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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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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裟兀俊
  搭在他肩头的手撤了下去,他听见男人转身推门的声音:“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队长你……只要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要再为这些琐事分神了……毕竟我喜欢你,与你无关……”
  最后那句话虽然声音最低,却是他听得最为清楚的一句。
  与我无关……?
  你让我如何心安理得地接受你无微不至的体贴,你让我如何理所当然地享受你如影随行的温柔?
  宁可你对我冷淡地视而不见,也不要再这样心甘情愿无欲无求地陪在我身边——因为,看到这样你,我的决心就会动摇……
  用手背狠狠地抹掉眼里的泪水,他伸手撑住了那扇门。
  “怎么会……与我无关?紫堂瞬,不要逼我再说第二遍!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对我……”
  “——不准我再对你温柔了,你想这么说,是吧?”
  男人转回身,原本澄亮的瞳孔被浓重的戾气染上一层浑浊的雾霭。
  “是,因为那样……只会让我觉得——”他强迫自己不错眼珠地直视着男人鲜红的眼眸,挖空心思地挑选着最绝情的字眼,“你的感情……太过廉价。”
  男人的表情依然冷静自若,只是凝视着他的那双眼睛充斥着血液一样惨烈的颜色,他的心蓦地跳快了半拍——那是野兽般嗜血的猩红。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面前的男人却如缠身的鬼影向他逼近。
  “好……很好。日番谷队长,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觉察到危险的孩子瞪大了眼睛,澄碧无瑕的祖母绿显得如此清白无辜——却让人恨不得用最暴虐的手段去狠狠地蹂躏玷污。
  男人的理智在歇斯底里地叫嚣着不可以,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再次逼近,大手也事与愿违地揪住孩子的衣领将他拖进房间内,孩子打了个踉跄,险些摔倒。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借着照进窗子的月光,可以勉强看清彼此的轮廓。
  扼住那孩子过于纤细的手腕,牢牢地固定在墙上。
  “紫——唔……”
  孩子的慌乱被堵在突如其来的灼热中。
  不同于告白那天试探般浅尝辄止的轻柔触碰,这一次是暴戾恣睢的攻城略地。
  孩子润泽的唇瓣被粗暴地启开,瑟缩的粉红亦在劫难逃地被缠住,黏稠的银丝蛇一样顺着唇与唇交接的位置蜿蜒下来,那透亮的祖母绿像是被风吹皱了的湖面,一时间波影摇曳。
  “嗯嗯……唔……”连呼吸都死死屏住的孩子,很快因窒息而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眸子里泛起轻纱般的水雾,被紧紧扣在墙上的手腕也在奋力地挣脱着束缚自己的桎梏。
  “队长不是不喜欢温柔的方式么?”男人移开嘴唇,声音嘶哑地对着气喘吁吁的孩子耳语道,“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么?”
  “……”孩子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样,半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失神地望向他。
  男人一把抱起轻得让人心疼的孩子,丢在身后的床上。
  孩子惊恐地看着越靠越近,眼看就要覆盖住自己身体的黑影,本能地向后退去,但被看穿了自己意图的男人大力扯着衣领抓过来,他的头磕在男人的肩头上,还来不及呼痛,就被摁倒在柔软的床上。
  “喂,你要做什……”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他颤抖着声音提出的问题,布片被撕扯的声音如此的尖锐刺耳,孩子只顾着伸手抵住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胸膛,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撕了个粉碎。撕咬般的亲吻雨点般落在孩子不断挣扎着的身体上,疼痛和湿热顺着光滑的颈部,细致的锁骨,纤弱的肩膀一路下滑,当他的舌尖扫过孩子胸前樱红的突起时,孩子突然像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身子。
  “真敏感啊……”男人的唇角凝起戏谑的冷笑。
  “住……啊——!”孩子的音调随着男人噬咬着那娇嫩欲滴的樱红的动作猛然拔高。
  “是不是……”男人的笑容里的讥讽愈发明显,“很舒服呢?”
  舔吮着胸前突起的舌,游走在腰际的手,吹在耳边的热气,践踏着尊严的语言,却让一种难以言喻的麻酥感迅猛地流遍全身,折磨着大脑皮层,抗拒的话被细碎的喘息搅得言不成句:“嗯……放开……啊……住……别……唔……”
  “放开?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喑哑的声音流露出魅人的气息,烈焰般的双眸好像就要滴出鲜血般骇人。他的手继续沿着那细嫩的肌肤一路下滑……直到——
  “紫……嗯……住手——啊啊——!不要……啊……嗯……”
  感觉到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脆弱敏感的器官,孩子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喊声,两只手毫无章法却十分拼命地抗拒着。男人一把扯下束着头发的青色丝带,将孩子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继续套 弄着软在掌中的小东西,瘦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作起来,柔软的指腹、微凉的指尖配合着汗湿的手掌,时轻时重的抚弄揉捏让人心有余悸又欲罢不能。对于情事的认知几乎为零的孩子哪里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被男人握在手心里的青涩渐渐产生了甜美诱人的变化,透明的濡湿沾湿了男人漂亮的手指。绿色的眼睛水汽氤氲,白嫩的小脸上红晕骤现,逸出唇瓣的呻吟声也由痛苦的喘息逐渐变成娇软的嘤咛,孩子不得不侧过头咬住身下的床单,以阻止更加令人羞耻的娇吟声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然而,男人伸出空闲的手,扯掉他口中的床单——
  “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不叫我多听听呢?”
  “哈啊……紫堂……别……嗯嗯……啊……”
  “队长真是心口不一啊,”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孩子的耳垂,惹得他吃痛地抽了口气,“明明舒服得不得了吧?”说着,使坏似的用力捏了捏手中战栗着的前端。酥痒的急流瞬间席卷全身,孩子不停扭动的腰身一下子没了力气,绯红更加放肆地渲染了双靥,他像是一名溺水者,越是想奋力地游回理性的彼岸,就越是无法逃离陌生而可耻的欢愉构成的漩涡,每一个毛孔都因登峰造极的快乐而亢奋至极,全身的血液仿佛要撑破这具瘦小的形骸般躁动翻涌……他终于不堪承受地弓起身子——
  “啊——不要……啊啊——!!!”
  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让他无力的软到在床上,他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手上沾满白浊的液体——当明白过来那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娆到几乎要夺走人呼吸的笑容,沾着白液的手指顺着孩子柔嫩的大腿内侧悠悠地滑向股间的软穴。
  孩子震惊地睁开眼睛,没有力气说话,只好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男人,男人低下头,散开的长发垂落在孩子的脸上,痒得他皱着眉眯起一只眼睛。
  “队长,”耳畔邪魅的声音宛如催眠般让他心神摇曳,男人解开束着他手的丝带,被勒出两道红痕的手立刻耷拉下来,“你真是可爱得……让人恨不得想要狠狠地欺负到哭啊……”
  不等孩子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男人沾满爱 液的食指已经顶入那紧致的穴口。
  “啊——!!!”
  难以想象的痛楚令他失声惨叫,好不容易重新获得自由的双手发狠地攫住身下的床单。
  “很疼吗,队长?”男人的脸上挂着亦正亦邪的微笑,看似怜爱心疼的眼神却比冰霜还要寒冷,“我也想温柔一点……可是队长你不允许呢……”
  第二根手指强硬地挤进狭窄的甬道,几乎要把身体撕成两半的疼痛使他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孩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努力不让它们流下来,可是凄凉和悲恸的情愫像是燎原的野火在胸中越烧越烈,凌驾于肉体上的痛苦针一样刺激着泪腺,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帘,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
  “别……不要……紫堂……住手!”孩子艰难地仰起头,“求求你,住手……”
  “哼,别开玩笑……”
  嘲讽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硬是咽回了喉咙,瞬迟愣了几秒钟,带着一脸错愕的表情,放开了手。
  因为他看见,那双从来不曾向谁屈服过的祖母绿色的眸子,此刻竟盈满晶莹的泪水——不仅仅是疼痛所造成,还有……舍弃了锋芒毕露的骄傲的哀求。
  身下的孩子已经完全赤 裸,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拼命压抑着凌乱的喘息,白嫩的肌肤上烙印着斑驳的红痕,暧昧的白液缠绕着两腿之间……
  我……一定是疯了……我都做了什么……?!
  “求求你……不要……”
  孩子的眼泪,就这样扑簌簌地滑落下来,白色的床单上洇开一朵朵暗淡的花。
  像是被滂沱的大雨淋透了一样,瞬的身体冷却下来。
  不翼而飞的理智终于失而复得,只是,太迟了。
  他失魂落魄般喃喃地说道——
  “对不起……日番谷……队长……”
  




Chapter35。

  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当你觉察到这件事你做错了,而且错得很彻底,满怀着歉疚与自责低下头的时候,一切都晚了。眼前的残局要如何收拾?时间要怎样才能倒回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原点?你已经……什么都挽回不了。
  瞬向脊背贴着床头,浑身瑟瑟发抖的孩子伸出手,想为他试掉脸上的泪痕,孩子用细瘦的手臂抱住膝盖,将身体蜷成一团,眼睛里的泪水掉得更凶了,湿漉漉的睫毛惊悸地颤抖着——
  “不要……别碰我……求你……”
  瞬的手停在那里,手指微微地动了动,还是慢慢地合拢成拳,无力地放下。
  安抚的话就在唇边打着转儿,可是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和颜面去说这样的话?
  他摘下挂在墙上的黑色风衣,轻轻地盖在孩子清瘦的身体上。孩子含着眼泪抬起头看着他,祈求的眼神仿佛刀子一样刺进他的心脏,鲜血淋漓的疼痛使他前所未有地清醒着,然而越是清醒,就越是能感受到这疼痛是多么的入骨三分,多么的永久绵长。
  视线有些模糊,视野在莫名的模糊中游离起来,唯一清晰的图像就是孩子哭泣的脸。
  他背过身,不忍再看。
  “对不起,日番谷队长……”
  他向前走了几步,推开面前的窗,转头,瞳孔是色调黯淡的凄楚的深红。
  “对不起……小狮郎。”
  以下转入花见澟视角=
  今天下午在商店里吃完饭后,我和露女王就连拖带拽地把半推半就(……)的瞬带到一楼喷泉广场的中央,瞬不好意思再玩深沉了,就坐下来自弹自唱了一首歌。因为丫过于祸害的外表(褒义词),吸引了大批游客驻足观看,其场面之盛大热烈,与偶像歌手的个人演唱会不相上下。一曲弹毕,惊艳全场,我和露女王挤出人群,凑到他面前给他戴高帽——其实也不是戴高帽,这丫不用戴高帽就应经很高大很光辉很祸国殃民(褒义词)了,我和露女王只不过是实事求是地陈述事实而已。我们正在说笑,多日不见的乱菊大姐忽然出现在眼前,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RP地看着我们仨——于是我们顿悟了,估计小白也来了。
  小白果然来了。于是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乱菊对小白谎称唱夜场,然后撇下瞬和小白两人,带着我和露女王雷厉风行地逃之夭夭。我们仨跑了几步之后,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唯恐夜长梦多。在车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一路上几乎都是在听着坐在后座的两个女人如何将瞬和小白接下来的行程、行动YY得昏天黑地天花乱坠翻云覆雨(……),我不得不偶尔咳嗽一下,以提示这两个女人不要Y得太得意忘形——因为司机师傅在听到诸如“润滑液”之类的专有名词之后,脸已经蓝得和刚配好的硫酸铜溶液有一拼了(……),我真为我们这一车人的安全担心哪。
  搭车回到了一护家,乱菊提议聚众赌博,点点了人数,正好三缺一,她本来想找恋次来,结果发现恋次被浦原店长抓去帮助茶渡做特训了。于是我、露女王、乱菊三个人改成打扑克。在我们玩牌的过程中,乱菊一直碎碎念着“我家队长终于嫁出去了,终于嫁出去了!”,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还出现了N次乌龙,同样情绪激动的我和露琪亚被她乌得四脚朝天;露琪亚不停地小声重复着“我要出紫日同人本,一定要出紫日同人本!就算是兄长大人也别想拦着我!”;我又是担心又是兴奋,也不知独处的紫日两人进展如何,有没有互相表明心意最后就窗帘一拉月光普照直接上演少儿不宜的18X镜头(……)。
  半夜三更,贴了一身纸条(……)的我们玩得正high,忽然听见窗户被拉开的声音。
  “难道一护回来了?”露琪亚放下手中的牌,将窗帘拨到两边,却发现窗台上站着的不是穿着死霸装背着大菜刀的橘子头,而是衬衫凌乱腰带半扣面色阴沉披头散发的红眸帅哥。
  “紫、紫、紫堂君??!!!”露琪亚的脸上露出见了鬼的表情。
  “紫堂君……你这是??!!!”乱菊大姐手一哆嗦,一把牌呈散落的千本樱状纷纷扬扬地散了一地。
  当然她们俩的震撼远远比不上我的,我盯着站在窗口的瞬——暗红色的眼睛像是干涸的血液,瞳孔里面没有一丝亮光;干涩的嘴唇几乎要抿成一条直线;白色衬衫的衣领乱七八糟地豁开,露出石膏像般的颈部线条、锁骨和胸口,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小段白色的线残留在领口;亚麻色的长发杂乱地披散着,还有几绺从颈窝处滑到胸前……
  “瞬……”我站起来,几步跑到窗台边,一把将摇摇晃晃的瞬拉进屋里,然后关上了窗户,“你不会是……被小白给……推了吧……”
  瞬好像没听懂我的话,或者他根本就没在听,失焦的眼睛固执地保持着失焦的状态,整个人像个做工精致绝伦的SD娃娃,任我拉着他的手,一动不动。
  这下我可没心思开玩笑了,事关原则性的攻受问题他都不反驳,看来事态的严重性超乎想象。
  乱菊担心地问道:“紫堂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回来了?你和队长……”
  “……”瞬的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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