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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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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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之笑道:“现在是委屈了四皇子,等您成事以后,再给四皇子补偿就是,亲王爵位足够弥补他了。”
  太子顿时心动,在屋子里走动起来,他已经做了三十三年的太子了,想到触手可及的皇位,太子头一次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再忍耐下去。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那个位置。
  还有他那些野心勃勃的弟弟,他一个都不愿意放过。
  至于汗阿玛,大不了学唐太宗一样,将汗阿玛奉为太上皇既是!
  ……
  一听到太子跟一个男子白日里关在屋中鬼混,皇帝先将手中的粉彩杯子摔得粉碎。
  梁九功听到这等隐秘的事,眼皮跳了跳,深深的懊恼自己方才没有退出去,随即又在心里嘀咕。
  太子真是疯了,白日里跟男人在屋里鬼混!
  见皇帝震怒,那前来禀报的太监顿时吓得趴倒在地簌簌发抖。
  “此事宫中其他人可知?”皇帝发怒之后,冷着脸问。
  太监连忙摇头,“太子妃倒像是有所猜测,将正院中的人全都撤了。”
  皇帝脸仍然板着,心里不由失望,喜爱男风在民间可以说是雅事,可对于一国储君却是无法抹去的污点。
  太子竟然大白日里将男宠召入宫中,这如何不让皇帝恼怒?
  也幸好太子妃将这等丑事遮掩住,不然传出去,皇家可就大失脸面!
  “来人,传朕旨意,太子有恙需闭毓庆宫好生养病,让太子妃好生照料。”
  “喳!”梁九功领旨。
  太子被禁了足,更急得跳脚,这下子也不再顾及之前的父子之情,私下里开始联络门人。
  这些年中京城的百姓都已经习惯了,每到新年来临前,就有大事发生。
  比如先前的织毛衣大赛,再比如这次传的沸沸扬扬的东洋贸易一事。
  这一日一日过得比看戏还要精彩。
  为何那么多事都赶在年前?还不是因为过年时,皇帝他会老实的呆在京城。
  这一回,报纸上先有了动静,城里的百姓就准备好了茶和瓜子看大戏。
  这瓜子还是这两年流行起来的,已经推广迅速,在大江南北流行起来,已经成了茶馆必备的零食!
  特别是嗑着瓜子喝着茶,听报纸、听书、看戏,没有比瓜子更搭的了。
  新年就在百姓的万众瞩目中过去了,新年里的皇宫也热闹起来。
  从大年初一开始,皇帝在紫禁城接见儿子孙子以及朝廷大员宗亲皇室。
  属国和洋人的贺拜,可以说是万国来朝。
  等到初六,拜的都拜了,宗亲们才集体进宫,这一进宫可就牵扯出一件大事来。
  皇帝的声音猛的低了一度,眯着眼睛看向下方,“你们都是同一个意思?”
  宗室中由几个亲王带头,话说作为皇帝从来没有忘记打压当年四大贝勒的后代。
  有不少亲王本身就管着军队,皇帝免不了给几分面子,可这回这几个人竟然一同逼到宫中。
  这让皇帝有些诧异,实在不知道谁给了他们那个胆。
  庄亲王上前一步跪倒在地道:“万岁爷,不是奴才不投银子,而是奴才手头真的紧,这每年一万两的亲王俸禄,以后全家老小吃喝。这些年来根本没余下什么银子知道了,万岁爷这次是为奴才们好,什么好事都想着奴才们,特意带奴才们赚钱。但是奴才们不得用,根本凑不出这些钱,只能辜负万岁爷的恩宠了。”
  另外几位亲王郡王都跪地一同哭诉。
  皇帝被哭的脑门子疼,当他不知道这一个个府里富的都流油了,这时候竟然跑来跟他哭穷。
  皇帝闭上眼睛,手放在额头上揉了起来,随即才睁开眼。
  “都起来了一大把年纪,还哭成这样,传出去成何体统?”
  起先这几个人过来求见,皇帝还有些惊讶,能把人给传进来,原以为是有什么事,没想到既然是一同来推辞投资航海贸易这件好事。
  要知道将人拉到航海贸易这艘大船上,除了给宗亲了一些利益外,主要是让他们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那日本的银山,没想到这回这些人竟然主动拆了台子,不接招了。
  这让皇帝有些头疼。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认为这些宗亲们会放掉这块肥肉,这背后肯定是有人戳窜着,或许是看清了他的目的,这才有恃无恐。
  皇帝有些警惕起来,很想将这些堂兄弟跟堂侄子打发走,派人查探,到底是谁在后面浑水摸鱼。
  这个口根本不能开,要是宗亲们不出钱,那些大臣肯定也会找借口不出钱,这个不出银子指望谁出,扯嘴皮子甚至会将这件事给拖延下去。
  这些那些文臣可是非常擅长。
  何况都不出钱,那指望谁出钱抱着货物出海贸易,然后白白分银子给他们?凭什么?
  皇帝瞬间想到四儿子,四儿子家可是有一个巨富,莫非这些人打着主意要老四家的帮他们出钱?
  这可真是异想天开,老四家那个虽然不说是只进不出,但是想要从她手中占便宜,不可能!
  皇帝暗自摇了摇头。
  哪一回老四家的白白的把钱撒出去,回头赚回来的不更多?
  让这些宗亲占她的便宜,根本不可能。
  “不出钱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们你们口口声声说没银子,那么这一次就算了。”
  皇帝心想,等回头别人赚了银子看你们怎么哭!
  一群宗亲立即面面相觑,皇帝的反应不对呀,皇帝不是应该大方一些,就算不让他们先欠着,也可以让他们先从国库借银子呀?
  “不不不,万岁爷,我们没说不参与,只是您看这一家老小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能不能让咱们从国库里借一部分银子?”
  皇帝眉心一跳,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国库?别以为他不知道国库里空的都可以闹耗子了。
  转念一想,这也是个好事,正好可以国库那层撑遮脸皮给揭下来。
  “来人去传户部尚书凯音布!”
  凯音步四十五年十二月才上的任,算一算,这才过了一年。
  可这一年时间都让他觉得自己苍老了许多,户部已经乱成了一团,是拆东墙补西墙,就连赈灾的银子都是挪兵部的禄银,也就是说,今年年底八旗士兵的俸禄又没有发。
  如今他已年老,等到明年就能满六十岁,只希望安安稳稳熬到花甲之年致仕,也算是有个好的终结。
  他年岁已大,没有那个能力改革户部,只能够维持现状,期望等待到一个有魄力的接任者接收这个重担。
  皇帝也知道让凯音步接任是为难他,户部乱成现在这个模样根本就因在皇帝,是当年他特赦旨意允许朝廷官员向户部借银子。
  皇帝这话原本是为了一些家庭窘境的清官,比如于成龙这一类,帮助减轻生活上的困难。
  可没想到这个口一开,不仅官员跟着借,宗室和勋贵们不缺银子也跟着借,就好像不借不给皇帝面子一样,甚至引起了一翻潮流。
  可以说那段时间,官员之间开口闭口都是,“你借了吗?”
  “借了。你呢?”
  “还没。”
  “那还不赶快借!”
  好像不朝户部借银子,就是土老冒一样。
  皇帝是有苦说不出,金口一开,御言哪里能够收回?只能捏着鼻子,将这些苦果吞下。
  时日一长,皇帝不提,其他人也没有主动还。这其中也有一些因由,比如人家借银的宗室都没有开口还,其他官员要是还了,那岂不是打击宗室们的脸。
  逐渐借银子都连成了一体,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有借无还,户部已经成了宗室大臣们的公开银库,如今宗室中的一些阿哥贝勒连喝花酒的银子都开始朝户部借,户部就是被这群蛀虫给蛀空了。
  前两年四爷是在户部改良记账本,是将一些今年账务给理出来了,呈报给皇帝以后,皇帝看了那庞大的数目,顿时沉默了,随后将这件事给按了下去。
  这么大的数目要让人还的话,那得逼死多少人?
  特别是一些宗亲,只想宗亲从来没有想着还,借的银子,做某事一次比一次大,这要是开口还银子,真的有把人逼死的嫌疑。
  可这样也不行,再欠下去那是越滚越大,户部就先绷不住了,这两年前皇帝就暗示户部,一千两以上就不往外借,最多借给的是那些实在是家庭困难刚入朝的年轻官员。
  皇帝很欣赏张廷玉,为何?
  不就是因为之前他借了银子立马就还了,这种才是他的好臣子,急他所急,明白朝廷的困难,有银子后立马归还。
  若是那次张廷玉借银子也跟其他人一样只借不还的话,皇帝或许还会思量几下,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信任他?
  可没想到有张廷玉这样一个榜样在,大臣和宗亲还是充耳不闻,倒是一些小官让皇帝欣慰,借的银子不多很快就能还上。
  凯音步被请入宫的时候,正被几个武官堵在家里,毕竟士兵的俸禄可是被扣了不少,怎么不让这些武官着急?
  一个个急的找凯音步要银子。
  凯音步哪里有银子,秋收的税银一大半被填补了之前的赈灾欠银,还有一小部分扔到了河工上,毕竟河工是不能断的,河工的钱要是断了,那堤坝修了一半,来年那一处要是发大水的话,那可是牵涉到少则十万多则百万百姓的性命。
  黄河之水可是一年比一年泛滥。
  还有一小部分被他截留下来,这一部分是皇帝属意,拿去参合到朝廷跟东洋的贸易之中。
  凯音步看着之前爆出三皇子和八皇子赚了多少银子的报纸,就想着这笔银子只要翻一倍,就能够解朝廷一时之难。
  可没想到的是,这大年节里竟然被武官给堵在家里,说道理他理亏,不挪其他部的银子,偏偏截了兵部给士兵的粮饷,凯音步根本不敢见这些人,只能躲在家里假装家里没有人。
  听到皇帝召见,凯音步根本不敢走大门,而是让家人牵了马车悄悄等在后门,他从后门离开。
  “奴才叩见万岁爷,万岁爷吉祥。”凯音步在养心殿见到了皇帝,当然他也没有错过那几位宗室皇亲。
  不知道皇帝这个时候叫他过来做什么?莫非跟这些王爷有关?
  看到凯音步来了,皇帝就开口,“爱卿,朕宣你过来是有一事。”说着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宗亲们,皇帝问凯音步,“爱卿,国库内还有几许银子,能否挪出来借个几位王爷?”
  凯音步心里一咯噔,顿时觉得不好,国库哪还有银子?那唯一截留的银子可是用来钱生钱的,这一笔是绝对不能动的。
  凯音步警惕的看着那几位王爷,就好像这群人是强盗一样,他绝口不提那笔银子,而是跟皇帝哭穷,“万岁爷,咱们那国库都穷得闹耗子了,哪里有什么银子。咱们的税收都指望江南了,可江南的税银,是一年比一年少,今年秋收的银子都用来给四川震灾了,您别忘了,去年山东那边发了大水,您可是金口玉言说免了三年的税,今年几个省的税收的更少。就连众位王爷们的俸禄都是从八旗士兵粮饷给挪出来的,奴才苦啊,不仅不被了解,方才还被那些武官堵在了家里。”
  皇帝啼笑皆非,心想这老小子可真会演戏。
  可皇帝哪里知道凯因布说的都是真的。
  凯音步这话一出,几位王爷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不开不接话,没想到凯音步话音一转,将话音转到几位王爷身上。
  “万岁爷,这大过年的几位王爷过来,莫非是想要还户部的银子?”一想到大过年的被人堵在家里,连年都过得不安,老爷子直接豁出去了。
  这里几位宗亲王爷顿时脸一僵,等等,他们不是来借银子了吗?怎么讨论到还银子上了,虽然说那笔银子他们也不是还不上,可都借了十几年,已经将那笔银子视为所有,那还回去岂不是搁自己的肉?
  光是家里的一家老小就得闹腾。
  皇帝像是这才知道,一脸惊讶道:“什么?几位王爷竟然还欠户部银子未还?”
  随后皇帝看向几位宗亲王爷,“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几位王爷支支吾吾。
  一旁的凯音步跳出来,一个个指着说,“三十五年六月庄亲王要扩充府邸,可是借了五万两银子。”
  “三十六年,前任康良亲王甍逝,亲王府借了二万两用来置办丧事,这位银子康亲王您得认……”
  凯音步一个个点名,将这些人一个个借的银子全都数了出来。
  皇帝听了有借银子在小汤山买地皮盖庄子,有在畅春园附近大手笔盖园子的,这里面大概也只有庄亲王借的最少,就只有那五万两。
  也是,庄亲王没有子嗣,自然不需要花那么多银子盖庄子盖园子,若是盖了,最后还不知道便宜谁呢。
  凯音步一个个点名,宗亲们被点到一次,眼皮就跳一次。
  最后暗地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同找借口向皇帝告辞。
  皇帝也没有拦着,总之他这次是借着凯音步之口透露了口风,正式宣告,借了一户部银子的该还了。
  要真是有那死不肯还的,那就别怪皇帝,不客气下死手了。
  这么多年和善下来,皇帝一直慈眉善目,大概大家都忘了他年轻时也曾擒鳌拜、平三藩、收台湾,三征绝漠可是才过去没几年。
  宗亲离开后,凯音步也跟着告退了。
  皇帝敲着桌子在等待,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有一个面貌平凡之人进来。
  “回万岁爷,已经查问过了,几位王爷似乎被人约好,一同过来。”
  皇帝眯了眯眼睛,沉声问道,“查出是何人没?”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后面动歪脑筋,非得将此人擒住,挫骨扬灰不可。
  “目前未能查出,隐藏在几位王爷府中的人,也没有察觉到有陌生人过府。”
  皇帝缓缓开口,“看来同是安插在几位王爷府中的人做出来的,让人仔细查着,最近几位王爷都跟府上哪些下人走得近。”
  “是。”那人回了一声,便退下。
  养心殿内没有的人,外面大门口站着的梁九功听到动静,连忙招了招手,就有宫女奉茶,奉点心进去。
  梁九功自己走到皇帝身边安静,小声道,“万岁爷,你有什么吩咐?”
  皇帝侧头对他说,“去将老四……”
  户部收银这事,只能是铁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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