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男主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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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男主一锅端-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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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城,是离繁桑国皇城极近的一座城市。

一间客栈内,陆景墨将鸽子腿上绑的信取下来,喝了口茶慢慢打开来,他原本悠闲的脸庞却在看见信中内容的时候一下子紧绷起来。“阿诀出事了?”陆景墨眸光转动,不做多想“唰”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剑就冲了出去。

“碰!”犹豫陆景墨走的太过慌张,所以冲出客栈门口的时候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他不耐烦的咒骂了一句“没长眼睛啊”就低着头继续走。

“哎呦?陆公子这么急是要干嘛去?”百里含榆懒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景墨转过身去,就看见他正低着头整理衣袖。

陆景墨略一沉吟,“许错错出事了,我想你不会不管吧?”

果不其然,百里含榆整理衣袖的手一顿。

阳城,也就是禾溪泽居住的地方。

连日降雪,难得今日是个好天气,禾溪泽一早就和冬儿两个人将药材拿出来晾晒,此时整个院子里此时都是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少爷!少爷!”李叔一脸喜色的跑进来。

“李叔慢点,怎么了?”禾溪泽忙迎了上去,将他扶着。

李叔抹去额角淌出的汗水,“老爷回来了!是老爷回来了!”

 67强上

当桑以希的唇碰到许错错的时候;许错错一下子推开他;自己慌慌张张的走到桌边。百里含榆和陆景墨就在屏风后面;这让她怎么和桑以希做亲近之事?

桑以希走到许错错身后抱住她,下巴靠在许错错的肩上;微微合着眼睛;他莫名喜欢靠在许错错身上的感觉。此时桑以希身上是一种极少见的安静。

许错错此时可没有桑以希那心情;她整颗心都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别说是想一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是单单这么被桑以希抱着她都觉得心里别扭的很;她心里一边埋怨自己不会挑选日子;一边埋怨百里含榆来的不是时候!事到如今她能怎么办?她已经给桑以希下了药,这药的药效很快;待会儿要怎么办?让百里含榆将桑以希敲晕?若是那样桑以希以后一定会对许错错提防;她就更没有机会救姜无诀了。

当靠在许错错身上的桑以希身体逐渐变热的时候,许错错知道这是起了药效了。就在她无比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桑以希转过她的身子,吻了下来。

唇上湿热的感觉让许错错的身子僵了僵,她看见屏风后的百里含榆露出半边身子,微冷的眸子是毫不掩饰的杀气,两指间的粉色羽毛轻轻浮动。

桑以希只要偏一偏身子就能看见百里含榆,许错错急忙抱着桑以希错了一步,让桑以希背对着百里含榆,自己则是使劲给百里含榆使眼色,让他千万不要冲动!

四目相对,做着对抗。

最后,百里含榆收起了手中的暗器,既不甘又无奈的退回到屏风后面。暗器尖锐的刃扎进手心,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下,落在他长袍上的桃花上。

陆景墨看了他一眼,皱紧了眉头。

那一日姜无诀跪在地上的模样在许错错的脑海一遍遍浮现,她不知道监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她知道必定会让姜无诀吃更多的苦。无论是为了救她和姜无烁妥协交出自己的势力,还是为了护她伤害自己,一幕幕一桩桩总是萦绕在许错错心头。

许错错一把将桑以希推开,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满满斟了一杯茶,一仰头,一饮而尽。

阿诀,今日我一定要救你,即使付出一切!

在桑以希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许错错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而后不由分说跨坐在他大腿上,拼命的去撕扯他的衣服。

“错错,你……”桑以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许错错会这般主动对他,而这个时候桑以希身上已经由于药的原因起了明显的变化。他坐起来朝着许错错红润的双唇吻了下去,一手扣着许错错的后腰,一手开始解许错错的衣服。

许错错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因为火烧火燎的疼。当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和别的男人做那是什么感受?许错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酸涩的滋味在蔓延,许错错觉得如果她现在一开口说话一定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衣衫尽去,桑以希迫不及待的在许错错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百里含榆喉咙动了动,无力的闭上眼睛。

明明是冬日,可是许错错闻到了浓浓的桃花香。

眼泪从许错错的眼角溢出,“百里,对不起,为了阿诀这般伤你,不是不管你的感受,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心里的难受,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全当是我负了你,我许错错不值得你喜欢,让你见到我这样也好,从此以后离开我吧,忘记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许错错将桑以希推倒,扶着他早已高涨的炙热一下子坐下去。许错错眯着眼仰着头,口中溢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的销魂之音。下一瞬,许错错整个人都僵住了,朦胧的眼中出现一双冷到骨子里的眸子。只是这双冷到骨子里的眸子此时已经染上几抹悲伤。

鬼弦,是你来了吗?

痛和苦涩在许错错心里不断蔓延,许错错觉得窒息。她亏欠的岂止姜无诀?岂止百里含榆?鬼弦呢?那个站在阴影里的鬼弦呢?从一开始就如一道影子一般陪着她,永远护着她,一次又一次救她,从来不会抛下她,默默付出从来都不会说一句的鬼弦呢?!他没有阿诀的霸道,宣誓一样的宠溺,他没有百里含榆的温柔细腻,纠缠不清的爱恨。鬼弦,是连喜欢都说不出口的人。

那一日百里含榆问许错错是否真的不懂鬼弦对她的情义,她怎么可能不懂?他不说,她不问,一直以来鬼弦的默默付出,许错错就算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后来又怎会一直不知道?她装傻的默默接受,以为不说破是最好。许错错觉得自己无力承受鬼弦这份沉重的爱,所以逃避,是自私吗?

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许错错心里痛的要死了。

“错错,你怎么了?是不是疼了?”桑以希面色泛红大口喘着气,他努力撑起上半身用有些发颤的手去抹许错错的眼泪,“如果疼,就不做了。我再不勉强你了。”媚药的药效早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桑以希现在非常难受,他需要宣泄,大力的宣泄,可是看见许错错哭的这么伤心,他以为弄疼她了,或者是扯痛了她背上的伤。

看着面前这个极力忍着痛苦,关切的看着自己的桑以希,许错错闭上眼睛贴上他的唇,大力的撕咬他的唇,桑以希滚热的身体早就是一点就着,再也管不了其他热切的回应,唇齿之间热烈的纠缠。

以希,你可知道我是在利用你?说过不会抛下你,说过不会离开你,可是我还是背叛了你。

来到这个世界近一年的生活中,她许错错的确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伤,可是他同样遇见很多为她付出太多的人,她也欠了太多情!

许错错腰臀摇动,上上下下。扭动的纤腰落下的时候,臀瓣向两侧分开,开开合合。丰盈玉润的双乳时而不停晃动,时而摩挲在桑以希的胸膛。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个黑暗的夜里特别清晰。与这“噗嗤,噗嗤”的水声相应的是桑以希的喘息,是许错错一声赛过一声的浪叫。

许错错刚刚一饮而尽的茶中自然也有媚药,她体内的媚药也开始起作用。

刺耳的声音传进屏风后的百里含榆耳中,一声又一声无情的摧毁他的神经,百里含榆伸出手紧紧捂住耳朵。纵他百里含榆再怎么潇洒豁达,纵他百里含榆再怎么无谓伤痛,此时也承受不住。一行清泪滑过俊俏的面颊,这一瞬间他百里含榆败得狼狈不堪。

陆景墨神情复杂的看着那个行为放荡的女人,他不难看出这两个人都吃了媚药,这个许错错是为了救阿诀吗?自己以前还那般怀疑她,污蔑她,甚至伤害她,而这一切都是多余的?这个女人竟可以为阿诀做到这一步?

鬼弦偏过头无法再看下去,他拿起琉璃瓦想要将屋顶盖上,手中的琉璃瓦忽然落下,鬼弦立刻伸出右手接住就要落到屋顶的琉璃瓦,以免发出声音来。微微凝视被纱布缠绕的左手,鬼弦竟然忘了他的左手已经为了屋里的那个女人离开暗影殿的时候废掉了。

红烛就要燃尽。

“错错,错错,错错……”桑以希一声又一声唤着许错错的名字,眼神逐渐涣散。

许错错摇了摇发沉的头,伏在桑以希的身上,将唇贴在桑以希的唇上,“你喜欢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给我是不是?”

“是……”桑以希眼中的清明一点点散去。

许错错用指甲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深扣进肉里,让自己保持清醒。“把夜狼令给我好不好?”

桑以希的眼中出现一抹犹豫,许错错有一用力坐了下去,娇臀在两个人相贴处不断摩挲,桑以希呼出一口气,“在……在书房左侧墙壁的暗格里……”

许错错抚摸着桑以希的面颊,吻了吻他的额头,“以希乖,好好睡一觉……”

许错错一点点爬起来,脚步一滑重重摔在地上,她的头越来越沉,显然药效还在,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艰难的走到墙角的洗手架,费力端起一盆凉水从自己头顶倒了下去。

冰凉的水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冷得彻骨,许错错冻得直哆嗦,还好头脑总算清醒了些。扯下衣架上的长袍将自己包裹起来,许错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转过身去。

百里含榆和陆景墨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三个人面对面,面色平静,就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走吧。”许错错低垂着眸,低低说了句便首先推门出去了,许错错一转身,百里含榆掩饰的很好的情绪立刻败下阵来,眼中的痛苦遮不住。陆景墨拍了拍百里含榆的肩膀,百里含榆嘴角苦笑和陆景墨一起跟了出去。

虽然门外的侍卫看见百里含榆和陆景墨从屋子里走出来都非常诧异,但是想到桑以希在屋子里,刚刚除了那什么的声音没有听见其他的声音,也许这两个男人正是桑以希找来玩多人的呢?在说桑以希那脾气……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决定不管为好。

许错错一走进桑以希的书房就急匆匆直奔左侧的墙壁,不断的摸来摸去,寻找暗格,这一幕自然全收进百里含榆的眼里。

“找到了。”许错错赶忙将暗格中的墨色夜狼令取出来。

“带我们去牢房。”许错错走出去举着夜狼令对侍卫道。那侍卫一看她手中的令牌自然不敢耽搁,带着许错错、百里含榆和陆景墨就往牢房走去。

走在牢房里,许错错不断催着快点,她心里很不安,那种媚药的致幻时间并不长,要不然自己不会浇了盆凉水就清醒过来,她很担心桑以希醒过来。

不过很快她就暂时收起担忧了,许错错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

姜无诀被绑在架子上,裸着的上半身皮开肉绽,甚至有着烙铁的烫伤,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遮住了面颊。听见脚步声,姜无诀抬起头来,狼狈却坚毅的面颊上不失明亮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错错?”

“放人!”许错错握着夜狼令,那些人没有半分犹豫就将姜无诀放下来。也将包括李天漠在内的其他姜无诀手下的人救了出来,几个人都是受了重伤。

陆景墨赶忙将姜无诀扶住,搀扶着他就往外走。

许错错强忍着想要扑进姜无诀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握着夜狼令匆匆往外走。她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人,更何况……

眼看着宫门就在眼前,几个人都是十分紧张,尤其是许错错,上一次姜无诀带她离开就是在宫门口又被捉了回去,她好怕那一幕再一次上演。

这次救姜无诀本来就没有其他的准备,正在几人焦急出了宫门该怎么办的时候,鬼弦立在一辆马车旁。

“鬼弦?”许错错咬了咬嘴唇,她原以为鬼弦见到刚刚那一幕会离开,她没有想到鬼弦的离开竟然是去给她准备马车。所有的话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许错错闷头扶着姜无诀上了马车。

姜无诀的那几个手下一并上了车,只有鬼弦和百里含榆坐在马车外面赶着马车。

坐在马车里,许错错松了半口气,虽然还没有远离危险,但是总是离危险远了一步,她努力不去想桑以希醒过来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天漠问道,他身上也有不少伤。

姜无诀没有回话,他正看着许错错,觉察到姜无诀的目光,许错错冲着姜无诀笑了笑。姜无诀伸出手,许错错就将自己的手递给他,整个人都是靠了过去,小心避开他的伤口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诀,其实错错也不是那么没用也能救你呢。”圆润的泪珠滚落下来,滴在姜无诀的手臂上。

姜无诀没有说话,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许错错是怎么救的他。那一双墨眸闪过不易觉察的厉色。

陆景墨在一旁看见这一幕,暗暗叹息了一声。

许错错时常觉得自己的预感都是十分准确的,比如她预感这一次逃不掉一样。

马车停了下来,所有人没有一丝慌乱。许错错推开车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人,拉弓的人,每一个人手中拉开的弓像一轮圆月。人群正中央的桑以希正一脸怒色的看向马车。

许错错叹息一声,自嘲的说:“看来我不仅没有能力救阿诀,还要连累大家呢。”

百里含榆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许错错和姜无诀握在一起的手时将想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而鬼弦则是由始至终没有回头一次,默默握紧了长剑。

“拿弓来!”桑以希一声令下,身旁的人自然将弓箭递到他的手中。桑以希将弓弦拉满,搭上一支箭,眯着眼睛瞄准,瞄的自然是许错错。“过来,否则和他们一起死!”

“殿下,求求你不要再伤害错错了!”小九从人群里钻出来摇着桑以希的腿苦苦哀求。

森森的箭尖映在瞳孔里,许错错笑了,向来怕死的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不惧怕死亡。

许错错狠了狠心,松开姜无诀的手,跳下了马车,迎着夜风正视着桑以希。“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不会放了姜无诀是不是?不会放了这些无关的人是不是?”

桑以希没有说话,但是许错错已经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

许错错笑着摇了摇头,“桑以希你当真觉得自己很不幸吗?家人的背叛吗?身在皇家的姜无诀一直都要面对这些兄弟之间的勾心斗角,百里含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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