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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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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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林浣黛玉徒笑然三人在家中也是安不下心来。只是,她们担心,并不是名次,而是林。科举规矩森严,多少学子行着进了贡院却被抬着出来?
  三场考试皆过,林虽已疲惫得很,衣饰满是褶皱,可双眼神采却还算好。林浣这才放了心。也不追问考的如何,只让下人伺候林梳洗,用了膳食,好生回屋休息。
  三月放榜,林浣早早命人等在张贴皇榜的公告之处,过了晌午,便有小厮一路快跑着来报,“林大爷得了一甲探花咧!”


☆、71 

  林浣自是欢喜不能。满口吩咐;但凡府里当差的,不论哪处皆赏两个月月钱。又指外院伺候林的;包括跟着的长随和一应小厮;再多得一个月。前来报喜的竟是得了一颗银锭子。那小厮笑得直眯了眼。
  三月殿试;因朝中有人,林浣倒是比别人早一刻知晓消息。皇上钦点林为探花。林浣眼前忽而便闪过当年林如海得探花之名时的光景。如今一晃眼,已有二十年了。
  林浣摇头轻轻一笑。林此番中第却是比当年的林如海还要年幼,却是尽得乃父之风。林浣心里虽然高兴;但也怕林得意忘形,因此骄傲自满起来。免不了要端着长辈的架子训上两句。只林浣话还未出口,林已道:“侄儿这探花得的着实有些侥幸;也是凭着父亲几分威名。不说那状元榜眼;便是二甲之中也有不少才学不逊侄儿之人。尤其那传胪韦仲年;虽则不曾进入一甲,但才学比之一甲也是毫不逊色的。
  侄儿这探花,想来皇上也有些想起父亲,随手点了,也好凑个一门双进士,父子两探花的妙名来!”
  科考取天下学子,能在芸芸众生之中脱颖而出,才学自然不一般。虽有状元榜眼探花与传胪之分,名次有高低,但才学却不见得谁弱于谁。
  而这些名字最终落在谁的身上,却不仅仅看得是才学了。对于此间的弯弯绕绕,林浣虽心里清楚,也深以为然,可这般听林说出来,却又有几分不乐意。她林家的孩子,如何便比别人差了?之前想着的要劝说几句,不可骄傲自满的话,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嘴上略有些不悦,面上仍是笑着,道:“何必妄自菲薄。便是皇上有心给咱们林家这等父子两探花的风光,那也得要你有这本事能承担得了才行?皇上是贤明之君,你若无力压群雄的才学,皇上是断不会给你这荣耀的。”
  林心下一暖,低声应是。
  林浣突而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你方才说,此届科举二甲传胪名叫韦仲年?”
  林一愣,不知林浣如何对这传胪有了兴趣,却仍是恭敬答道:“是!韦兄单名一个竟字,表字仲年。”
  “韦竟?原来是韦家!”林浣恍然大悟。
  林却更是疑惑,“姑姑认得韦兄?”
  林浣摇头:“我怎会认得他?不过是与他姐姐有些渊源。”林浣眼前忽而闪过十几年前,击打天门鼓的那个女子,不由莞尔一笑。当初她便知此女不凡,由她教导的弟弟自也不会是池中之物,定当有一飞冲天之日。只是韦家自韦大人死后,已经败落,虽然韦家姑娘终身未嫁,有孝义的名声护持,可终究抵不过权贵。而此届科举前三名,包括林在内,谁不是权臣清贵之后?这般算来,倒是只有这韦竟凭的当真是实打实的才学了。
  林浣莞尔一笑,不再多言。
  林与韦竟可谓气味相投,一见如故。彼此早已表字呼之,见林浣言中未尽之意,似是与韦家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心中十分好奇,只瞧着林浣无深说之意,也便只得作罢。
  琼林宴之日,林跨马游街。面容清隽,相貌堂堂。探花郎风姿不知让多少茶楼雅间观望的内宅少女迷傻了眼。
  林浣本也想去瞧瞧这等风采,只身子逐渐笨重,五个月的身孕,徒明谚如何肯答应,只得坐在府里听那能说会道的小厮描述外间情景。虽那小厮巧舌如簧,说的绘声绘色,不曾亲见,林浣到底有些遗憾。
  徒明谚安慰道:“你若想看,以后也有得机会,三年后,我陪你去便是了。只是如今,你的身子却是不方便。”
  往后便是再有科举,再有探花游街,也不是林了,哪里能一样。只是,徒明谚的心意,林浣微微一笑,转而又道:“我听哥儿说,这届科举二甲传胪,乃是韦大人之子?”
  徒明谚轻轻点头。
  林浣皱眉道:“当年韦大人被迫为陈家出首认罪,而之后韦姑娘又出来喊冤。陈家呼啦啦如大厦倾,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可说韦家是关键。如今,陈家虽为回朝,但却已回京。韦竟于此时崭露头角,不免是将其置于陈家眉眼之下。陈家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陈家不甘心,韦家只怕又是一场风波。我瞧着哥儿似与韦竟十分交好。若韦家有难,只怕哥儿不愿袖手旁观。到时候……”说道此处,林浣免不了叹息一声。
  徒明谚却半分不以为然,道:“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算计哥儿?”
  林浣瞧着他这般不可一世的模样,眉眼一瞪。
  徒明谚并不恼,反笑嘻嘻道:“一个是已经失势的百年大族,一个是年少英雄的才俊新贵,若是你,你选谁?”
  林浣低头不语,心里却是敞亮。陈家虽此时在夺嫡之争中能助忠平王一臂之力,但日后治国需要的却不是一个没落贵族的微末之力,而是有才能的新贵。新贵能够依靠的只有皇上,皇上也更好掌控。而将韦竟在十多年后的今日推入众人视野,只怕还有一层意思。陈家回京,太后薨逝,皇上念着所剩几分的母子亲情,心中到底有一丝愧疚,已有擢升陈贵人位分,复恭亲王王爵之意。
  只是旨意还不曾下,便是下了,陈家也再无当年之势。恭亲王也不过是一闲散王爷。一个对自己已无威胁之力的人,忠平王也非那般心胸狭窄半分容不下。况且,有与太后的协议在前,忠平王只怕还会上书为陈家求这一份恩典,此事经忠平王之口提出,正中皇上下怀,不但解了皇上欲为之却有怕自打嘴脸的尴尬,又应了当日对太后的承诺。且,陈家也会记住这份情。
  只是,忠平王却不会任由陈家有了再度嚣张的底气。将韦家人推出去。众人看得到韦家人,自然也便会想起当年陈家之事。忠平王不过是想将陈家当年所作所为再度浮出人们的脑海。如此一来,陈家想粉饰太平,想洗白自身,便再没了机会。
  徒明谚又道:“你放心。韦竟若是出事,只怕不论谁都要细想一番陈家。陈家如今是半分不敢轻举妄动的。况且,翰林虽好,却只能作为往后入阁拜相的跳板,磨练终须要外放的。”
  林浣抬眼道:“你是说,三哥想要韦竟外放?”
  徒明谚点头,“如无意外,怕是福建之地。”
  大周朝并无闭关锁国之举,更无禁海之说。福建沿海,地理位置优越,各处客商胡商皆大多在此贸易往来。因而鱼龙混杂,易滋生事端,海上又有倭寇。在旁人看来,虽然地界富裕,却不是个好去处。
  可一旦你治理有方,却是大功绩。倭寇虽让人望而却步,也能成为你力争上游,勇夺帝心的筹码。且,忠平王想扶植韦竟,却也要看韦竟自己的本事。无能之辈如何配得上这般帝王心术?
  只是,韦竟并不是林浣担忧之源,林浣所虑的不过是林。
  “那么哥儿?”
  徒明谚摇头,“哥儿只怕还会在翰林熬上几年。”
  依徒明谚所说,“翰林虽好,却只能作为往后入阁拜相的跳板,磨练终须要外放的。”可听得林不会外放,林浣非但无不喜,反舒了口气。林如海占据扬州要地。不论是皇上,还是忠平王大概都不会将林再派去之地。而外放之地若是不如意,她却也不愿林去受这个罪。翰林虽没有太多职权,却又名声。受世人敬仰。且,不入翰林,不可为阁臣。古往今来,哪朝哪代的阁老不曾在翰林院苦熬过?
  林浣轻笑,媚眼瞧着徒明谚,道:“这‘一门双进士,父子两探花’可是你的手笔?”
  徒明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尴尬。因林失了外放的机会,他才设计了这一出,有了皇上亲口说的这一句,谁人也不会笑看了林家。后人每逢科举,见得探花之时,只怕也都会想起来当年被圣上金口预言此句的林家。
  只是,这句话原话不过是林浣在徒笑然幼时,将《小李飞刀》大加改动作为哄小孩的故事时所说。若非徒明谚在此间助力,皇上又岂能知道此话?
  二人正说笑,只见一丫头在屋外鬼鬼祟祟,不时往屋内张望。林浣斥道:“鬼鬼祟祟成什么样子?”
  那丫头忙不迭进屋跪地,向二人请安。只神色间总瞧着徒明谚。
  林浣问道:“何事?”
  “王总管说有要事求见王爷。”
  徒明谚一愣,“什么事这般急切?”王总管是王府里的总管事,也是徒明谚的心腹。徒明谚与林浣二人在屋里的时候,是不许外人进入的。若非王总管急切,怎会让这丫头来做此等鬼祟之举?
  那丫头直摇头,“奴婢不知。只是,王总管似是很急。百般交代奴婢,定要将王爷请去。”
  徒明谚越发皱眉,林浣道:“王爷赶快去吧!莫是外头的要事,耽搁了可不得了!”
  徒明谚心中也是既狐疑又焦急,起身便往外大跨步而去,便是连外衫也忘了拿。林浣笑了笑,取了衣服交予那丫头,嘱咐其给徒明谚送去。只是,回转过来,却突觉心中一痛,说不清道不明,似是心房之间突然被人剜了一下。可待林浣捂着胸口回过神来,却又恢复如初,半点异象也无。


☆、72

  林浣不自觉一笑;恍惚只是自己的错觉;便也丢了开去。头一低,望向凸起的腹部,面上一片柔和。撇头瞧了瞧一边的更漏;时辰尚早,只她身子重;却是已经有些乏了。正欲卧床歇上一会。徒明谚已掀了帘子进来。
  林浣一惊,疑惑道:“怎地便回来了?王总管找你有何事?”
  徒明谚眼神躲闪;轻抚着林浣的肚子;笑道:“我出去一趟;晚上许是回得晚;你先歇着,不必等我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
  徒明谚张了张嘴;最终仍是扯出一丝笑意,说了声无事,便转了话题,道:“今日孩子可有闹腾你?”
  说及孩子,果然是慈母心思,林浣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开去,笑道:“这孩子可比长乐当初听话多了。你既有事,便快些去吧。莫要误了正事。我正好也有些倦了,正想着先歇上一觉。”
  徒明谚望着林浣的肚子,比之林浣以往怀孕,却是要大上一些,不过三个月上,便已显怀,如今五个月却如同六个月一般。徒明谚还以为是太医弄错了日子,只太医却百般确定,日子定不会错。只是,这样的情况,徒明谚到底看得惊心,扶了林浣进屋休息。这才转出来,又唤了外间的青琼上前,嘱咐了几句,这才急匆匆地往府外去。
  二人成亲十数年,彼此相守几千个日夜,徒明谚虽口中说无事,可自他神情之间,林浣又怎会看不出半分端倪?只是,徒明谚不欲她知晓,怕是顾虑着她腹中的孩子,不愿此时来扰她的心。左右孩子最为,外间的事儿,总还有徒明谚,她便是知晓,能帮的也无几。这才顺着徒明谚的意思,当做什么都不知罢了。
  只是,躺在床上,林浣左右辗转,却是如何也睡不着,心中的不安之感越来越重。那份心绞之痛重新袭来,让林浣突然大汗淋漓。林浣唬了一跳,慌忙卷了帐帘,唤了青琼进来,“倒杯水来给我?”
  孕妇不可饮茶,青琼倒了杯温水过来,扶着林浣在床头坐了,伺候其饮水。只左手触及林浣背脊,却是一身的汗渍,大骇,道:“王妃怎地出了这许多汗?可是哪里不舒服?”
  林浣拧了拧眉,那份心绞不过一瞬,又没了。只心里却越发的慌乱起来,对上青琼关切的眼神,道:“不过是太热了。”
  三月春日,正是冷暖适宜的季节,最是温和。哪里便热了?只青琼自个儿心里也藏着事,如今见得林浣这般说,似是并不曾知晓,舒了口气,笑着道:“奴婢让小丫头打了热水来。王妃好好洗浴了,将身上衣物换下才好。”
  说完便起身下去吩咐。林浣说热本不过是敷衍青琼的话,可青琼在她身边多年,若是平时,听得此话,便是不得反驳她,也端会说她几句,只不过也都是为着她与孩子想,林浣素来也是听着,并不恼的。只今日,青琼却是半句也没有,让心中本就狐疑不安的林浣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
  眼前不断浮现出徒明谚怪异的举止和那明显有事隐瞒,左右躲闪的眼神。莫不是当真出了事?又想起徒明谚走时于外间对青琼低语,虽隔着距离,又有门窗相阻,她听不清切,却也朦胧闻得“好好照顾王妃,切不可让王妃知道”之言。一时心如擂鼓,双手紧攒着衣角,却是已经湿透了去。
  京里的事,万不会逃得过她去。几个孩子更是日日在她身边的。这般一想,便只有扬州……扬州……扬州……
  林浣突然想起,若是如那《红楼》书中所言,贾敏林如海都是要早死的。这些年,林家儿女双全,早已摆脱了林如海子嗣不丰,只得一女的命运,而更有自己这个作为王妃的姑奶奶在。林浣总想着,这世道剧情是早已被她蝴蝶地面目全非了,那么贾敏林如海所既定的命运也便不存在了。只是,难道……
  林浣但觉腹间一沉,吓了一跳,事情不明,许是当真无事,只是自己孕期胡思乱想也说不定?若因自己这等糊涂心思害了孩子,却是后悔不及的。慌忙深呼吸了几口,待得心绪稍稍平复,查看了一下孩子,只觉他于腹中动了动,并不不妥,这才会心一笑。
  府里的丫头效率素来高,不过一会,净房里一应物品都已准备周全。青琼这才进内扶了林浣前往净室。往日里沐浴这等事,林浣是绝不让外人伺候的,只此番身子笨重,恐有万一,也便罢了。
  只是,林浣并不说话。青琼也便只尽心伺候着,给林浣擦身,也不多言。眼角不时小心地查看林浣面色。这等举止实在太过反常。急切,慌乱,不安,在林浣心里一点点蔓延。从净室出来,林浣左右打量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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