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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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同人)穿越之崔家二小姐 作者:安得悟心安(晋江2014.01.15完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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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
  ······
  其后二人一路闲聊,倒是无紧要是事情发生。只是越向北,锦乐感觉越发冷了,整日缩在床上不肯挪窝。李云诚很是看不惯她这副德性,每天午后都会拉着她到外面晒太阳,很是惬意。
  这天,李云诚又在吃早饭时准时报到,顺便通知锦乐收拾一下,准备换马车。
  锦乐很讨厌这里的马车,那真不舒服,便愁眉苦脸地问道:“为什么不坐船了呢?我不喜欢坐马车的,李云诚。”
  “乐儿,开船的船工们都快冻僵了,该休整了,你好意思继续奴役人家吗?还有,探子来报,前面二十里的河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再开船可是很不方便的。而且也快到博陵了,不如这样,我骑马带你先回博陵,咱们好好逛逛等着其他人。最后汇合,一起去博陵崔家老宅!怎么样?”李云诚说道。与和锦乐分开坐马车相比,他更愿意抱着这个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骑马驰骋!而且,他也不愿意见这个小女孩难受。
  这些日子日日耳鬓厮磨,锦乐对李云诚已经很是依赖和信任,对这个提议还是很动心的,但还是纠结道:“这不大好吧,我怕传出去不好······”
  “不会的,乐儿!你得相信你的夫君,就这么说定了,今儿我们就先走。我出去安排一下,你可以穿厚些。”李云诚打量了一下锦乐说道,“不过——这样也行,抱着的时候,手感会更好······”说完,便趁锦乐掐自己之前笑着迅速消失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银装素裹访圣姑

  漫天飞雪飘飞,凌厉刺骨的西北风吹动苍劲的秃树枝,怒吼着,仿佛是向世人宣示着自己的威风,白茫茫的琉璃世界给人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凄怆之感。正是这本应群鸟归巢、万木沉眠的寒冬,上演着一场只有兵戈交接的争斗。刺目的鲜血映着皑皑白雪,让人想到的不是雪里红梅的奇景,而是一阵阵的心悸。
  “凌阳,一个不留,全部做掉!”冷厉的语调在这个风雪肆虐的世界中令人忍不住战栗,发号施令者一张略显年弱的俊容冷若寒霜,挺直脊梁,越发显得威不可犯,骑在一匹健壮的枣红马上,身披白狐裘,勒紧缰绳,宛如雕像。怀中裹着一个身材纤小的人,透过狐裘的细缝关注着战局,剪剪如水的眸子透露着主人一丝焦虑,显然是个女子。
  “云诚,不留活口吗?最起码得知道下杀手的人是谁吧。”怀中女子声音有些稚嫩,而更多的是害怕。显然还是个小女孩。
  “不必,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这些人都是不死不休的死士,问也白问,不如速战速决,还可减少我方伤亡。”男子对上这个小女孩,语气有些柔和。
  马上的这二人不必细说,正是李云诚和崔锦乐。
  “哦,那是谁要杀我们啊?”锦乐窝在李云诚怀里有些颤抖地问道。虽然以前看视频时见过很血淋淋的场面,但她一个平淡生活了二十四年的人,现实生活中是没见过大量的鲜血和杀戮的。目前的场景不是她能淡定得了的。
  李云诚没说话,抖抖身上的雪花,把狐裘裹紧,将锦乐完全包进了怀里,不让她再看下去,然后说道:“别怕,他们一群虾兵蟹将,成不了气候!一会儿就好了,乖乖抱紧我,待会儿再讲给你听。”
  于是,世界又失了人声。簌簌而下的雪花,呼啸的冬风,在屠戮声中越发的诡秘。
  良久,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凌阳失察,令殿下和小姐陷入险地,请殿下降罪!”
  李云诚扫视了一下战场,冷着一张脸说道:“清理干净,自去领罚!”便掉转马头,挥鞭而去。
  ······
  大约半个时辰后,锦乐已经昏昏欲睡了,却被李云诚轻轻叫醒:“乐儿,醒醒!我们到了。”
  锦乐睁开眼,小脑袋从李云诚怀里钻了出来,看着前面落满了白雪、如同城楼一般的庙宇,问道:“云诚,这就是孝感圣姑庙吗?”
  李云诚还未说话,忽见高高的台阶上,庙门洞开,却是有人迎了出来,只见一人身着蓝色长褂当前而行,身后跟着四五名亲随,一行人,弓着腰急匆匆从台阶上一溜烟跑了下来,跪在李云诚马前,诚惶诚恐地说道:“下官冀州经学博士武佑行参见殿下千岁!”三叩首之后仍是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
  李云诚并未叫起,而是抱着锦乐下马,早有人上前来,牵了马,接过马鞭。
  李云诚双手抱着锦乐,走至武佑行前站定,说道:“武佑行?起来!带路吧。”
  武佑行急忙站起,一路引着李云诚二人走进庙中。李云诚刚抖落身上的积雪,便有一位老道姑,身后跟着两名年轻的女弟子走上前来,祥和说道:“无量天尊,贵客今日前来,来得巧了。‘仙台积雪’为我博陵一大胜景,贵客稍作休息,便可一饱眼福。请随贫道来。”
  李云诚回道:“有劳居士了。”便跟了上去。武佑行有些着急,很是惶恐地跟了过去。锦乐却被李云诚包的很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任由李云诚抱着自己往前走。
  到了客房,老道姑看看李云诚怀里的锦乐说道:“贵客,这位姑娘是······”
  “我妻崔氏,有些畏寒,劳烦居士多加些炭和被褥。”李云诚道。
  老道姑道声“是”,便退了出去。李云诚抱着锦乐坐在了太师椅上,刚坐好,武佑行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云诚不搭理他,而是给锦乐讲述这座庙宇的来龙去脉:“传说,当年这里有位孝行感动天地的姑娘,死后成仙,后来在此救汉光武帝刘秀于危难,刘秀称帝后,特地建庙宇来供奉这位仙女,经历代修整完善,方有今日规模。”
  说话间,却有四个小道姑来,内外分别添加了两个炭盆,将被褥换新,便退了出去。
  之后,李云诚抱着锦乐转过屏风,走至内室,将锦乐塞进了褥子里,然后脱下白狐裘,挂在衣架上,对锦乐道:“你先休息一下,今天有些晚了,我们明天再去看雪景也不迟,”然后不容锦乐反抗,搂着她亲亲她的脸颊,笑道,“乖乖等我回来!”不待锦乐出手便撤了出去,放下帐子,走至外室,仍旧坐在了太师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武佑行,半响没说话。
  武佑行被他看得着急了,抬起脑门叫了声“殿下”,不料李云诚开始发话了,呵斥道:“武佑行?你可知罪?冀州府衙离此间二百余里,你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武佑行忙低下头哭诉道:“殿下,下官无奈啊!下官幼女一个月前贪玩,在亭子上摔了下来,却是摔到了头,昏迷救醒后,就······”武佑行一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竟哭得说不出话来,李云诚倒是没吭声,等他哭够了,继续说道,“下官给她指着实物,还能一一辨识,毫无差错,下官以为没事,心里还是高兴的。不料教她画画时·······她连画里的小鸟和牡丹花都不认识了,下官问她那是什么,她一直说那是纸,不是鸟和花······”武佑行缓了缓气儿,才续道,“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请便了,都说没病,脑子也好好的。下官那老母害怕是鬼物作祟,花费不少银钱,请了法师,谁知法师也不管用,我那孩子仍旧认不得画中之物。都说这圣姑庙灵验,圣姑慈悲,有求必应,老母心疼孙女,便执意来此间上香。下官放心不下,便请了假······”
  “哦,原来是请了假的!罢了,本殿下不与你为难,去看你的老母去吧,大冷天,莫让老人家记挂。”李云诚说道。
  武佑行磕个头道:“谢殿下!下官告退!”便退了出去。
  李云诚却是把门闩上紧,走进了内室,拉开帐子,很自觉地脱了靴子,拉着被子坐进了被窝里。锦乐往里边挪了挪,继续躺在枕头上,并不搭理他,她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李云诚的厚脸皮。自从被李云诚拐离大部队,她都是在李云诚怀里睡觉的。这个家伙几乎整天都抱着她,不知道究竟有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对她一个小屁孩竟是如此!
  “饿了没?”李云诚问道。
  “不饿,中午吃的太多了。你是不是来过这里?附近的吃食你是了如指掌,而且,这里的道姑好像也认得你呀!”锦乐问道。
  “还是乐儿观察能力强!来,赏一个!”说完,便凑到了锦乐面前,锦乐急忙推开他,有些薄怒道:“少来!正经些,快说!”
  “呵呵,乐儿生气了。我还就是更喜欢看乐儿生气的模样······嘶!乐儿别掐!我说还不行吗?”被掐了一下的李云诚老实了下来,说道,“当年我师父云游四海,和多位名士皆是好友,刚刚那位老道姑人称虚闲居士,是我师父的一位好友。我曾随师父来过好几次这里,只不过一直没见过传闻中的‘仙台积雪’,这次下雪了,便不想错过,就带你来瞧瞧。”
  锦乐问道:“话说散乌道子最是傲娇,怎么会跑到皇宫里救你呢?”
  提到自己师父,李云诚有些怅然,声调不由得沉了下来:“师父他老人家与我母后的三叔是至交,才救下我的。”
  锦乐知道这家伙有些难过,便柔声说道:“李云诚,不要这样,凡事该往前看的。”
  李云诚“嗯”了一声,良久,才问道:“刚才那个武佑行说的话,你可听到了?”
  锦乐点点头说道:“这是穿越的节奏啊!头部摔伤,昏迷,失忆······”
  李云诚却是笑了起来,等笑够了,便拍拍锦乐的脑门说道:“乐儿,你还真是不负其名,亏你想得出来!穿越?如果是穿越的话,为什么会是选择性失忆,还能辨别实物,分毫不差,而不是全部失忆?”见锦乐有些纠结,便继续说道,“她有十有九成不是个穿越的,而是摔到了头部,使得大脑中的词库发生了断裂和缺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所以才会只认得实物,认不得画中之物。”
  锦乐点点头,她不是圣母,而且她也治不好失忆,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更关心刺杀的问题:“云诚,你知道今儿是谁要杀我们吗?看个圣姑还真不容易,差点就栽了。”
  李云诚正待回答,却听到老远一阵吵闹声,其中一个老妇人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闻者动容:“我儿让开!居士行行好吧,让我去见六殿下,最后,要杀要剐我老婆子都认了。听闻六殿下是散乌老神仙的高足,老婆子求殿下救救我那可怜的孙儿吧!她小小年纪,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医者难医冰炭炉

  “李云诚,能治吗?”锦乐坐起来,披着绣有玉壶冰心白牡丹的淡绿色丝被,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刚才只是推测而已,这得看具体情况。”李云诚挪出了被窝,站起来,边穿靴子边说道,“你在这里待着吧,我去瞧瞧。”
  锦乐忙说道:“我也想看看······”她这些日子很无聊,便想看看这里的大家闺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李云诚看着锦乐笑道:“瞧你这副德性,跟我在一起就那么无聊吗?你就在这里,一样可以看的,我让他们把那小姐弄过来不就结了。”
  锦乐撇撇嘴“哪有?我就是想知道这里的千金小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然后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万一你被那如花似玉的书香小姐迷住了,把我扔在这里,我岂不是要被冻饿而死!
  “小醋坛子,你家相公阅人无数,这世间再也找不出比你更俊俏的人了!放心,我马上回来。”李云诚笑眯眯看着锦乐说道,便走至外间。
  打开门,看到远处通向这边的游廊里有一群人,道姑以及长随、丫头二三十人围在那里,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状况,李云诚朝房顶挥挥手,便有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屋脊后现身,一跃而下,正准备跪下,却被李云诚拦住,低声吩咐道:“凌风,不必多礼!你去把他们都叫进来。”见凌风应声而去,便转身走进屋,坐进了主位上。
  不多时,只见凌风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人,前面一人是那位虚闲居士,身着道袍,面显难色。她身后,武佑行满脸通红,不知是冻得还是羞惭的,搀着一位花白的头发、一身锦缎棉袍有些褶皱的老夫人。
  “殿下,人已带到。”凌风行了个礼,对李云诚说道。
  “无量天尊,贫道无能,令贵客受累了。”虚闲居士有些为难地看着李云诚,又看看身后的两个人说道。
  武佑行和那老夫人却是齐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武大人,快将老夫人扶起来,赐座!”李云诚说道。
  那老夫人却并不起身,而是跪着说道:“老婆子赵氏,不懂规矩,惊扰了殿下,但老婆子真是有事劳烦殿下······”
  李云诚打断了她的话,温言说道:“老夫人不必多礼,起来坐下说话。”
  赵氏在儿子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起身虚坐在了客人的位子上,说道:“老婆子听得殿下今日到此,便知道定是那大慈大悲的圣姑娘娘,在冥冥之中派了殿下来救苦救难的,老婆子那孙女······”
  李云诚问道:“令千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可是有什么难处?”
  “老婆子厚颜一次,请殿下纡尊降贵,救我孙女一救吧!”赵氏说罢,便哭着跪了下来,武佑行也跟着跪了下来。
  李云诚面色有些凝重,说道:“老夫人请起!你所说之事,我已经知道了,至于是否能治得好你那孙女,得看天意了。”
  看着这对母子面露喜色,李云诚又问道:“病人在哪里?可否带至此处?”
  武佑行忙回道:“小女在此间,下官马上就唤她过来。”将母亲搀至椅子上坐定,便急匆匆退了出去。
  不多时,却见武佑行返回,身后跟着一个大约十四五的小女孩,梳两条小辫,头插两朵雪青牡丹花,碧色金丝大袄,淡淡新月眉,一双杏眼透露着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光芒。二人走上前来,跪下行礼。原来这个女孩叫武宜兰。李云诚叫起后,父女二人便站到了赵氏身后。
  李云诚低声对吩咐凌风了一下,凌风出去片刻,便又转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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