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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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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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得宰了他。”
两人并肩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在迎春楼的门前。
猴侧目而视凌南天之时,却瞧见了昔日萧县的大地主周剥皮竟然也出现在青岛城内,且这么巧就出现在迎春楼前,与自己相遇了。
仇人见面,即时眼红。
猴即时双目血红,拳头紧握,青筋毕露,欲报杀父杀母之仇,马上就失去理性,很想立即宰掉周剥皮。
“别急。兄弟,这既是你的仇人,那咱们就偷偷跟着他,看他到哪里落脚?说不定,因为原大战的原因,他搬迁到青岛来定居了。如真是那样,咱们今夜不仅要宰了他,且要把他家的钱抢光——”凌南天快速反应,即刻捂住猴的嘴,揽着他的肩膀,快步走过迎春楼,躲在阴暗处,低声授计予猴。
现在,他知道马兰非他的亲妹妹了。
他多时没碰女人,身体难受,只是苦于无处发泄。
此时,凌南天一听猴之言,感觉机会来了:反正周剥皮是坏人,杀了他,既可以替猴报仇,又可以人周家弄些钱粮来,还可以睡他家里的女人,多舒服啊!
象周剥皮这样的殷商、大地主,肯定拥有三妻四妾吧。
现在,自己身无分,泡处可能不现实了,先找地方发泄一下再说,哪怕是周剥皮的女人也好啊,至少他的小妾会是年轻少妇吧?
凌南天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最后那句话,没说出来。
他感觉猴还没发育似的。
这猴虽然十八岁了,却跟小屁孩一样高,还瘦骨嶙峋的,这种事,凌南天感觉似乎不宜对猴说。
否则,教坏了猴,咋办?
凌南天如此盘算一番,裤档即时就鼓起来了。
“好!三少爷,你功夫好,呆会,你制服周剥皮家的护院,抓到周剥皮之后,就将他交给我来处置,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猴耳闻凌南天之言,又高兴起来,亢奋起来,回转身来,便死死地盯着迎春楼前的周剥皮与那些花枝招展的女郎的肉麻对话。
热血篇 擒拿管家
“嗯,呆会,宰他的时候,你得先堵住他的嘴,可不能让他叫喊,若是惊动警察或是附近邻家,那可不好。来,你把衣袖撕下来,撕成几片,来两块大片的,你再看看,这里附近有没有破铁片、尖石块之类的东西,拾一些来,呆会作为凶器之用。现在,我替你盯住周剥皮。”凌南天应了一声,便又低声授计予他。
经历了芦苇寨那档凶险事后,凌南天对于江湖仇杀,又多了一份经验,也多一份谨慎与小心。
“嗯!嘶——”猴撕下几片衣袖,塞进凌南天手掌心里,转身就走。
他低着头或是躬着身,去找破铁片或是尖石块了。
凌南天随即望向迎春楼。
他由暗处望向明处,迎春楼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迎春楼前的两根柱上,高高悬挂着两只大红灯笼。
灯光富有色调,符合迎春楼这样的营业性质。
门前站着数名妖冶女郎,迎风招展。
她们个个扭腰摆臀挺胸,大多数是仅穿着一件肚兜,露肩露背,也微露着双峰。
有些女郎,胸脯沟壑颇深,对某些前来寻欢的殷商、财主们的眼球很有杀伤力。
此时,肥胖如猪的周剥皮,醉熏熏地刚从迎春楼出来。
他脚步踉跄,还将他刚才玩弄的那名女郎搂得紧紧的,还舍不得分开。
“哎哟——周老板,你还没搂够呀?刚才,你把凡凡压得都快扁了,现在又搂得凡凡喘不过气来了,松松手,好吗?凡凡知道周爷很懂得怜香惜玉的。”肚兜女郎眨眼搔首弄姿,纤指一点周剥皮的鼻,妩媚一笑,娇滴滴地道。
“哈哈,凡凡——我可爱的凡凡,我舍不得离开你哟——哎哟,没想到你功夫那么好,把老夫折腾死了,哎呀,老夫的双腿现在还发软,这膝盖刚才跪得都红肿起来了——你真行呀!老夫爱死你了!”周剥皮醉眼朦胧,依然搂着凡凡不放手,又探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捏捏她的双峰,竟然满嘴叫起苦来,实际上是很得意。
“唔——说明周老爷体力好嘛,厉害嘛,今夜,凡凡可是陪你玩了三次哦,每次你弄得时间都很长,姿态也不同,动作很多花样——凡凡——现在都有点疼了——”凡凡佯装不知害臊,伸手握着周剥皮的手,将他的手拉出了她的峰间,顺着他的语气,连声称赞他。
“哈哈哈——有三次呀?老夫今夜这么厉害?好!好好好!来人,再拿十块银元来,送给凡凡姑娘!”周剥皮当众被凡凡这样称赞,心头舒服极了。
他醉熏熏的,刚才其实是伏在她身上睡着了,至于与她来了多少次,他根本不知道。
但是,他当众受赞,可高兴了。
男人嘛,就爱听女人说他那事厉害。
谁听了都高兴!
他松开凡凡,摇摇晃晃地转身,走向一辆黄包车。
管家领两名护院过来搀扶他上车,他却对管家道了一声,吩咐多给凡凡一些银元。
然后,他头一仰,便又在黄包车上睡着了。
“是!老爷。”管家应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银元来,数了十块,递给凡凡,然后便转身去追黄包车夫了。
两名护院,分别护在黄包车的两侧。
一人提着灯笼,一人边跑边说话引路。
两人小跑着跟着周剥皮的车走。
凌南天与恰好赶回身边的猴,抓过他手的破铁片,便又从阴暗处蹿出来,尾随周剥皮的管家而走。
管家年纪不少,追了一会,便又落下了脚步。
周剥皮的家在城西昌胡同里,却是一处小宅院,进入小胡同之前,便是一条大马路,挺宽敞的。
这里坐北向南。
进入了小胡同,便是死胡同了。
高高的围墙,让这条黑漆漆的胡同变得神秘莫测。
而迎春楼在城东,东西相距,也是挺远的。
但是,黄包车夫熟悉路段,专抄小路小胡同走,这样便缩短了送周剥皮回家的距离。
大街上的路灯,越来越少,灯光越来越暗。
进入一处阴暗小胡同之后,凌南天松开猴的手,快步蹿前,左臂一张一揽,勒住了管家的脖,顺势一拖,将他拖倒在地上。
猴赶紧回身,退后数步,又前进数步,来回的替凌南天把风。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低声喝道:“说!周剥皮家有多少家丁护院丫环?他有几个妻妾?几个儿女?他为什么由萧县到青岛来?他住在哪间房里?”
灯光极弱,相互间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孔。
凌南天喝问一句,便松开手臂,却仍然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并缓缓下移,滑至他的咽喉,便停下来。
“呼呼呼——我说——我说——这里的新宅,暂时就只有2名护院——呼呼——都贴身相随——丫环1名,佣妇1名,厨1名,妻妾8名——最小的年仅十七岁,叫小红,新纳的小妾,原来是周家的丫环,因为她家欠两年地租未交,就半月前被迫与周剥皮成的亲——呼呼——周剥皮只带着小红到青岛来,两天前才到青岛的,他一到青岛,便喜欢上了迎春楼——他两天没见小红了,听说周剥皮每次从迎春楼回来,小红对他又抓又咬的,不准周剥皮入她的房间——他之所以搬到青岛来住,完全是因为小红的哥哥黎建考入了青岛理化大学,可是黎建半年没回老家萧县了,周剥皮便领着小红到青岛来看看她哥哥到底是咋回事没回家的。我等在此不是长住,宅是买给黎建用的——是周剥皮讨小红欢心用的——”管家的脖刚才被勒得太紧,此时呼呼喘息,胆战心惊地,自觉地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
热血篇 绝不放虎归山
能当管家的人,都是精明人。
此时,周府的这名老管家,他亦知遇上周剥皮的仇家了。
否则,凌南天不可能问得那么详细。
所以,他胆战心惊地,汗流浃背地,又很自觉地压低声音,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以求保全性命。
“好,很好!你很老实,我不杀你。起来吧,领我俩回周宅去。今夜,我必杀周剥皮。你就当作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拿些金银珠宝逃跑——”凌南天便移开破铁片,单手扶他起身,低声嘱咐。
其实,凌南天无非是想让管家引路。
因为此时,周剥皮的黄包车已走远了。
凌南天并不知周剥皮的家住在哪里?
乌灯黑火的,可不好查。
“嗯!——好——好——”管家的老命捏在凌南天的手,岂敢不依?
他战战兢兢地起身,颤颤地应了一声,便双腿发软地、一瘸一拐地在前领路。
凌南天与他并肩而行,防他有变。
看到管家走得这么慢,凌南天便伸出一手,挽着他的臂膊走路,加快步伐。
猴仍然跟在他们俩人身后。
三人左弯右拐的走了二十分钟,便又走进了一处小胡同里,却见一人提着灯笼,小跑着迎面而来。
凌南天便松开管家的臂膊,落后两步,尾随管家身后,用手的破铁片对准管家的后心。
只要管家敢喊敢叫,凌南天手的铁片便会毫不犹豫地直捅而入,置他于死地。
经历了战火硝烟与芦苇寨的江湖仇杀之后的凌南天,深知行走江湖,只能走狠辣这条路。
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最后会害死自己的,就象娘亲放游氏兄弟一马那样,自己母俩人到头来反而被游氏兄弟害死于微山湖。
双方靠近。
凌南天借灯笼之光一看,却是其一名护院跑回来了。
此时,那名护院也看清了管家回来了,便气喘吁吁地对管家喊道:“刘管家,你咋走那么慢呀?快快快,老爷都睡了——呆会铁门一关,就不准任何人进出了,免得弄出声响来。若是不小心吵醒八夫人,那可是要挨骂的——”
原来此护院是回来找人的。
此人年约三十多岁,并不粗壮,个也不高,腰间鼓鼓的,显然别有手枪,双脚穿着长皮靴,露出扎于皮靴处的匕首柄来。
凌南天不待他把话说完,蓦然蹿步上前,越他而过之时,蓦然张臂一揽,搂住了那名护院的脖。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扎进了护院的腹部里,又横划一下,再往上一划,将其腹部里的肠全部划断,将其肝脏切裂。
刹那间,护院腹部血水激溅。
他双腿一软,萎倒而下,膝盖着地,双手将灯笼一扔,本能地去分凌南天勒他脖的手臂。
凌南天将破铁片塞进他腹部里,自己的腰身随他萎倒而躬身下来,单手下探,抓住了他皮靴里的匕首,又握着匕首,再朝他裤档又捅一刀。
血水立时顺着护院的裤,滑流至裤脚,滴落在地上。
猴则是附身一抄,将灯笼抓在手,又急急地拉住了管家的手臂。
纵然偷袭得手,凌南天左臂仍然死死地箍着这名护院的脖,不让他惨叫出声。
这名护院嘴巴张大张圆,发出轻微的“唔唔”低迷的惨叫之声,眼睛放大,眼珠凸了出来,舌头伸长,煞是吓人。
慢慢地,他双腿乱蹬几下,便侧头一歪,抓着凌南天双臂的双手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再无气出。
管家眼望此护院这等惨状,吓得欲惊叫出声,却急急伸手捂嘴,生怕惊动了附近邻居,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很明显,以凌南天奇快的杀人手法来看,凌南天显然是练过武术的,而自己则是双腿早就发软了,怎么逃都逃不了的。与呼喊被杀,不如老实点,换取这两个高瘦不一、蓬头垢面的乞丐的好感,保住性命!
管家心思陡变,双腿实在太软了,颤颤地萎坐在地上。
他既不敢呼唤呼救,又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心寒到底。他眼望血水横流而来,心头越来越怕,一颗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怦怦跳声越来越响,响得让他自己都脑嗡耳鸣。
他身抖个不停,感觉一阵头晕,金星飞舞,天旋地转的。他也怕被凌南天无情地杀害啊!
忽然,管家的头一侧,便“咚”地一声,晕厥过去了。
他的手,仍捂在嘴边,可见他是多么的害怕。
凌南天看到护院不动了,眼睛也凸出来了,握匕首之手伸出一指,探探他的鼻,发现他已无气出,这才松开他的脖,轻轻地托着他的尸体,放在地上。
血水横流。
猴提着灯笼,附身过来,看看管家,发现管家脸色发青,双目紧闭,嘴唇发紫,便故意地搔搔他的腋下,不见其发笑,这才放心管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凌南天却不放心,为防管家奸滑有变,便拖过护院的尸体,压在管家的身上,又拉着护院的手臂,揽着管家的脖,以试试管家的反应。
管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岂会有动静?
如此将死状极惨之人的手臂揽着管家的脖,管家若果清醒的装晕的,势必会有反应。
凌南天附身观望一会,不见管家有动静,这才放心。
他想:虽然我说过放过他的,可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谁知此管家清醒之后,会不会去报案?算了,连此管家也一起宰了吧。
凌南天想到此,便再狼狠出手,手握匕首,一刀下切,如割鸡脖一般。
热血篇 报仇雪恨
匕首之尖,锋利无比。
凌南天一刀下划,寒光闪烁,但听“咔嚓”一声响起。
管家即时喉管断裂溅血。
他便在晕厥之,无声惨死,嘴巴即时渗血出来。
他断喉血溅,溅到了凌南天的脸上,溅得凌南天满脸都是血水。此时的凌南天又是蓬头垢面的,活似个血鬼一般。
凌南天杀了管家之后,便从护院的腰间,掏出他的手枪来,一看是勃郎宁,便将手枪递与猴,让他收好。
“咣嚓——”前面的死胡同尽头,便是周家之新宅了,有铁门轻轻打开之时发出的轻微的碰擦声响起。
凌南天一惊,跃身而起,疾冲向铁门。
打开铁门来看个究竟的正是另一名护院,因为他不见刚才那名护院陪着管家回来,想探头出来看看咋回事。
这不,他刚打开铁门一条缝隙,探头而出。
凌南天已奔至铁门前,趁机一扔匕首。
“当——”匕首掉落在地。
那名护院大惊,欲推门而出,欲张嘴巴而喊。
可是,凌南天也手更快更狠。
他双手倏抓而出,抓着铁门上的两个钢环圈,蓦然朝身前一拉,强行关上铁门。
两扇铁门一合,刚好夹住了这名护院的脖。
“咔嚓——”这名护院猝不及防,脖瞬间被铁门夹断,也是无声惨死。
凌南天又轻轻一推铁门。
两扇铁门各向后张。
这名护院便滑倒在地上,扑地而倒。
“死了三人,咋办?”猴提着灯笼,急奔而来,低声相问凌南天,声音也有些颤颤的。
因为凌南天出手太狠了,瞬间杀三人夺三命,也让猴不寒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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