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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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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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延平郡王娶她为妃,乃是看得起她,轮的着她来挑挑拣拣不成!将来,诚儿若是看上哪家姑娘,直接娶进门便是,她难不成还敢跟黄永锋的媳妇那样,直接提剑逐客不成?”皇帝反问道。
  黄永峰乃是秘书郎,老实巴交一个做学问的人,畏妻如命,一次因升迁招待几位至交,招了几名乐坊的女子来助兴,结果其妻卫氏大怒,提剑便冲入席间,结果,驱散了这群贺客。从那以后,黄家再也没大肆招待过一次客。这件事一时传为笑谈。
  “皇上,这近三个月来看,她是个性情中人,并非看上了咱们皇家的权势,倒像是看上了咱们诚儿这个人!妾身就是看上了她这一点儿。只是她不愿受半分委屈,性子直爽,敢爱敢恨,说不定又是第二个卫氏。依妾身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由着他们自己闹吧。”皇后温言说道。
  “爱妻所言甚是,一个女人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诚儿自幼便有主见,若将来厌弃了这个锦乐,自然有他自己的法子处置。”皇帝显然对这个儿子十分自信。
  ······
  此时的李云诚可没他皇帝老爹说得那般舒坦,他刚到安仁殿,便被通知皇帝和皇后在聊天,李云诚便很是欢实地跑到偏殿找他未过门的小媳妇。于是便被逼着讲述“花嫁的背后”。
  锦乐见李云诚一身宝石蓝,便笑道:“刚好,那个蓝色的荷包绣好了,我这就拿给你。”说着,便拿出那个绣着竹子的荷包,将李云诚腰间的那个她以前做的荷包解下,正欲将新的给他系上,不料李云诚捏捏她的脸蛋儿戏谑道:“娘子,你想知道些什么就直说,用不着如此讨好你家相公。”
  锦乐闻言,也不说话,眉毛一挑,将荷包摔进李云诚怀里,扭头便躺在了摇椅是,拿着团扇遮住脸,不再说话。
  李云诚闲庭信步一般踱步到另一张摇椅上,半躺看了那个在那里有些别扭加纠结的小女孩半天,然后才很是纠结地说道:“那天,父皇被人灌醉,下了迷情之药,之后被人扔进了新房。那里只有莺莺一个女人,于是意乱情迷的父皇就把那个美娇娘莺莺给、咳咳、给宠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说我爱你几分

  见锦乐毫无动静,李云诚站起来,走到锦乐旁边,将团扇拿开,只见锦乐瞪着他。李云诚摸摸下巴,笑道:“这又怎么了?难道你希望被下药的人是我?”
  “是你的话,你可以哪儿远滚哪儿了,”锦乐横了李云诚一眼,继续说道,“你就瞎掰吧,皇帝的哪一样吃食不是一群人试吃过后,方才送进他那张尊口里的吗?你还真以为我不懂常识?”
  “你小点声,父皇和母后皆在正殿。起来,咱们到书桌旁边谈。”李云诚不容锦乐反抗,将她一把拉起,向屏风另一侧走去。
  在书桌旁站定,只见李云诚用茶水在书桌上写道:“兰妃诡异出手,父皇手下失防;那日你我同遇挫,下月婚事定堪忧。”
  锦乐思索了半天,想不明白,但却知道很危险,因为连皇帝这位特号大佬都没躲过,更何况她一个受他人庇佑的闺阁弱女子。她知道自己在李云诚面前,一切皆是一览无余,而李云诚有太多是事情瞒着自己,她一向懒得纠结这些,可是到如今,这些东西和自家性命连到了一起,她无法淡定。她除了自己父母之外,不会将自己的性命和荣誉交托到任何人手中,二十一世纪好歹摸打滚爬了几年,对除至亲之外的人戒备,乃是本能。锦乐抬头看看李云诚,对上一张英俊的脸,知道自己很依赖这个人,但却不会将自己的一切交托给他,她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一番,方才写道:“她为何要全力阻止此事?”
  李云诚不愧是察言观色的老手,四五十年的鬼魂阅历不一般,见锦乐面色有些不善,便一把将人搂住,阴测测地低声说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生死攸关,你还要与我离心不成?那个兰妃那天是不是还跟你说了别的?说实话!”李云诚说着,却是加重了力道,锦乐只觉得被他勒得生疼,可锦乐却不想搭理他,把目光投向别处。
  “罢了,你不愿说,我也不强迫你,只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
  “否则怎样?你要杀了我?”锦乐冷声问道。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李云诚骤然松开锦乐,后退半步,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道,“你可是本王用三年的心血精心雕琢出来的美人,若是眨眼间变成死尸,本王岂不是亏大了?你最好给本王老实点,或许你还能舒服些,不然,哼!崔锦澜可帮不了你!”
  一席话将锦乐惹火了:三年来明明一切是你自作主张,老娘可什么也没索要!老娘衣食住行皆出自自家大哥,跟你有毛线关系!还精心雕琢!呸!老娘为了你,被你爹妈刁难了三个月,你那群庶母们虎视眈眈,那些姐妹嫂子什么的一个个不省心,骄傲得不得了!老娘一直忍气吞声,今儿你倒是有理了!
  不过锦乐并没有说别的,压下心头火气,她不能跟眼前这人闹翻,否则,也不必兰妃出手,也许这个家伙就可以轻易取自己性命。于是明媚一笑,道:“好了,咱们别闹了,我不会干涉你的事,可是,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事,不然,我好心办坏事帮了倒忙,岂不是可惜?还有,万一我不明情况,一不小心给人弄死了,又是王爷您的一大损失?”
  李云诚看着那张俏脸,质问道:“你究竟想如何?这段时间你故意气我是不是?还是你真的信了那个女人的说辞,以为我要利用你?”
  锦乐笑道:“老妈从小教导我‘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我一直牢记的。至于你,我一直没拿你当外人,所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你一再追问,让我不由得怀疑,那个兰妃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李云诚一把将锦乐的外衫扯下,抱起人便向内室走去,边走边骂道:“去他娘的处子血,老子这就要了你!不许喊疼不许哭!这是你自找的!”
  锦乐吓了一跳,根本没料到这家伙会突然发难,急道:“李云诚你冷静一下,这是皇宫!你老子老娘皆在隔壁,随时都会过来,万一你老子老娘知道了,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好歹是老乡,你至于这么坑我?”
  李云诚不为所动,直接将锦乐摔在了床上,锦乐怒了,拔下碧玉簪子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十分倔强地看着李云诚道:“你给老娘安分点儿,别他娘的太子爷脾气!再闹下去,血溅当场!你什么也得不到!”
  李云诚拧着眉毛,抿着嘴,半天泄了口气道:“没想到一贯柔顺的你还会如此倔强,罢了,有些事便是强求不来,把簪子放下,咱们好好说话。真把你扎着了,我心里比你疼。”
  锦乐凄然一笑,厉声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说吧,你准备怎么折磨我的?自己玩够了,是扔进青楼当头牌替你赚银子,还是刺瞎双眼扔进军营当慰安妇?还是先入青楼再入军营然后去当叫花子?”
  李云诚双眼赤红,脸色十分难看,却是不敢发火,憋着气半天没出声。
  “不说话是吧,那你可以滚了!”锦乐道。
  李云诚却是上前一步,站定,死死地看着锦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半天才蹦出三个字,说道:“你个猪!”
  “你才是猪!你······啊——”只见寒光微闪,锦乐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便觉双手手腕猛然一麻,便酸软无力地耷拉了下来,那簪子还未下落半尺,便被李云诚抢在了手中,只见他双掌一搓,便化为玉屑,飘在了地板上。
  李云诚走上来,锦乐想躲,但不知李云诚究竟做了什么手脚,她不能移动一下,只能任由李云诚扶着她的肩膀,极为无奈地说道:“乐儿,你个猪!我究竟做了什么万恶的事情,竟让你有这些想法,还青楼军营?”
  锦乐气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李云诚,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糟蹋我!”
  “天地良心!我怎么舍得糟蹋你?你呀!对别人防备是应当的,却不该如此防备我!你说说,这三年来,我好吃的好玩的供着你,你花了我多少钱,多少心血?就是去那见不人的去处,那也不值那么多钱呀!”李云诚话到最后,显得十分无奈。
  “是啊!被你玩弄够了,自然不是处,值不了几两银子的,只是这颜色还不错,可以去替你到军营拉拢几个人,说不定将来有用。”锦乐尖刻地讽刺道。
  李云诚加重手上的力气,低声呵斥道:“胡说什么?本殿下仁慈,不忍在你未成人之前把你睡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吗?该死!本殿下看上你了,所以,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爱我一人!以后不要说这些话气我,知道吗?”
  “谁要气你?明明是你不相信我!兰妃那天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皆告诉你了,是你先怀疑我的!后来,还威胁我,要我老实点,否则,崔锦澜也帮不了我······”锦乐很想捶死这个人,一开始就是这个人不好好说话,耍大爷脾气,最后还欺负自己。
  “哦——原来你是在纠结这个······话说我的傻娘子,你说将来某一天,咱俩洞房花烛夜,本大爷使劲折腾你,你肯定不会多舒服,还指不定如何求饶呢!你说,那个时候,谁救得了你?难道你要让崔锦澜在一旁看着吗?”李云诚忍不住笑道。
  毫无意外,锦乐使劲瞪着李云诚,说不出一句话。
  “好了好了,别纠结了,咱们说正事儿,你收拾一下,跟我到王府去吧。”李云诚将锦乐轻轻揽在怀里,拿起她的手,一边拔银针,一边对锦乐说道。
  “我该回崔家了,王府,下个月名正言顺地去。”锦乐就事论事。
  “乖乐儿,听话!皇宫是呆不得了,崔锦澜也未必护你周全,所以,你要和我回王府!”李云诚不待锦乐回答,又说道,“父皇一开始就不乐意咱们的婚事,好几位后宫里的妃嫔以及后来的兰妃也在父皇那里吹枕头风,咱们那指婚的诏书能下达,还真不容易!你可知道,若是我对你的情谊稍微欠点儿火候,现在估计就是有诏书,上面也得夹带着两个侧妃。所以,皇宫并不安全,而且连父皇都能栽进去,万一那伙人逼上梁山,一起把你给如法炮制了······”李云诚将银针收起,掏出一瓶药,开始帮锦乐涂药,但嘴上没闲着。
  “你够了,少恶心我!如你所说,皇宫不好,崔锦澜护不住我,那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护得住我?”锦乐仍旧一肚子火气。
  李云诚并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将药收起,吻吻锦乐的额头,然后很是认真地看着她,回道:“如果真有什么不测,那我们一起承受,生不同衾死同穴,乐儿可愿意?”
  锦乐脑袋猛然间嗡了一下,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她不知道这个人的话可信度有几分,但看他一脸诚挚的模样,想到这个家伙其实也很不错,对自己一直关爱有加,虽说长在富贵窝里近二十年,养成的太子爷脾气着实令人生厌······眼瞅着这家伙见自己久久不语,眸子里尽是失望和哀伤,锦乐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软了下来,轻声说道:“好!”她坚决不承认她很爱这个家伙,不忍见他难过失望。
  李云诚听到这样的回答,显然很是高兴,不由得哼起歌来:
  “剖开胸膛我让心在烈日底下烧,烧成记号记你的好永远别忘掉。头破血流也要护你到天涯海角!爱一个字,我敢用一辈子来回报!狂风吹,大海啸,真心的人死不了。地多大,天多高,一生只换一声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这一生,这一秒,我只要求你知道······”
  ······
  正殿里,帝后二人端坐在主位上,底下一人一袭黑衣,十分恭敬地道:“回皇上,回娘娘,属下只听到这些。”
  “好了,你下去吧!”皇帝发话了,那黑衣人便退了出去。
  “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真是的,诚儿自小也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这个锦乐倒是个有本事的,竟然把诚儿逼成那样,还拿簪子威胁他!”皇后有些恼怒,又道,“也就她敢这样,也就她能威胁到诚儿!若是换个女人,只怕诚儿根本没耐性陪她玩儿,早一剑刺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泪比长生殿上多

  “好了,好了,我的皇后娘娘,别生气了,小夫妻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这不是还没闹出人命嘛!你呀,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知爱惜,嗨······”皇帝在一旁劝慰道。
  “皇上,娘娘,太子求见!”进来禀报的是皇帝身边贴身内侍薛德林。
  皇帝却是看了皇后一眼,见皇后点点头,便对来人道:“宣!”
  不多时,只见正殿大门转出一个人来,一身紫蟒袍,却很是凌乱,发髻也有些歪了,观其容貌,与李云诚倒有五分相像,见殿中只有帝后二人,便顾不得整理,上前便跪在了帝后面前,对帝后二人连磕了六个响头,见帝后二人仍不理会他,便哭诉道:“父皇,母后,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帝后二人仍无动静,一个淡淡地看着手中的书,一个仍旧细细品着茶,并无反应。太子便顾不得形象,跪行至皇后面前,抱着皇后的膝盖,有些哽咽地叫了声:“母后,孩儿想您了,这半个月孩儿无时无刻不担心您······”
  皇后笑得颇有深意,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这个儿子,仿佛看陌生人一般,反问道:“你担心本宫?是不是怕本宫死了就没人帮你说情了?”
  “不是的,母后!孩儿真担心您,您这几年,身子骨弱了,孩儿······”
  “好了,别烦你母后了!自己犯了错,只被关了半个月,你就受不了了?跑到你母后这里有何事?又想看你老子出丑了?”皇帝发话了,“你母后就是没病,也被你气出病了!出去!回东宫待着,好好思过!”
  “父皇——”
  皇后却是开口打断了自家的大儿子,幽幽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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