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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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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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让严振国深信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开始动摇。

他开始重新审视尚雅慧这个人,换一个角度去想,去思考,才发现自己竟然并不了解她。

于是,严肃小时候说过的话开始在他耳边回响。

“她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害死了我妈妈!”“你是帮凶,你跟那个女人一起逼死了我妈妈!”诸如此类的话,严肃叫嚣了一年多后便开始沉默。

八岁多的孩子开始用沉默反抗一切。

那个时候,严振国还跟严老爷子一起住在大院里,每次回家,都要忍受儿子沉默中带着仇视的目光。

那时他以为小孩子因为失去母亲变得偏执,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够蠢!

抛开一切不说,严振国只是为了给严肃一个交代,也要同尚雅慧离婚。

只是考虑到严明现在的状况,他也只能把一些事情闷在肚子里。

是自己一错再错,先伤了大儿子的心,又要去伤小儿子。如今也只有先把婚离了,再作进一步的打算。他不能让尚雅慧再利用现在的身份为所欲为下去。

从来不信鬼神的严振国也忍不住想,或许这就是瑾玉地下怨灵给自己的惩罚。

尚雅慧一个人在卧室里发呆,她原本精密细致的大脑这会儿基本当机,什么也想不出来,一盆浆糊。

直到保姆上来敲门叫她下去吃饭,尚雅慧才恍惚中回神,抓着床单撑着酸麻的双腿艰难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先去洗手间洗了个脸,把散乱的卷发抓起来在脑后绾了个篹儿,随便拿了个发卡夹住。

然后又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苍白的脸颊有了几分血色才缓缓地出门,把卧室的门打开,疲倦的问:“今晚吃什么?”

佣人忙笑道:“我做了夫人爱吃的什锦砂锅,还有糖醋鱼,栗子炖鸡,清炒花椰菜,海蜊子豆腐汤。”

“好。”尚雅慧根本没听见佣人说的是什么,只强打着精神晃晃悠悠的下楼。

等坐在餐桌上她才发现,吃饭的只有她一个人,于是问:“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出去了?也好。

尚雅慧伸手抓起了筷子,这个时候,大家还是不要面对面更好,省的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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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坚 第二十六章 夫妻双双把家还

吃完一碗饭后,又喝了半碗汤,尚雅慧把饭碗一推,起身出了餐厅。

这顿饭吃得完全心不在焉,也根本没吃出饭菜的酸甜咸淡,她满脑子都是离婚,离婚,离婚……

这一次,她好像已经被逼入死角了。

只是——离婚?尚雅慧咬了咬牙,那怎么可能?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拱手相让?

而同一时间,伦敦市郊,古氏别墅里。

严肃神清气爽的跑了五公里回来,因为他跑的不快,身上只是微微出了点汗,运动服外套脱了,与十月底的伦敦清晨,他只穿着一件纯棉运动T恤,还把袖子一路捋到肘关节以上,露出古铜色的泛着光泽的健美手臂。

古云驰从楼上卧室的阳台看见如此这般的严上校,忍不住感慨:年轻就是好啊!

早餐时间,宁可依然在沉睡。

宁远昔秀眉微皱,不悦的瞥了一眼严肃。

佐罗先生大为不解,心想古宁小姐你瞪人家干吗,人家严上校昨晚不是睡客房吗?

古云驰是知道严上校的本事的,那可是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的主儿,三楼到二楼?那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吧?于是古老先生掩饰的咳嗽了两下,拿了汤匙给严肃盛汤:“严肃啊,这个是海参汤,你阿姨专门叫人炖了连个多小时呢,喝点,很补。”

还补?严肃悄悄地瞄了一眼丈母娘,果然,美女丈母娘的眼神小飞刀一样扫过古先生,那种含恨带怒的娇嗔让严上校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嗯,幸好我们家宁宝这会儿还在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古先生,咱们俩到底是谁该补啊?

我这儿没补的,老婆乖乖在床上睡觉;你这整天补的,老婆一大早的就开始找茬?

这海参肯定是人工养殖的,回头还是给古先生弄点纯野生的来,应该会比较好。

严上校打定主意的同时,一口把海参汤喝完,连口称赞:“真好喝,很美味。”

“再来一碗?”古云驰心想小子你昨晚折腾到天亮吧?宁可一条小命不知还剩半条没?今天早上可得好好地给你补一补。

“谢谢,不用了。”严肃笑着把汤碗放到一旁,“好东西也不能多用。适可而止嘛。”

古云驰先生在爱妻又飞过来的冷眼飞刀下识相的闭嘴,开始安分的吃东西。

早饭后,严肃瞅了个机会凑到宁远昔身边,端着和煦可爱的笑脸,说道:“阿姨,我这次出来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

宁远昔转过脸来微笑道:“好啊,我叫人给你订机票?”

“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就好。那什么,宁可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是吗?”宁远昔温婉的笑着,“可她没告诉我啊,现在收拾行李也来不及。而且她好不容易才来这边一趟,不如多住几天。你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好了,她在我这里,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吧?”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为什么老子的丈母娘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呢?

严肃心里腹诽着,脸上却装出十二万分的恭顺:“阿姨您说的没错。只是——我来的时候听凌墨说,宁可编剧的那部电视剧快要杀青了,那个什么剧组要请她回去参加杀青宴呢。这毕竟是宁可的第一部影视作品,如果不去,还是很遗憾的。”

“噢,说的也是。”宁远昔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你们走的这么匆忙,我也来不及替你们准备礼物啊。别人倒还罢了,你是难得出国一趟的,怎么说也得给家里的长辈带点特产回去吧?”

严肃立刻受宠若惊:“这可不敢当,应该是我的家人先来拜望阿姨你才对。”

宁远昔轻笑出声,转过脸去继续细心地关照她那盆含苞待放的蓝铃铛。

严肃不傻,他那丈母娘那一记轻笑包含的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很清楚。

在华夏,虽然已经是婚恋自由,但男婚女嫁到底还要讲究个礼数。

男方父母拜望女方父母是应有的礼数。严肃这都跑到女朋友家里来翻云覆雨了,他家老爹什么的还嗷嗷叫着不同意不同意呢。

严上校饶是脸皮三寸后,此时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阿姨,我……上去看看宁可。”说完,严上校也不等古宁夫人有什么反应,拔腿溜了。

此时上午十点多,宁可已经饿醒了,只是懒得动。

严肃轻轻地推门,以偷袭的谨慎摸进门,抬眼看见宁姑娘睁着大眼睛正看着自己,于是呼了一口气,一身紧绷的肌肉立刻垮下来:“宝贝儿,醒了怎么不叫我?饿了吧?”

“嗯。”宁可慢慢的坐起身来,丝质绣花被单从她肩膀上滑下去的瞬间被她一把抱住,“我饿的都没力气说话了。”

“先喝口水,我这就去给你端吃的。”严肃麻溜儿的递上一杯温开水,然后又急匆匆的窜出去直奔厨房。

蓝莓蛋挞,全麦吐司,煎蛋,热牛奶。

严肃端着托盘稳稳的跑上楼,以紧急集合的速度把吃的送到宁姑娘的床前。

“宝贝儿,吃的来了。”

“嗯,好香。”宁可看见吃的立刻来了精神,恨不得一口把蛋挞吞下去,然后再去消灭那个煎蛋。

“慢点儿,慢点儿!”严肃右手端着托盘举在宁可面前,左手握着牛奶杯递过去,“来宝贝儿,喝口牛奶,看噎着了。”

宁可狼吞虎咽,解决完了已经到中午的早餐,靠在床头摸着肚皮舒服的直哼哼。

“宝贝儿,我跟咱妈说好了,定下午的机票回去,你跟我一起。”

“谁妈?”宁可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严肃,“严上校,你的脸可真大。”

这一回严上校很是理直气壮,浓眉一挑,轻笑着反问:“你老公都叫了,我还不赶紧的改口么?”

“胡说!”宁可脸一红,身子一滑钻进被子里,卷着被子转身,给了严上校一个供起来的后背。

“老婆啊!”严肃从她身后靠过去,吻着她的后颈,“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脖子后面,肩胛骨之间是宁可最敏感的地方,甚至等不到严肃的唇落上去,只是温热的呼吸那么一拂,宁可便会全身发颤,咯咯的笑着扭着身子躲。

严肃哪里能让她躲开?轻轻松松几个锁骨的动作,把要害关节全部扣住,宁可便分毫动弹不得。

“唔……唔唔……”宁可咬着被子挣扎,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混蛋~不要啦……”

严肃却得寸进尺,吻住宁可敏感的肌肤,用力的吮,在白皙如玉颈子上种下一枚又一枚水润鲜红的草莓。湿热的空气里有种暧昧的张力,阴影无处不在,光亮像精灵般跳跃。

“好了!好了!”宁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吻住惑乱的心神,“你下午还走不走?要走的话立刻放开我……”

严肃权衡左右,最终还是隐忍下突突直跳的欲望,按着宁姑娘亲了个够本儿,把人放开。

“走开!”宁可本来就没怎么休息过来,经过这番折腾更是全身酸软,抬脚踹了某人一下,也只是做足样子,还不够给人家挠痒的。

又休息了片刻,宁可终究托着疲惫的身体起床,严肃极有眼色的放了一浴缸热水,又按照宁姑娘的指示把几种精油按照比例倒进去,宁姑娘舒舒服服的泡了个香薰浴,再出来时已经精神了很多。

宁远昔已经在楼下替宁可收拾行李,她再不愿意女儿离开自己,也不会强留。

说几句话敲打一下严肃也不过是为女儿躲在挣几分,顺带出一下自己心底的怨气。

宁可沐浴后换好衣服便到了午饭的时间,她下楼去抱着宁远昔撒了会儿娇,又跑去厨房亲自做了两个中国菜端上桌,便叫着开饭。

饭后,宁可便去收拾行李。

来的时候她只带了一个手包,连欢喜的衣服都没带。

回去的时候确是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来伦敦这几天,只陪着苏羽去购物就有两次,每次都是疯狂的买,只要看得上的,都被苏小羽同学收入囊中。宁可待要劝说,苏羽便说难得痛快的逛街,一定要买个痛快。

然后,买个痛快的结果就是宁可的衣橱行囊全部爆满。

这么多东西留在伦敦也没用,宁可只好全部打包带走。

就算自己不穿,也可以拿回去送萧小匿叶眉她们,反正都是好姐妹,身材也差不了多少,好歹是从英伦带回去的,算是小羽毛和自己给她们的礼物。

飞机是格里尼治时间下午三点多于伦敦国际机场起飞。

古云驰和宁远昔带着管家一行人把严肃宁可送至机场,布莱尔管家去办行李托运,宁远昔则拉着女儿的手低声叮嘱。眼看着登机时间到了,古氏夫妇二人才眼看着那一对恋人双双进入闸口,消失在人流之中。

因为严肃出来的身份是总参二部假造的,所以他们这次不能直接回国,而是先去了新加坡,然后从新加坡飞去香港,然后从香港去羊城,再从羊城飞往Q市。

自然还是凌墨来接机。

凌少一向骚包,这次更是摆足了排场。

一辆奔驰房车,后面跟了六辆A6。二十多个一米八几的黑衣汉子直挺挺的戳在那里,机场门口进出的人都战战兢兢地躲着走。

严肃经过乔装打扮,完全没有了兵样儿。

一件金属色半长风衣,里面一件东南亚风格的棉质衬衣束进黑色牛仔裤里,棕色牛皮腰带,黄铜皮带扣泛着冷硬的光泽。全身上下唯一保留的项目是一双高帮作战靴,踩在机场大厅蹭凉的地面上,一丝声响也无。

为了配合严上校,宁姑娘也破天荒的扮成一枚花姑娘。色彩艳丽的风衣,格子裙,加上古印度风格的大花丝巾轻飘飘的留下香风阵阵,妥妥的艳妞儿一枚。

若不是凌少长了一双钛合金眼,还真就认不出这俩人来。

一记长长的口哨引得左右路过的人纷纷回首。

凌少张开双臂朝着宁姑娘走过去。

严肃却在关键的时刻侧身一挡,跟凌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呸!”凌墨抬手推开严某人,“滚开,老子不搅基。”

“滚!”严肃挥手拍开凌墨,“你个流氓!”

宁可瞥了一眼那边齐刷刷的二十几枚黑衣汉子,忍不住叹道:“花猫,你搞什么阵仗?”

“有人给钱,我自然要铺张铺张,不然兄弟们只拿钱不办事儿,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啊。”

宁可明白他这是得瑟从尚雅慧那里敲来的那笔钱,于是嗤笑一声,不再理会那只骄傲的花狸猫。

行李早有小弟去取,宁可自然不操心那些。

凌墨带着宁可和严肃上了那辆房车,其余的人全部上A6,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机场上机场高速,为机场高速的堵车事业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进了车里之后,严肃立刻收起玩笑之态,问凌墨:“严明怎么样?”

“你这个弟弟啊!”凌墨笑着摇摇头,“乃是性情中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有那么一个极品的老妈,倒也能做个不错的朋友。”

严肃低声哼了一下,冷笑道:“你这不废话吗?他好歹也是我严家的人。”

“切!”凌墨不屑的摇头,“我看他那意思,倒是非常希望自己不是严家人。”

严肃满不在乎的哼道:“那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他身体里留着严家的血,这辈子就是严家的人。不想姓严,只能等死了再重新投胎。”

“哎,还有件事情很奇特啊。”凌墨饶有兴致的看着严肃,“很奇怪。”

“什么事啊?”严肃皱眉,他这一趟出去五六天的时间,走之前做了相应的部署,推算一下的话,这几天也足够家里天翻地覆了。

凌墨凑近了些许,压低了声线,狡猾的目光闪烁潋滟,而且,嘲笑中带着几分顽皮:“听说,你家老爹要休妻了。”

严肃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墨。

原本喝咖啡的宁可不小心被咖啡呛着,狠狠地咳嗽了好几声,又被严肃拍了几下才缓过来,急切的问:“花猫你说什么?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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