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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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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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图集中精神,想要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
  撑着刀吃力地站起,他看见花见和井上跑向倒在地上的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被自己打倒了吗?
  居然毫无印象……
  这时,突如其来的怪异的感觉蓦地攫住他的心脏——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从什么地方虎视眈眈地凝视着他。
  可是周围并没有任何灵压波动——理应没有其他人才对……
  一股异常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袭来——一是的,不是灵压,而是气息……因为一向擅长感知灵压的花见澟此时没有任何反应,而他却凭着直觉明显地觉察到背后有人。
  他转头,依稀瞥见一抹雪白的影子一闪即逝,速度快得让一护简直以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呼吸凝滞了那么一秒。心脏漏跳了那么一拍。
  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思绪缠成一团纠结不清的线。
  无暇多想,甚至没和花见与井上打声招呼,他就握紧天锁斩月,循着那股熟悉的气息,瞬步追去。
  
  白影若隐若现,时近时远,始终与一护保持着一段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
  一护焦躁地加快了脚程。
  绕着虚夜宫的城墙跑了很久,白影倏地拐进一扇不起眼的偏门。
  一护毫不犹豫地追了进去。
  黑暗,以及寂静。几乎要封印了视觉的黑暗,以及好像要蒙蔽了听觉的寂静。
  一护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天锁斩月,向里面走了几步。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自动阖死,把户外漏进来的一点光,和风沙呼啸的声音一并屏蔽在门外。于是,黑暗变成了漆黑,寂静变成了死寂。
  “……”一护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紊乱而狂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
  身后传来门被锁上的响动。
  一护警觉地转头,然而屋子里太过晦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他能感觉到一个人正站在门口,而且那个人就是自己一直追逐着的白衣人。
  “哟,欢迎来我的寝宫玩,死神。”
  那人开口,邪魅沙哑的声音仿佛教堂花窗折射的光线,透着让人晃神的致命的诱惑。
  这个声音……
  “白……”
  那个久违的名字眼看就要脱口而出,一护的声音明显地打起颤来。
  “呵呵……”白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声音不大,但讽刺意味十足。
  “……”一护愣住,不知所措地注视着门口的方向。
  “不要着急,等我点亮了灯……我们再慢慢地聊吧,死神。”
  翻江倒海般汹涌湍急的水蓝色灵压光旋刺痛了一护的双眼。
  强到离谱的灵压……那是比任何一个十刃都要强大的灵压,不,或者说那是比所有的十刃的灵力叠加在一起还要强大的灵压!
  一护不得不用刀撑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灵压反应退却的同时,整个屋子也终于亮了起来——一护诧异地发现,这是一间大到一眼望不到边的宫殿,白色砂质方砖铺成的地面,灰色的墙壁,墙壁上挂满花纹繁琐造型诡异的壁灯,淡蓝色的火苗摇曳跳跃着——仔细一看,那火苗并非真正的火焰,竟全部都是淡蓝色的灵子,而这些灵子……显然都来源于刚才白衣人所释放的灵压。
  一护借着幽蓝的灯火,重新望向门口。
  ——金色的瞳孔,黑色的眼白,苍白的皮肤和发丝。
  “白崎……真的是你……”
  “白崎?”上扬的嘴角勾出顽劣乖戾的弧度,白崎冷冷地笑道,“我可不记得我还有名字……而且,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死神?”
  “你……”一护忽然感到思路空前混乱——
  白崎是寄住在自己体内的虚,而自己亲手用天锁斩月贯穿了他的胸口……可是现在,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看上去似乎失去了和自己有关的一切记忆……
  一护的目光落在白崎的衣服上,蓦地瞪大眼睛——
  不是白色的死霸装。
  而是蓝染专为各位十刃以及十刃的从属官量身定做的白色长袍。
  “白崎,难道你……”一护难以置信地指着他,过度的震惊使他无法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白崎慢慢地朝他走来,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呵呵,有趣的家伙……明明第一次见面,为什么非要装出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还要给人乱取名字?不过,蓝染大人说……我生来就是没有名字。”
  “蓝染……大人……?”一护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敬称,万念俱灰的感觉像是劈头盖脸泼来的一盆冷水。
  蓝染大人……这个称呼是……虚夜宫里所有的破面对他们唯一的统治者的顶礼膜拜。
  凡是这样称呼蓝染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尸魂界的敌人,也是他黑崎一护的敌人……
  可是白崎……
  不……穿上象征着蓝染的部下的白袍,尊称叛徒蓝染为“蓝染大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给他取的名字,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白崎?
  就算他真的是……也不是从前的那个白崎了吧……
  “喂,死神,你叫什么名字?”一只毫无血色的手忽然搭上一护的下巴,有着黑色指甲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蹭了几下,“居然长了一张和我如此相似的脸……”
  “……”失神的咖啡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而决绝的光,一护重重地拍掉那只动作轻浮的手,声音嘶哑而颤抖,“别碰我,蓝染的走狗!”
  
  一护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白崎,除非白崎故意让着他——就像白崎消失的那一天,但他没想到,自己在虚化的状态下,居然也和白崎相差这么多。
  白色的天锁斩月轻扫而过,一护的虚化面具立刻碎掉了一半。
  白崎露出嘲讽的讥笑:“哼,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和乌尔奇奥拉的战场附近吗?我当时只是奇怪,一个死神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不过看完你们的战斗,我才发现,你的力量也不过如此。我觉得无聊正要离开,想不到你却追了过来……哼,居然能够感觉到完全隐藏灵压的我……死神,你确实不简单,而且……”
  “……”一护微微喘着气,长时间维持卍解状态和连续的虚化已快要让他体力不支而倒下,他抬手蹭了蹭嘴角的血丝,抬起头不卑不亢地直视着白崎的眼睛。
  白崎的笑意更加放肆张扬,身形一闪,转到一护身后,雪白的利刃架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躯侧绕过,暧昧地环住他的腰:“……而且,你那眼神……总能激起人的破坏欲。呵呵,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毁了你……”
  一护吃力地抬高手中的刀:“月牙天……”
  “哦?想不到你也会这招……”灼热的气流擦过一护的耳廓,环着他腰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一些,“我还以为这只是我的专利……”
  白崎的手突然放开,白色的天锁斩月顶上一护的额头——
  “月牙天冲——!”
  黑色的月牙从白色的刀刃尖端喷薄而出。
  尽管一护用最快的速度闪开了要害,而且他自己放出的月牙天冲也抵消了白崎的一部分攻击,但他的虚化面具还是被完全打碎,肩膀和后背鲜血飞溅,原本就破烂不堪的死霸装此刻更是破碎支离。
  一护倒在地上,眼珠渐渐恢复成原来的颜色。
  糟糕……已经无法维持虚化的状态了么?
  “哼……”白崎轻笑一声,跳到他的面前,刀指向他的脖子,抬脚踩着他的胸口,“放弃吧,你打不过我,死神。”
  “滚开——!”一护挥起握在手中的刀,“月牙——”
  “我说了,你打不过我的。”
  踩着一护胸口的那只脚上的力量增加了一些,一护感到内脏仿佛都要被从胸腔里挤出喉咙来。白崎扯着白色天锁斩月末端的链子,信手一挥,雪白的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到极致的弧线,犀利的锋芒精准地洞穿了一护握着刀的那只手,并像桩子一样,将那只手牢牢地楔在地面上。
  “啊——!”
  黑色的天锁斩月滑落地面,殷红粘稠的液体在洁白的地面上缓慢地摊开。
  一护大口大口地抽着气,面色煞白,嘴唇铁青,没受伤的左手颤抖地伸向钉在右手上的刀,似乎想把它拔出来。
  “死神……”白崎撤下踩着一护的脚,转而去踩他的左臂,然后弯腰拾起黑色的天锁斩月,“你还真不老实啊……”
  “啊啊——!”
  黑色的刀飞快地落下,穿透柔软的皮肤,一股猩红的热流窜涌而出,一护左手也被钉在地上。凄惨的哀鸣回响在空旷的宫殿里,撞在冰冷的石壁上,荡出飘渺的回音。
  钻心的痛楚几乎让一护失去知觉,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一护感到自己就快没力气噙住它们了……
  “哦,真是魅人的表情啊!”
  白崎的声音似乎从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传来,一护抬眼,却发现他正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而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扯掉了自己的腰带。
  




Chapter59。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过度章节,所以这一章写得比较水……
嗯嗯,大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哦哦!亢奋!
  一护失踪了,不,准确地说是消失了。
  因为花见澟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灵压。
  灵压消失,多半意味着灵压持有者的灭亡——这不是个好兆头。
  井上医好了乌尔奇奥拉身上的伤时,他仍处于重度昏迷中。花见和井上将他安置在一株光秃秃的植株下,而后重新返回虚夜宫内部,寻找失踪的一护。行进途中,他们陆续与朽木白哉、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石田雨龙、茶渡泰虎以及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副队长虎彻勇音相遇——露琪亚战胜9号十刃亚罗尼洛时已经奄奄一息,7号十刃佐马利?路鲁正要趁机杀死她时,朽木白哉及时赶到,手刃佐马利,救了露琪亚;被刚腾拜恩打成重伤的茶渡被及时赶到的卯之花队长、虎彻副队长救下,茶渡恢复意识之后,与卯之花、虎彻两人结伴而行,巧遇正在苦战8号十刃萨尔阿波罗的恋次和石田,五个人兵合一处,很快解决掉萨尔阿波罗。
  花见将一护失踪的事告诉大家,众人忧心忡忡。恋次和石田都怀疑是蓝染掳走了一护,并将一护关在由杀气石建成的房间里,所以大家才感觉不到他的灵压,他们主张立刻杀到蓝染那里去救人;花见澟与井上提出应该在虚夜宫内部仔细搜索一遍;而露琪亚觉得一护可能是被其他十刃掳走;虎彻勇音则提醒众人,目前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之前的战斗中负了伤,所以大家应该好好休整一下再从长计议。最后,朽木白哉和卯之花烈整合了众人的意见,作出决定:先停留在原地休息一夜,次日清晨众人分组在虚夜宫内部寻找一护,傍晚回到指定集合地点汇合,倘若仍然找不到一护,就一口气杀到蓝染的宫殿。
  
  “他们已经汇合了……”
  冬狮郎忽然停住脚步,跟在他身后的紫堂瞬也停了下来。
  “……谁们?”紫堂问道,他一向对灵压不敏感。
  冬狮郎回答:“卯之花队长、朽木队长以及花见澟、井上等人。”
  听到花见的名字,紫堂的脸上流露出非常担忧的神色:“澟的灵压没有什么异常吧?”
  “没有,他的灵压很稳定。”冬狮郎说,“我大致推测了一下他们所在的方位,因为部分通道被毁坏,我们必须绕道行进——大概还要走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和他们相遇。”
  “一整天啊……”紫堂垮下肩膀叹了口气,仰头望向虚夜宫的上空,一钩弯月斜倚在暗黑的苍宇之中。
  “累了?”冬狮郎的目光扫上他胸口缠着的纱布,眉头收拢,“那我们在附近休息一夜,明早再继续赶路……喂……”
  话没说完,一双大手就擅自绕过他的后背,将他锁进怀里:“啊,小狮郎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红色十字路口一枚。
  然而抱着他的男人仿佛没看见这个十字路口,矮下身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继而一脸邪笑地舔舔嘴唇,自言自语道:“真的好嫩啊……”
  冬狮郎从来没这么郁闷过。
  记忆里的自家三席,应该是个谦和有礼,温柔体贴的人……吧?
  谁敢告诉他……眼前这个没事就赖在他身上揩油揩得肆无忌惮的混蛋到底是谁啊啊啊!!!
  “小狮郎……你怎么又用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嗯?”
  紫堂蹲下来,抓起冬狮郎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脸上,脸上挂着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委屈的表情——最可恶的是,这样的表情……对于冬狮郎来讲,杀伤力是十分巨大的……
  冬狮郎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这混蛋,好死不死的为什么要长着一双那么可恶的眼睛,都跟他说不要再乱放电了,怎么就是不听……银发的孩子气愤地咬了咬牙:“……谁认识你?我跟你很熟吗?”
  “诶——队长好过分……”紫堂拖着慵懒的长腔,一只手不老实地蹭上孩子的脸……
  居然还敢说我过分……
  莫名火大的孩子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
  “过分的是谁?先是莫名其妙地跟花见澟出走——你们俩真的只是好朋友?我怎么看怎么不像!然后又和市丸银那叛徒纠缠不清——你们俩那姿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至今也没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还有……每天都有很多人给你寄来大量的情书和礼物,十番队都快成回收站了……你还真受欢迎哪,紫堂瞬……”
  呃……
  紫堂瞬目瞪口呆地听着自家队长对自己疑似出轨倾向的强烈谴责。
  就像冬狮郎以前没发现他是个外表纯良内心险恶的腹黑一样……他也没发现自家队长居然是个醋坛子……
  “澟真的只是我的朋友——小狮郎你不要听女协那些人胡说!至于市丸银……我也不知道他那时到底想干什么,斩魄刀又不在手边,反抗也不是明智之举吧?还有……那些情书和礼物——我明明都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可是第二天他们还会再送过来啊!我一点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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