都经常挨打的,我不缺胳膊少腿的,我就很算幸运了。”虎分开凌南天,自己用衣袖捂着伤口止血,不当一回事,还道出心的委屈。
“是啊,师父,我们经常挨打的。哎呀,连乞丐都得交保护费,否则,那些匪帮连乞丐都狠打。这下可好了,我拜师了,等师父教我几手拳脚功夫,我打还他们。娘的,那些匪帮真不是东西。”黄包车夫边拉车而跑,边回头说话,也诉说心的苦。
“喂,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凌南天便不再管虎的伤口,去问黄包车夫姓名。
“回师父,徒儿叫易坚,济南人。原大战的时候,凌向天那恶魔忽袭济南,并连夜屠杀城军民,徒儿家破人亡,外出逃难,最后来到青岛,拉车为生。”黄包车夫不仅回答自己的姓名及人氏,还道出了来青岛谋生的原因。
“哦,易坚,等你学会了武功,师父还请人帮你练习枪法,往后你再找凌向天报仇。好了,到了,你把车停好,师父先进去找找人,呆会出来叫你们。”凌南天闻言,心头很是高兴,便又提出将来会教易坚打枪。
然后,他下车走进了医诊所。
“太好了……呜呜呜……”易坚闻言,高兴地蹦跳起来,蓦然泪流,激动而泣。
“易大哥,别这样,你当街大哭,会害了咱们的师父的。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师父,肯定是世外高人,埋名隐姓的那种。”小虎急蹦起身来,手掌盖着易坚的头顶,奋力下按,将易坚按得蹲在地上,便附耳低语,好言相劝。
易坚双手捂脸,强忍着激动,不哭出声来。
不一会,他双手便捧满了泪水。
谍战篇 接头暗号
诊所内。
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医及他的弟冬瓜,正在洒水打扫大堂里的卫生,他们蓦见凌南天拄着拐杖进来,便双双愕然地盯着凌南天手的拐杖,然后又抬头望着凌南天。
“老先生,我是来看病的,我得的是心病。请问老先生,心病,也可以治吗?”凌南天顺着他们的眼光,也目光下移,聚焦在自己的拐杖上,然后又含笑地抬头问老医。
“敢问先生得的是什么心病?如果是相思病,那就最好治了。如果是其他的心病,老朽不一定能治!”老医眼睛一亮,微笑地问凌南天。
“想家!请问老先生,想家可算相思病否?”凌南天回答一句,怔怔地打量老医。
上次,他装病来过这里,可没打量过老医。
那时,他忙于戏弄郭妙妙,心只有美人。
这次,他细细打量老医,感觉老医很象自己很熟悉的一个人。可是,老医象谁呢?凌南天又一时想不起来。
“哈哈,想家也算是相思病的一种。先生,请进内堂把脉。”老医一笑,便相请凌南天进内室去坐。
“同志,你从哪里来?我好象前几天见过你似的。”老医一进内室,便双手紧紧地握住凌南天的手,激动地摇了起来。
他也感觉好象见过凌南天似的。
只是上次,凌南天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没有易容。
原来,刚才凌南天与老医的对话,便是接头暗号,是凌南天走下崂山前,韩丹传授给凌南天的:拄拐杖、想家的相思病。
想家:即是想念组织。
“崂山。我叫凌南天,是韩丹韩书记派我来的。林兴华同志,没想到你是自己人呀?哎呀,太好了!同时,也说明我的直觉是对的。哦,前几天,我与胶东早报社的郭妙妙郭主编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感觉林主任是一位很特别的人,不似一个老医那么简单。还有,凭我的直觉,你肯定易容了,你的实际年龄及相貌肯定比现在这身打扮要年轻。你应该在四十五岁左右吧?”凌南天激动地也握着老医的手直摇,坦率地说起自己几天前还到过这里来的事情。
这是他首次从事地下接头工作,真是很激动。
他还感觉到这个老医特别亲切,便也直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直觉。因为他阅女无数,在察颜观色方面是很准的。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凌南天?你是古城人?凌雄第三?你母亲叫林依依?是你杀了马彪?孩,你入城来,太冒险了,这满城贴的都是关你的通辑令啊!”老医心头大震,蓦然松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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