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男主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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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男主一锅端-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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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了一眼死去的鬼铃就立刻闪身离去,几个飞跃已是消失了踪影。

“王爷!要不要追!”许天笑拔出刀来,只等姜无诀一声令下。却不想看见姜无诀摇了摇头。

许错错推开姜无诀。

“姜无诀,你不要再害我了。”

许错错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她。

许错错看着姜无诀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从我遇见你那一天开始你就不断给我带来灾难,你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个灾星!我好不容易逃出王府,和师兄、百里准备游遍大江山河,你又跑出来连累我!”

“你这个丫头知不知道好歹!”许天笑怒声道。

许错错抿了抿唇,不去搭理许天笑,继续对姜无诀说:“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百里含榆的关系吗?我就是喜欢他啊,还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不要再用你王爷的身份逼迫我!”

安静,很安静。

安静到许错错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

姜无诀看着许错错,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许错错知道姜无诀不是那么好糊弄,对于自己的话他一定一句也不信。深吸一口气,许错错转身往身后的马车跑去,跑到站在马车旁的百里含榆身边,毫不犹豫地搂着他的脖子,点着脚尖,吻上了他薄薄的唇。

百里含榆先是呆愣了一会儿,待他反应过来后含着笑慢慢低下了头。

别点着脚尖,怪累的。

有那么一瞬间,许错错真的看懂了百里含榆眼中的意思。近在咫尺的的那双桃花眼,含着笑意,清澈见底。在一刻,许错错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卑鄙无耻!竟然利用百里含榆对她的感情来伤害他!一下子推开百里含榆,许错错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十分响亮,同时响在两个人的心上。

百里含榆皱了皱眉,看着许错错发红的面颊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姜无诀叹了口气,“想要本王走,何必如此?”

许错错强忍着眼泪掉下来的冲动,一边跑一边喊:“都走!你们都走!都离我远远的!”

“错错,小心!”身后姜无诀和百里含榆的声音同时响起。

许错错呆愣的看着鬼枝嘴角带笑,执了剑朝自己冲过来。鬼枝的剑十分快,后方的众人离得太远搭救不得。

鬼枝的剑快,可还有一个人的剑比他更快。

许错错只看见红光一闪,耀眼的红光、带着寒意的红光、熟悉的红光。

“鬼弦……”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鬼弦知道大家想他了,所以提前跑出来啦~~

 42搭救

剑。两把剑。

鬼弦如一道风从参天古树密密严严的枝叶中俯身冲下来;泛着红光的剑尖抵在鬼枝手中离许错错寸许的剑的剑尖之上,将其压弯。

许错错只看见红光一闪,然后她的手腕就被鬼弦抓住,整个人被他扯到了后面。望着鬼弦的背影,许错错的嘴角弯了弯,有他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鬼弦?”鬼枝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那把还在颤动的剑;他的剑的确没有鬼弦的快。

鬼弦手中的剑斜指地面;一身杀气。“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你应该知道背叛暗影殿是什么下场。”鬼枝嘴上这样对鬼弦说;手中的剑却是放下了;他知道自己不是鬼弦的对手。

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鬼弦转身拉着许错错朝着禾溪泽的马车走去。待许错错上了马车,鬼弦也是跳了上去。

“我们走吧。”许错错故意大声说。

不远处的姜无诀闻言跨上许天笑的马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去,依然而决然不再望许错错一眼。陆景墨、许天笑和阮清清也是坐上马车跟了上去。这边冬儿也是开始赶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

姜无诀策马而去的背影映在许错错的眼睛里,她低下头,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姜无诀有危险。”鬼弦看了许错错一眼,冷冷地说。

许错错立刻抬起头紧张地抓着鬼弦的衣袖,“你说什么?什么危险?”

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手,鬼弦顿了一下,才说:“暗影殿几乎倾巢出动。”

许错错抓着鬼弦衣袖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她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笨死了。她的小伎俩怎么可能瞒过她的阿诀?她的阿诀又岂是那般容易受他人影响的人?让他离开明明是不想做他的包袱拖累他,到最后他离开却是因为不想连累她……

许错错抬起头就看见鬼弦、百里含榆和禾溪泽三个人都是看着她。

许错错双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又是把话咽了下去。

还是百里含榆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把脸伸到许错错眼前,笑嘻嘻地说:“来,亲我一口,我就去帮你家阿诀。”

明明是愁眉不展,许错错却一下子笑出来。她终究没有去亲百里含榆,不过她重重抱了他一下,在百里含榆耳边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百里含榆撇撇嘴,“真是小气,连报酬都要打折扣。”他又是看向禾溪泽,“我正好试试你给我做的新暗器,你要不要也活动活动?”

禾溪泽含笑点头,“这身老骨头是该活动活动了。”

两个人说完又都是看向不发一言的鬼弦。许错错也是可怜巴巴的瞅着鬼弦,上一次的分别两个人颇有些决裂的味道,如今他再出现又是救了许错错,许错错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她不知道鬼弦上次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刺杀姜无诀,不知道姜无诀大婚之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两个传言都死去了的人又怎么会完好无损的先后出现在她眼前。

“鬼弦,你怎么会在那么紧要的关头突然出现?”许错错忍不住诧异问,“难道你一直躲在暗处?”

鬼弦不自然的把头偏向一边,“再耽搁就来不及了。”

“冬儿,调转方向。”禾溪泽吩咐了一声赶车的冬儿,然后看了眼鬼弦偷偷朝许错错伸出三根手指。许错错眨眨眼,什么意思?鬼弦在暗处跟了他们三天?为什么?

冬儿这孩子显然明白车里人的焦急心情,马车赶得很快。

路有些颠簸,车轱辘的声音搅得许错错有些心乱,她忍不住移到车边,半开着车门朝外望去。

“陆景墨!是不是你把这些人引来的!”许天笑大刀一横挡住前方一人的攻击,不忘怒声质问一旁的陆景墨。

陆景墨显然是听多了许天笑的质问,此时面无表情的与身边的黑衣人打在一起对许天笑的话充耳不闻。

阮清清缩在马车里,显然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虽说自己很害怕,又是忍不住盯着姜无诀看,生怕他有一丁点的危险。每次看见姜无诀有危险都是忍不住出声喊他小心。

显然,黑衣人的目标是姜无诀,先前对于陆景墨和许天笑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招呼,陆景墨和许天笑也是知道这一点,他二人围在姜无诀身边将姜无诀护着。见二人如此,众黑衣人也是知道不能再只朝着姜无诀下手,所以三个人都是陷于险境。

“王爷小心!”许天笑大刀一横将一个黑衣人的胳膊砍断,回头就看见另外一个黑衣人朝着姜无诀的背部袭来,而此时姜无诀正与他前面的黑衣人僵持,自己离得稍远接应不得。

却见姜无诀毫不慌张,似知道身后的攻击不能伤害他一般。的确,伤得是陆景墨。

“嗯……”陆景墨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就在黑衣人手中的剑快要抵达姜无诀后心之时,陆景墨一脚踹开身旁的一个黑衣人,飞身扑过来,替姜无诀挡了一剑,原本刺向姜无诀后心的剑贯穿了他右侧的肩膀,鲜血喷洒出来,溅了姜无诀整个后背。

姜无诀面色如常,没有回头看陆景墨一眼。

众多黑衣人见陆景墨受了伤,更凌厉的攻击朝他袭来。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陆景墨肩膀受了伤,执剑的手越来越无力,更何况对手一个个都不是等闲之人,时间久了就显出疲态,无法力敌。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朝自己下手,陆景墨越来越力不从心,到后来执剑的手越来越无力,甚至发抖。看了看自己被挑飞的长剑,又看了看朝自己刺过来的剑,陆景墨叹了口气,朝着姜无诀喊:“我说你个混蛋姜无诀,你真还要看我去死啊!”

陆景墨口中的混蛋姜无诀还真不想看着他去死,所以及时冲了过来,长剑横扫砍下了欲要刺向陆景墨的黑衣人的一双足。瞟了陆景墨一眼,一摁腰间,立刻弹出一把软剑,扔到陆景墨的手里又是转身继续作战。

陆景墨左手接过姜无诀扔给他的软剑,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弯了弯,然后有些生涩的用左手迎敌。软剑,十年前他与姜无诀都是使软剑的。如今再次使用软剑既熟悉又陌生,虽说他的动作生涩却不是因为使用软剑而是因为他不习惯使用左手。三个人中如今的他算是最薄弱的,时常处于下风,只是姜无诀一直离他不远,时常挡下一些攻击。

“啊!放开我!”阮清清喊叫着,吸引了姜无诀、陆景墨和许天笑三人的注意,只见一个黑衣人从马车上把阮清清抓了出去,长剑横在她的颈间。

要挟,俗套的要挟。

“都住手!”挟持着阮清清的黑衣人厉声道,其余黑衣人都是在他发话后停了动作。姜无诀、陆景墨和许天笑三个人围站在一起。

“帅印已经给了你们,这次又要交换什么?该不会用个女人的命来换本王的命吧。”姜无诀嘴角勾出危险的弧度,被要挟的感觉糟透了。

一旁的陆景墨接了句“异想天开。”

此时劫持阮清清的人也有些犹豫,原本暗影殿出动如此大的阵仗,却不想对方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着自己人一个个倒下,他也是有些心急,看见马车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阮清清,他立刻就冲了过去将她抓了。现在听了姜无诀的话,他也有些迷糊,他劫持这个女人干嘛?他们的任务是刺杀姜无诀,难道他要用这个女人的命要挟姜无诀自杀?是不是可笑了点?

想了想,他自以为很有底气地大声喊:“哼,你要是肯自断一臂,我就放了你的女人。”嗯,他要是肯自断一臂,他们继续杀他就容易多了。

闻言,姜无诀与陆景墨相视一眼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本王的女人现在很安全。”姜无诀没有看阮清清一眼。

阮清清咬住下唇,留下一排白印,鼻子有些酸,她垂着眼眸强忍着眼泪流下来的冲动。她自然不愿意姜无诀为了她受到一点伤,可是姜无诀此时对她生死毫不在意的模样还是让她难过,再想起刚刚许错错被劫持,姜无诀毫不犹豫地用帅印去换的情景,纵使她再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何况,阮清清她不是一个笨人。

那劫持着阮清清的人此时也是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自己劫持的这个女人完全不能对对方造成一星半点的影响。想到这里,这个黑衣人手中长剑一横就要把阮清清抹了脖子。

阮清清白玉般的玉颈立刻出现一道血痕,不过那把森寒的长剑却没有再近一分。

原本闭上了眼睛等死的阮清清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就看着劫持着自己的人嘴角淌出鲜血,嘴唇发青,双眼空洞。眉心是一朵粉色的羽毛,风一吹轻轻的浮动,软软的,柔柔的。

“嘚嘚……”马蹄声由远及近。

鬼弦立于飞奔的马儿之上,纹丝不动,纵使离得极远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气的压迫。百里含榆与禾溪泽两个人懒洋洋地坐在马车车顶,风将他们的长袍吹起,一身粉、一袭白。

作者有话要说:星座?

错错:白羊座

阿诀:狮子座

陆景墨:天蝎座

鬼弦:水瓶座

百里含榆:双子座

禾溪泽:天秤座

某桑:处女座

小九:双鱼座

另外,感谢yoyo扔了一颗地雷 ╭(╯3)╮

 44嚣张

鬼弦脚尖一点;马儿了然的调整了方向。鬼弦脚下的马儿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在冬儿手中的时候时不时闹点脾气;可是如今面对寒气逼人的鬼弦老老实实地按照他的意愿奔驰,服服帖帖的。另外的三匹马儿也是同样一副德性。

马车横冲直撞朝着姜无诀、陆景墨和许天笑飞奔而去。

众黑衣人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来救兵了,手中兵器立刻招呼了上去;想要阻止马车靠近去接近姜无诀等人。但是百里含榆与禾溪泽显然不是摆设,禾溪泽为百里含榆特制的粉色小镖一时间充盈一整片天地,一朵朵粉色的羽毛无一例外正中黑衣人的眉心。百里含榆擅长使用暗器;禾溪泽何尝不是?医人的银针何尝不是杀人的利器?在轻柔的粉色飘扬中;一根根不显眼的银针染了剧毒准确地刺入黑衣人的咽喉。

但凡有人躲过百里含榆与禾溪泽的暗器冲到马车近处,鬼弦手腕一翻;长剑一横,血溅三尺。同是暗影殿之人;鬼弦之名,岂能不知?

转瞬之间,马车冲开众多黑衣人冲到姜无诀、陆景墨与许天笑身旁,三人毫不犹豫同时翻身上马。

马车经过阮清清的时候,许错错推开车门,朝阮清清伸出手,“快,抓住了!”鬼弦足下使力,让马儿稍微减下了速度。

看着许错错朝自己伸出的手,阮清清微微愣了愣,她看了一眼姜无诀,却见他并没有看自己。阮清清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抓住了许错错的手,朝马车爬上去。

不过,太依靠许错错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许错错不仅没有把阮清清拉上来,自己还一个不小心被阮清清拉下了马车。见许错错一头栽下去,马车里边的冬儿伸手去拉,奈何离得太远。

许错错和阮清清两个人从飞奔的马车上摔了下去,很快就和马车产生了一段距离。或者说摔进了狼圈,看着围过来的黑衣人许错错顾不得摔痛的腰,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惨了,惨了,惨了……

车上、马上的一干男人们同时产生了扶额哀叹的心情。

姜无诀长剑一挥砍断了拴着马儿的缰绳,转身策马追去。鬼弦也是立刻让马车调转了方向。

银闪闪的剑刃架在许错错和阮清清的脖子上,这个时候阮清清偏过头看了一眼许错错又望着冲过来的姜无诀,她好想知道当许错错的生命受到威胁,姜无诀会怎么做。不是用帅印,是伤害自己。他会吗?

“苍王,不知如今您还是否可以蛮不在乎地说自己的女人很安全?”将剑架在许错错脖子上的黑衣人心里这个喜啊,他可是知道苍王就是用帅印换过这个女人的命的!

众黑衣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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