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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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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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飞想着朴元锡,每当这个时候他就非常非常地想念他,全副身心呐喊般的思念!

  “在想你的主人吗?”金秀京游刃有余地嗤笑,“真是忠狗,不过我告说你许多遍了,元锡是秀珠的。”

  金秀珠,是秀京最疼爱的妹妹,她同母亲一起住在多伦多,从小就痴恋着大她四岁,潇洒不羁的“元锡哥”。

  为了朴元锡,金秀珠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长成一个漂亮、聪慧、独立,而且任何家务都可以做到的完美女性,她每年都会回来看朴元锡四到五次,但是朴元锡只把她当妹妹。

  秀珠的苦恋,金秀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决定不顾一切地帮助秀珠。

  金秀京知道朴元锡喜欢荷风,但是两人没有发展的可能,本来计划在不紧不慢地开展着,中途却杀出个韩飞。

  金佚组禁止毒品交易,对日本黑社会也没有好感,如果让朴元锡知道自己私下操控着韩国毒品市场,还绑架有钱的买主进行勒索,朴元锡一定会和他翻脸,而他最宝贝的妹妹秀珠,也就没有了嫁进金佚组的机会。

  “Zuo爱的时候想着其它男人可不好。”金秀京看着身下颤抖着的韩飞,恐吓着,“会让你吃苦头的。”

  稍微抽出后一个猛力的贯穿,“啊──!”金秀京满意的听着韩飞的尖叫。

  金秀京不是同性恋,他对韩飞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替他妹妹报复,谁让韩飞围在朴元锡身边呢!

  韩飞的手指牢牢的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关节泛白,他忍着疼痛的秀气的脸孔,像上方正顶着秋雨的游艇窗一般,湿漉漉的。

  “啊!”

  终于,他感觉到体内深处迸射进一股液体,金秀京心满意足的停止了侵占。

  他撤了出来,穿戴整齐后站起身,伸手去拿桌角上的矿泉水,既然韩飞这么听话,他这点奖励还是会实现的。

  “你是什么人?!”

  “喂……这是私人游艇?!”

  突然,外面舱室变得非常吵闹,好象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金秀京下意识地拔出西装衣襟里的黑色手枪。

  哗啦──!

  门被人非常用力,几乎是破门而入般的拽开了,金秀京脸色大变!他万分震惊的瞪着门口站着的凌厉迫人的男人。

  “元锡?”他如做恶梦般地怔怔地喃喃,“你怎么会……”

  朴元锡一言不发,他气势汹汹而眼神极为冰冷。

  扫视过四肢僵硬的金秀京后,朴元锡的视线落到舱室最里面的韩飞身上。

  ──凌乱的黑色头发,扯开的白色衬衫,被拉到脚踝的校裤,床下还有卷成团的锡纸和针筒,只稍一眼,朴元锡就明白韩飞这几天来遭遇了什么。

  而韩飞,当他浑浑噩噩的意识,确认了眼前的确是朴元锡,而不是做梦时,他剧烈颤抖着,仓皇地抓着衬衫和床单,他不要这幅凄惨不堪的模样,被朴元锡看到!

  可因为虚弱,他想拉起什么过住身体的动作是那么力不从心,鼻子一酸,韩飞的眼泪滚落下来,他恨不得死掉,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呢?他本来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有人要把他硬攥出来狠狠地在伤痕上撒盐呢?

  “呜呜……”

  眼前模糊一片,一旦决堤,所有的害怕和苦楚像洪水一般汹涌而出,韩飞耸动着瘦削的肩膀啜泣着。

  “金秀京,”朴元锡开口了,冰冷森寒又狂野的语气,“你上次交给我的五千万美元,是卖毒品赚来的钱吧,不错,夜色是我用来洗钱的地方,但它更是金佚组的地盘。”

  朴元锡看着金秀京尴尬到发青的脸,解着身上及膝长度的翻领大衣纽扣。

  “金佚组帮规的第四条,就是不得参与任何毒品买卖,相信你是走私跑车才赚那么多,是我太大意了,所以我做了补救措施。”

  “元锡……你别开玩笑?”金秀京越听越露出慌张的表情,“你不会把这么多都……”

  “对,像以前一样,全抖给荷风听了,”朴元锡边桀骛冷酷地说着一边走向韩飞,“你赔了五千万,我赔了营运优良的‘夜色’,这件事情上你我一样亏本。”

  他脱下很暖和的翻领大衣,将大衣撑开从头顶罩住精神非常不稳定的韩飞,紧紧地搂进怀里,“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朴元锡低头吻着韩飞怎样也不肯抬起的头,冷冷地说道,“你最好小心不要被警察抓到,不然,我派去监狱的手下,会让你后悔──擅动我的东西!”   
第八章
作者:米洛
  元锡的话音刚落,码头上就传来划破夜空的警笛声,仿佛一切都在他计算中一样!

  “既然十几年的交情你都可以不顾,就别怪我也绝情!”原来还在想干脆全部灭口的金秀京大吃一惊!

  蹬蹬蹬……立刻有人快速地奔上游艇楼梯,从甲板上传来紧张的大喊,“大哥,好多警察!怎么办!?”

  金秀京咬牙切齿地攥着手里的枪,指住朴元锡的后背,低低地吼着,“你有种!!”

  “大哥,来不及了,快点上来啊!”又有一个手下跑到了甲板上,他慌张地看着码头上的警灯缭乱闪烁的局势。

  金秀京一向是给自己留着逃跑的后路的,他有两辆连车牌也一模一样的雷诺跑车,藏在码头的集装箱里,他逃亡的时候,可以让手下先冲出去扰乱警察的视线,自己再开停在码头的一辆毫不起眼的轿车离开,可是现在,他如果开枪,就会让警察立刻包围住游艇,怎么也逃不掉了!

  “大哥,他们搜索过来了,快走吧!!”上面传下来的呼喊越来越慌张,时间真的很紧迫,金秀京“切”地一声,忿忿地猛甩了一下手,“我不会就这样输给你的!朴元锡,我们走着瞧!”

  金秀京说完就跑了出去,甲板上传来一阵急切的奔跑声,游艇轻轻摇晃着。

  “我……”韩飞沙哑地颤抖地开口,他觉得无地自容,紧紧地搂着自己脑袋的手,那份熟悉的温暖直接传达到心里面,眼泪又滑了下来,因为朴元锡的温柔,他更心痛,更哀伤。

  “我们也得逃开警察。”冷淡的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朴元锡的手臂伸到韩飞膝下打横抱起他,“这件事情以后再谈。”

  其实在看到韩飞落魄模样的第一眼,朴元锡就非常地生气,为什么这么软弱,为什么轻易就臣服在暴力之下!?你的自尊呢?你那冷冰冰的眼睛是那么不堪一击的吗?!

  朴元锡很想大声地质问韩飞,但那发抖的瘦弱的身体,让他说不出话来。

  抱紧怀里的韩飞,朴元锡快速地眺望了一下窗外混乱喧哗的码头,快步走了出去。

  “在你身边……”

  “能否渴望一个奇迹,”

  “你的眼里映着我的影子,”

  “诸如你身后繁星辉映的天空。”

  醇美流畅的嗓音,随着车内的FM调频如红酒般缓缓倾倒而出,这优雅,清漪的歌曲沁入肺腑,韩飞慢慢地睁开眼睛,才知道他刚才睡着了。

  身上密实地盖着朴元锡的翻领大衣,窗外是飞驰而过的黑漆漆的田野,和零星耸立的农家房屋。

  他们两人现在去的地方,是有两个多小时路程的滑雪场,这个滑雪场有朴元锡的股份,不过一直由一个做房地产的商人出面打理,合约上也没有朴元锡的名字。

  滑雪场的投资金是朴元锡靠炒股票赚来的,是合法的场所,因为这是他送给荷风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朴元锡在荷风生日那天,偷偷地带着他飙车来到这里,给他一个纯白色的惊喜!

  两人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放焰火,追逐打闹,那时候,朴元锡也只有大学一年级,两个人一起疯玩的时候,笑声连山谷都发出震颤。

  朴元锡薄抿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他沉浸在回忆里。

  即使车内光线昏暗,韩飞也还是看到那快乐的表情,他垂下眼帘,动了一下沉重疲倦的身体。

  “你醒了?”朴元锡说道,伸手揿低FM的音量,“吵到你了?”

  “不……没有。”韩飞赶紧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干涩的沙砾在摩擦,不仅嘶哑,还断断续续。

  朴元锡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撩开他额前的湿发,抚上韩飞滚烫的额头,“你在发烧。”

  他抽回手,抓着方向盘,“忍耐一下,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嗯,就是……光线有点刺眼。”韩飞喃喃地说道,从心底浮起的忧伤和酸楚,使眼前的朴元锡变得朦朦胧胧,他极力压抑着波动的情绪。

  朴元锡闻言关掉了车内其实很昏暗的橘色小灯。

  “在你身边……”

  “能否渴望一个奇迹,”

  韩飞听着那很轻很轻的歌曲尾声,闭上眼睛,眼泪滑落,黑暗,真好……

  清新的空气,风景秀美的大自然,工作人员正在斜坡上铺洒着人工雪。从机器中喷涌出白色的雪花,就好像真的从天上飘扬飞舞而下一般。

  韩飞与朴元锡住的地方,是贵宾区一栋西班牙式二层别墅,红瓦的屋顶和白垩的墙壁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别墅的主卧室设在二楼,面向滑雪场美景的一面,还有一个非常宽敞的阳台。

  到滑雪场的这几天,韩飞的烧虽然退了下去,但因为毒瘾隔四、五个小时就会发作,他像稍微喘了一口气,又被死神抓住脖子的癌症患者一样,蜷在双人床上冷汗涔涔地发抖。

  无法吃下任何东西,胃的痉挛使他连喝水都要吐出来,看来金秀京这个实验中的新产品,有着很大的伤害人体消化系统的毒性。

  刚开始韩飞还死咬着牙关,想要硬撑下来,可是几次痛不欲生,极度渴望的折磨之后,他已经束手就擒。

  舔着干涩到裂出血的嘴唇,韩飞迫不及待地想要毒品,吗啡,大麻,还是摇头丸也好!只要能救他……

  韩飞不知道该从哪里弄到这些东西,但是滑雪场绝对不会有,他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要回汉城,而且满脑子都是怎样买到毒品的念头,从医院?不行,他又不是准许用吗啡来止痛的病人,那么从酒吧?哪个酒吧会有呢?

  韩飞很焦急,从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他的眼睛里看不见窗外如画一般的雪景,他只有一个念头!

  趿着度假村蓝色的绒拖鞋,韩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混沌而狂乱。

  “你想去哪里?”他转身,看见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酸奶和湿毛巾的朴元锡。

  韩飞屏着气息没有回答,朴元锡也没有问第二次,他走进铺着手织地毯的漂亮套房,然后伸手关上房门,倚靠到门背上。

  “让开……”韩飞汲着鼻子,慌张地看着朴元锡。

  “不行。”朴元锡斩钉截铁地拒绝。

  韩飞苍白纤细的手指,烦躁不安地擦着自己的脸颊和鼻尖,他已经控制不住情绪。

  “我叫你让开!”韩飞突然大叫,歇斯底里地瞪着朴元锡,“听见没有!?让开!!”

  朴元锡回以非常冷静的注视。

  韩飞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想要推开朴元锡,但他的手腕,被朴元锡敏捷又用力地一把抓住了。

  扑通,酸奶和湿毛巾掉到了地板上,不过激烈争执着的两人,谁也没在意。

  “放手!放开我!”韩飞使劲地扭动着自己的手腕,想从朴元锡的钳制中挣扎出来,但是,他根本就不是朴元锡的对手。

  无论怎么做,怎么叫喊,韩飞也无法摆脱那双力度强硬的手,他丧失理智,低头,就一口狂躁地咬了下去!

  “啧!”十指连心地痛!朴元锡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反剪韩飞的胳膊。

  “呜!”被扭转的手臂关节像要断了似的刺痛,韩飞总算停止了反抗。

  “去洗澡。”朴元锡的眼神冷傲,语气轻柔淡然。

  踢踏!踢踏!韩飞被他一路连拖带拽地挟持到浴室。

  因为冬天滑雪场会非常寒冷,浴室的地砖下是有暖气设计的,椭圆形大木桶形状的澡盆前,也有暖和的防滑垫,朴元锡强势地拽过韩飞,一手打开冷水龙头,一手不容分说地将他按进澡盆。

  木澡盆的边缘比一般的陶瓷浴缸要高出许多,所以里面安置有小木凳。十二月的冷水可不是开玩笑的,坐在里面的韩飞立刻缩起脚。

  朴元锡见状,干脆弯下腰去连他的脚也按住,从上方水龙头汹涌而出的水,真的很冷,像针一样刺扎着皮肤毛孔,可是朴元锡毫不松手,他牢牢地压制着韩飞。

  “好冷!”韩飞哆嗦着,水很快就漫到他的膝盖处,他拉着身上的蓝格子睡衣,眼里浮着无助又不甘心的泪水。

  朴元锡看着他,那瑟缩起的孱弱身体,咬了松,松了又重新咬紧的红肿嘴唇,忽然觉得不忍。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正眼看着韩飞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那天韩飞突然的告白吧,也许更早,朴元锡说不清楚心里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胸口那一团白得耀眼的情感,朴元锡觉得没有变,可是他又会介意韩飞。

  最好的证明是,当韩飞颤抖的肩膀情不自禁地靠向他时,他会伸出手紧紧地,像要支撑住他的脆弱似的抱着他。

  哗啦……

  韩飞不再挣扎,他冻得牙齿都在打颤,朴元锡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用灼热的唇亲吻着他的头颅。

  对于金佚组的手足兄弟,朴元锡心底涌动的是荣辱与共,决不出卖的“义”的情感。

  对于那些和他交往过的情人,他是从不吝啬金钱物质的给予,护着她们,宠着她们,好聚好散,更接近于男人的“义务”感。

  但对韩飞两种都不是,在“夜色”社长室,听到韩太洲说韩飞快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他没有在意,以为韩飞在忙着考试。

  下午听到陈正硕报告说金秀京似乎在和日本人合作,前几天有人在中华馆看到他,还有韩飞好像被他绑架了时,朴元锡的心就像被提起来似的不安!

  他立刻调动金佚组的人手展开调查,也亲自打电话去韩飞的学校,才知道韩飞早就因为“行为不检,有辱校风”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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