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追欢之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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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欢之棋亭-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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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探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刚才那死缠不休的东西又这样咬上了他的嘴巴!只是这次不只那东西,一只粗糙的手探进了衣服里面……

戚少商抱着顾惜朝吻靠在石柱上,紧紧的贴着那微微颤抖扭动的柔韧躯体。

“嗯嗯……手,不要……啊……”适才还满心杀气的人,此时却忍不住水一般化在男人的臂弯中,因为那另一只探在长衫下的手在不安分的蠕动着。

“惜朝,惜朝,”戚少商咬着顾惜朝红透的耳骨,在他耳边吟念般的道,“你,你记得吗?这样……”他探在衣内的手指从骨感的锁骨摩娑而过,轻轻的划过皮肤光滑的胸口,点着那一边的突起,口中念着,手上忽轻忽重的揉戳。

“啊!不要……掐……”顾惜朝感到那两点敏感窜出的快感让整个背脊都泛起了麻痒,他不禁紧靠在石柱上,扭动摩擦起来。

“还有这样……”那手不停,抚顺腋下的肋骨,在小腹处打着圈圈。

“啊啊!嗯~~”小腹的酥痒疯狂的往胯下某个部位流窜,顾惜朝站着的双腿越发的疲软,还幸得戚少商一手拉住。看他实在站不稳了,戚少商嵌在他长腿之间的身体向前微挺,伸出一腿贴上了石柱,微微的拉高顾惜朝放坐在腿上借力。却不想两人之间贴得死近,这一番动作,登时让顾惜朝呻吟出声。

“你……你……”顾惜朝的状况实在有点诡异。他似乎是站着,脚尖却刚好碰到地面,实际上是大张了两腿跨在男人的腹胯处。衣衫早被两边拉开,裸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那长裤更是已从胯上滑下,挂在了大腿上……戚少商身上倒是衣冠整齐,腰带坠地,衣衫微敞,黝黑的肌肤下的肌肉遒劲有力,把大大的一个顾惜朝稳稳的扶站着。只是当他抱着顾惜朝一挪动,身上粗糙的衣料便摩擦上那敏感的胸膛,幼嫩的翘臀,还有腹股沟半挺的欲望……

“啊……嗯啊……抱……”敏感的身体对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渴求得如此强烈,顾惜朝双手用力的攀上戚少商的颈脖,贴着他慢慢的扭动起身体,口中呜呜出声。

“惜朝,惜朝……”戚少商这样叫着,声音中难掩激动。手上一紧,更加贴近了怀中温热的躯体。顾惜朝得了戚少商借力,腰上挺动,竟然在戚少商身上忘情的蹭动起来。

也许记忆会遗忘,但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却不会减少。又也许是记忆的遗忘,使得顾惜朝面对戚少商时的羞耻心减低了不少,像个孩子,只是本能的追逐着快乐。

“啊啊……啊哈……嗯·~”布料和分身的摩擦越来越频密,顾惜朝向后甩动长发,靠头部更激烈的摆动起身体,越来越觉得不足!

“嗯嗯~~”他加大了蹭动的幅度,却听到戚少商蓦地的闷哼了一声,分身突然受到同样灼热坚硬的碰撞。

戚少商脚下一冲,砰的把挂在他身上的人还压到石柱上。

“唔!”顾惜朝的头被重重的撞在石柱上,痛呼一声,却被戚少商俯压下来的猛烈蹭动化作了一声尖叫!戚少商未褪下的裤兜中,分身已被顾惜朝撩拨得火热硬挺,此刻欲火焚身,来不及脱下便往顾惜朝滑嫩的臀间冲撞起来。热铁重重的摩擦过另一个人的分身,顾惜朝连尖叫都没发出,一手拉过戚少商头颈,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他们仍然笼在黑纱中,戚少商身上还穿着那宽衣,把两人遮盖在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谁也看不到内里,两人早已纠缠得满脸濡湿的热吻,也看不到那赤裸的身躯在大掌下扭动得如同白晃晃的小蛇。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姿势,能做的事情少了很多,脱轨的快感却让人疯狂!

“惜朝,惜朝,你记得吗?记得这样的感觉,记得我吗?”戚少商急促的低喘着,问着身下的人。

“不,不记得……不……啊!”顾惜朝狂乱的摇着头,他的大脑被急剧的快感冲刷着,渐渐弥漫起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身体按着本能缠紧了身上熟悉的另一具身体。

“我要,我要你想起来,谁,谁能和你这样,嗯!交媾……”戚少商脑中也是一片狂乱,嘴中故意吐出淫秽的词句,心中越来越无法忍受,身下的人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下,和一个“陌生人”纠缠至斯!

一手突然用力压紧扭动的胴体,一手颤抖着快速的解下裤带。男子的裤挎本就有位处,以小解之用。裤带稍松,那灼热的分身便从下方挺出。双手难耐的握上滑腻的双臀,使劲的揉搓起来。

“啊!嗯啊!!”顾惜朝突然高高的挺起了腰部,眼神开始涣散,一道白液从胸腹间喷射而出。

戚少商伸手摸过他湿漉漉的小腹,一手撑着发泄完软瘫下来的顾惜朝,一手没入后方的幽|穴。

“惜朝,”戚少商突然平静下来,满是大汗的圆脸低下,一双深邃的大眼对上顾惜朝蓝色泛着红莲般艳丽情欲的眼睛,“惜朝……”他灼热到燃烧的气息喷在顾惜朝脸上,声音沙哑得像磨砺过的砂石,“惜朝,你记得旗亭酒肆吗?”

顾惜朝失神的摇头,下一刻,左脚被高高的抬过腰,下体私|穴处突然像被打入一根火红的铁棒,撕裂的痛楚让他惨叫出声!

“啊!!!不要……”顾惜朝痛得整个人蜷缩在戚少商臂上,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记得吗?第一次,我也是让你这样的痛……记得吗?”虽然经过开拓,但因为是站立的姿势,臀部肌肉紧绷的厉害,戚少商疯魔一般继续逼进,完全不管那内壁疯狂的绞动收缩。

痛!好痛!他记得这种身体的疼痛,却无法想起这种心痛!
那个人,那个人,即使多么难耐,多么难受,始终怜惜的、温柔的……
那个人,即使他毁他半生基业,杀他寨主兄弟,仍然下不去手的……
那样的强迫,那样的无情……
你,你是谁?
谁?!

“戚……戚少商!!”终于,那个放在心底,刻在灵魂的名字脱口而出!顾惜朝仰起头来,额间一道黑气射出!

——那是怨气,那个败亡的小镇枉死的怨气,咒怨毁天灭地,附于人身化作修罗杀神,至死不休——

“戚少商……戚少商……”

“惜朝,惜朝……记得旗亭酒肆么?”

“记得。”

“记得连云寨大帐么?”

“记得。”

“记得雷家庄,记得双飞翼,记得青田镇、安顺客栈、还有三门关的芦苇丛么?”

“记得……”

戚少商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顾惜朝满脸不知是泪还是汗,那红艳艳的唇痛得惨白……

“辛苦你了,惜朝……”他低下头,绵绵细密的吻上了情人。然后撩起黑纱,对着镜头笑出一双迷人的酒窝:


“看在惜朝这场戏演的这么辛苦的分上,大家————填·坑·吧~~~~~T T ”

END·
息红泪感觉到凉意瞬间从脊梁窜向大脑,此时的她犹如站在冰封的湖面中心,脚底下冰层的裂纹越来大,即使她屏住呼吸不敢动弹,依然无法阻挡冰面豁然开裂,赤骨的寒冷将她没顶包围……

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撞见这一幕。


在几刻钟前,她还牵挂着戚少商,生怕他趁众人熟睡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渡了江,偷偷前往京城送死。
所以她耐着性子守着,候着,直到戚少商轻微的鼾声和着黄河贱贱水声传来,她才起身开始巡视四周。
雷卷巡了前半夜,此刻笼着袖子蜷在树下闭目养神,老八则早已大仰八叉睡成了一滩烂泥。

息红泪轻微地叹了口气,戚少商啊戚少商,有这样的兄弟为你奔波卖命,你却还是想把兄弟抛下,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是你太自大了,还是……

河边芦苇丛生,虽然深秋时节不免显得萧索苍黄,但仍是密密匝匝的将人团团围住,不时勾裙绊脚。

息红泪想着心事渐行渐远,猛地惊觉腰上的小香包不知何时不翼而飞。寻思着该是刚才穿过苇丛时被苇枝给挂去了,便折回苇丛,低下身子在地上仔细摸索。

刚蹲下身去就听到有得得马蹄声由远而近。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荒芜的河岸,如此快马疾驰,只怕正是冲着戚少商一行人来的。息红泪警觉地屏住呼吸,往苇丛深处缩了缩,等看究竟。

马蹄声越来越近,竟似直冲苇丛而来,息红泪手心里扣紧伤心小箭,盘算着这人马一靠近就先发制人。
所幸这一人一马并不真冲着息红泪来的,近了河岸,马蹄声就缓了下来,三三两两,欲进还退,似乎是在搜寻什么。

息红泪稍松了口气,透过苇叶观察来者——青衣黄衫,卷发飞扬——不是顾惜朝又是谁!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小心控住气息,专等顾惜朝一走,赶紧回去报信。

然而事与愿违,顾惜朝似乎并不急着走,反而下了马,在苇丛不远的一横卧的石条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望着漆黑一片的黄河水发呆。

虽然时值半夜,又是漫天云朵遮去了月光,但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连目光也跟着精明。
息红泪大气也不敢出地缩在苇丛里,却也难得有机会静静地观察顾惜朝

眉目清俊,朗朗如月,此刻的顾惜朝,唇角挂着一抹笑容。

有别于前几次所见的精明算计,这次的笑容竟是如水的温柔,即使天天在镜子里对着“武林第一美人”面孔的息红泪,也不免赞叹,真美。

然而,温柔的笑容忽的就换成凌厉神色,顾惜朝冷冷地喝道:“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还不出来!”

息红泪头皮一阵麻,揣紧了小箭正要直身出来。却听一旁树丛里有人轻笑道:“是我不好,来迟了。”
一阵悉索,那人从树后转出来,微光掩映之下身长玉立的身型和披肩的狐裘,让息红泪几乎惊叫出声————戚少商!!!!!!

难道他放弃追查了?难道他又要抛下兄弟朋友向顾惜朝自首?难道他想和顾惜朝一决生死?难道……

容不得息红泪想那么多“难道”,顾惜朝已经开口替她问了:“戚少商,你约我来这里要说什么?”

“我明天要渡河,然后取道三门关,直奔京城。”戚少商用一贯的从容语气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顾惜朝。

顾惜朝微微一笑:“我会让黄金鳞和金戈铁马十八尊在那里打好埋伏的,等你这瓮中之鳖。”

戚少商也笑了,那种息红泪所熟悉的自信满满的豪情的笑:“我若闯不过去,我就不叫九现神龙。”

…………

苇从里的息红泪一时间好象明白了很多事情,又好象什么都搞糊涂了。

她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不论他们如何隐身匿迹,却总能被顾惜朝发现行踪——原来是戚少商一直给他透露信息。

也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顾惜朝苦心孤诣设下了局,他们却都能有惊无险地逃脱——因为顾惜朝都已在暗地里给过警告。

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一个朦胧却又黑沉沉的答案开始在她胸口盘旋,呼之欲出……



戚顾二人对视了半晌,顾惜朝愤愤道:“既然你执意送死,我也无话可说,告辞!”

一甩衣袖翻身上马,但前脚还没跨过去,就被戚少商冷不防拖了下来,跌进那宽阔温暖的怀里。

“你……”顾惜朝恼羞成怒,挣着叫道,“放手!不然我剁了你!”
戚少商却将人反转过来,搂得死紧,凑近他耳朵说到:“你说话,为什么总这么歹毒?分明是担心我,却口口声声要打要杀的?”

凑得近了,戚少商的谈吐呼吸一阵阵吹进顾惜朝敏感的耳朵里,那挣扎也变得无力起来,最终索性靠上他的肩膀,任他拥香满怀。

毕竟,相思已久……



夜越来越浓,几阵凉风吹过苇丛,息红泪浑身打起颤来,不过她知道,那不是因为冷。

年少的轻狂,金风雨露的初逢,信义与承诺,五年的等候和那座若大的毁诺城……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

原以为患难中见真情,所以毅然舍了一切随他逃亡,却不想,等来的竟是这样的一幕。

“戚少商,你给我一个解释!!”息红泪恨不得从苇丛里跳出来,指着那人的鼻子大叫。




“戚少商,你给我一个解释……”说这话的却是顾惜朝。

推离戚少商的拥抱,他坐回那石条上:“我说过那么多次,只要你把逆水寒交给我,收了这条进京的心,一切就可以结束了,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结束?那我这叛国投敌的罪名怎么洗清?我那些牺牲的兄弟又该向谁讨个公道?”戚少商说着说着,气愤起来。

“戚少商!你不要执迷不悟,是活着的人重要还是死去的兄弟重要?”

顾惜朝腾地站起,火气比他还要大,“前面有多少障碍你知道吗?你现在还有雷卷息红泪穆鸠平,你难道为了名声和那些死人,就拿他们去赌?”

沉默。

许久,戚少商叹气道:“我的确想赌一把,但我也不想牵连卷哥他们,只是他们……”

顾惜朝见他脸上愁苦,也软了口气,重新坐下,幽幽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又何苦孤注一掷?”

戚少商也挨到他身边坐下:“不赌一把还能怎样?难道眼睁睁看你拿我兄弟用命保住的逆水寒去换锦衣高马,然后和傅晚晴琴瑟合鸣夫妻美满?我可没那么大度……”语气里颇有几分不是滋味。

顾惜朝惊讶地挑高眉毛,满是嘲弄,笑道:“亏你还称做大侠呢,竟这么心胸狭窄,世人都被你骗了!”

戚少商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讪笑两声:“说笑罢了。若逆水寒真能换你后半世幸福,倒也值得,只怕是……”说到此,神色间颇有踌躇,便住了口。

“只怕什么?”顾惜朝等了半天没下文,侧过头来问。

戚少商见他偏着头一脸的好奇,竟无端多了几分天真的孩子气,不由苦笑:“顾惜朝啊顾惜朝,你还是继续当一介书生去吧。”说罢伸手在他浓密的卷发里用力揉了几下。

顾惜朝见被当小鬼一样捉弄,脸上现出恼色来,戚少商看在眼里,更觉可爱。

不过可爱归可爱,发起火来总是吃不住的,戚少商忙解释:“亏你还一门心思欲居庙堂之上,这官场上的把戏,却没我这江湖人知道的多,”转头盯着顾惜朝正色道,“兔走狗烹,鸟尽弓藏,我若现在就把逆水寒交给你,恐怕反是害了你……”

“不会的,有晚晴在……”顾惜朝蹙起好看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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