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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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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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宁蹲下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披到痛哭的女孩身上,转身向满脸恐惧地人群高声问道:“各位,你们中间还有没有歹徒?大声地告诉我,今天我为你们做主了!”

  男女老少虽然没一个说话,不过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后面一个浑身发抖的长发青年身上。

  康宁怒。大步走了过去。

  长发歹徒竟然吓得尖叫起来,不顾一切飞身跳进路边的烂泥田里,哀嚎着跌跌撞撞企图逃跑。

  康宁冷酷地笑了一下,穿过人群走到路边,举起枪一枪打中歹徒的后心,看到他一头栽进烂泥里还在慢慢爬行,抬手瞄准他抬起的脑袋又是一枪。歹徒的脑袋如遭重击般扑进烂泥里,吹起一串污浊的泡泡,随即无声无息。

  在人们极度震惊地目光注视下,康宁再次转到最先被自己开枪击中的两个歹徒身边,发现其中一个歹徒已经死亡,另一个歹徒还在拼命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侧躺在地上大声呻吟。康宁很不客气一脚将他的脖子踩到地上,稍微发力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颈椎断裂声,歹徒全身快速地抽搐两下,便迅速死去。

  康宁四处望了一下。发现大巴车头前方停着五辆摩托车,估计是这伙歹徒所有,大喜之下回到警车边,关闭了发动机,歉意地看了一眼沉睡的老李,将车窗摇起留下一条缝,关好车门便走过惊恐不安、开始乱哄哄吵作一团的旅客身边,来到车头检查了一下摩托车后,大声回头问道:“这里谁是司机?”

  “我是……司机……”一个中年男子颤抖地走向康宁。

  康宁大声骂道:“你他妈地整天在这天路上跑,竟然被人这样抢劫旅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儿也不知情,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略微惩罚你一下。”说完举起了手枪。

  司机吓得哭了起来,“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康宁瞥了他一眼,拿枪对准大巴前轮就是一枪,接着再开一枪打爆了另一只前轮。谁知司机听到枪声以为打向自己,顿时吓得栽倒在地,立时昏死过去。

  康宁鄙夷地对着地上的司机摇摇头,这才收起枪,骑上其中一辆红色五羊本田绝尘而去,根本就不管躺在地上的多具尸体,以及面面相觑深感恐惧的旅客们。

  他之所以用枪打破大巴的两个前轮,就是要让这辆大巴车死死堵住随时可能出现的追兵,除非一群人将大巴推到路边,否则警察的车子根本就别想通过。

  看着康宁消失在前方,旅客们再次惊呼起来。胆小者迅速跑进大巴车里不敢出来,原本留在车上的卖票地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地冲下车来,去扶起司机,看到他悠悠醒来,连忙止住泪水,再三检查发现他完好无损之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大喊老公,一副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充斥胸臆。

  留在车下的十几个大胆旅客看了看身后的警车,又看看地上歹徒的尸体,全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地上的尸体和浓重的血腥味清楚地告诉他们这一切的真实性。

  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鄙夷地摇着头,大声说刚才的高大警察脾气实在是太过火爆,手段也太过残忍,压根儿就没想到他自己面对歹徒时惊慌失措、逆来顺受的熊样是多么地可耻。

  唯有那个穿好衣裤,没有被歹徒强奸得逞的年轻女孩呆呆站在车头,满脸泪水地看着康宁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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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突破与围堵
                  




   康宁驾车进入防城区已将近临晨一点,前方的三岔路口口区,右边通往东兴区。

  来到路口,他毫不停留拐向右边街道,不一会儿便向一个小时车程的东兴区赶去。

  在距离东兴区十五公里的大道上,设有一个长期固定的边防检查站。

  康宁清楚地知道,别看这个检查站只有百余名官兵,可它是正正规规的正团级单位。九五年前要是没有办理边防证,根本就不能进入东兴区,九六年之后才略有放松,只要带有身份证即可进入,还可以到东兴办理边境通行证。

  持证者可在十五天时间里,任意往来于只隔着一条数十米宽的北仑河的越南芒街和东兴两地之间。

  在距离检查站四公里处的一个小路口,康宁被眼前飞速而过的摩托车队给吓了一大跳,数十辆后座上均捆绑着中型包装大纸箱的摩托车,竟然以绝对不低于八十公里的时速飞驰在布满细小砂石的公路上,对迎面而来身穿警察制服的康宁毫不畏惧,转眼间就和康宁擦肩而过,消失在了远方。

  康宁想了想将车开进小路。

  他知道沿着海岸线到东兴这十余公里的距离中散落着几个渔村,每个村子都有不宽的黄泥路相连接,可以通过这些小路到达东兴而不需经过检查站。

  只是康宁从未走过这条路,很可能因走去歧途而耽误较多的时间。但为了规避风险,康宁决定还是走小路为好,哪怕耗费的时间多一点也值得。

  进入小路一公里左右,康宁看到一位十六七岁的瘦高男孩在不紧不慢地向里走。

  康宁在他身边停下,礼貌地打听方向,男孩看到一身警服的康宁十分戒备,问了康宁几个问题,才一脸释然地对康宁说道:“难怪,听你口音就知道你不是我们本地人,原来你是刚调到港口的差人。不熟悉道路就不奇怪了。不过,你为什么不走大路反而走这条小路呢?这里九曲十八弯。就像迷宫一样,一般人很难走出去。”

  康宁笑着解释道:“正因为我刚来,我的一个同事欺负我是外来人和我打赌,他说要是我能在半夜走小路到达东兴,他就输给我五百块钱,反之我给他五百元,我一气之下就干了。可是就如你说的。这些路上很多岔口,就像迷宫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不小心走错了方向就误事了,所有我才向你问路的。”

  男孩颇感兴趣地问道:“呀,真的?你也喜欢打赌啊。”

  “不喜欢,不过这事我可不能示弱,要不然以后在单位里怎么有面子啊。”康宁说完,口气一转对男孩建议道:“如果你能把我送到东兴,我打算把这辆摩托车借给你开一个月,怎么样?”

  男孩听了兴奋地问道:“不会吧?你是骗我地吧?要是我送你到东兴你不借给我怎么办?”

  康宁哈哈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如果你不会开摩托车的话,我就把赢来地钱分给你一半。我先说明哦,你不需要等,到了东兴我就先给你钱,然后我回去再问我的同事要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切,谁说我不会开摩托车的?你坐后面我来开。半个小时我就送你到东兴,你说话可要算数!”

  男孩说完见康宁点头,立刻跨上摩托车迅速开走。

  让康宁惊讶的是,男孩的车技非常不错,速度也开得很快,一路上还兴奋地回头和康宁说个不停。

  原来,他父亲出海未回。母亲又在东兴摆了个小摊,所有家里就留下他和一个哥哥。哥哥每天都骑着摩托车帮老板拉货,无所事事的他就整天东游西荡了,自然而然地摩托车也就学会了。

  半个小时后,男孩果真将康宁送到东兴夜市区。

  康宁豪爽地请他喝啤酒吃烧烤,和他谈论了一个多小时,弄清楚了很多宝贵的信息,感激之下,康宁大大方方地将这台无牌摩托车送给了他,再给了他三百元钱做酬劳。

  男孩高兴得要命。临别时还说过几天一定要到港口去找康宁喝酒,随即把康宁带到他亲戚家开地小旅馆住下,送康宁上到三楼最好的房间他才下楼,欢欢喜喜开着摩托车飞驰而去。

  临晨两点,位于兰宁市公安局会议室的追逃指挥中心里,十余人睁着通红的眼睛听取前方的紧急汇报。

  魏明忠皱着眉头在墙上宽大的地图上标注完毕,立刻大声地向与会者说明:“最新消息,我们全都被这个狡猾的康宁骗了!正是他化装成警察,不知如何弄晕大塘派出所的所长老李之后,驾着车向二级路前往防城路口的武警三支队关卡谎报消息,这才引起此后我们一系列的误判。”

  他喘了一口气,又道:“目前已经证实,康宁将车开到大寺镇和防城交界处地地方,用枪打死了四个劫匪,用拳头和脚踢又打死五人,还解救了一个行将被劫匪强奸的女孩,但是同时他也开枪打穿了被劫大巴车的两个前轮,使得大巴车一直堵在道路中间,致使上下过往的车辆无法通行。正是大寺镇派出所一位在家休息的民警隐隐听到枪声,不放心赶过去才发现的,他一一询问旅客,并摇醒被弄晕的老李之后,立刻赶回镇上用电话报告上级,才使我们能够及时发现逃犯的行踪。”

  说到这里,他面容一整,“经过再三考虑,我初步断定,逃犯康宁很可能已经进入防城港市范围之内,接下来很有可能要越境逃窜,因此我强烈建议:第一,请求省公安厅给防城港市下达命令,立刻密切注意逃犯地动向,主要方位应该是港口区和东兴区,这两个重要的地点都是逃犯可能的越境地点;第二,通过省委请求武警边防总队立刻加强边境通行管理的力度,密切注视边境地区的所有异动;第三,请求防城港市公安局将逃犯的通缉令广泛张贴于防城港市的三个城区,发动群众积极举报;第四,建议追逃小组负责人张剑寒不必返回兰宁,立即带着追捕地队员前往东兴。二大队大队长杨勇口区,与当地警方密切合作。力争在最短时间内抓武警总队副总队长、公安厅文副厅长以及与会者几乎全都同意魏明忠的分析和建议,一群人紧急协商之后,决定明早一上班就立刻办理以上事项,追逃小组则可以立刻连夜启程前往相关地区。

  散会后,文副厅长主动留下,叫过沈铁坚和魏明忠走进沈铁坚地办公室,关上门随即小声商议起来。

  “铁坚、小魏。你们怎么看待这接二连三的警察伤亡事件?”

  沈铁坚和魏明忠相互看了一眼,沈铁坚低声回答:“这里面有一个这样地情况,就是这个康宁是有选择性的袭警的,身负重伤的陈俊华显然是康宁报复的重点对象,要是那天晚上分局的同志慢一步,陈俊华估计没命了。但同时我们要注意,葛村围捕中被击伤大腿地小钟、被打晕地小武和小高,逃犯在完全可以将他们一击毙命的情况下却并没有下手,加上昨晚大塘所的老李也是这样,所有我猜想康宁肯定是获知了什么重要情况才会铤而走险的。我和老魏都商量过。都认为很可能康宁知道杀害张剑寒妻子的幕后真凶是谁了。”

  文副厅长理解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不过这家伙下手可真狠啊!本市黑帮的七条人命,昨晚路上劫匪的九条人命,在他手里就像杀鸡似的轻松,可怕啊!还有因追他而遭遇车祸的四个人,没有一个人的尸体是完整地,我们还得赔偿给货车司机十几万,这件事可真头痛啊!”

  “老领导。我估计康宁已经决心狠下心了。他对黑帮和歹徒决不手软,凡是犯着他自己和亲人的,他更是绝不放过,但同时,凡是无辜的人他也绝不害命,那晚他在二十多米距离暗中给了小钟腿上一枪,而不是打心脏或者脑袋。而他打中陈俊华肺部和脖子那两枪都是运动中开枪的,因此我确信他的枪法肯定不差,之所以不害小钟显然是他手下留情了!”

  魏明忠稍稍停顿,接着分析道:“根据车祸现场的分析和大货车司机的叙述来看,恐怕这场车祸没那么简单。我们找到了康宁遗弃的那辆桑塔纳警车,发现上面有七个微冲弹孔,很显然是被杜德明几人打地,而杜德明此人就是当初刑讯逼供康宁的四个人之一,康宁也许在闯关时认出了他也说不定,要知道康宁这家伙可是拿过越野车拉力赛名次的。他的车技绝对棒,因此我私下怀疑,很可能是杜德明他们在追击战中陷入康宁的圈套,进而撞车酿出惨剧的。”

  文副厅长惊讶地叹道:“他真有这么厉害?”

  魏明忠肯定地点了点头:“张剑寒告诉我,他哪怕再练五年也不可能超过他这位师弟,我相信他的话。如今看来,这个康宁不知还有多少手段我们不知道呢!如今他孤注一掷性格渐变,今后是祸是福我都不敢说啊。当初刑讯逼供他地那几个人,这几天都提出要求给予严密的保护,看来他们是被吓破胆了,我甚至认为,黄可宾也是康宁干掉的,只是咱们一直没有证据罢了,就连本市黑道死去的这七个人,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我们的猜测,除非把康宁抓回来审问他承认,否则我估计很难结案,很头痛啊!”

  沈铁坚感叹道:“如果没这么多变数,这个康宁可真是百年难遇的人才啊!我都想招揽他到我手下了。”

  “要是这样也轮不到你!”文副厅长没好气地说道:“去年下半年,国安上级就来调看过康宁的档案,我当时还纳闷以为涉及了什么大事,结果上个月我听从部里开会回来的厅长私下透露,去年轰动全国的泪江黑社会一案,康宁出了很大力气,已经进入不少人眼里了。这次就看咱们能不能抓到他吧,如果抓到我很想和他谈一谈,看看他是怎么样一个人。要是让他越境了,咱们估计前功尽弃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小子当作猴耍,想想我脸都红。越南可是还没有与咱们签订引渡协议的国家,因为边境和南沙问题不时和咱们顶着干,如果康宁这小子逃到那边,再想抓他就难喽,除非军方肯帮忙,可现在看来,以军方和康家地关系,少对咱们瞪眼睛吹胡子就算好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魏明忠嘿嘿一笑:“我有个预感,这次咱们还是抓不住他。”

  “所以你才装腔作势地在会上侃侃而谈?”文副厅长不满地看着魏明忠。

  魏明忠哈哈大笑:“哪儿的话?只是个直觉罢了,当不得真的,哈哈!老领导啊,要是真抓不住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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