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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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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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书房里坐了下来,开始谈严肃的话题——这次刺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予琛略一思索方道:“我怀疑有内奸。”没有内奸怎么可能把他的行踪摸得那么清楚?
永安帝把傅瑞竖着抱起来,让他软塌塌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揽着傅瑞;一手轻轻拍着傅瑞的尊臀哄着他。
因书房里生有地龙,屋子里很是暖和;所以奶娘和朱颜把傅瑞外面裹着的襁褓去掉了,只留下了身上穿的用火云棉絮的宝蓝软绸右衽小袄和开裆棉裤;并在开裆棉裤里塞了一块洗得极软极透气的尿布。
这种尿布是徐灿灿想出来的;把珍贵的云锦捶洗多次;待起细软后便用开水煮了,做成尿布既透气又吸水,做尿布很合适,只是成本有些高。
永安帝劝说傅予琛不必急急推行添丁入亩,引起官员反弹,手却在还在轻拍傅瑞的屁股,拍着拍着就把傅瑞的尿布给拍掉了。
傅予琛正洗耳恭听,偶尔看见儿子的尿布掉了,正要开口提醒,却见到背对着自己趴在永安帝肩上的儿子突然岔开了腿,然后……
然后永安帝的龙袍被傅瑞的童子尿淋湿了。
没过多久,皇太子傅予琛遇刺重伤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傅予琛开始了“卧病在床闭门谢客”的日子,天天呆在房间里,要么逗儿子玩,要么拿一本书在看,甚至还教徐灿灿下棋,等天黑了,还陪着徐灿灿逛后面的花园。
自从成亲以来,徐灿灿就没见过傅予琛这么悠闲过,因此只是起初有些惴惴不安,很快便适应了,温柔地陪着傅予琛,把他侍候得恨不得化在徐灿灿身上。
这日,傅予琛在卧室里看儿子睡觉,徐灿灿正在正堂处理家务,胡妈妈便来回报,说太子殿下麾下的将军们来探望殿下。
徐灿灿想了想,道:“请诸位将军进来吧!”傅予琛怀疑内奸出在他麾下的将军里,因此徐灿灿要试探试探他们。
薛英、兰云、玉明等十几位将军很快便跟着胡妈妈进来了,被胡妈妈带到了正堂。
正堂里迎着门在锦榻前摆了一个云母屏风,上面画了水墨山水。
胡妈妈向着屏风屈膝行了个礼,道:“禀太子妃,诸位将军来给您请安。”
薛英等将军当即分成整齐的两排,向太子妃行礼:“见过太子妃!”
屏风后传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愁和无尽的惆怅:“平身吧!”
诸将想起太子妃的美貌,都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去看。
屏风后那带着淡淡的哀愁和无尽的惆怅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子殿下伤势颇重,还需一些时日方能痊愈,太子望诸位不要急着回归驻地,且等他养好病见诸位一面再说!”
以玉明薛英为首的诸将齐声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徐灿灿坐在云母屏风后面,见侍立在一侧的朱雀向她做了个手势,便知道这些将军已经离开了,就拎着裙摆起身去了卧室,在侧躺着看儿子的傅予琛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阿琛,我演得怎么样?”
傅予琛:“还行吧!”灿灿也算可造之材了,单凭声音,就降住了他麾下的悍将,没有一个人坚持进去看他是否真的重病。
玉明等人出了内院。
玉星开口道:“太子殿下就算病了,为何不见我们呢?难道……”
薛英接了一句:“难道太子的病果真很严重?”
诸将神情顿时都有些黯然。
薛英便道:“诸位不用伤心,明日大伙儿约齐了,还来探望太子殿下!”
回到府里,薛英直接就去内院看望妹妹薛蓝微。他原本打算把妹妹送回鄂州老家的,谁知道妹妹清醒后便死咬着不肯回去。
薛英一提送她回去,她就哭哭啼啼:
“大嫂死前病了一个月,都是我在床前照顾,大哥都没能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大嫂孝期刚过,你就定下玉家三姑娘,现在是想连我也赶走吧!”
“哥哥有了太子妃的大媒,定下了玉家的姑娘,就想着排揎妹妹了!”
这一番话说的薛英只叹气,便不管她了。他本来就觉得亡妻死的奇怪,不想多提,见妹妹拿这来说事,顿时只得投降。
他常年在外,很少来京,京中薛府的房子还是太子殿下还不是太子时赏赐的,不过是两进的院子,外院薛英居住,内院自薛英亡妻去世后就由薛蓝微居住。
刚进内院,薛英便看到内院堂屋挂着的门帘一闪,似乎是个浅绿的衣角,不由有些头疼——跟着妹妹侍候的几个丫鬟似乎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薛英一进去,薛蓝微的贴身丫鬟宝珠便上前屈膝行了个礼,一脸的焦急:“大公子啊,二姑娘已经两日水米未进了!”
闻言薛英也不理宝珠,径直进了妹妹的卧室:“蓝微,你到底怎么了?”
薛蓝微今日躺在床上,齐胸盖着玫红绣金凤缎被,身上穿着雪白中衣,昔日明丽的脸不复往日容光,看着瘦得脱了形。
薛英叹了口气,道:“蓝微,你究竟想要什么?”
薛蓝微默默流着泪,就是不说话。
薛英坐了片刻便起身出去了。
他坐在外院书房里,面无表情盯着刚被叫出来的宝珠,沉声道:“姑娘到底为何伤心绝食?”
宝珠俏丽的脸上飞上了一丝红晕:“大公子,奴婢不知啊!”姑娘说了,若姑娘心事成就,就把她给了大公子当妾呢!
薛英慢吞吞道:“你不知道我的手段么?”
宝珠一脸惊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啊!姑娘不要我说的!”
她低着头一脸委屈:“您上次和姑娘说,想让姑娘进太子宫当良娣,姑娘便记在了心里,特地在太子殿下必经的路上候着,见到太子殿下骑马过去,便喜欢上了太子殿下,回来后茶不思饭不想得了相思病……”
薛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他闭上眼睛,想起了太子殿下那天生就招女人爱的样子,觉得妹妹春0心萌动,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当即在心里叹了口气。
薛英又去内院看妹妹。
他屏退侍候的人,坐在床边低声道:“蓝微,你的心事哥哥明白了,且再忍一忍,哥哥一定助你。”
薛蓝微睁开了眼睛,声音衰弱:“哥哥,真的?”
薛英叹了口气:“真的!”
薛英叹了口气:“真的!”
薛蓝微脸上现出十分委屈的神情,伸手拉住薛英的手:“哥哥——”她哭了起来。
看着为太子殿下得了相思病以致瘦得脱了形的妹妹,薛英再次叹了口气,道:“有一句话哥哥还是得和你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感情很好,而且太子妃娘娘妒忌心很强,如今太子宫里别说妾室了,连个通房都没有,即使哥哥想法子把你塞进去了,要想在太子宫长长久久地呆下去,还是得靠你自己,那时候哥哥就帮不了你了。”
薛蓝微带着泪笑了。
她觉得,这世上没有女人能比她更心狠手辣,太子妃算什么!
水寒来内院见太子殿下。
他如今正负责审讯擒获的刺客,审讯结束便来见太子殿下回报。
傅予琛端坐在正堂的圈椅上,看着正行礼的水寒,等着水寒回报。
水寒先道:“禀太子,内贼已经查到,正是在延庆门负责门禁的小太监,叫淮启,是董贵妃亲信、琦玉殿总管英亮的干儿子。”
听到不是自己麾下的将领背叛,傅予琛暗暗松了一口气。
水寒又道:“那些刺客是辽国的杀手,不过是被一位带着越国口音的人雇来的,此事标下正继续追查。”
傅予琛见水寒回完事情了,便等着他主动告辞,谁知道水寒看了看他,低下了头,又看了看他。傅予琛不耐烦道:“有事?”
水寒恭谨地行了个礼,道:“禀太子殿下,这些日子外面传说您命在旦夕,所以——”
“所以什么?”傅予琛秀眉微蹙看着水寒——他素来最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了。
水寒低下头,道:“京中百姓感念您的恩德,纷纷在京城内外各个寺庙为您做解厄道场和祈福道场,然后这股为您做道场的风潮便向全大梁扩散,如今怕是全大梁的寺庙都为此大赚了一笔银子呢!”
傅予琛:“……”
水寒见太子殿下状似沉默,似乎有些不明白,便提醒了他一句:“殿下您保家卫国,开通海贸,为民伸冤,推行摊丁入亩,减轻百姓负担……这个个都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啊!”
傅予琛:“……”老子的目的就是收买人心啊,如今看来,得了百姓的拥戴就说明老子没做错!
他顿时有一种飘飘欲仙的舒服感觉,很想去卧室和正在为他做中衣的徐灿灿分享分享。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第217章

徐灿灿因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针线手艺无可救药;所以很少为傅予琛做衣物;傅予琛的外衣由她选了料子和款式;然后翠凤喜做好送过来;内衣由侍候她的几个大丫鬟做。
这日她见玉茗公主在这里做针线;为她绣了一个香囊;便也动了为傅予琛做一套内衣的念头;特特令丫鬟们去她的私库寻了上好的柔绢,裁剪了好为傅予琛缝制中衣亵裤。
傅予琛进去的时候;徐灿灿正看着已经做好了的中衣亵裤发呆。
碧云和朱雀立在一旁;想到一条袖子窄一条袖子宽的中衣,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见太子殿下进来;忙屈膝行礼退了下去。
太子殿下在卧室的时候,不喜欢侍候的人在眼前晃,所以只要太子殿下进了卧室,她们这些贴身侍候太子妃的人都是要退下的。
见傅予琛进来,徐灿灿忙把那套新做的衣服放到了背后,若无其事地看向傅予琛:“阿琛,你不是在见人吗?怎么进来了?”
傅予琛早就看见徐灿灿的小动作了,却也不提,直接回道:“见完了,想回来歇歇。”徐灿灿针线不好他早就知道,反正针线上人也多,不差徐灿灿这点活,所以他从来不在意。
徐灿灿不想让傅予琛看到自己做的衣服,觉得丢人,便随手拿了本书歪在床上看了起来。
傅予琛被她如此冷待,却也不生气,坐在徐灿灿身边,徐灿灿看书,他看徐灿灿。
徐灿灿知道傅予琛在看自己,白皙的脸渐渐透出了红晕,眼睛也水汪汪的,瞟了傅予琛一眼,低声道:“看我做什么呢?”
傅予琛就是觉得徐灿灿好看,只是他不善*,徐灿灿问,他就道:“看你好看。”
徐灿灿:“……”自从出了月子,她也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脸虽比以前圆了些,可肌肤更润泽,眼睛更水润。胸和屁股也都比以前大了不少,腰却更细了。
她含笑瞟了傅予琛一眼,把身子往后靠在了傅予琛怀里,手却摸向了傅予琛那里捏了捏。
不出她所料,傅予琛已经有了反应,身上的白袍也顶起来了。
徐灿灿不由低头微笑,起身在傅予琛手上捏了一下,起身去了浴室。傅予琛做那敦伦之事,虽然不是秒射了,可是持续时间还是不长,不过好在傅予琛可以用数量弥补质量,所以徐灿灿倒也并没有产生闺怨。
傅予琛坐在床边看着她,精致的凤眼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情,然后起身也跟着去了浴室。
他们小夫妻一向是在浴室里做一次,清洗一下再出来做。
碧云带着嬷嬷和丫鬟们避到了廊下候着,朱颜玄冰因要在西起居室里看着奶妈喂皇太孙,所以虽不回避,却根本不出房门。
孙凯家的把皇太孙抱在怀里哺乳,见皇太孙吸着吸着睡着了,这才轻声道:“朱颜姐姐,太子殿下病得很严重么?我婆婆上次从城西杏花营别庄进城来看我,说外面纷纷传说太子殿下垂危,老百姓都在为太子殿下做解厄道场呢!”她做了皇太孙的奶娘,按照规定便不能见丈夫家人了,上次还是求了太子妃的恩典,才见了婆婆一面的。
朱颜瞅了她一眼,道:“太子殿下遇刺这件事人人皆知。”
孙凯家的碰了个软钉子,便低声道:“皇太孙睡着了!”
朱颜和玄冰忙起身在软榻上铺设了小小的锦衾,把熟睡的皇太孙安置在锦衾上,把薄薄的青色绸被盖上,然后她和玄冰拿了针线,坐在榻边做了起来。
玄冰做的是皇太孙的贴身小衣,已经快做好了;朱颜是在为太子妃绣抹胸,就是那种能把胸部兜起来并挤压在一起的抹胸。
孙凯家的看着朱颜她们做针线,心想:傻子才看不出太子殿□上的伤并不重呢,重了的话能天天把太子妃浇灌得肌肤滋润容颜艳丽,就像一朵盛开在春风中的白梨花?
自她进了太子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太子殿下并不像先前传说那样好色无度——日日回府陪着老婆睡觉的男人会好色?
简直是胡说八道!
薛英、玉明、玉星、傅柳和英和等十几个在京将领又来探傅予琛的病。
这次傅予琛嫌在内院不方便,便坐轿去了外面书房院子,在书房里见了他们。
看着气色极好端坐在书房客室榻上的太子殿下,薛英等人当即一脸惊喜:“太子殿下您能起来了?”
傅予琛没有说话。
玉明当即笑道:“我就猜大帅不可能是重伤!”
又道:“大帅你骗我!”
傅予琛见他一脸惫懒的样子,当即起身解开腰带拉开袍襟,又拽开中衣,让玉明看他背上的伤口。
玉明当真凑近去看。
见傅予琛雪白瘦削的背上确实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玉明当即“哎呦”了一声,眼中满是急切:“大帅,疼不疼啊?”
其他将领也纷纷吸了口气冷气。
傅予琛垂下眼帘,浓长睫毛遮住了他的眼波:“我砍你一刀你试试疼不疼!”
玉明正羞愧自己怀疑大帅,当即便背过身要解腰带脱衣服让傅予琛看。
傅予琛伸腿踹在玉明的膝盖上:“滚出去!”
玉明正背对着他作势要脱衣服,冷不防被踹了一下,当即跪在了地上。
他见太子殿下似乎心情不好,便有心彩衣娱大帅,向前扑倒在地上,“嘤嘤嘤哭了起来:“大帅你好坏!”
英和立在一侧,见太子伤口狰狞,他的脸上现出焦急之色,悄悄上前伺候着傅予琛整理袍子系上腰带。
薛英见太子的伤势并不像传说中那样重,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素来不是爱说话的人,所以便立在一旁看着玉明耍宝。
英和侍候着太子殿下整理好衣物了,这才后退几步,行了个礼禀报道:“太子殿下,空明岛的消息现在传出去么?”
傅予琛脸上现出一抹深思,过了会儿方道:“马明光、靳伟焕和徐宜鹏明日要过来,等见过他们再说吧!”
薛英待正事谈完,便出列行礼,道:“太子殿下,标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傅予琛看了他一眼,道:“说吧!”
薛英想了想,道:“舍妹体弱,如今重病憔悴,标下斗胆想请延恩侯看看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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