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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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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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说明了来意,便奉上了一个包袱。
傅予琛一进堂屋,徐王氏便觉得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看了傅予琛好几眼,觉得这个带点病容的俊俏小厮仿佛见过一般,便瞅了一眼又一眼。
被徐灿灿的母亲这样看着,傅予琛的脸有些烧,他知道自己不争气的薄脸皮又红了,便低下头一句话不吭。
傅松也察觉到了徐太太对公子异常的关注,便不动声色捂着嘴咳嗽一声,道:“徐太太,徐大夫说东西全在这里边了!”
傅松很善交际,他就是因为这个本事才被傅予琛派到晏楼去的,便言笑晏晏陪着徐王氏说了许多客气话,拖延了不少时间。
傅予琛等了又等,可是还是没有看到徐灿灿的影踪,心里不禁有些淡淡的失望。
傅松已经把所有可说的话题说完了,只好偷偷瞅了公子一眼,发现公子似乎正在走神,便向徐王氏提出告辞。
傅予琛没想到居然会这样巧,居然一出来就见到了徐灿灿,心脏不由怦怦跳了起来。
徐灿灿本来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可是劲瘦少年后面紧跟着便走出了一个细条身材的青年,在灯笼昏黄的光下,他的皮肤白皙得玉一般,眉目浓秀,鼻梁挺直,只是嘴唇有些发白,看上去倒是一个俊俏的病美男,只是身上穿着小厮常穿的黑色夏袍,细得过分的腰系着一条黑腰带。
他跨过门槛,停住了脚步,扫视了一圈,在看到徐灿灿的那一瞬间,黑幽幽的眼睛似乎一亮,便盯着徐灿灿移不开眼睛了。
徐灿灿与傅予琛四目相对,仿佛烟花远远地绚烂绽放,周围变得寂静,只余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她的两个脚便似能自己做主一般向着傅予琛走了过去。
这时候徐王氏带着丁妈妈出来送客,看到替相公过来送东西的两个定国公府的小厮还站在门口,便笑着吩咐丁妈妈:“丁妈妈,去送送两位小爷!”
小香同碧云并排站在徐灿灿后面,悄悄打量着傅予琛,她总觉得自己见过那个俊俏小厮,便悄悄拉拉碧云的袖子,嘀咕道:“碧云姐姐,那个好看的我好像——”
碧云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眼带警告看着她。
小香立刻噤声,不敢再说。
傅予琛深深地看了徐灿灿一眼,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和傅松一起随着丁妈妈向大门走去。
徐灿灿总觉得傅予琛最后那一眼大有深意,便瞧着傅予琛的背影陷入沉思。
徐王氏看向徐灿灿,发现自己女儿呆呆地看着大门方向,笑着道:“国公府的那个小厮真好看,不过看起来身体可不大好啊!”
又纳闷道:“定国公居然会养这种看上去风一吹就倒的小厮……”
徐灿灿:“……娘,我想洗澡!”
徐王氏注意力马上转到了徐灿灿身上,点头道:“好!”看向丁妈妈:“老丁,姑娘要洗澡,烧水去吧!”
徐灿灿赤身裸体泡在浴桶里,只留下脑袋在外面。她无奈地央求母亲:“娘,我在洗澡,您出去吧!”
徐王氏仿若没有听到徐灿灿的话,她弯腰立在浴桶边,指着徐灿灿已经颇具规模的胸部,一脸的忧虑:“灿灿啊,你这里有些太胖了,穿衣服多不好看啊!”
徐灿灿刚洗过头发,脸上犹带湿意,闻言忙用双臂遮住自己太“胖”的丰满胸脯,瞪着母亲对她进行无声的谴责。
徐王氏叹了口气,道:“要不,以后你少吃一点?还不到十六岁,长这么大会被人笑的!”
徐灿灿瞪着突然有些不着调的母亲,用力哼了一声:“娘,我不会穿宽松的衫子么?!”
徐王氏有些讪讪,却又道:“要不,娘给你缝一个胸围,你把那个缠起来?缠起来就不那么显了!”
徐灿灿:“……娘,您先出去吧!”
徐王氏出去了,碧云便拉了小香去了南边暗间,卧室里顿时只剩下徐灿灿一个人。
她泡在水里,想了又想,一直在挣扎着自己要不要等家里人都睡了之后,去看看傅予琛是不是在大门外候着她。
徐灿灿想得脑仁都疼了,还是觉得傅予琛临离开是在示意她。
她想着想着,便起身出了浴桶,围了大布巾便拿了烛台去衣柜里寻找衣物——碧云搭在屏风上的干净中衣亵裤她根本没打算穿。
徐灿灿忙活了半日,终于下定了决心,拿出了一件用水红丝线绣了并蒂莲的大红抹胸,又取了一件黑绸对襟罗衣和一条素白千褶裙。
她刚选好衣服,碧云便过来了。
徐灿灿没看到小香,便问道:“小香睡了?”
“是,”碧云回道,“她喝了杯茶,便躺下了,谁知道没过多大会儿便睡着了,奴婢先侍候姑娘睡下再回屋歇息”——徐灿灿住在北边暗间,碧云和小香一同住在南边暗间。
徐灿灿默然不言。
碧云不言声上前,拿了一块布巾开始帮徐灿灿擦头发。
把徐灿灿的长发擦得半干之后,碧云又取了徐灿灿拿出来的抹胸、罗衣和长裙侍候徐灿灿穿上。
月光透过窗格照了进来,分成了一小格一小格映在窗前的地上,徐灿灿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窗前地上的月光,满心焦躁倾听着南边暗间的声息。
碧云今晚大概太累了,鼻息沉重,徐灿灿在这边都能听到她的鼾声。
可是,她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下定不了决心。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明间传来一声“吱呀”,似乎是门被推开发出来的。
徐灿灿顿时头皮发麻,身子僵了起来。

、第44章

这是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
傅予琛的卫士都隐藏在街道两侧,见到傅予琛和傅松出来;便悄悄跟了上去。
傅予琛带着傅松走在月光下的街道上。
夜已经深了;街道上没有人迹,随着他们经过时的脚步声;狗叫声此起彼伏。
傅予琛虽然瘦,腿却长,走得很快;仿佛不这样他就要不由自主拐回去似的。
傅松忙小跑赶了上去,低声道:“公子;奴才有事情要禀报!”
傅予琛放缓了脚步。
傅松:“公子,奴才方才让傅碧想办法让徐姑娘那个小丫鬟昏睡……”
傅予琛停下脚步;蹙眉看着他。
傅松心中惴惴,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他看着公子的神情,吞吞吐吐道:“奴才还让傅碧留了门……”
傅予琛盯着他,凤眼深沉,并不说话。
傅松快要吓死了,身子直往下出溜,小眼睛眼巴巴看着公子。
傅予琛看上去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有点小爽。他想去夜探徐灿灿,可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做太傻了,因此一路走一路挣扎着,谁知道傅松这杀才居然帮他下了决定。
心里虽然开心,可是傅予琛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伸腿踢了傅松一脚,然后转身大步向徐家走去。
傅松感觉公子踢得一点都不疼,再看公子急匆匆的样子,明白自己今天晚上做对了,心里离开欢喜起来,乐颠颠小跑撵了上去。傅柳他们都是小时候就被国公爷给了公子,傅予琛用十年的时间,把他们调-教成了忠实的亲信,早已先公子之忧而忧,后公子之乐而乐了。
快到徐家的时候,傅松先藏在了徐家斜对面那户人家门前的槐树丛里。
傅予琛在徐家门口的石榴树与院墙之间的缝隙里站着。上次他来见徐灿灿就是在这里。
徐灿灿家似乎还没有休息,傅予琛立在那里,静静听着。
院子里有一个婆子高声大气问碧云:“碧云,姑娘洗完澡没?还要不要水?”
碧云的声音很低,傅予琛没有听清楚。
他已经明白徐灿灿正在洗澡,心有不禁有些异样。
傅予琛低下头,脑海中浮现两刻钟之前在徐灿灿家遇到徐灿灿的情景。他只记得徐灿灿穿的是似乎是对襟白衣,里面是玫瑰花的抹胸,抹胸下面是鼓鼓的胸部……
他闭上眼睛,暂时忘掉了自己那点小洁癖,身子靠在徐家的墙上,竭力压抑住内心的躁动。
不知过了多久,徐家早已彻底陷入了静寂。
傅予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进入定状态。
一声老鸹叫在院子里想起,傅予琛倏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傅碧和傅松约定好的信号!
他浑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迅捷地走到徐家大门前,双手分别放在两扇门上,轻轻一推。
他用的力很轻,大门几乎没发出声音便开启了一个缝隙。
傅予琛瘦削苗条,很轻松地从这个缝隙里挤了进去。
碧云在门口等着他。见他进来,无声地行了个礼,低声道:“公子,我在外面守着!”
她很快便隐藏进了黑暗之中。
傅予琛立在东厢房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他送来没有像今夜这样彷徨,可是一旦下定了决心,他便会一步步走过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吱呀”一声两扇门中间露出了一个缝隙。
傅予琛立在门外,却再一次犹豫了。
他在内心审视自己。
傅予琛自认为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想在自己爱的女人的心里是堂堂正正的硬汉(虽然他不一定是),可是如今的他,却如一个急色鬼一般,在徐灿灿房门前踌躇。
当然,他不知道在徐灿灿的心里,他是俊美、精致、洁净、高高在上如天上的明月。
傅予琛说的太少想的太多,此时的他在想自己喜欢徐灿灿什么。最后,他还是说不出什么。他只是常常想到她而已。
如果非要去说,他只记得徐灿灿丰满的胸部和带着芬芳的柔软身体!
傅予琛决定听从身体和大脑的双重召唤,踏进了徐灿灿的房门。
令徐灿灿痛恨的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身体不是紧张地保护自己,而是软在了床上,根本就动弹不了。
她把指头含在嘴里,用力咬了一下,想让自己坚强起来,可是没有用!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灿灿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灿灿?”
是傅予琛的声音?是傅予琛的声音!
短短的几秒钟,徐灿灿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她按捺住激动与欢喜,声音低而颤抖:“是我!”
傅予琛听出是徐灿灿的声音。
穿过窗子射进来的阳光令他看到了徐灿灿。
徐灿灿裹着被子跪在床上,看着孤伶伶的,又弱小又无助。
他的心里顿时柔软极了,大步走到床边,伸出双臂把徐灿灿和她身上裹的薄被一起抱住。

、第45章

傅予琛拢紧双臂,让徐灿灿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他穿着薄薄的黑色绸袍;徐灿灿只穿着抹胸;两人的身体只贴着两层或者一层薄绸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徐灿灿身体的柔软;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芳香。
在这一瞬间,傅予琛想起了他先前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和脂粉味就会呕吐。
他更加紧密地抱住了徐灿灿。
徐灿灿是他的,是上天特地为他而造的。
徐灿灿被抱得太紧了;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傅予琛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令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
他的怀抱有些单薄;却温暖坚实,徐灿灿伸出双臂环住了傅予琛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她再次感受到了傅予琛的腰到底有多细,以前的她是惊讶,现在的她是心疼。
傅予琛单是抱着徐灿灿,便觉得十分温馨恬静了,在加上本来就不爱说话,因此只是抱着徐灿灿,并没有说话的打算。
徐灿灿有好些话想和傅予琛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她挣脱傅予琛,和傅予琛并排坐在床上,低声问道:“公子台甫?”这是她跟爹爹学的。
傅予琛有些诧异地看着徐灿灿:“草字……”
他突然抱着徐灿灿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试图转移话题。
徐灿灿在他怀中挪来挪去,试图找个最舒服的位置——傅予琛太瘦了,坐在他腿上并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傅予琛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徐灿灿感觉到下面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下面,她立刻便明白是什么了,不由面红耳赤要挣脱。
傅予琛温热的气息喷在徐灿灿耳侧,他低头含住徐灿灿的耳垂吮吸起来。
徐灿灿这时候才察觉自己的敏感点太多了,她不禁绷直了腿蜷起了脚趾,呼吸急促了起来。
傅予琛在她耳侧低声道:“草字天赐!”
徐灿灿愣了愣,便掌不住笑了起来。她真的没想到天仙似的傅予琛居然有这样一个乡土的字!
傅予琛被她笑得恼羞成怒,面红耳赤,便用力抱起徐灿灿平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柔软芬芳。
他压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仿佛不应该这样,便起身分开了徐灿灿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之间。
徐灿灿上身只穿着抹胸,下面是薄纱亵裤,抹胸与亵裤中间的地带则是雪白粉嫩触手温滑。
傅予琛怕弄伤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
摸着摸着,他终于福至心灵,扯开了徐灿灿的抹胸,双手握住两团丰盈揉搓起来。
徐灿灿没想到自己这里这么敏感,很快便浑身颤抖,发出低低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傅予琛心一动,手就隔着亵裤摸到了徐灿灿那里。
他发现亵裤已经湿透了,便抬起徐灿灿双腿跨在自己身体两侧,然后掏出了自己已经膨胀得惊人的物件,隔着亵裤顶在了徐灿灿那里。
傅予琛隔着亵裤用力顶了几下,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他发疯似的想要徐灿灿,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爱徐灿灿,任何对徐灿灿有损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做!宁可自己憋着。
徐灿灿的手不知不觉就摸上了傅予琛那火热坚硬的物件。
徐灿灿的手肥嘟嘟的,极为柔软细嫩,她刚握着傅予琛那里,傅予琛就头皮一紧,险些泄出。
和徐灿灿上次的记忆一样,她的手都握不住。徐灿灿便按着欧阳大家教的那些技巧抚摸了两下,接着就感到手上一热,被喷了一手的液体。
黑暗中她看着傅予琛,傅予琛颓然躺在一旁,用手捂住了眼睛。
傅予琛想解释这是他第一次,不和她在一起他那里根本不会硬……
可是,由于羞愤交加,他什么都没说,提上裤子便蹿了出去。
徐灿灿静静坐在那里,最终确定傅予琛一去无踪了,手上奇怪的感觉提醒了她。徐灿灿傻乎乎地把手凑到鼻端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她想到这是些液体隶属傅予琛,便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徐灿灿便被自己的不要脸吓住了。
她飞快地从枕下抽了一个洁净帕子,把手上的东西细细揩干净,把帕子团成一团,又抽了个帕子包住,塞在了枕下,预备天亮悄悄扔了。
早上碧云和小香过来侍候她。
徐灿灿取了两个小银锭给了碧云和小香。
碧云和小香行礼谢了恩。
徐灿灿眼睛看着小香:“小香,你也长大了,说话之前一定要想好该说还是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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