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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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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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药没有味道,我偷药的时候也没人发现,不会查到的。你放心,用了药,瓶子我会扔进河里,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看着小翠一脸笃定的模样,花想容才勉强点了头。
小翠用棉花沾了药,轻轻地往花想容的伤口上抹去,刚一触碰伤口,便听见花想容的一声惨叫。
斗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花想容忍着疼痛,问道:“小翠,这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痛?”
小翠一下子慌了手脚,想了想,说道:“小姐,你的伤很重,想来是我手狠,碰疼了你,我会轻点的。”
说完,小翠又倒了些药,擦在花想容的伤口上。
花想容咬牙忍着,越忍就越觉得不对劲,她用尽力气,猛地抬抓住了小翠的衣角,痛苦难耐地问:“小翠,我真的受不了了,这药”
“这药”小翠低头一看,凡是擦过药的地方,都变得红了起来,特别是伤口处,原本已经渐有起色,却又显得狰狞恐怖了。
“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姐你等着,我去找人来”小翠急了,慌乱之下,将药瓶往桌上一放,便跑了出去。
找人来,到底要找谁呢?如今这王府里,上上下下,只有王爷说了算,找了别人,谁又肯出手相助呢?可是,找了王爷,自然要承认自己偷药的事,如此一来,一定会被责罚的呀。
思前想后,小翠觉得,还是要去找王爷,即使是自己受罚,她也心甘心愿。
028  盐水
王公公正在侍候赵夺更衣,昨夜里的风波闹得他一夜未曾睡好,如今,眼圈四周还附了一丝晦暗之气。
小翠在外面徘徊了许久,终见赵夺与王公公一前一后地出来,这才泣不成声地跪在赵夺的面前。
“放肆,竟敢拦着王爷的路?”王公公面上一凛,大声喝斥。
“王爷,求您救救小姐吧,小姐她”
赵夺的眉头一皱,昨夜里那玉背上的鞭痕再一次浮上心头,心中有些坦突,却又生生地冷下面孔,冷声冷气地道:“怎么?她快死了吗?”
小翠不敢抬头,只是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道:“回王爷,小姐从昨儿起,身子就发热了,奴婢早上起来,在外头见两个姐姐将一瓶治伤的药放在墙根了,心念一动,就就偷回去用了,可是用了以后,小姐背上的伤口竟然越来越重,红的一片,很是吓人。王爷仁慈,求您找个大夫给小姐瞧瞧吧。”
赵夺听了小翠的话,怒不可遏,他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小翠,怒道:“大胆贱婢,竟然敢在王府里偷东西?”
小翠心中一颤,立即俯低了身子,哭道:“王爷开恩,开恩,找个大夫给小姐瞧瞧吧,奴婢有罪,任凭王爷责罚。”
王公公见小翠哭的可怜,又担心花想容的病,扭头见赵夺正在拧眉思忖,便不失时机地道:“王爷,给夫人请个大夫瞧瞧吧,若是真的耽搁了,怕是”
赵夺眼眸一转,立即有了决断:“王环,不要请御医,更不要惊动他人,只悄悄在街上找个大夫就好了。”
王环应了一声,领命而去,赵夺则跟着小翠一路来到梅园。
轻轻地靠近,赵夺才发现,床上的人是醒着的。当花想容发现赵夺的时候,竟然忍着伤痛,怒不可遏地看着小翠,骂道:“糊涂东西,王爷来了,竟然不知道用锦被将我的身子盖住?”
赵夺闻言,立即回道:“该看的早就看过了,现在遮掩,未免晚了些。”
花想容只觉得脸上一热,稍后,便一丝红暇爬上了面颊,映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一时间,赵夺竟然看得有些怔忡。
小翠给赵夺搬了凳子,放在离花想容不远的地方,赵夺也未说什么,坐了下来,眼睛细细地盯在她的伤口上。
果然,那伤口红中带紫,像是中了毒,却又没有中毒那发黑的迹象。再微微侧目,桌上那个精致的小瓶子便被赵夺收入眼底,他细细观察,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心中立即了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王公公领着大夫来了,那大夫五十多岁的模样,胡子有寸把长,一片花白。大概是没见过大场面,一路下来,都是小心谨慎的模样。
大夫轻轻地放下医药箱,上前诊视了花想容的伤口。赵夺紧紧地盯着大夫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让一个男人这么直直地去盯着她的玉背瞧,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大夫瞧了一会儿,才道:“王爷,夫人这伤并无大碍,身子发热也是因为伤口发炎才引起的,上些消炎的药粉便好了。只是,这伤好了以后,难免会落下疤痕,若想根治,只怕民间的药”
赵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随即指了指桌上装药的小瓶子:“你来看看,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大夫愣了一下,立即上前,拿起了小瓶子,闻了闻,又倒出一些观察了一下,随即露出一脸愤然之色:“王爷,这夫人的伤虽然需要消炎,可也不能用盐水啊?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盐水?不是毒药吗?赵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本堵得发慌的胸口,却又畅通无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到底是为她的安危担忧,还是因为这瓶子主人的所作所为让他恼怒。
从梅园出来,赵夺破天荒地没有去上朝,而是直接奔向了竹园。
清音似乎还在做着美梦,从她微微扬起的嘴角便可看出,这梦是那样的香甜。
赵夺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纤薄的丝锦单衣,倏地将她从睡梦中拽了起来,清梦被扰,她刚要发作,却在看清了来人之后,吓出一身冷汗。
“王爷,这这是何故?”
赵夺扬了扬邪魅的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音的脸,似是含着看不尽的疑惑。
巴掌大的小脸因窒息而憋红,面对赵夺那充满探究的眸光,清音终究还是心虚的,她竭力掩下心头的恐惧,小声唤道:“王爷”
赵夺似是由梦中惊醒,忽然放开了手,清音立即跌坐在床踏上,脸上的红绯慢慢退去,却又换上一道道惨白之色。
“本王在梅园里发现了这个瓶子,想起昔日,爱妾曾经用它给本王装过玉露,所以特意拿来归还。”赵夺勾了勾唇角,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波澜,眼中却暗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危险气息。
清音神色一惊,随即笑道:“原来在梅园,妾身就说,这瓶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丢了呢。”
赵夺并未揭穿她,而是提醒道:“这一次,你可要细细收好才是,本王可不希望再看见它出现在任何一个园子里。”
“是。”
“还有,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动机,本王的事向来不喜别人插手,这几日,你还是守守本份,在园子里抄抄经书吧。”
说完,赵夺便甩了甩衣袖,大步地踏出了竹园。
清晨的小风悠悠,夹着花草的香气,清新无比,拂在脸上,令人神醉,清音却怔愣愣地坐在床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029  送药
清晨的小风悠悠,夹着花草的香气,清新无比,拂在脸上,令人神醉,清音却怔愣愣地坐在床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回到清轩阁,赵夺喝了一口茶,顿时,身上的烦燥感消了不少。
花想容那红紫狰狞的伤口、那雕琢精美的小药瓶,还有大夫那句“雪上加霜”,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口,挥之不去。他难以想象,盐水加在伤口上,那疼痛会有多么钻心难忍。
“王环,把本王的雪蝉玉露送到梅园去。”
王公公面上一喜,突然又吃惊起来。
赵夺耐心地解释说:“太妃的意思是过几天要她回丞相府归宁,这个样子回去,只怕会招人非议。”
“可是王爷,这雪蝉玉露是不是太过名贵了些?”
“不然怎么办?不用雪蝉玉露,难不成要她病殃殃地回去?”赵夺咬了咬牙,“也实在怪她不识好歹,只要求个饶,本王有了台阶,自然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现在倒好,白白地浪费这上等伤药。”
王公公点点头,刚要退下,却又被赵夺唤住。
“王环,你知道该怎么说”
“是,奴才知道,这药是奴才送给夫人的人情,王爷并不知晓,还要请夫人替奴才保密才是。”
听了王公公的话,赵夺这才满意地挥了挥手,打发了王公公出去。
小翠感激地从王公公的手里接过伤药,又给了他不少好处,王公公倒也没有推辞,只是再三叮咛,千万不要向人提起,便走了。
如此贵重的伤药,小翠自是舍不得用,每次都尽可能地做到不浪费,不出几天,花想容背上的伤口开始渐渐地结痂,又慢慢地脱落,只留下几条浅浅的红痕。
这次,小翠留了个心眼,将剩下的半瓶药小心妥善地保管好,免得以后用得着,又无处可觅。这一连串的举动惹得花想容直说她小器,她也只是苦着脸,心中暗叹自己当初拼命为她找药时的艰辛。
自打花想容受刑以来,兰园和菊的主子倒是恪守本份,几乎很少出园,而竹园的清音可惨了,整天与佛经打交道,纸墨耗了不少,从《金刚经》抄到《大悲咒》,不下数十遍,可她的心却始终难得平静。
这日,花想容在小翠的陪同下,第一次来到王府花园,望着远处塘间含包待放的莲花,感受着清爽饴人的小风,心境豁然开阔起来。
“贱妾好大的雅兴,竟然跑出来见人了?”
一句嘲讽从身后传来,花想容一惊,立即转过身来,正对上赵夺那不冷不热的眸子。
“妾身见过王爷。”
赵夺望着远处那接天的莲叶,忽然道:“明日送你归宁,你可高兴?”
呃?花想容不禁皱眉,暗暗在心底思忖赵夺的用意。
赵夺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勾了勾唇角,接道:“放你回去,也是太妃的意思,并非本王的意愿。不过,本王在这里且要提醒你,嫁进了南阳王府,你就是南阳王府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要拿捏好分寸。”
花想容听明白了赵夺的警告,嘴角露出一丝酸涩的笑意:“王爷放心,妾身自会注意分寸。”
太阳火辣辣地热,花想容的脸上浮起一丝燥红,映着塘里的青翠,让赵夺有些移不开目光。
花想容看不透赵夺目光中的含义,也无意久留,欠了欠身子道:“王爷,如果没什么事,妾身不打扰王爷赏景的兴致,这就告退了。”
赵夺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便转过身,与王环朝兰园的方向走去。
提到归宁,花想容并不是很想回去,一来是自己失忆了,对那个家没什么感情,二来是,一旦看到花丞相,她的身世之迷便会从心底里串至胸口,让她有调查清楚的冲动。
但是,太妃下了命令,赵夺又并未阻拦,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只好让小翠好好地替自己梳妆打扮一番,出了南阳王府。
南阳王府门口,依然是那辆象征的皇室的马车,王公公摆了踏脚凳,恭敬地伸出胳膊。
花想容朝他感激一笑,一手提裙,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才发现,赵夺正坐在车里,眯着眼,闭目养神,看样子,已经等她多时了。(求票,求票,有票的要交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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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浅吻
南阳王府门口,依然是那辆象征的皇室的马车,王公公摆了踏脚凳,恭敬地伸出胳膊。
花想容朝他感激一笑,一手提裙,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才发现,赵夺正坐在车里,眯着眼,闭目养神,看样子,已经等她多时了。
花想容诧异地坐进车里,拘谨不已,纵有千般万般的不解,也只得闷在心里。赵夺也并没有理她,只顾闭着眼睛想事。
马车缓缓而行,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终于,在车夫的一声吆喝之下,马儿停下了脚步。
王公公在帘外小声禀报道:“王爷,相府到了,花丞相携府内家眷在外恭候多时了。”
花想容整了整坐的发褶的衣袍,刚要站起来,却冷不丁地被赵夺抓住了手腕。一丝疼痛感由腕间向上蔓延,花想容皱了皱眉,回过头来。
赵夺早已经睁开了眼睛,细细地盯着她的脸,手指间拿捏的力气越来越重,疼的连花想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记着本王的话,嗯?”
花想容伸出粉舌,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答了句“妾身记下了”,赵夺这才放开她的手,率先下了马车。
花想容掀开帘子,看见悬在半空中的手,那刚毅的细条,不是赵夺的,还会是谁的?她不假思索地将手放进他宽大的手掌里,随即被他握紧,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清丽的犹如一朵兰花。
随着赵夺一步步地登上台阶,花丞相立即弯了弯腰,笑道:“见过王爷。”
接着,身后的家眷们一一行礼跪拜。
花丞相看了看赵夺身后的花想容,见她面色红润,怔了怔,随即笑道:“想容不过是王爷的一个侍妾,原本归宁便是坏了规矩,又岂敢劳烦王爷亲自送来?”
赵夺让他们免礼,随即笑着说:“本王难得有这么一位可心的侍妾,如今亲自送了她来,也不过是出于不舍罢了。说到这儿,本王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丞相应允。”
花丞相谦逊地拱拱手:“王爷请吩咐便是了。”
“自从想容到了府里,深得本王的喜爱,如今夜里没她,更是不得安睡,所以,今晚,本王会派人来接她回府,还望丞相多多海涵。”
“这”花丞相再一次将目光落在花想容平静的脸上,犹豫了一下,立即答应道:“这是自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王爷如此抬爱小女,老夫一个岳丈,岂有霸着人不放的道理。”
赵夺闻言,勾起了唇角,接着,又依依不舍地在花想容的脸侧留下一个浅吻,便松了她的手,钻进了马车里。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些松香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尽管花想容知道,他在作戏,却依旧伸手轻抚在他吻过的地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愣愣地失神。
031  验身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些松香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尽管花想容知道,他在作戏,却依旧伸手轻抚在他吻过的地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愣愣地失神。
马车终于没了踪影,花丞想盯着花想容,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与南阳王真是伉俪情深啊。”
花想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便迈进了相府的大门。
花丞相并没有多说什么,让花想容回房休息,却留下了小翠问东问西,花想容没太在意,径直回了自己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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