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同人)[泰坦尼克]真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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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泰坦尼克]真爱永恒-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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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儿?”他不自然地又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嘲讽笑容,然后有些勉强地咬下嘴唇,低声问:“你以前靠什么为生?”
    以前?多久以前?没穿越前我跳舞的时候,就靠跳舞为生。后来断腿了就靠银行利息为生。飞机失事掉到英国街头基本就靠打短工,打赌卖艺,或者跟一些好心的妇女讨个面包为生。
    想一想,我这几个月来的生活真是精彩纷呈。英国底层的人民生活丰富得可以写出一百部巨著。
    可能是我想太久,还没有回答卡尔就已经一旁帮我脑补完答案。他立刻说:“以后不准去偷东西,小偷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块表不是我偷的,是自己挂上来的。
    “你的身手很灵活,难道是你到贝尔法斯特的造船厂里偷拿材料时偷听到消息。”他奇怪地低声喃语,手习惯地摸着小指上的宝石戒指,然后又自我反驳,“这种关键的信息不可能流出来。”
    什么信息?
    可能是我的眼神过于明显,卡尔终于注意到我,他脸色凝重起来。“泰坦尼克号会沉没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终于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他非常在意泰坦尼克号会沉没这句话。可是我不明白他在意个什么劲,他不是认为这是艘永不沉没的梦幻之舟?
    “你觉得泰坦尼克号会沉?”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消息是真实的,他才有可能这么念念叨叨。可是说完再沉思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如果他认为船会沉,那么还拖家带口来坐泰坦尼克号是打算自杀吗?
    我记得电影里这货,可是为了活下去可以将那些求生者踹下救生艇的凶残人士。
    “它会沉,呵呵……”他冷笑几声,突然又拉下脸,压抑着声音阴冷地说,“你答对了,泰坦尼克号本来是该沉没的。伊斯梅及白星公司上层曾经开过这样的会议,因为奥林匹克号在试航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碰撞,白星公司原本就入不敷出,必须靠新建造而成的邮轮收回资金。可是这次灾难让他们雪上加霜,加上保险公司拒绝理赔,很快的,伊斯梅就很有可能破产变成穷光蛋。”
    穷光蛋这个词,他说起来可真是特别的刻薄不屑。
    不过为什么我们会谈起生意经,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家伙谈起这些玩意的时候看起来终于没有那么倒霉,他严肃而自信,甚至是带着点不自觉的沾沾自喜,看起来他在商业圈里阴谋诡计混久了,显得特别自在轻松。
    “他必须让他的船能很快就盈利,可是单单靠刚起航的泰坦尼克号根本没办法赚够度过危机的金钱,甚至连泰坦尼克号的船票都没有真正卖完,就算它是世界上最豪华的船也一样救不了白星公司。”卡尔边说边站起来,他走到桌子旁边,提起冰桶里面的酒瓶子,给自己倒一杯酒。他动作熟稔地摇晃一下高脚杯,然后低头闻一下,随即将杯子举起来,看着里面的酒继续侃侃而谈。
    “所以他打算实施一个很大胆的主意,就是让泰坦尼克号在航行几天后去撞冰山,让这艘梦幻的不沉之船彻底完蛋。”
    说到这里,卡尔忽然停顿一下,接着他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我喜欢这个注意,做生意就要有这种胆量。”说完,他像是要庆祝什么地举杯碰了一下空气,再一饮而尽。
    “他故意的,要去撞冰山?”我听到了什么?一个疯子反社会的变态事件?就是破产也不用故意拉着两千多人去死吧。
    “对,只要将船撞沉了,就能从保险公司那里讹诈出一大笔的资金。而这个天才的主意一开始就是白星航运真正的老板提出来的,只要将撞坏的奥林匹克号换成要进行处女航的泰坦尼克号,那么他们就能用没有经过修理的奥林匹克号行驶到冰山区,让这个计划成功实施。”
    我擦,这是什么烂计划。
    将泰坦尼克号调包成撞坏的奥林匹克号,然后让买了泰坦尼克号船票的乘客坐到奥林匹克号上,被人载去撞冰山讹保险金?
    白星公司全体上下都被冰山撞到脑浆崩裂了吧,智商跑哪里去了?
    还有,如果这是奥林匹克号,那么眼前这贪生怕死的货怎么会上船,还在这么淡定。难道我错怪他了,他其实一点都不怕死,还很勇敢。
    “为了这次计划,白星公司还出动了加利福尼亚号全程尾随,当船沉的时候,它就会派上用场,过来接所有的乘客。”
    卡尔靠在桌子旁边,他正对着躺在船上的我,拿着个空酒杯,黑色的短发贴在额头上,一脸惬意的笑容。似乎有人计划着船去撞冰山,讹保险金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
    我突然看到一群恐怖的吃人资本主义为了金钱,可以不择手段地将人命放在手上揉圆搓扁,毫无怜悯之心,就跟台用别人的血肉做为动力源的印钞机一样丑恶。
    而卡尔霍克利,谈起这种计划的时候,还拿着香槟一脸驾轻就熟。
    真是个疯狂的世界,比我陷入到舞蹈艺术创造中的时候还要怪诞而不可理喻。
    我轻声说:“它没有接到人,它没有接到……任何一个乘客。”慢慢的,我的声音淡下去,这艘船会死很多人,多到你无法相信的地步。
    “你说得对。”卡尔愉快地将酒瓶子扔回冰桶,笑容不变地说,“加利福尼亚号不会接到任何乘客,因为这是泰坦尼克号,而不是奥林匹克号。这个大胆的计划最终还是流产了,本来它是必须要实施的,可是我给了白星公司一大笔的资金,足以让他们度过这次危机。”
    我已经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比较适合,眼前这家伙根本就是得意到天上去了,他就像是刚刚做成了一大笔生意,急于跟别人分享并且渴望得到膜拜的虚荣鬼。
    “我的钱挽救了白星公司,现在我手上握有白星的大量的股票。我看到这家公司的潜力,只要泰坦尼克号航行顺利,那么凭借公司上层的决断力,白星会一直辉煌下去,而我手上的股票也能成为我另外一桩成功的生意。”
    卡尔重新走到床前,他有些急促地用手指挨了下嘴唇,笑容隐去,接着双手很不自在地放到口袋里。他似乎对接下去要说的话很没有自信,跟刚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一个商业黑心精英跟一个面对老师的腼腆小学生的区别。
    “所以,船不会沉。这是真正的泰坦尼克号,伊斯梅也在船上,他不会命令船长去撞冰山。我已经给了很多钱,所以他们不会将泰坦尼克号换成奥林匹克号,你可以看看四周,这里很新,这张床只有我们躺过,你不用害怕。”
    我很想如他得意,笑着赞同他的话,船没有被调换,所以不会沉,可是……
    卡尔弯身,他浓密的眼睫毛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眼瞳里浅淡的颜色浓郁起来,深邃得如同洒满晨早阳光的深谷。他低声地说:“你没有登记上船,记得以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船会沉没这种危险的话题,因为白星那边不会容许这种计划外泄,要是他们得知你已经知道了,会想尽办法封住你的嘴。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孤儿,消失的话谁都不知道。”
    我沉默地看着他,绑住的手指尖有些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现在这个卡尔看起来,温柔得可怕。
    他缓慢地伸出手,安抚地摸了下我的脸颊,又重复着同一句话,“这是泰坦尼克号,我会让它永不沉没的,所以你不用害怕了,艾米丽。”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个苦巴巴的表情,可是这艘该死的船,它最后真的沉了。
    它撞冰山,沉了啊。
    

☆、第33章 吻你

我发现自己陷入到了最绝望的境地中;明明知道几天后这艘该死的破船会自己跑去撞冰山,而我却还在船上。接着跑出一个面目可憎的笨蛋资本家威胁我说,如果我将那些他们本来打算实施;可最后却停摆的计划泄露出去;没等船沉,他们就会想办法让我消失。
    也就是说我现在为了自救跑出去掐着安德鲁的脖子,对他说,你的船会沉;那么闻风而来的伊斯梅老板绝对不会将我当成神棍骗子一笑而过,他只会将我当成知道他们秘密的害虫,将我彻底毁尸灭迹。
    对了,船票上的名字不是我的,所以我死了都没人会追究。追究什么?我孑然一身落到二十世纪初;难不成我的亲朋好友还能在一百年后去告早就破产的白星公司;说他们谋杀我?
    而告诉我这些的笨蛋,一脸“温柔”地威胁我;让我不要“害怕”,这家伙跟白星公司就是一伙的,所以现在已经打算将我绑起来阻止我散播消息。
    绑在一等舱跟拷在船员舱对我来说有分别吗?都是淹死的份。
    卡尔炫耀完他的英明神武后,一时间找不到话说,他弯身的时候离我太近了,近到到我都能看到他眼角不明显的痕迹,还有眉间那种惯于夹起装威严的纹路。
    我双手被绑到有点麻木,忍不住又挣扎了一下。鼻子间都是他身上那种烟酒味,虽然我对这些味道没有过敏反应,但是这种强烈的入侵感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撇开头,皱起眉努力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
    散播消息变成一种很危险的工作,所以这条路已经行不通。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泰坦尼克撞冰山后,再找个机会自己上救生艇。当你知道将有一千多人去送死,而你却什么都不做只等着救生艇一个位置时,听起来真是有够冷血的。
    下了船的还能勉强唏嘘一般,但是当你身临其境在船上时,这种恐惧感与愧疚感就会不断地以n次方的增加速度来压迫着你的神经。
    我一点都不想当救世主,因为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有效办法只有挟持伊斯梅。而且得在十四号晚上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命令船长停船。不然为了得到新闻界的关注,泰坦尼克号只会不断加速下去,企图让下个星期三到达纽约港的船,提前到星期二晚上,好争取到新闻头条的广告效应。
    当然,这个法子会让我待一辈子监狱。我的勇气还不足以支持着我去做出这么伟大的决定。
    我发呆地侧着脸望着床另一边的墙壁,上面的菱形的格子图案布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在灯光下这种图案的颜色被蒙上一层薄纱般的秀丽感。这种图案看久了让我想睡觉,我低垂下眼皮,默默在一大堆计划中打了很多个叉,首先我要解开手上的绳子,走出这个上等舱房间,再考虑其余的事情。
    耳边传来了一种非常微弱的颤动声,我一时间找不到这种颤动的声响来自哪里,似乎某个秒数里,你温热的脉搏节奏与谁重合了。这种声音诡异到我警惕地睁开眼,然后转头,不小心就撞进一双热烈的眼眸中,半透明的琥珀色比黑夜来临前的霞光还要令人窒息。他的眼睫毛近到扫过我的眼皮。在我没注意的情况下他似乎已经屏息很久,并且脸无限地接近我。
    我的回头好像吓到他,一下子他就憋不住气,粗重的气息吹拂到我脸孔上,带着浓重的酒味与我呼吸交缠。
    一个人的眼里情绪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以解析的秘密,我喜欢模仿情绪,也善于发现别人的情绪。而现在我在这双直白得毫无遮掩的眼睛里,看到了烫死人的热情与不稳定的惊疑,他又害怕又渴望。
    问题是我看出这种情绪,却难以联想这种感情是怎么来的。也许他打算杀人灭口,所以看起来才这么紧张害怕,可兴奋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一个变态杀人狂?
    因为我们贴得极近,我终于发现那种脉动感从哪里来,是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颤动了胸膛,这种震动传染到我身上。
    我的头都快要陷入到柔软的枕头里,他还能贴得这么近,简直恨不得两个人融为一体的姿势。
    这种姿势太诡异了,又不是要跳双人舞,脚勾脚手合手,我不太习惯在平时的时间里跟个陌生人贴这么近。动了动嘴唇,我勉强想开口让他滚远点,就算想勒死我,这种姿势也不方面。
    他眨了眨眼睛,又猛然闭上眼。
    我一愣,不明白他在抽什么风。下一秒,刚刚张开的嘴唇就感受到一种湿软的暖意,酒味如烈火焚烧也跟着闯进来,疯狂得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侵占了。
    这是一个很重的吻,重到要拖着被吻者一起往下狠狠坠落。
    我被吓到,不明所以。
    没等我想明白这是什么节奏前,这个吻又匆忙地离开。卡尔霍克利像个被人捅了好几刀的战败者,他双手一撑急忙地站起来,一脸怪异的莫名其妙,似乎这个吻不是出自他的意愿,而是被人操纵那样令他惊慌失措。
    刚才那种谈起商业阴谋的自信有度,被现在这种稚嫩的表情粉碎得一干二净。
    搞得像是我强|暴了他,而不是他对我性骚扰。
    我久久地瞪着他,卡尔用手摸下嘴唇,很快速他又恢复镇定,手要插到裤袋里,连摸了三次口袋才摸准位置,然后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活似他什么都没有干地扬起下巴站在床边,斜眼瞄了我一下,又快速漂移到别的地方看花纹。
    我,……
    刚才,好像,我被人吻了?
    不太确定地看向门口,看到老贵宾犬用一种深沉到不可思议的眼神,默默地凝视着我们。接着他眼睛一斜开,往门外看,脚往后几步,已经后退进来顺手轻关上门。
    卡尔扬起的下巴还没得及恢复正常,那模样就好像上面的大灯很吸引人。他呆愣一下,才发现洛夫乔伊关门,疑惑地看向他。
    老贵宾犬沉稳地低声说:“小姐回来了,她要去参加晚宴。”
    小姐?卡尔的大脑不知道飘荡到哪个平行宇宙里,他一脸茫然,很快这种傻乎乎的茫然就褪得一干二净。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脸上闪过某种挣扎的犹豫,然后眼睛下垂地露出一个并不怎么成功的微笑,他自言自语地说:“刚才是个意外,对,意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他边说边往外走,头都不回就对洛夫乔伊吩咐,“我跟她一起去,你在这里看着……看着艾米丽。”
    手放到门把手上,刚打开一条缝隙,老贵宾犬终于忍不住地提示他说:“先生,请换上衣服。”
    卡尔僵硬一下,脸面对着门,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然后将门用力关上,重新走过来,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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