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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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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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个孩子也可怜,从前在魏氏身边时,就是魏氏拿来邀宠的工具,魏氏贬为贵人之后就交给了庆妃收养。起先还好,庆妃照应她也算尽心,只是没过多久,庆妃自己就有了身子。

庆妃入宫十来年,好容易怀上龙种,自然格外珍惜,就把个九格格交给了嬷嬷们照料。偏魏氏又因她表外甥惹怒了西藏土司巴勒奔的女儿塞娅,连累魏氏又降成了常在。那几个嬷嬷是捧高踩低的人,看着九格格的亲额娘成了常在,翻身无望,养母庆妃也不怎么上心,待着九格格就不好,虽不至于非打即骂,但脸色上就很不好看,冷暖饥寒上也不大上心,可怜九格格一个不到五岁的皇女,倒是先尝到了人情冷暖。和乾隆爱如掌上明珠,满宫的奴才捧着的十格儿相比,更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等庆妃生了个阿哥,九格格更怕这个额娘也不要她了,常常在门边偷看,希望庆妃能看她一眼,就叫洛宁看见了。

九格格听得洛宁喊她,不敢不出来,磨磨蹭蹭从门外进来,虽然衣裳干净,小辫子也梳得整整齐齐,只是小脸瘦得巴掌大,脸色也不大好,乌黑的大眼睛不敢直视洛宁,只垂着眼站着,手上紧紧抓着一个布偶。

洛宁看着九格格这样,脸色更沉了几分,向着庆妃道:“庆妃!小十五是你孩子,九格儿就不是了?皇上把她交给你教养,你就是这么教养的?一个好端端的皇女, 养成这样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这成什么话儿!你给本宫说说,你怎么九格儿了!”

庆妃倒是没刻薄九格格的意思,只是操心自己太过而已,猛然看见九格格的模样,又是惊恐又是愤怒,急着要表白自己,忙命自己的奶嬷嬷费嬷嬷去把九格格的教养嬷嬷唤进来,当着洛宁的面一顿训斥,又请洛宁的旨,要把这几个奴才送往慎行司去。

几个老嬷嬷这才知道害怕,只说并不敢亏待九格格,跪倒了拼命磕头。九格格本来一副怯弱的样子,这回看着从前对自己眼睛不是眼看,鼻子不是鼻子的嬷嬷在皇额娘跟前拼命求饶,自然就对洛宁有了依赖之情,小小的身子就往洛宁怀里挤了进去。 洛宁叹息一声,抽出帕子擦了九格格脸上的泪,又拉起她的小手将她手里的布偶拿了下来,回手交给了秀菊,自己仔细替她擦了手,理了理她身上的衣裳,这才把布偶还了她。又搂着九格格的肩向跪在地上的几个教养嬷嬷,一一看了过去,冷声道:“本宫知道,你们看轻九格儿的亲额娘贬成了常在,所以欺着她,照着本宫的性子,就该把你们这几个奴才统统交送慎行司去。只是念着十五阿哥还没满月,本宫不想动刑,伤了他的福气。只是这样的事,本宫不想见第二回。若是下回本宫瞅着九格儿还是这样,你们仔细身上的皮!”

庆妃也是一身的冷汗,忙不迭请罪,洛宁对着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一样训了几句,庆妃一句也不敢辩,只是满口称是,更是不敢提要把十五阿哥从慈宁宫抱回来的事了。洛宁这才放缓了脸色,说了些让她好好养身子,满月宴那天自然能见十五阿哥等话,庆妃自是没话好说。

待得回了坤宁宫,沐浴时洛宁便留了秀菊下来伺候,只问她:“九格儿身上的荷包和布偶你可瞧明白了?”秀菊笑道:“奴才看明白了,奴才没眼拙的话,该是出在春华的手上。”

洛宁的手从铺满花瓣的水里伸了上来,手掌洁白,手指纤长,小指长还留着三寸有余的指甲:“明儿叫赵得福去打探打探。”秀菊答应了。洛宁微微一笑,闭上了眼,亏得那个荷包没扔。

赵得福是个办事能干的,没有半日就打探了出来,回来告诉了秀菊。原来魏氏降为了常在,这宫女太监的数目也减了,延禧宫的宫女除了魏氏信赖的冬雪以外都叫内务府收了回去,重又发放给了别的宫。春华就随着其余两个宫女到了忻嫔那里。

洛宁听着秀菊的转述,脸上就笑开了,这真是老天开眼。


114 箫剑的身世
  庆妃的十五阿哥叫钮钴禄氏给抱进慈宁宫去养了。虽然洛宁不在乎,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比如魏氏,比如五阿哥永琪。

永琪怎么不明白养在太后跟前是什么意思,那是抬举!就像他从前一样,太后养大的皇子,身份贵重,比之中宫嫡子也不差什么!可是,现在皇阿玛和皇玛嬷在皇后的谗言之下对他越来越冷淡,苛待。

永琪受够了,更为着自己的前途担忧。要是这样下去,自己离着那个大位只会越来越远。尤其是他被降为不入八分辅国公之后,朝臣们看向他的目光似乎都带着嘲讽,似乎在说,什么倚重,什么砥砺,都是他自作多情。

怀着心事,永琪越来越爱到会宾楼找蒙丹喝酒,两个失意人,一个怀念着爱人,一个怀念着远去的荣华富贵,倒是越来越有默契。至于永琪视为管仲的箫剑在一边冷眼看着,终于等不下去了:“艾琪,我觉得我们还是谈谈比较好。”

永琪看这他,叹了口气道:“你想说什么?”

箫剑道:“我们相交这么久,彼此也应该坦诚相见了。我告诉你们我叫箫剑,也告诉过你们,这个不是我真名。但是,我没给你们说过我的身世!”

箫剑看着手中的那柄剑:“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就被仇人杀死了,是一个世伯收养了我,教了我功夫,并且我家传的剑和箫给了我。五年前,他把我的身世告诉了我。他还说,我还有个妹妹流落在外,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流浪在外,一面是寻找我的妹妹,一面是找到我的仇人报仇。”

永琪震动的看着箫剑,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箫剑抬头看着他:“我把你们当朋友,才把真相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也拿我当真正的朋友,把你的为难告诉我,我虽然是个江湖人,可是还算有几个狐朋狗友,也许能帮到你们。”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永琪自知身份特殊,但是,箫剑的见识和武功,无不让他心动,也许,他真能帮到他也说不定。可是,兹事体大。

永琪正在迟疑,箫剑却是立起身来,一抱拳:“艾琪,我知道人心叵测,所以你不肯同我说实情也在情理之中。是我强人所难。只是既然你没把我当着真正的朋友,我也不好意思再在会宾楼白吃白喝,我们就此别过。”说完话,一手提起宝剑,一手拿着箫转身就要走。永琪喊住了他。

“箫剑,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永琪说着话,带头往楼上的客房走去,进了一间无人的客房,福尔康迟疑了下也跟了进去。看着箫剑进来,就把门关上了。永琪就指着福尔康道:“他叫福尔康,你已经知道了,但是你不知道他的身世,他的父亲福伦曾经是大学士,他也曾经是御前一等侍卫,后来遭奸人陷害,被贬为了平民。”福尔康就对着箫剑抱了抱拳。

小燕子对箫剑那是十分崇拜的,看着永琪介绍福尔康,忙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还有我,我叫小燕子,嗯,是还珠格格!”

箫剑一副又是惊讶又是佩服的表情看着小燕子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还珠格格啊!久仰久仰!”

小燕子叫自己崇拜的人一夸,那是得意得不得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两个已经如此不凡了,那么让我来猜猜你的身份吧!”箫剑用郑重的表情看着永琪:“你说你姓艾,叫艾琪,如果我没猜错,艾应该是爱新觉罗的冒姓吧,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

本来还在为小燕子崇拜箫剑冒酸气的永琪听到箫剑这句话,顿时化酸气为佩服,也是一抱拳道:“不错,我正是爱新觉罗永琪,当今皇上的五阿哥。”

箫剑脸上出现的神色又是震惊又是感动:“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宗室,没想到你竟然是皇子!你这样礼贤下士,真是难得一见的贤明啊,”箫剑这句话简直是直击永琪软肋,永琪立时就感叹了,怎么一个外人都知道我的贤明,皇阿玛就不知道了呢?都是皇后不好啊,在皇阿玛面前中伤我,蒙蔽圣听。

永琪既然实说了身份,也就不隐瞒了,就把真假格格,夜闯坤宁宫,结交巴勒奔等事和盘托出,期间免不了渲染着皇后如何心机叵测,心怀恶毒,自己如何怀才不遇,叫皇阿玛误会冷淡,永琪说完,重重一拳击在桌面上:“我不是想那个大位,我只是不能让祖宗打下的江山落在那样奸猾恶毒的母子手上,吕后武氏的前鉴不远啊!”

箫剑也感叹道:“都说帝王之家没亲情,如今看过果然如此啊。”这句话一出口,箫剑自悔失言,立时就顿住了,不想永琪接口道:“箫剑,就是你说的,世祖逼死大妃阿巴亥,圣祖时九龙夺嫡,帝王家是没有骨肉亲情的啊!”

箫剑点着头:“好,五阿哥!就凭你这样贤明折腾通达,我箫剑愿为你解忧,你说吧,你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的,只要我箫剑能做到的,绝不敢推辞。”

永琪深深看着箫剑,就把蒙丹同含香的事同他说了,又道:“只要送走含香,皇阿玛必定伤心,这个时候,令妃娘娘就能再回到皇阿玛身边,令妃娘娘宽厚善良仁爱,有她在皇阿玛身边,皇后恶毒的真面目就会被揭穿了,到时,皇阿玛就能明白,我是被陷害,被冤枉的!”

“好!这个计划很好,只是我们要从长计议,比如怎么混进皇宫,怎么把人偷偷的运出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远走高飞,这些都要仔细计划才是。”箫剑的话,让蒙丹和永琪不住的点头,福尔康也是一脸凝重的看向箫剑。

永琪找到了箫剑这样的好帮手,又是满意又是期待地带着小燕子回他的不入八分辅国公府去了,福尔康自然也要回自己家去,会宾楼只留下了蒙丹和箫剑。

箫剑立在窗前,看着永琪扶着小燕子上马车,自己跟着上了马摇摇晃晃地走远了,脸上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笑容来。这个爱新觉罗永琪的脑子是不是坏掉的?劫走自己父亲的宠妾,扶另一个宠妾上位?还说皇后忌惮他陷害他?哪家的传承不是嫡长子?一个侧妃生的,生了这样的念头,就是皇后起念要收拾你,也是应该的。不过,有这样的儿子,算不算爱新觉罗弘历大兴文字狱的报应?

箫剑说过自己不姓箫,也说过全家被仇人杀害了,只是他没说他姓方,他父亲是方之航。十多年前因为一首反诗,方之航全家被拿下狱,方之航夫妇被处斩了,一双儿女却流落在外。那个儿子就是他,叫方之航的至交好友收养了,至于那个小妹妹,却是不知下落。箫剑来京城,那是为了报仇,虽然皇宫禁卫森严,难以潜入,只是箫剑不肯死心,所以来京城探一探路,没想到就叫他遇见了永琪。

永琪以为箫剑不知道他的身份,却忘了他的衣着打扮,小燕子脱口而出的永琪,都让江湖阅历丰富的箫剑觉得这些脑子不大灵光的人来头不小。箫剑虽然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人脉却多,自觉得永琪等人来历可疑之后,就撒下人脉去探听了。

要说永琪还真是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虽然对着箫剑没说自己真实身份,可是也没瞒着啊,出入都不知道掩饰。箫剑的人跟了永琪几回,看着他进的是不入八分辅国公府,便知道是宗室,再周围一探听,永琪的底细还能不底儿掉。

箫剑连永琪做的那些没头脑的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更知道他的不甘现状,所以在永琪来会宾楼时,故意在他的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干武功,果然一步步将永琪诱入榖中。今天他看着时机已到,故意的以退为进,终于让这个没脑子,只以为了不起的皇子在他跟前说了实话。

帮永琪的忙?那肯定是要帮的,不帮永琪的忙,他怎么能进皇宫,不进皇宫,他怎么找乾隆报方家满门被杀之仇?

爱新觉罗弘历,你不是死在我箫剑手下,你是死在你儿子手中,不知道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气得诈尸。大仇即将得报,箫剑几乎就想放声大笑。

回到不入八分辅国公府的小燕子,还在兴奋地说着箫剑,箫剑功夫好,箫剑会吹箫,箫剑聪明等等,永琪一向能包容小燕子,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包容小燕子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倚重的才俊。

永琪就和小燕子爆发了他们相识以来的第一次冲突。冲突的结果是,小燕子离家出走了。

小燕子也没旁的地方好去,本来是想投奔会宾楼的,只是半路上却拐进了翰轩棋社。

翰轩棋社这四个字,小燕子认得出棋社,至于翰轩,那是它们认识小燕子,小燕子不认识它们:“这是两个什么怪字?‘干车棋社’?好奇怪的名字!大概是‘赶车棋社’!这个‘赶车’跟‘下棋’有什么关系呢?”她狐疑的想着,突然眼睛一亮:“下棋?棋社?这里是棋社!看看去!。

小燕子的棋艺是进宫以后学的,说她是三脚猫都抬举了她,不过是知道些下棋的规矩而已,但是因为和她下棋的永琪和福尔康,以前还有福尔泰,这三人都让着她,所以小燕子一直认为自己的棋艺很不错。这回一看见棋社里很多棋客正在下棋喝茶,小燕子就技痒起来。

小燕子凑在一对老人的棋局前,看得清高彩烈,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是整个棋社里唯一的女人的现实。

“喂喂……不要走那里,走这里,这里!”小燕子伸手去指,指到棋盘上去了。

其中一个老人面露不悦的看了小燕子一眼,“姑娘,请不要说话。”

小燕子任性惯了,哪里理他,还在说:“错了!错了,应该先管上面那块棋!该走这里!这里!”手又指到棋盘上。

要是你有真本事,这么指点,或许人家还能忍你一回,问题是,小燕子完全是瞎指挥,老人不干了:“姑娘,你知道不知道,观棋不语”

小燕子一摆手:“哎,观棋不语真君子嘛。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想做这个君子。”她看着两个老人不听她的,顿时急了一手抓起棋子就要往棋盘上落去。

两个老人顿时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叫道:“杜老板,你这儿怎么有这样混不吝的东西!”

小燕子一听着老人说她“混不吝”,虽然她右手有些不便,左手还是好的,握起拳头就要往那个老人脸上打去。忽然从背后就伸过一把扇子来架住了她的手。

小燕子大怒,喝道:“哪个王八蛋敢管姑奶奶的闲事!”转过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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