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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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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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地死了,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是怎么样的惊天动地。想想您曾当众拒婚,如果花丞相决意彻查的话,查到了眉儿小姐的身上,难保不会连累她呀。”
眉儿赵夺的呼吸紧紧一窒,手里的力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虽然被她拒绝,可是这个名字却依旧能够牵动他的心弦,就像是驱不走的影子,时刻跟随着他。他还是深深地爱着她,一如既往,可他又同样深深地恨着她,恨她的决绝。
花想容的眼眶里隐隐地透着泪水,疼痛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就连眼泪,似乎也因为疼痛而憋在眼眶里,不能掉下来。
他真的想要她的命吗?在这新婚之夜?在他与别的女人春宵暖帐、暧昧不已的屋子里?
可是,她还没有问他,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要永远地离开了么?如果说,以后的日子注定了要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伤害的话,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也不错呢?
忽然,她咧开嘴笑了,神情是那样的凄然黯淡,像极了一朵孤独的小花,染着血色傲然绽开,只为释放出自己最后的一点绚烂之姿。
看着花想容的神情,赵夺有一丝动摇了,他略微收了些力道,却还是不能缓解花想容从颌间传至大脑的痛楚。他真的想要收手了,因为他洞悉到,她的眸子里闪着解脱的光芒,她是真的想死在他的手上。
猛地一推,他将她推倒在地上,收回了钳制在她下颌的手。花想容的身子如同一片落叶一般无依,洋洋洒洒地坠落,甚至连身子接触地面一霎间所发出的声音,也是那样轻飘飘的。
花想容无力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这一瞬间的解脱。那张憔悴不堪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深紫色的指痕挂在下巴两侧,足以证明,他未曾手下留情。
赵夺站在原地,不屑地盯着花想容,冷哼了一声道:“装死吗?王环,提一桶水来把她泼醒。”
“王爷”王公公听了赵夺的命令,犹豫了一下。
“还不快去?”赵夺眉头深锁,冷眼一扫,王公公立即不再多话,转身跑了出去。
一桶冷水瞬间泼了下来,花想容全身一颤,随即无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赵夺充满恨意与不屑的眸子,是王公公一脸担心的模样和汀兰的洋洋自得。
她还活着吗?曾经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已经从对赵夺的爱慕中解脱了,却不曾想,她还活着,她还在赵夺不屑的践踏中活着。
“花想容,你今晚是故意闯进来的,你是故意想要引我出手的对不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花想容扯开一抹淡淡的微笑,没有颜色,却是那样的刺眼,轻开贝齿,发出一串虚弱无力的声音:“我不过是想问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可对天下的人温柔独独对我却毫不留情?”
面对她无力的质问,赵夺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没想到她有胆量这么问,更没想到,她会挑这个时候跑来问他这个问题。
“或者你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当众拒婚吧?”收起了心头的疑问,赵夺咧开了嘴角,那个弧度很是迷人,眼中却闪着浸骨的寒意。
“因为她吗?”花想容吃力爬起来,用胳膊支持着身体,死死地盯着赵夺的脸,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赵夺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色,随即冷笑道:“质问我?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
“好歹我也是相府的小姐,难道连说句话都不行吗?”
“相府小姐?你不过是老狐狸从青楼赎出来的一名妓子罢了,竟然妄想成为我的王妃,真是自讨羞辱。”
赵夺的一席话如同晴天霹雳,惊得花想容张大的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胡说胡说”
“我堂堂的南阳王,会编些个无聊的谎言去骗你吗?谁都知道,花丞相根本就没有女儿,你分明是他从青楼里弄出来的,却被那老狐狸扣上了相府小姐的名头,强加于我。试想,你踏在我南阳府的地毯上,我都嫌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妃?”
012  昏倒
“我堂堂的南阳王,会编些个无聊的谎言去骗你吗?谁都知道,花丞相根本就没有女儿,你分明是他从青楼里弄出来的,却被那老狐狸扣上了相府小姐的名头,强加于我。试想,你踏在我南阳府的地毯上,我都嫌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妃?”听了赵夺的话,汀兰眼中的妒意更深,凭什么,这样的一个下贱的女人也能登堂入室,也能嫁给这样勇猛无比、英俊非凡的王爷,还住进了梅园?
她悄悄地穿好衣服,却还是显得有些衣衫不整。轻轻地下床,走到赵夺的旁边,亲昵地挽住赵夺的胳膊,她笑盈盈地道:“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和太妃真是替王爷操了不少的心呢。再说,妹妹已经进了南阳府,是王爷的妾了,王爷又何必再为这些事情气恼烦心呢?身子要紧啊。”
“兰儿总是这么贴心啊,”赵夺拧起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看着还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花想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道:“作为新嫁娘,竟然自揭喜帕,此为一罪,擅闯兰园,此为二罪,念其初犯,本王不予追究。王环,找几个人把她送回梅园,把喜帕给她盖上,让她老老实实地等着本王。”
命令一下,立即有几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将花想容扶了出去。
汀兰娇媚地笑着,伸手替赵夺拉紧了衣衫:“王爷,夜里凉,小心在园子里冻着。”
赵夺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了嘴角,笑道;“怎么?你不想本王留下?”
汀兰翘起小嘴,娇羞一笑道:“妾身当然想让王爷留下了,可是王爷不还要去梅园吗?毕竟是新婚,莫让妹妹久等了才是啊。”
“口是心非的东西,刚刚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呻yin的?难不成被她一闹就吓住了?”
“王爷”赵夺一脸的温柔让汀兰困惑不已,三年以来,虽然恩爱数次,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心荆一荡,勾住了赵夺的脖子。
赵夺毫不留情地扯下她凌乱的衣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时间,火热的场面再一次上演,赵夺闭着眼睛,在汀兰的身上猛烈地冲ci着,随着一声低吼过后,他忍不住在口中轻轻地唤了一声:“眉儿”
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梅园的,她只知道,她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被强按在床上,又被那红得刺眼的喜帕遮住了头。喜帕之下,黑糊糊的一片,却比不得她那空洞无比的心。
事毕,王公公命众人退了下去,好言相劝道:“新夫人,您还是别较真儿了,如今,您口不择言,揭了王爷的短处,只怕一时半会儿,王爷的气是不会消的。不过,您也别太过思虑,有机会,奴才一定会替娘娘多多美言的。”
王公公走后,小翠这才敢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花想容,她竟然顾不得什么,失声痛哭起来:“小姐,您受委屈了,都怪小翠没拦住您,都怪小翠”
此时此刻,王公公说了什么,小翠说了什么,她都似没有听见一样,她的心里始终盘旋着赵夺的话:你不过是老狐狸从青楼赎出来的一名妓子罢了,竟然妄想成为我的王妃,真是自讨羞辱。
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花丞相为什么会从青楼将自己赎出来赵夺呢?如果不是,赵夺又为什么编这样的慌话来欺骗她呢?难道是为了打击她,贬低她?那么,他和花丞相之间,又有怎么样的纠葛呢?
花想容怎么也想不透,她好想拉过小翠,问问她是否知道,可是,碍着旁边的一堆丫头,她也问不出口,只得闷闷地坐在床上。
他是说要来揭喜帕的吧?可为什么坐了这么久他还不来呢?难道要她顶着一身湿衣服枯等吗?
花想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揭开喜帕透透气,却立即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喝止:“新夫人,喜帕应由王爷亲手揭开,您不可以擅动。”
就这样,花想容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等了整整一夜,潮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一夜的寒意冻得她瑟瑟发抖,小翠几次想要替她披上一件衣服,都被同样苍老的声音喝止。
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花想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就在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的一霎,身子竟然不听使唤,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013  疑惑
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花想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就在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的一霎,身子竟然不听使唤,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眼前的黑暗被一缕光亮一点一点地驱散,花想容动了动眼皮,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醒了,终于醒了。”小翠紧紧地握着花想容的手,眼中带着泪花,却是一脸惊喜的笑容。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花想容虚弱地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由下颌处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感,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嘶了一声。
这个细小的动作看在小翠的眼里,特别是她下颌间青青紫紫的印迹,更是不堪入目,一时间,忍受不住,竟然放声大哭起来:“小姐,小翠真的不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那南阳王也太狠心了,怎么能把您弄成这样,还强让您披着湿衣服冻了一夜呢?”
“小翠,小声些,别让别人听见。”花想容警觉地打断了小翠的话,慢慢地用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地问道,“小翠,我问你,我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
小翠闻言,猛地一惊,立即收住了眼泪,迟疑了一下,问道:“小姐,何出此言?”
“你知道王爷为什么这么对我吗?他说我是爹爹从青楼里赎来的妓子,他嫌弃我,他说我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咬了咬牙,她还是将他的羞辱之言重复给了小翠。
“小姐,您别听王爷乱说,小翠侍候您三年,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啊。”
花想容看小翠的神色,似乎她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愿意说出来,她也只得暂且按耐住不问,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道:“小翠,我再问你一件事,之前,我到底是怎么失忆的?”
“小姐,当时我真的不在现场,所以不知道。”
花想容再一次狐疑地抬眼,细细地打量着小翠,却见她低下了头,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果然,她的身世大有文章,说不定,赵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爹爹为什么要将自己从青楼里赎出来呢?而小翠又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小翠的身份暂且不去管她,毕竟她是向着自己这一边的,眼下该注意的是当下的情形,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自己还能不能守着最初对赵夺的那份仰慕与爱恋吗?
就在花想容陷入沉思的时候,赵夺却让王公公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晚饭后,将在正厅里宣布花想容的封号。
小翠在花想容的示意下,取了些银子送给王公公,待王公公走后,小翠才讪讪地道:“兰园的主子叫兰妾,竹园的主子叫竹妾,菊园的主子叫菊妾,想来,小姐应该是封个‘梅妾’吧。”
“梅妾?”花想容口中反复地絮念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于我来说,什么封号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小姐,您别太悲观了,试想梅兰竹菊四个字,论排位,梅字应该在首位。以前是兰夫人说了算,现在梅园里有了主子,自然是您最大了。小姐,依我看,王爷肯让你住梅园,肯让您的排位压过兰夫人,说明他对你并不是无情无义的,可能是他一时被什么事蒙弊了,所以小姐可千万不要灰心啊。”
被小翠这么一激励,花想容心中的阴霾顿时散了大半,却仍然升不起半点喜悦。她总觉得有一股隐隐的不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却又找不出原因,她索性躺好了身子,淡淡地对小翠说道:“但愿如此吧。”
014  封号
由于花想容身子不适,不能与大家一起用餐,小翠从厨房里给她端了一碗热汤面,她随意吃了几口,便在小翠的搀扶下来到正厅。
赵夺正坐在正厅里,与他那三个侍妾调笑,见花想容来了,立即收起了一脸的笑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汀兰恨恨地瞟了花想容一眼,随即说道:“妹妹姗姗来迟,是想来个惊艳四座,还是想给我们几个竖竖威风?又或者,妹妹以为王爷整天都闲得无事可做,有很多功夫在这里等你?”
赵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盯着面无表情的花想容,暗暗勾起了唇角。而竹园的主子清音和菊园的主子秋月则将赵夺的神情收入眼中,发现他的眼中竟有赞赏之意,立即明白汀兰的所做所为是赵夺授意的,随即也加入了羞辱花想容的阵容。
清音最先开口说道:“汀兰姐姐,妹妹怎么会这么不开眼呢?瞧她这副打扮,还有脸上的伤痕,还想艳惊四座?简直是开玩笑嘛。”
“对呀,今天不是王爷要给妹妹定封号吗?如果王爷真的封了妹妹为梅妾,咱们以后见了妹妹都要行礼呢,免得日后难做,姐姐还是少说几句吧。”
面对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桑骂槐,花想容只是淡然一笑。她并不知道汀兰的话是赵夺事先授意让她说的,但她明白,这三个女人在嫉妒。她实在不能想象,这样性格的三个女人是如何达成共识,如何维持这表面的和谐的,而赵夺能够将她们的平衡点把握到最好,可见了绝对没有少费心思。
赵夺一言不发地观察着花想容,她的淡然让他吃惊不少,他知道,这个女人,跟他的三个侍妾不同,他不明白,她的那份高傲出自哪里。他沉了沉脸色,硬声道:“你们都一人少说一句吧,难道忘了本王今天要干什么吗?”
汀兰一脸委屈地道:“王爷,您该不会真的封她为梅妾吧?妾身知道,那梅园,王爷空置已久,就是想给将来的王妃当别院用的,莫不是她住进了梅园,就将梅字赐给了她吧?”
赵夺冷哼一声道:“把梅园给她,是皇上和太妃安排的,可并非是本王的意思,只待王妃进府,她自然还是要搬出来的。”
听了赵夺的话,三个侍妾立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清音又问道:“那王爷,妹妹的封号怎么定?该不会真的是个梅字吧?”
秋月一听,沉不住气了,一改往日的沉稳,大声嚷嚷道:“什么?她不过是个下贱的荡妇罢了,怎么可以把‘梅’字赐给她?”
赵夺不悦地瞪了瞪眼睛,立即将秋月嚣张的气焰压了下去。
显然,他对秋月的轻浮鲁莽有了一丝反感,他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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