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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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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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夺知道后,亲自拷问司空猴儿,把鞭子都抽断了,那司空猴儿也没吐出半个字,后来,他不得不把司空猴儿的爹绑了来。那司空猴儿是个孝子,一见他爹,立即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如今,再一次把这充满血腥的大门打开,赵夺在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颤。他永远也望不了那一天的情景,他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步一步地逼向司空猴儿,司空猴儿本能地皱着眉头,却将牙齿咬的死死的,直到烙铁狠狠地印在了他的胸口,滋地一声,顿时腾起一层白烟,接着那烙铁下的皮肉便煞出血来。
空气有些潮湿,一块块青砖上布满青苔,角落里的一个桶上扣着一个水舀,滴滴答答地往下渗着水。安静的时候,暗房里时不时地传来几声镣铐声,等到人多起来,整个囚室里便是赵夺一干人的严刑拷问和司空猴儿疼痛的怒吼和怨毒的咒骂,化成一阵阵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血腥气息的暗房,如今再一次打开,没有了通敌的奸细,没有了该死的贼人,有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花想容被赵夺放下,随即听到一阵铁物碰撞的喀嗒声。她缓了缓头昏的不适感,刚刚站直了身子,就又忍不住双腿发软,直想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恐怖阴森的感觉还是笼罩在她的心头。她打着冷颤环视四周,几根手腕粗的木桩子将她团团围住,唯一的通道被一条铁链紧紧地锁了起来。墙壁上、地砖上还有铁链上,到处是未尽的血迹,虽然早已经没了腥臭味,却依然让人感到森然。
花想容立即意识到,这里是牢房,如果运气不好,还有可能是一间死牢。可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还要关在这样一个让人全身发冷的地方?她慌乱地望着在木桩以外负手而立的赵夺,眼中充满渴求:“王爷,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赵夺站在外面,隔着木桩冷冷地看着她,早已没有昔日的温柔,冷绝的完全像是一个陌生的人。
“贱人,还想着出去见那个男人吗?我劝你还是想都不要想,我猜现在,他应该已经变成一团肉泥了。”
“你把他怎么了?他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花想容激动地弯起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木桩,突出的关节隐隐地发白,指腹处却红的发紫,可见,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在质问着赵夺。
“进了这里,你还不老实?妓子果然就是妓子,永远收敛不了那下流的本色,竟然想要给本王戴绿帽子,本王还没收拾你,你居然还敢维护他?”
053   背叛
花想容顾不得狼狈不堪的模样,急切地辩解道:“王爷,我与洛大夫真的没什么呀。”
“没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床上鬼鬼祟祟的,你当本王是瞎子?”赵夺握紧了拳头,一想起他刚刚破门而入时,花想容与那个男人的慌张模样,他就恨不得杀人。
“我真的没有,王爷,请你相信我,我和洛大夫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也没做过!”
赵夺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花想容,他想看看她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可花想容那坚定的眸光又看不出什么破绽。
或者她说的是实情?赵夺开始有些动摇,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花想容的辩驳开始动摇。他想,也许是汀兰她们几个近来几日不得宠,故意找了她的短处,巧妙地安排了这么一场戏,把他引到了这里,然后撞见这样的一幕。毕竟这样的计俩也手段他也见过不少,如此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当他的眼光却游移到了花想容双脚上的时候,他便再也没有相信她的理由了。
那一双玲珑的小脚上,没有穿鞋,就那么赤着暴露在外。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了花想容的不贞、不烈,叫他还怎么相信她的话?
花想容意识到赵夺在看她的脚,也跟着低下头来,当她发现自己是赤足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随即眼神也不再清亮,而是雾气沼沼的让人难以看透。
花想容的反应在赵夺的眼里便是做贼心虚,他的胴眸一缩,空气立即冻结起来。
“贱人,本王自认对你不薄,你却如此不知羞耻!”
花想容看着赵夺恼怒的神情,特别是紧紧握成一团的拳头,暴露的血管突起,泛着青色,延着手臂蜿蜒而上,恐怖而狰狞。她知道她再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如同刚刚进府那时,他怀疑她的动机一般果决,索性便不再解释,而是将身子缩了缩,靠在了角落。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还是害怕了?本王告诉你,这个牢房极少有人进来过,你看看四周,老虎凳、铁烙盘、伸筋展、滚碾轮但凡是进来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今天就是那个男人的死祭,待处置了他,本王再来处置你,这一番刑具,本王要你一一尝过!”
说完,赵夺猛地一甩袖子,决绝而去。
花想容的眸子里涌出一丝惊惧,适才,他的眼中那愤恨的光芒刺伤了她。猛地,她打了个哆嗦,想想当初他是如何鞭打她的,她便相信他会按他说的,把这些刑具让她尝个遍。
绝望大过于恐惧,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始终是人个卑贱的妓子,他从没有一刻相信过她,也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对他的爱与忠诚。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鼻子一酸,一股清泪涌出眼眶,她轻轻地用袖子抹去眼角那脆弱的证据,暗暗地替洛言祈祷着。
赵夺怒气冲冲地从暗房出来,立即赶到了梅园,发现一群侍卫被打翻在地,滚作一团,而那个与花想容偷情的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人呢?”赵夺瞪起了眼睛,一个人一个人地扫视,与生惧来的威慑力让人心慌。
一个侍卫捂着肚子,满眼痛楚地说:“王爷,小的们办事不利,本来我们已经将那人团团围住,不料卓侍卫半路杀出,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小的们级别不如他高,功夫又不如他强,所以让他们给跑了”
“你说谁?”赵夺睁大了眸子,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于是厉声吼道,“你再清清楚楚地跟本王说一次,半路杀出来的人是谁?”
那侍卫看出赵夺眼中的杀机,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压低了声音:“回王爷,是卓言卓侍卫。”
“卓言?”赵夺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侍卫,心中的怒火骤起。女人背叛了他,现在连他最贴身的侍卫,在心里当作了朋友的卓言也做下了背叛他的事,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赵夺怒意难平,忍不住气运丹田,伸出手掌,将那个回话的侍卫打飞了出去。
随即,咬牙切齿地说:“调集所有的侍卫,天亮之前,一定要把卓言给本王抓回来。”
一夜未眠,赵夺在清轩阁里坐卧难安。花想容与卓言的背叛像是一条大蛇,缠着他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那个神秘男人究竟是谁?花想容和卓言都认识他,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挤进南阳王府里来呢?赵夺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想着当年救卓言时的情景,不由得在心里暗思:卓言几年前就进了王府,花想容进府才没几个月,而那个神秘男人更是从没见过,如果他们三个真的是一伙儿的,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有何图谋呢?
054  审问
天色终于渐渐地亮了起来,阳光从无处不在的缝隙中透进书房,慢慢地替代了烛火。赵夺正用手肘支在桌子上,半弯着拳头,撑着自己沉重的头浅眠,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警觉地睁开眼睛,霎时,一股戾气由眼底射出,透着阴冷,与刚刚有些暖意的空气慢慢地抵触、融合。
“启禀王爷,属下等搜寻一夜,也未能将卓侍卫找回。”屋外,一名侍卫顶着晨露跪在门口,他低着头,轻咬着嘴唇道,“属下等无能,请王爷降罪。”
赵夺的胴眸一缩,怒意颇盛,随即打翻了手边的砚台,几滴墨汁四溅开来,弄脏了纸笺。赵夺回头,赫然发现,墙壁上那张画像上的人,早已被染黑了嘴唇。
晨风乍起,吹开了小窗,肆意如狂地掀开了桌上的书卷,由快到慢,扯着书页哗哗作响。桌上的纸笺四处乱飞,借着风力,恰逢染墨最多的那一张被紧紧地贴在了赵夺那暗花白绸的锦袍上,留下一朵墨莲。
赵夺的眼睛始终盯在画中女子的脸上,任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扫过他的唇眉,掀起了他的衣摆。画上那女子笑意吟吟,无害清澈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灵气,又裹着几分淡然。
赵夺的眉头渐渐地拧起,终于形成一个“川”字,那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了起来,突兀的骨节泛着隐隐的白色。终是无法原谅她的背叛,特别是想到她一心一意地维护那个神秘男人,他的心就仿佛被人撒了一把火种,越烧越烈。
清轩阁的大门哗地一下打开,赵夺背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脸的威严之色。
跪在门口等待责罚的侍卫神色一凛,随即恭敬地小声道:“王爷。”
“随本王来。”
暗房里,花想容赤着脚,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坐了一夜。这里阴暗潮湿,花想容身上又疼又痒,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全身噬咬。
夜风有些凉,狂肆地侵袭而来,花想容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咽狼啸,可是她还是会想,这里曾经死过多少人,这里究竟游荡着多少孤魂野鬼
疼痛与恐惧折磨着她,她努力地支撑着,希望天色尽早亮起来。渐渐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堪,那曾经鲜红的嘴唇也失了血色。身体越发地不适,她颤抖地缩着,卑微缈小,她害怕,真的害怕,她怕等不到天亮的那一刻。
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禁锢着她自由的锁链被打开,她还是无力睁开眼睛。
赵夺看着花想容,仰着头靠在墙上,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她的手指紧紧地扳着胳膊,想来是冻了一夜,一股报复的快感由心暗暗而生。
“装死吗?”邪肆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冷笑。
花想容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她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继续忍受着全身那如同“龙女剐鳞”似的疼痛。
就这么被无视了?可见,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亦或者,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赵夺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来人,用冷水把她泼醒。”
一头冷水从天而降,无情地浇下来,花想容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刺骨地凉。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绝情的赵夺。
赵夺狭蹙起一对剑眉,冷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如果你还期待着本王会饶了你的话,本王劝你还是清醒一些的好。”
是啊,是她不清醒啊。赵夺怎么会对她好起来呢?曾经那片刻的温柔也不过是因为他想要她,他想要发泄他的欲望罢了。心中,对赵夺的期待与爱恋在瞬间蒸发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有失望。现在,她脑子里不容许她再想这些情爱之事了,她必须要知道洛言的消息,归结到底,是她连累了他,如果他遇到什么不测,她会一辈子内疚的。
想到这儿,花想容动了动身子,却觉得疼痛感骤然剧,顿时一股冷汗混着冷水一起流了下来。她强忍着疼,咬着牙问道:“洛大夫,洛大夫他”
听到花想容问到了那个男人,赵夺就怒气横出。他冷哼了一声道:“贱人,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竟然还有心思顾惜别人吗?好,本王告诉你,他已经被本王剁成了肉泥,永不超生了。”
“什么!”花想容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气血上涌,呼吸一窒,昏了过去。
“泼醒她!”赵夺无情的命令一下,侍卫们不敢怠慢,又用水舀从桶里舀了水淋在花想容的身上。
哗地一声,一舀冷水又一次落在了花想容的身上。花想容幽幽地醒转,眼中满是绝望,含糊不清地说:“洛大夫是无辜的,若是因我而受难,我岂不是永远洗不清这一身的罪责”
“是啊,你怎么洗得清?你串通他人,合谋进入我南阳王府,意图不轨,而且还不知羞耻,令我王府蒙羞,你还想洗清什么?花想容,用什么也洗不清你那肮脏的身体,用什么也涤荡不清你那污浊的灵魂。”赵夺颤抖地低吼着,“花想容,本王劝你从实招来,你和那个神秘男人还有卓言,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055  用刑
花想容听得心惊,不禁花容失色,随即吼道:“是,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不堪,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这么不堪,所以我不在乎,你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在乎,即使是老天不长眼睛,让我身赴修罗地狱,我也不会有半分胆怯。可是,洛大夫是无辜的,你不问青红皂白便杀了他,现在又把卓侍卫也牵扯进来。南——阳——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卓侍卫他随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你居然连他也怀疑!”
花想容说得情动,颤抖着身子后退了几步,痛道:“真可笑,枉费我一直崇拜着你,爱恋着你,以为你是个人杰,是个英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南阳王,从现在开始,我恨你,我恨你”
“你恨本王?本王何尝又不是恨着你?若不是你硬要嫁给本王,本王又怎么会失去了求娶眉儿的机会?这梅园,本王是给眉儿留的,却被你给占了,你与平阳王的事情本王还没来得及跟你算清,如今,又被本王发现了你与姓洛的还有卓言互相串谋,图谋不轨,你说,本王又怎么能不恨你?花想容,你不要逼得本王失了耐心,本王再最后问你一句,你与姓洛的还有卓言究竟有什么图谋?”
花想容彻底绝望了,身上的疼痛怎么也比不过内心的绝望来的彻入心扉。她冷冷地笑着,嘴角那弯弯的弧度像是一朵瞬间绽放的冰花,凄然而绝美,那凄厉的神色更是让人过目不忘。
赵夺滚了滚喉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有一点点的动摇。可是,他怎么能动摇呢?他是堂堂的南阳王,对于背叛他的女人和敌人,他从不手软,他又怎么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他哑着嗓子,厉声吼道:“你说还是不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是什么图谋就是什么图谋吧,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了。”
好像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花想容那淡淡的语气惹怒了赵夺,他就是看不惯她这副样子,他就是不喜欢她这种态度,于是咬牙切齿地道:“好,既然如此,别怪本王不客气。”
花想容倔强梗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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