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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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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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半个小时后,吴珲才回来。
  回来后手中只有两张契书了,两张契书上面敲满了章。
  吴珲分了一份连同之前的存折递给王二石,“这张是给你的,回去可要保存好。”
  说着甩了甩手上那一张,“这张是要拿到研究所备份的。还有一张已经交给了专门保管的人,那些人每月定时会将收到的契书一同拿到银行存起来。”庄子里转一些分红会是需要有契书证明。并不是随便说一说分红就能转过去。
  王二石搓了搓手,一脸兴奋的接了过来。
  柳裕安笑着让他收好,“这个很重要,将来要是没有收到分红,可以拿着这张契书来找他们。”
  一旁的吴珲白了他一眼,“行了,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来想?我们会坑那点钱吗?”
  柳裕安半开玩笑道:“你现在可跟原来不一样,朝着利益看齐,我可不得让我的学生小心一点。”
  吴珲没把他这句玩笑放在心上,而是看向旁边的王二石,“这第一笔分红年底腊月初才会到。腊八之后,自己去银行查一下有没有到账,没有的话可以过来找我。好了,事情办完了,我找你们院长还有事,你和你爹是在庄子上等一等,还是先离开?”
  王二石立时看向了柳裕安,柳裕安同时想到昨天说的介绍费一事,朝王二石点了点头,“要不你们等等?”
  王二石刚要答应,旁边他爹拉住了王二石,笑着朝柳裕安开口,“院长,既然你还有事,俺和二石就不打扰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不像王二石,他爹可是看出吴珲肯定有什么话要跟柳裕安,自然不愿意这个时候讨嫌。
  一旁的吴珲紧接着开口,“那行,你们要离开的话就到庄子门口坐车,那里每半小时就一辆往京城去的车。”
  王二石他爹道了谢。
  吴珲叫来了人送两人离开。
  “走吧,带你见识一下昨天张工他们改造出来的洗衣桶。”吴珲一脸兴奋的拉着柳裕安往外走。
  还是昨天那个院子,不会带着柳裕安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大型的木桶,木桶中还套着一个小形的钢桶,其他部件全都变成了钢铁。
  旁边的胖子几个人正往木桶里放水,又扔了许多衣服进去,撒了肥皂液后。
  胖子用力踩了一下脚踏,钢桶转了起来,木桶里面传来哐当哐当转了起来,也带起的水花,力道一看比昨日那要大多了。
  踩了一下后,里面的钢桶转了好几圈,等慢下来之后,胖子又踩了一脚。
  这样一脚一脚,但里面转动不知道多少圈后,因此才将水放掉。又重新倒入清水,依次再踩。
  连续换了三趟水,里面的衣服终于洗干净了,胖子这一次放完水后,木塞没有塞进去,也没有再放水,再用力踩了一下脚踏。
  那小缸桶原本四处都有漏洞,木塞一去,水自然就保不住了,转动之后,钢桶中的衣服也跟着转动,快速转动下,衣服中的水跟着甩出来,从漏洞中往外流。
  大约又踩了一刻钟,钢桶里面的衣服基本上都快甩干了。
  柳裕安看了以后,大吃一惊,这洗衣桶多了一个钢桶,少了一个木棒,跟之前可是大不相同。
  而且除了洗衣服的功能外,还多了一个脱水的功能,这可比原来王二石造出来的要好多了。
  原来他就知道研究所的工匠厉害,可没想到这么厉害,这稍微一改造,就将原来的设计完全改头换面了。
  吴珲一脸得意,“怎么样比昨天那个好多了吧?这么一改造,又多了一样功能,不需要拉,需要用脚踩比原来可是好用多了。这东西造出来,光是工匠的家属就预定了有上百台。有了这玩意就不需要劳心劳力的洗衣服了。”只要将机器抬到井边或水塘边,什么都不要管,把衣服放进去,往里面打水,脚踩那么几下就能齐活。
  对于女人来说那是解放了双手,再也不需要大冬天里手冻烂了还要洗衣服。
  柳裕安竖起了大拇指,“厉害,我想这东西照出来肯定会有人要的。给我也预定一台,就用那分成来换好了。”
  吴珲白了他一眼,“放心吧,你那点分成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已经给你预定了一台。”
  柳裕安敲了敲里面的钢桶,发出咚咚的声音。
  “这里面用钢来做,想必一台要不少钱吧?”
  吴珲点了点头,“虽然说不是好钢,但也是钢,这一台出厂价就得五两银子。”他张开一只手。
  五两银子?柳裕安又看了看,里面的部件全都是钢,只有最外面一层是木桶,最起码能用个好几年,几年后就算洗衣桶坏了,他算了算用五两银子买这些钢,这个价格也划算。
  而且这洗衣桶面对的都是京城的人,五两银子就是一个人一个月的薪资。
  花一个月的薪资来买一个能够用解放家人双手的洗衣桶,对于一些富裕的家庭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目前还有一些局限性,有些布料太名贵,稍微一撕就容易破,我们会尽量给一份名单,表明哪些布料不能放进去洗。”这样一来的话,有些就得减少一大部分受众,吴珲也有些头疼。
  “没事,真正豪门大户,名贵的布料都是用手洗,也不会让洗衣桶来洗。何况就算不能够喜欢名贵的布料,但家中仆人总是多的吧,那些衣服完全可以用洗衣桶来洗。这样一来能解放不少人手,光算一笔账,肯定也有人来买。”柳裕安脑子比较灵活,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他甚至想到在孤儿院时,那些孤儿院的姆妈一日里得花一下午才能将衣服洗净。
  “有没有想过捐几台放在孤儿院里?”
  吴珲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想起小时候的经历。
  他点了点头,“若是卖出去多的话,我会尽量说服上面捐一批给孤儿院里。”
  两人还在操心着这东西谁会买,实属是瞎操心,上面有专门负责推销产品的团队,关于怎么推销产品人家自有安排。
  半个月后洗衣桶上市,广告一打不少,百姓还没有反应过来,各个酒楼客栈先将库存的洗衣桶哄抢了。
  相比较一些百姓家来说,这些酒楼客栈才是更需要洗衣桶的,光是每次要洗的衣服被单,满是油渍的桌布,就得花费大量的人手。多了洗衣桶,长远算下来可是能省掉一大笔费用。
  等后来百姓们反应过来,有个大户人家又跟着买洗衣桶,饥饿营销之后,不少百姓盲目跟风,洗衣桶总算是火了起来。
  七夕过后,天总算是晴了。
  这一天,吴珲被庄子里的管事给叫了过去。
  “见过林大人。”
  林源笑着朝吴珲招手,“来来来,坐。”
  吴珲坐下后有些拘谨,“林大人不知道找在下过来是有何事?”
  林源点了点手下的文件,“东家关于我们开发出洗衣桶的事非常高兴,特意表扬了相关的人员。”他说着从旁边抽出一个红包。
  “其他人已经给了,这是你的。”
  吴珲谢过接下。
  林源这才开始问他,“听说你是四十四年进来的?”
  吴珲点头,“是的,读了三年书后,觉得读不下去了,便进入了庄子里。”
  “嗯,我看了你之前在报纸上发表过一些关于天文的文稿?”
  吴珲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谦虚道:“读书的时候研究过西方的星座,就和咱们古代的一些星象结合在一起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都是一些不成熟的看法,不值得一提。”
  林源笑了,“这次叫你来是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吴珲顿时直起了身,“林大人,您说。”
  “是这样,咱们东家在天津那边建了一座天文台,专门研究星象,这一次咱们庄子研究出了比宫中更好的天文望远镜,需要一个懂星象的人,将天文望远镜送过去,并且教会那边的人该如何使用。”
  吴珲顿时有些为难,“可在下只认识一些书面上的星象。”
  林源摇了摇头,“这个倒无妨,今天晚上你就留在庄子里,对着那台望远镜看一看,再对照一下,辨认出一些星座就好。不需要了解太深,知道一点知识就好。免得咱们去送天文望远镜,结果却发现根本不了解有关方面的知识,这面子才算是丢大了。”
  说着,林源起身拍了拍吴珲的肩膀,“这事就拜托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年轻人脑瓜子灵活,你今晚先去试用一下那台望远镜,又是哪些有问题,明日可以让工匠们帮着改进。”
  吴珲一听,心里顿时轻松起来,向林源保证道:“放心,林大人,这件事我肯定可以帮你办妥。”
  晚上吃完了晚饭,吴珲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非常大,分成好几个区域。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家用的,工厂用的,基本上都划分了大致区域,谁也不干涉谁。
  吴珲是文职,可以说发明上面没有什么才能,只做一些文职工作。比如帮着联系一些材料,或者接收一些新发明之类的。
  做出天文望远镜所在区域这几者都不是,天文望远镜相比较庄子里的工匠,还是皇城那个过来的工匠更加熟悉和了解。
  少了一些限制,这些工匠更能够发挥应有的技术,改造起一些原来的天文望远镜来,甚至想要制作出一种高倍的镜片,直接待在了庄子里的玻璃作坊内。
  这个玻璃作坊应该是第一家在宫外做出玻璃的,只是后来玻璃厂泛滥起来遍地都是,这个玻璃便不再开发低端产品,而是朝着更高的方向研究。
  比如研究出高清高倍的显微镜镜片以及那望远镜镜片,或者是研究出一些硬度高的玻璃。
  总之这个玻璃作坊做出来的,玻璃只供内部使用。
  吴珲走进了这个相对于别的作坊来说,有些杂有些乱的玻璃作坊。
  作坊内火还在烧着,有那么一两个人正吹着玻璃吹出晶莹剔透的花瓶了。
  看到吴珲进来,其中一个放下铁棍,“你是谁?”
  吴珲当即停住脚步,问,“我是吴珲,过来取天文望远镜的,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要不我再等等?”
  那人挥了挥手,“不用不用,我们也只是打发时间玩玩而已。就等你了,老袁,来帮个忙。”
  另一个人将玻璃从火上取下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回了一句,“来了。”
  吴珲站在屋里等,大概不到一分钟,那两个人从里面抬出一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圆柱来,圆柱下面还有三个支脚架。
  抬出来后,那个姓袁的说,“这东西得放在空旷的地方才能用,那么外面就建了一个小型的台子,要不要放在那里?不过这东西得看好了,可不能淋了雨,晚上你得时刻守的。”
  吴珲点了点头,“放心,我打算今晚就睡在外面看着它。”
  另一个人说,“台子上非常凉快,我们经常晚上在那里过夜,上面有挂好的蚊帐,你带个席子过去就行。”说着从屋里拿了一圈席子递给吴珲。
  吴珲谢过后,两人帮忙将望远镜抬到台子上,顺便将支架支好。又调整了一下准确度,就交给吴珲离开了。
  吴珲将席子,在旁边的蚊帐里面铺好,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就着台上的灯光,观看起天上的星座。
  找到一个星座后,他就对着天文望远镜看过去。
  那满天的星云落在他眼中,缓慢的旋转着,令他迷醉神往。
  两天之后,吴珲带着十台天文望远镜往天津去。
  因为镜头属于易碎品,他是非常小心,不仅用柔软的棉布包起来,还用一些皮毛隔离。
  早上出发,一路是走走停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到达天津。
  天津的学院并没有建在城内,而是建在下属蓟州盘山。
  盘山原本已经被寺庙占据,不过抱着李光地曾经在天津任过职,盘山分了一个山头给学院用来建造天文台,至于学院本身只能建在山下。
  但是对于梅文鼎老先生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想当年他在天津教书的时候,只能够屈居于一个狭窄的破院子里。
  如今有个占地近一顷的学院,背靠一座高山,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超过期望。
  立时两年,这座学院中算是建成了,特别是山上那座天文台可以说是梅文鼎最看重的。
  学院已经招收了一些学生正式授课,不过全都是学算学这一块,令梅文鼎感到可惜的是始终没有招收到对天文感兴趣。
  便就催促着京城那边赶快将天文望远镜送来安装好天文台,然后带着一群学生去见识一下,看是否有对此科感兴趣的学生,哪怕是兼学也成。
  吴珲来到蓟州,便直接奔向盘山脚下的那座学院。
  这是学院,对于当地人来说非常有名的,毕竟学院的院长是之前鼎鼎大名的梅文鼎。
  梅先生在算学和历法上的造诣可以说是整个大清数一数二的。先前有不少人奔着他这个名头来拜师。
  不过可惜的是他的学生多是受到打压,很少有步入官场的,偶尔那么几个也是受到李光地以及其好友的提拔下,抑或是本身家里在官场上就有人,才不惧怕一些学派的打压。
  不管京城的人如何看,天津的人对于梅文鼎还是非常崇敬的,一听说梅先生重新开学院,不少商人是出钱出力出子嗣,总之将这个学院建的是稳稳妥妥。
  特别是知道梅文鼎身后的大商人是谁,是更加恨不得砸银子进来。
  梅文鼎也投桃报李,帮忙跟京城那边拉了好几次关系,让这些商人更加满意。
  吴珲基本上不需要问,知道他是来给学院送物品的,一些过路人就恨不得给他引路。
  到了学院,不会下了马车,看着学院大门前竖着的门牌——天津学院。
  学院是以天津命名,内部目前只有三科,一是算学一是历法,还有一是天文学。
  前两者是目前必学的科目,而后一者,属于选修课,感兴趣的才上。
  因为目前天文台上面的仪器还没有到齐,所以这个课程目前只有只是教授一些理论上的,多还是跟历法夹杂在一起教。
  “你好,我是京城来送天文仪器的,还请教梅先生叫出来,盘点接收。”吴珲直接跟大门口的守门人说。
  守门人是一个年轻学子,吴珲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正低头看书。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梅先生不在,有什么事明日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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