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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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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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宁接过请帖放在桌子上,没有打开而是凑过来低声问他,“哥哥,你见过那个要嫁过来的女人吗?”
  敏行明白她的意思,反而劝起了她,“妹妹,你已经嫁人了,我也快要娶亲。敏仪读书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家里就只剩下阿玛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个人照顾也好。”
  敏宁当即问他,“那皂厂呢?皂厂的事阿玛现在不管了?”
  敏行小声回道:“阿玛已经说了,等我成亲以后皂厂就正式归我管,以后他只在家里享清福。”
  敏宁心里那块石头算是被搬开,她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不过问了。”
  敏行笑了笑,然后看见碧影回来了,对敏宁开口,“知道你喜欢新奇之物,我特意带来一个保证是你从没见过的。”
  敏宁好奇的问,“哦,是什么?”说着从碧影手中接过礼单翻了翻,上面全都是平平常常之物,哪里可以称得上新奇?
  敏行神秘一笑,然后对旁边的碧影说,“这位姑娘,那贴了黄条子的红木箱里有个四方盒子,能麻烦你帮我拿过来吗?”
  碧影遂看向敏宁,敏宁点点头。
  碧影再次离开,回来时怀里抱了一个古朴的四方盒子,盒子长方形,看起来不小,目测有小腿肚子高。
  不过看碧影抱着轻轻松松的样子,盒子里的东西应该不是很重。
  盒子放在了桌上,敏宁好奇的问敏行,“到底什么东西弄的这么神神秘秘?”
  敏行笑着打开盒子,然后从里面抱出一只小狗来。
  敏宁目瞪口呆,然后不可置信的问他,“你竟然把小狗放在盒子里,难道不怕把它闷死?”
  敏行将小狗放到她面前,然后示意她,“你再仔细看。”
  敏宁低头,发现小狗四肢僵硬,皮毛也不自然,恍然道:“原来是只假狗,不过假狗有什么稀奇的?”
  “那这样呢?”敏行拨弄了小狗脖子的地方,然后小狗突然张嘴汪汪大叫了起来。
  这可把敏宁吓了一跳,会叫的玩具狗没什么稀奇的,但别忘了这是什么年代,这里是大清!康熙年间!
  “哥哥,你这是从哪弄来的?”敏宁当即摆弄小狗,发现皮毛之下是木头。
  敏行笑嘻嘻道,“吓到了吧?知道你喜欢新奇之物,至于从哪弄来的,我有一个从扬州来的客户,他特意带着这只木狗到我面前显摆,我想你会喜欢就花大价钱跟他买了。”
  敏宁脑子就跟卡壳了一样,“扬州来的?莫非这是黄履庄所做的木狗?”
  “咦,妹妹你也知道这个人?”敏行奇道。
  敏宁白了他一眼,然后让碧影泡壶茶水,取些糕点过来。等她走远,才小声道:“哥哥你忘了,我以前在扬州呆过几年。黄履庄做出了会叫的木狗,扬州城谁不知道?”
  黄履庄,敏宁在扬州时就有耳闻,要不是当时她身不由己,无法自保,说不定早就去拜访去了。听说他还发明了一种双轮车,不用推手摇就能自行。
  敏宁当初一听就呆了,那不就是自行车吗?
  一想到差点忘了这位奇人,敏宁迫不及待的对敏行说,“哥哥,能不能帮我将此人请到京城来?”
  敏行诧异的问,“只是个会奇淫技巧的木匠,叫来做什么?”
  敏宁急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匠,人家是发明家,能够匹敌爱迪生的大发明家,发明的东西要是普及起来,足可以改变改变这个世界。
  “哥哥,你就帮我把人请来嘛!”然后迅速说了个地址,“人要是请来,就让他先住在那里。”
  敏行有些迟疑,“可是我听那位商人说,黄先生已经不做木匠了。”
  那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认同他的人!
  敏宁在心里呐喊。
  随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没关系,哥哥你就对黄先生说,我愿意资助他继续研究。他研究出来的东西,只要对百姓有利,我可以把他推荐给贝勒爷。”
  这样的人才白白放在民间实在是太可惜了,就算四爷认识不到这些人的重要性,但敏宁还是愿意囤积。
  若是可以,她还想收养一些孩子,将这些学识都传承下来。
  可惜的是,这个时代的皇帝都有局限性,并不重视科学,导致百年后这些东西反而从外面传进来,被冠上洋字。
  敏行的神情慎重起来,“妹妹,这个姓黄的人真那么重要?”
  敏宁反问敏行,“那哥哥你觉得我弄出了香皂厉害吗?”
  想到现在还给家里带来源源不断的钱财的皂厂,敏行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点点头,“妹妹是最厉害的。”
  敏宁笑了笑,“哥哥,这个人比我厉害的多。若是这个人的发明普及开来,那么一万个皂厂也抵不过他发明出来的东西所创造的价值。”
  这么个大牛,她说什么也要见一见。
  不同于安父,自从见识到敏宁小小年纪就敢跟胭脂铺的掌柜谈生意后,敏行就对妹妹有一种盲从,就如同上次让他开店卖羽绒服,并放出皇帝的小道消息,连想都没想就照办了。
  这要是别的人连提起皇帝这两个字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传皇帝的消息了。
  这件事后来还是被安父知道了,在房里思考了一天,觉得女儿胆子太大,迟早会连累到儿子,才狠下心跟女儿划清界限。
  不过这事不论是敏行还是敏宁都不知道,敏行天生大条,没往深处想,羽绒服那事过去也就过去了。而敏宁收到陪嫁后多少有些伤心父亲的决绝,只以为家里要进人的原因,心里微微有些冷,却也没往这方面想。
  敏行一听,拍拍胸口保证,“放心,哥哥一定会帮你将人请回来。请不回来,哥哥就帮你把人扛回来。”
  敏宁扑哧一笑,“好了,哥哥,你就别耍宝了。要是真请不回来人也没事,我听说黄先生写了一本书,书里记载了他发明的东西。要是他不肯来京城,那你不管是买还是抄总要把这本书的内容给带回来。”这样的书在后世却没了消息真是太可惜了!
  “这个容易,哥哥我保证帮你完成任务。”
  敏行的到来,让敏宁的心情总算是好多了,她拨弄着木狗脖子上的发条。
  木狗再次叫了起来,看得出来这只木狗不仅用了国外的齿轮,最重要的还有中国的机关术。
  敏宁拨弄了一下狗狗的嘴巴,很好奇这狗的声音是怎么存下来的?
  四爷刚从畅春园回来就得到人来禀报,“哦,安格格的兄长今日来过?那可只跟安格格都说了什么?”
  张起麟迎着一旁苏培盛的瞪视,他回答:“是来为安格格送生辰礼,听说在屋里还说了会话,没多久就离开了。”
  四爷一听,脚步顿住,“生辰?安格格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张起麟顿住,“这个……奴才不知。”
  四爷原本也不是问他,继续往福晋屋里走,“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喳!”
  福晋为四爷脱去外套,一边话家常,“再过几日,就该是生炕的时候了,也幸好有外地的煤进京,煤价便宜,不然这一冬天的开销可真不小。”
  四爷是个对自己女人大方,所以每个格格的屋里一张炕,这炕一烧,可就比宫里开销要大多了,而且也开了府也不像在宫里时能领到内务府分过来的炭例,虽然皇帝特例几个出宫的皇子领亲王俸禄,但一万两要支撑贝勒府一年的开销还真不容易。
  让福晋庆幸的是,那些内务府分过来的宫女太监的俸禄都是由内务府出,倒省了一大笔开销。
  四爷“唔”了一声,然后问福晋,“公中账上的银子还够吗?”
  福晋为四爷套上轻便的羽绒马甲,说,“还有。毕竟才刚开府,再加上前几个月还在敏妃的孝期中,也没有哪家在这个时候办喜事,少了许多人情往来,这银子自然是够的。只是那二十三万两分家银子没有动,以后家里还有孩子,婚嫁总得需要银子,所以这笔钱得留着。”
  四爷皱了一下眉头,才道:“现在看着不少,以后孩子一多,还不知道够不够用。这笔钱先放一放,回头我还有用处。”赚钱一道,他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什么叫做知人善用。
  福晋嗯了一声,“银子就放在库房里,爷什么时候要用直接去搬就是。”
  这个话题过了,四爷又问起弘晖来。
  福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沈先生说弘晖会背一段三字经了,只是他年纪还小,不能够拿笔。”
  四爷点了点头,“先让他上半天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候一下子去上书房不适应。”
  “我也是这样想的。”福晋附和了一声。
  四爷像是想到什么,不经意的开口问,“听说今天府里来了人?”
  福晋点头,“来的是安格格的兄长,说是给她送生辰礼。说来也惭愧,去年安格格刚来,我一时疏忽也没来得及帮她办及笄礼。还是这回她娘家人说是补她去年及笄礼,我才知道这事。”
  四爷拉过福晋的手拍了拍,安抚她,“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那时也忙,弘晖还小,哪里顾得上后院一个格格。”
  福晋抬眼看了四爷,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让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刚才那句话听着就有些别扭,什么叫做她忙,在宫里时除了去陪娘娘这一件大事以外,还真没其他事情可忙。
  “对了,安格格的生辰是哪天?”
  福晋甩去心头的不适,笑着对四爷开口,“这个月的二十八。去年爷要是早回来几天,说不定就能赶上。”
  四爷挥了挥手,“这个不提,都已经是过去了。”
  “那这次要不要给安格格补办一个?”福晋试探性的问。
  四爷摇头,“不必,一个格格及笄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补。”
  福晋心中开怀了点,然后说:“那到时候让厨房给送一桌席面,让她那小院子也热闹一下。”
  四爷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这样也行。”
  过了几日,四爷才来到敏宁的院子,将院子门口的太监挥退。
  没多久敏宁就出来,安安静静的跟四爷请安。
  第一天她还觉得自己有错,心里忐忑不安想着怎么道歉。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她就不这样认为了,从头想了一遍,还是觉得自己哪里都没有做错,别忘了那笔货,还有他的银子在里面。借银子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要做一个赚钱的行当,这眼下因为一个折子就跟她发火,完全是没事找茬。
  等到第四天,敏宁索性破罐子破摔,生气就生气呗,难道他还能宰了她不成?要真是失了宠,那她就自请去庄子上,凭借自己单手也能打拼。
  想一想这个选择好像也不错,到那时她还不天高任鸟飞,也不像现在一样困在后院,见个手下还得人在中间来回传信。
  四爷心里微讪,是自己之前误会安格格了,可是一直顾着面子,才没有将安格格院口的人撤掉。
  说到底他发火,只是因为怕阿克敦背叛他,所以才迁怒到她身上。
  见安格格规规矩矩的模样,四爷难免有些不适应,他还是习惯了那个更加活泼的她。
  只是安静下来的安格格,别有一番风流姿态,如同仕女一般,带着点清冷。
  四爷咳嗽了一声,挥退其他人,打破屋子里宁静的气氛。
  “这几日反思的如何了?”
  敏宁安安静静的站着,如同一个雕刻不像一般,听到四爷的话,才动起来福了个身回答。
  “回爷的话,妾愚笨,还请爷指出妾的错到底在哪里?”
  四爷忍不住打量了安格格一眼,莫不是跟他生气了,语气这么生疏冷淡。
  想到这次是自己误会她,委屈她了,四爷放缓声音道,“也听说你生辰快到了,要不要将府里的人招过来,一起帮你庆生。”
  敏宁硬邦邦的说,“不必了,妾一向不过生辰,没必要叫人请来。”
  四爷拧起眉头,沉声说,“这是补你去年的及笄。”
  敏宁仍然拒绝,“过去就过去了,再提也没什么意思。”
  四爷恼了,心想爷都主动跟你搭茬了,你一个小格格竟然还给爷使脸色,真当爷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敏宁无所求,自然不忌讳他的脸色,“爷,真的没必要,也不知道妾最近哪里惹到爷了,动不动就让爷发火。爷要是真不想看到妾这张脸,那妾愿意自请下堂,随便爷打发到哪个庄子上去。”
  四爷恼火道:“想都别想!”还没听说哪个阿哥将自己女人打发的庄子上去,再看不上眼,也是搁自己后院里。
  “那爷说说,妾到底因什么原因惹到爷了?”
  四爷脸色有些发窘,他能说因为上次喝醉酒发现自己对安格格太宠,宠到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才会对她冷淡下来。酒后失态,放下警惕,那也应该是对着福晋,而不是对着后院的一个格格,四爷觉得自己失了体统,才想着冷她一段时间。
  原本以为多与福晋相处,已经渐渐的将这件事掰正了,没想到因为潘元成的一封请安折子,他怒火上涌,以为阿克敦被安格格收买背叛了他,才会迁怒到她身上,结果事情查清楚,却是潘元成自作主张,想要向他示好。
  说来说去都是他想多了,这让他怎么愿意将这件事说出来?
  想到这里四爷放缓了声音,“好了,别闹了,明天不是你生辰吗?要不爷带你去戏园子听戏?”
  “听戏?”敏宁有些迟疑,自打入了宫再出来,她都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快脱节了。
  四爷点头,“听说京城里最近来了一家班子,小曲唱的挺不错,京城里不少王府都请去听过。”
  敏宁到底听戏没什么兴趣,反而在出门更加感兴趣,而且有四爷跟着,她也不用没有顾忌匆匆忙忙的赶回来。
  “那福晋能同意吗?”敏宁才不相信福晋愿意看见四爷带她都去听戏。
  “那这件事就不告诉福晋。”
  敏宁扫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好像对福晋有意见似的,这对夫妻又怎么了?
  四爷当做没看到她这眼神,闲闲道:“听说,街上还有玩杂耍的,胸口碎大石的,口技、皮戏应有尽有,你要是不去,那爷就自己去了。”
  敏宁在心里盘算了一回,虽然是也没有正面回她,但这明显是在向她示好,那么问题来了,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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